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苏格兰进行胜利会晤后,我顺利得到了一张……白纸。
“……”我看着这张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0】的白纸,还是不明白苏格兰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我与他进行了极其友好的会晤,结果被问到波本是不是卧底的时候,苏格兰毫不犹豫的将橄榄枝伸到了波本那里,弃我于不顾。
然后我向他哭诉了波本对我做的一系列令人发指的事情之后,他就给了我这样一张白纸让我交给波本,还说这样波本就能懂。
所以在苏格兰心中,波本才是阅读理解满分的佼佼者吗?明明我才是你的国文学生的。
委屈.jp g。
我拿着这张纸,横看竖看这张纸也没什么稀奇的,0、零、Zero,有什么区别吗?
而且苏格兰绝对是有点魔怔,估计是长久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有些后遗症了。他竟然认为波本知道他没死的消息。
喂喂,你们关系是有多好啊,连对方死没死都能知道?
难不成你也复制了他的能力,能力还在说明人还在?!
此时此刻,我坐在波洛咖啡厅无聊的只能打瞌睡。
等着波本的日子一点也不好,人家夏本梓早就执勤上岗了,波本竟然还没到。
我看错你了,波本,原来你才是终极摸鱼的典范,无论是全职还是兼职!
女服务生给我端来一杯咖啡,“凉宫警官,你在这等人吗?怪……怪吓人的。”
有什么吓人的?我用一双冷漠的眼睛回看女服务生,对方连忙后退一步,“难道……”她语无伦次。
“难道警官真的在等犯罪嫌疑人?在……在蹲点吗?”
我去,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面瘫有这么可怕?
我喝了一口咖啡,好苦,好想念我那加满奶精和糖块的咖啡。
“安室先生什么时候来咖啡厅,找他有点事。”
“安……安室先生,”女服务生情绪稳定下来,“奇怪啊,这个时候他应该也已经到了。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话音刚落,咖啡店的风铃响了。
金发青年穿着一身高领的T恤走了进来,就那种袖子是短的,但是脖领是高的的衣服。不得不说,这个天气穿高领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走神想,我当时下手有这么重?这都几天了还没好?
结果波本一个眼神扫过来,女服务生感到情况有点不对,迅速溜了。
“凉宫警官,你盯着我看什么啊?”
“没……没事,”我喝了口咖啡又差点呛到,“咳咳,波……安室先生你脖子还没好啊?”
“还不是被某人害的。”
我着实尴尬了一下,不要说这么直白,这么长时间不好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废?我当时可是没有半分杀.意啊!
“夏天蚊虫多。”我一脸真诚,“还是要……注意防护的。”
波本一脸不想理我的样子,转身就要走,我站起身拉住了他。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我低声道。
“安室透。”
安室透的脸色变化了一瞬,又露出惯常的服务生的笑容。“不好意思呢!凉宫警官,我要工作了。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再说。”
“真的不想听吗?”我附到他耳边,“……关于苏格兰。”
金发青年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不是已经被消除……?”
他垂眸,“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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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把我拉到一个隐蔽的车库。
“卡慕,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看了看四周,“你确定这里没有窃听器?”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几天前你还告诉我你不认识苏格兰。”波本咬牙,“如果我把你这幅样子上报组织……”
就猜到波本会老一套的威胁,什么【上报组织啊】、【通知琴酒啊】,没有一点新意。
“打住,打住,你们的事情别扯上我。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凉宫警官。”我摆手道。
波本冷笑,“如果你想起来的话,应该会记得代号苏格兰的叛徒是和你一样的公.安卧.底。我跟他可是扯不上任何关系。”
“诶,是吗?”
我做出一副疑惑的语气,“那为什么前几天某位安室先生还问我,【你就是这样.杀..死苏格兰的?】。我才是跟那位苏格兰先生扯不上任何关系的,才好吧?”
"你——"
波本气结,似乎想到什么,咽下了即将说的话。
我好整以暇地拿出那张纸,气定神闲,“昨天,我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跟我说他叫……”顿了一下。
“诸伏景光,代号苏格兰。”
完美啊!偶遇梗!波本肯定听不出来我没有失忆,至于代号和真名,反正我就当我才知道。
“卡慕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怔了怔,波本突然笑道,“叛徒苏格兰当初是你负责击杀的,尸体通过了朗姆的核验。你碰到有人假扮苏格兰,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得不佩服波本的演技,他不应该兼职当服务生啊,完全应该去做演员啊。
敢情前段时间拿着把没子弹的枪追杀我的不是你?!
不管他了。
我继续我的表演,“然后,那位诸伏景光先生给了我一张纸,说你看了一定懂。”
说完,我把那张纸往前递。
结果这丫的竟然不接,显得我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
我趁机理了一下头绪,苏格兰说波本看到这张纸就能明白,现在他都不看,那明白个鬼啊?
“你真的不看?”我挑眉问。
波本后退一步,笑道,“卡慕,你随随便便拿一张白纸就想糊弄我吗?你作为背.叛组织的公安卧底,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呢?”
“那你为什么要跟过来?”我不解。
“看看讨厌的前搭档究竟在搞什么花样罢了。”
“……”从未见过如此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我开始怀疑那百分之十的可能性,这样的人真的是卧底吗?如果他就是为了那个大功劳才对我大杀出手呢?
那我现在做的一切岂不就是把把柄往他手上递?!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感觉自从琴酒给我下药后,我想的东西就多了一些?
不,一定是错觉。
我一直以来都很睿智。
我拿出那张纸,既然他不看,那我直接把纸上的内容告诉他得了。应该用阿拉伯还是用英文呢?再不说我看波本都要走了。
我清清嗓子,叫住了波本,“零?”
对方停住了脚步,反应不大,我又换了叫法,“……Zero?”
回……回过头了?!
但是,等等,为什么你又拿.枪.指着我啊!
“把那张纸给我。”波本的语气冷如冰霜。
这是个什么发展?
怔了怔,我拿着纸,最终没有选择出手,将白纸给了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