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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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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尖鞋跟踩响灰黑砖块,簇拥步伐争先恐后染指前脚刚离开的地面,搅混隙间沉淀的污浊与尘土汇入河流,融合了原本色泽不一的砖地,浸润成深灰的雨幕也没能涤净这里充溢弥漫的危险气息。

不知名药剂穿透店铺闭合的门,翻涌声音黏稠闷沉。间歇传出奇诡非人声的嘶吼,惊吓不到这里任何生物,哪怕一只老鼠。

破衣烂衫到处都是,后摆划开道敞口未经缝补,邋遢地在地上拖得更脏,走两步就能被路人或自己践踏过去,扯的危如累卵。

即便如此,相较邻街急转直下的萧条气氛,变化算得上微乎其微。

幽深色调怪异造型的蛇发女巫雕刻姣好的静谧面容承受烛泪融蚀,发尾熔断的蛇头伴绿色烛焰降下,引燃屈膝俯首围绕在侧形态各异的信众,为街道奉献一抹能见度菲薄诡异的绿。

若驻足此处,会发现蛇女与信徒隔层橱窗,没做颜色区分的眼睛,一双双纯黑无眼白的注目而来。

在它们上方,歪斜挂着几乎腐朽摇摇欲坠的烂木牌,昭示这处地名——翻倒巷。

“喔得了,我可不会再信你这套。上次的逃单检测魔法画像,我以为有了它不用再挨个收费,结果引发了什么?我多年积攒的心血被那位的随从毁了一大半!赶紧把赊账缴清,你知道我不轻易对来客下驱逐令。”话音伴随手掌拍桌声响。

“把那酒精少得可怜的儿童饮料拿开,我的火焰威士忌什么时候才能端上来?已经过去一刻钟了!”桌面再次被拍的砰砰直震。

“该死,让他取酒桶,又躲地窖偷懒!”环境嘈杂的想要让人听清有开口说话,须得大声吼叫。

又过去十分钟,老板仍未从地下贮藏室出现。犹醺未醒讨不到酒的客人猛地站上凳子,一抬脚被桌沿绊跌进吧台后面,抹把脸爬起来直闯酒窖找预调酒。

越来越多的顾客见无人经管,趁机推开拴绑黄铜铃铛的店门毫无心理负担的逃掉酒钱。留在这里的更多,老板不在,全场畅饮的天降馅饼于混迹翻倒巷的巫师来说,不捡是巨怪。

一人一杯酒桶开关再没关闭过,甚至争抢着躺在下面张口接起酒液来,才发觉不对劲。

他们就没有怕事的,尽数奔着有热闹可看的心态脚步摇摆着微醺拖挪在雨水打湿地砖上,扶墙朝外侧非法占用并施加无痕伸展的地下成群涌入。

酒桶倚两侧墙壁堆放,根本无人取来供应,刚下来的都是酒吧常客,咒骂连成片。

怒火中烧踢开尽头一扇木门,穿过铺着绒毯的过道,视野猝然开阔了。

光线依旧阴晦不明,这些暗巷常驻客哪里需要用灯光适应环境?

他们所处位置在倒数第二层,下面是用白色护栏隔开的空旷场地,左右设有楼梯通往底层。透过刷白的古朴纹路扶手向下俯瞰是不见人影的。

再向底深入,二层觑视到的空场地围了不少人,在看台上神情亢奋的呐喊些什么,这实在能激起强烈的好奇心。

半只右脚刚踩进场地,左边通道后伸出的手将他们拦下,酒是醒全乎了。

一同感受到的是有着不输于上头酒馆的热闹,能觉察出施了多重防御魔咒,最明显的效果是隔音,里面显然布下了又一层隔音咒语,刚才的临门那脚险些让耳朵受到冲击。

戴着面具,长袍从头遮到脚的守门人指向上方锁链悬在他们脑袋顶的挂牌解读道:

“入场费,一个加隆。”

牌子上清晰字样,不仅标注入场费金额,更醒目的告诉人们这里的用途。

“决斗竞技场?!”

“有这种好地方!?”

“管你是什么决斗还是角斗,不让我看清楚怎么给你入场费!”

“就是!让开我先替诸位观赏下!”

“先来后到——”

“滚开。等我看够了自然亏待不了你!”

橙色火焰在头顶绽开,烧着好几人的毛发,蓄攒多年的胡子被烧个精光。上面的木质平台还完好无损。省略了施法轨迹的无声爆炸诅咒使环境分外短暂的安静几秒钟。

守门人垂下袖口,连魔杖都没有露出来,有人开始意识到必须付出点代价。

耀眼红芒从守门人漆黑袖中露出,被击中的人飞砸在身后的那群人里,刚偷摸住的魔杖脱手弹在通道一侧墙体,掉入竞技场内。

“1加隆5西可。”守门人看着他道。

后面走出来个体型彪悍身高有些欠缺的男人,明示出他握在手的魔杖。守门人的食指腹在袖中蜷蹭了下他杖柄之上的圆环,两根魔杖在同一秒举起,却只听见一道念咒声,音轨重合——

“Crucio.”

男人突然消失,两道抽咽饮泣令即使声嘶力竭求饶颤抖着也道不完整一个字词。可守门人分明还杵在通道入口…

随人潮退开距离,垂下头颅才意识到男人并没有不见身形,只是站的太近,拥堵得没发现偏移在视线之外,跟他嚎到一块的另有其人。

颀长劲瘦的手拨开刚才挑起由头拉做挡箭牌的酒鬼,守门人解除两个钻心咒,“你们两个本次免费。”

那酒鬼立即从地上站起,醺红的颊侧转化惨白蔓延,冲地上同样中咒空有身材还没缓过劲爬不起来的男人狠踹了脚,留个后脑勺朝场内走进。

“Hum~↘还以为会很痛。”面具遮挡了守门人轻微沙哑稚嫩未褪的嗓音。

酒鬼步速很快地行远了,刚才短暂的诅咒没造成太大痛楚。但他没有报复给看门的,显然那个强壮的男人比他抗揍多了却爬不起来,因为看门人的咒语威力远超前者。

这就很难不往那位的随从身份方向进行揣测了。

守门人降下面具后的棕,焦点落予这才撑着半身支起的男人,“要上场练练吗?换做是我真想一直待在上面。你会感谢我的,能回来的话。”

魔法部经神秘事务司一役损伤惨重,尚不得恢复。才给了他们胆子,再过分都不比食死徒。

“打烂他的牙齿!”

“不我要看他的脸,砸碎面具!”

竞技场是下沉式的,观众席位围绕场地逐层向上延伸,高度约有三层,对热爱魁地奇擅长扫帚的巫师局限性很大。

下沉式不必担心跑出场地被判作失败,这意味不到一方失去战斗力,决斗将持续下去,非伤即亡。毕竟,求和是要征得对手许可的。

“Expulso!”

场地中央,趁对手注意力溜跑入口通道的时机,悄声念咒的秃顶中年男人摊臂,张扬姿态一步一顿靠近,蓝色火光击中对手摔飞至观众席与场地交界处上方,显明是布置过防御魔咒。

和看门者一样,深色长袍佩戴面具,即使是强于爆炸威力的飞沙走石都没能将面具炸开。

面具人没立刻从地上爬起,方才的咒语虽然令他飞了出去,可魔杖还牢牢捏在藏于过长袍服袖管里的手心。

秃顶中年乜着他稍抬起的袖口,横折向下的轨迹,没听见念咒音,一股蛮劲冲击自己朝后推去,脱手的魔杖往反方向在半空跃出弧线落进对手掌中。

后者这才提着长袍站直,使着那根刚缴获的魔杖,无声施了连魔法部那些铁甲咒也发挥不出的官员们都熟练掌握的漂浮咒,尽管那些官员不一定能凭衣物将成年巫师浮起。

悬在空中的秃头男人突出的眼球直勾勾瞪着面具人,见对方甩动不属于他的魔杖再没发出咒语的徒劳后,怒气消了近半,

“抢来的终究不会成为自己的!漂浮咒?霍格沃茨一年级就退学了吗。换守门那个!我是来决斗的,不是来看护婴儿的——”

“看门的只要负责看好门就够了,魔咒都用不出上来凑什么热闹?”观众席交过入场费的也群情激愤。

“不会啊,我进来时候碰上闹事儿的,这个面具也很有手段。”

“换人之前,您一定很想回到地面吧?Descendo.”面具人只念了这么一声,剩下数回无声重复着,本应解除悬浮的秃顶被自己的魔杖操控,从最初勉强能维持站姿到以脸戕掼。

观众简直要以为时间被定格在此刻,要不是不断有新人攀上观众席。

任僵尸飘行咒驱起,中年男人的秃顶部位溅洒到他自己的血液,耷拉脑袋无法直观脸颊,但与头顶一致的鲜红正顺着鼻尖、下颌滴坠,为竞技场古朴老旧的木板贡献新漆色。

“在新的决斗开始前,我再重申一遍规矩——没有规则,想参与的随我来登记。胜者将收获当晚全部入场费,今天的奖励已经高达437加隆。”

场内,戴面具人说完,牵着他不再反抗的对手推开连通场地的另一侧木门,皮质崭亮的及踝靴在长袍底部顿足,

“我们准备了一些魔药,随时恭候各位决斗家们挑选。”

旭日赤金拨洒予历久弥新的壁垒,傍边潭深湖面摄取够充裕晨曦,逐离夜雨沉寂的阴霾,风拂漾起碧色涟漪。澄明浸透湖底,交相辉映进萦回屈曲的窗骨,阻断潮流侵注的水下休息室,幽静浮动在其典雅内设之上的粼粼波光时而为游移清澈窗体外的魔法生物遮蔽须臾。

开学第三日课间,奥米尼斯回到寝室取下堂教材,倒在两张床上一动不动深睡的人就像服用了活地狱汤剂。要不是桌上留有纸条于昨夜道明去贩售魔药赚取资金,以及用挣来加隆换得崭新的钟表,他这会儿已经踩在通往校医院的台阶上。

为避免扰人恢复精力,他捧着书在休息室靠壁炉一侧的沙发坐下,翻开的作业纸停留在指间,然后不动声色地被手掌合上了。他感到有人正朝他走来,这片在他来之前还空无一人。

“昨天下课后我就寄信给家里,你们真的是从一百年前来的,这是怎么做到的?冈特…先生?”德拉科话音太快,一时没想好如何称呼这位至少有122岁却看上去和他同龄之人。

“那位命令你来调查的吗。”奥米尼斯没有回答他的疑问。

一个月的报刊使他对这个时代的局势建立初步了解,那位后裔的追随者涉猎广泛,远到连德姆斯特朗的前任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都曾为他效忠,尽管结局视作叛徒被食死徒杀害。

权利能够封锁消息的传播,而新闻蒙蔽了无法获悉真实境况的魔法界大多巫师。他的家族百年前就是如此祸害无辜者丧命,却依然享受揽权怙势的风光。

Draco“不,我只翻阅了上个世纪的族谱,母亲让猫头鹰寄给我的。”

Omi“你和家人的关系很好,”

“是的,我爱他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德拉科迫切的想探究他们究竟怎样来到这个时代,比对这学年复职的魔药教授和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在前五年陪伴了他每堂魔药学的原因要好奇得多。

“可据我了解,你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好像在不久前神秘事物司的交火中,被送进了阿兹卡班。”奥米尼斯没有对话语被打断的话语表露不满,左手搭右手背置于坐立沙发始终维持端正平放的双腿上。

德拉科安静下来,他还没能坐下,脚步如中锁腿咒似僵着。傲慢的声音持续,

“是什么让深爱家庭的人做出这种程度的牺牲,纯粹血统信仰的追求之路?”

前日德拉科吹捧的叙述,显明昭彰了立场态度。

“如果你能想到去查查他的姓氏,就会发现这是像我们这样家族最不齿的,他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瓜!”奥米尼斯竭尽所能塑造执迷血统的疯子形象,同时肯定对方坚信的事物与家族荣誉,然后展露血脉被玷污的愠怒。

但他无法做到同真正的疯子一样,不是“我最不齿”而用了“我们这样的家族”,不过对方显然没察觉出异样。

“不,这怎么可——”

“当然,这毕竟是我的家事。阿兹卡班从不是想逃就能离开的地方,泯灭心智短短几周足矣。还是你盲目到相信自己家人意志坚定到不受摄魂怪的摧残,也要朝圣有能力却不行动的那位?”报纸给奥米尼斯提供了很多信息与谈话的底气,换来对方哑口无言。

他不是不清楚食死徒作恶多端,为了防止脱逃逮捕的余孽组织新计划,仅凭目前掌握的信息远远不够。

霍格沃茨和百年前的相去甚远。他们的年代四学院间竞争关系还谈不上针锋对决。现在,几乎快演变成歧视,这与黑魔王、食死徒多来源于斯莱特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你直面过摄魂怪吗?我有个朋友,曾失足做错决定,他的行为使他自己拉开了阿兹卡班的牢门。后来的每一天我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选择压下了这件事。”

讽刺的是,他记得升六年级的暑假里看过一篇,戈德里克山谷一起巫师因教训了袭击他女儿的三个麻瓜,判处终身监()禁被打入阿兹卡班的报道。

那位巫师有着和这个时代霍格沃茨现任校长相同的姓氏。

“至于你的好奇心,我会满足有必要让你知道的事。在你父亲灵魂成空壳之前,收起这副浅昧做派,想想真正该做的事。”

马尔福彻底找不见自己的声音,并且真的恐惧起来,无法想象父亲可能剧变的模样。失神的灰色瞳孔映出已经翻开作业的奥米尼斯,不知为何没法鼓起再打扰下去的勇气。他遏止轻微颤动的手腕转身,恍然不少踏进休息室的学生都没有发出声音,刻意维持安静环境,或远或近聆听他们谈话,却始终无人凑过来。

白金发色少年的眸光为静立沙发后正对壁炉站成堆的学生后排,深色皮肤的高个子夺去注意力,素来傲岸不羁的布雷斯扎比尼。后者似乎没在意到他,高耸的颊骨上方,狭长斜倾的棕色眼中除半坐沙发笔挺身姿翻动书页的奥米尼斯外,没容纳任何人,那是一种从未用在看德拉科时露出过称得上恭敬的眼神。

直到对话结束马尔福经过布雷斯匆匆离开,休息室里的同学刚缓过劲这会儿才想到寻找自己的座位,相互间交谈声被压的很轻。

这样的局面持续到两个清冷孤高又有着截然不同的语调同时响起。

“介意这儿多个人吗?”比起清冷,清贵更符合声音的主人。

“我能坐这吗。”这是道过犹不及的让奥米尼斯体悟得寒意的嗓音,亲切的是,听上去像是转校生战斗中压低了声音阴鸷念咒外加塞巴斯蒂安的沙哑汇聚而成的效果。

尽管语调各有千秋,出声询问仍是做出了礼节。

奥米尼斯能够感知后方两套长沙发还有空位,在踌躇要不要站起来让座时,感受到他们应该是转动了某处身体部位,也许是头部,

“西奥多,我还以为你不懂得与人示好。”倨傲清贵的声音再次传来。

西奥多那边的衣物摩擦声近了一步,“只是不在没必要的事上浪费时间。我以为女性是你的唯一取向,布雷斯。”

“怎么判断现在不算浪费?”Blaise.

稍显激烈的肢体碰撞声,奥米尼斯觉得是布雷斯伸手拦下想要落座旁边单人沙发的西奥多。

“我可以听听两位都想要这个位置的原由吗?”

“因为它是离你最近的座位。”Blaise.

“你提点德拉科思考真正该做的事,比起事业变革更注重家庭亲情的见解,也让我深有感触。”Theodore.

“还有你不畏惧他和他随从的态度,不得不承认我有些佩服。”布雷斯正经道。

“…他?伏地魔吗。”Omi

通常,听见这个称呼后人们会惊恐不已,但他们只默了下,然后在休息室内乐开来。为他们先前还在因座位引发极其幼稚的争抢行为,为这个众人皆惧的黑魔王在新同学认知里仿佛是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的反应,更为他们达成共识而喜悦。

“Theodore Nott.”他们的笑声在奥米尼斯停歇同时重归平静,西奥多率先道出名字。渐悟过来他前言的深有感触所谓何意,奥米尼斯在被捕名单读到过诺特这个姓氏,抓捕之前就已经受伤,经魔法部的拷问再关入阿兹卡班,身体状况恐不乐观。也许正因此,西奥多略带沙哑的清沉声线才渗着寒凉。

“Blaise Zabini.”

“Ominis Gaunt,很高兴认识你们。”奥米尼斯没有用魔杖探,也察觉道出名姓以后,休息室里许多巫师的魔力越发不稳定。

“全部的入场费都做奖励,光靠几瓶魔药能挣多少?”

“我说全部,就都得给出去么。”谁能在那样混乱的地方点清数目?

“你总能把头脑用在我出乎意料的方向。”塞巴斯蒂安直立镜前,长指牵引宽边入结,灵活利落系好领带。

“决斗过程中购置魔药可不是普通市价。”转校生撩起盆中一捧清水躬身贴予面庞,眨去眶中水珠保持清醒后拭干,跟已经等在门畔的塞巴斯蒂安出寝室。

“黑吃黑永远是你的拿手好戏。”他们来到休息室,这里的氛围似乎产生了微妙变化,转校生闻周遭轻声议论倍感熟悉。

“这家族不是早就没落了吗?”

“昨天排课表的时候教授报的就是这个姓。听教授说当时跟他一块的考了12门优!后面又说什么时空错乱,听不懂的我就懒得听了。”

“原以为只有拉文克劳能跟格兰芬多那个麻瓜出身的抗衡,梅林显灵了?”

“应该还有一个,我看他们一起上过黑魔法防御术。昨天上午排队报课听见他和教授对话,好像他们不属于这个时代。”

“怪不得敢直呼那位名号,无知者无畏。”

“西奥多连跟级长都没这样亲近过。”

“嘿小点声,潘西级长来了。”

“我是说刚出去的那个。”

转校生记得西奥多是魔药课的同桌,几乎没见说过话,能进修这门课程的学生不多,想来成绩十分优秀,下意识在壁炉边寻着了消瘦高个身影。西奥多旁站的是位有些风流的少年,他们都面朝沙发里坐的人。

大概塞巴斯蒂安也想探究议论纷纷的源头,脚步不停往沙发靠近,转校生稍微错开半步同行,暗环境下墨绿的眼睛览过每一位议论的同学,然后发现脚感突兀,还有点硌,塞巴斯蒂安不知为何忽然停住了。插班生低下头,不动声色将鞋从塞巴斯蒂安的脚跟上挪开。后者没吭声,插班生分不清辨认出声线和看到奥米尼斯站起身哪一个更先,

“快到上课时间了,我回寝室看看。”

“是要来看我们吗?”塞巴斯蒂安将前臂横搭奥米尼斯刚坐过的沙发顶上。

Omi“再晚点醒你们会发现自己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有人买了你们的活地狱汤剂反喂你们喝下去了?”

主控“你真贴心,奥米尼斯。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耗费体力。”

“那么,有什么能帮到二位?”塞巴斯蒂安看向围着奥米尼斯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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