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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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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伯爵府邸,曾经枯叶覆盖的石子路已经焕然一新,反射着微光,刚修剪完的草地上挂着缕缕露珠,府里来往的佣人准备着晚餐,鸟儿叽叽喳喳从头顶飞过,小白追逐着小年,小黑追随在一旁,颇有几分照顾怀孕老婆的好老公模样。

司蒙知道昨晚伯爵邀请上将在酒窖喝酒,彻夜未归后,阴沉着脸往酒窖走。

伊瓦挂着手臂,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想晒晒太阳,远远地看着周身萦绕着黑腾腾的杀气的司蒙往地下酒窖走,疑惑地偷偷跟上。

昏暗的酒窖里,暧昧的灯光疲惫地摇曳着,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床上。

地上凌乱地翻盖着一只拖鞋,旁边还有两只歪七扭八的黑色军靴,还有深蓝色笔挺的军装裤。

床边搭拉着一件深蓝色军装,上面的肩章昭示着这件军装主人的地位之高,军装的一脚压着一条银灰色绸缎长裤,白色的被子缩在一团,露出四只脚紧挨着,雪白的肌肤脚底微红,小麦色的脚背蹭着,想是要给它暖和暖和。

被窝里的人蜷缩着身子,头抵在他胸膛,双手放在面前,被一只纤细白皙的大手握住,露出的肩膀上,一只白皙的手臂轻搂着他。

禄冥抬了抬眼皮,望着缩在怀里的上将,浑身怔住,昨晚放肆的狂欢一瞬间涌入脑海,禄冥吓得瞪大双眼,再次低头看着怀里的上将。

虽然侧着身子缩在自己怀里,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他的身材多么完美,宽肩窄腰,大胸……肌……

禄冥望着,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缩回已经压木了的搂着他的手,松开握住他双手的手,小心翼翼地起身,急忙下床,拿起床边挂着的裤子,一边穿着,一边回头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熟睡的人,随即落荒而逃。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实际上禄冥一动,他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他会怎么做,所以装睡而已,这时身体的刺痛让他难受地皱了皱眉。

司蒙刚推开酒窖的门,突然被跑出来的禄冥撞了一下,禄冥没有停下就往外面跑。

伊瓦还没叫他,就看见他朝着府外跑了。

司蒙一脸懵逼走进去,闻到里面暧昧的气味,还有满地狼藉,心头一紧,望着床上缓缓坐起来的上将,黑色衬衣凌乱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胸膛上,肩膀上,脖颈上……全是微红的牙印,不用猜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海瞳祀镇定地扣着衬衣扣子,慢悠悠地问:“他呢?”

司蒙愤怒地骂道:“不知道,我只看了一个披头散发的鬼跑出去了。”

伊瓦笑呵呵地上前:“不是鬼,是我家伯爵,上尉先生。”

伊瓦望着房间里的意思,还有压倒的沙发上的一滩水渍,眉峰微抬,望着穿上司蒙递过去的裤子下床的上将腿一软又坐回床上,坏笑着:“他标记你了?”

海瞳祀感觉后腰酸痛得厉害,双腿发软,扶额摇头,语气冷冰冰的:“没有。”

伊瓦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没关系,伯爵先生从未发|情过,也没和任何雄虫做过,还做得这么激烈,应该是忘记了。”

“他第一次?”海瞳祀惊讶地望着他。

伊瓦表情认真地点头:“当然了,我家伯爵可不是随便的雄虫。”

司蒙冷哼一声:“嗬!是啊,不随便,只是动手打死。”

伊瓦理亏的笑着挠挠头:“但是确实是第一次做,也是头一次发|情,我以前都以为他有问题。”

海瞳祀深呼一口气,抬头,一脸平静地看着伊瓦:“你不是说他现在身体很弱不能做吗?”

“这不是也做了吗?”伊瓦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房间。

海瞳祀怔住,硬着头皮起身,刚走了两步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司蒙急忙扶着他。

海瞳祀再也忍不住愤怒地大骂道:“装柔弱的混蛋!我要杀了他!”

伊瓦、司蒙:“……”

……

伯爵府对面的街道,禄冥坐在马路旁的长椅上,疲惫地靠着长椅望着远处纳诺氏的施工队正在修路,机械的声音让他愈发烦躁。

许久长舒一口气:“酒后乱|性,一夜|情?嗬!”

他苦涩地笑着起身,漫无目的走,只想离这个施工队远一点,嘴里嘀咕着:“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杀手,什么样的美人计没见过,怎么就被他主动亲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呢?”

禄冥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我跑什么啊?我自己的老婆!理所应当,更何况是他先主动的,也不怪我吧?”

禄冥抬头,望着耀眼的太阳撇撇嘴:“提起裤子就跑,没想到渣男就是我自己。”

“咕咕~”

禄冥怔住,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脑海里浮现出海瞳祀光着身子,欺负上露出的金色虫纹,那是比直男眼里的黑|丝还性感的存在啊,因为他会刚好露出关键部分,并在旁边盘旋出神秘的图文,让人移不开眼,忍不住冲动。

禄冥脸颊微红,立刻摇头,表情坚定得更要宣誓一样:“先吃点东西!”

说着走向远处的早餐店,实在是自己一身高级定制的睡衣和拖鞋太过瞩目,生怕被认出来,他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就走开了,仍旧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并没有想回伯爵府的意思。

伯爵府里。

海瞳祀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周身气压降到极寒,谁也不敢上前。

司蒙把伊瓦拉到一旁:“你家伯爵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不应该陪着我家上将吗?他自己爽了就跑了?都不考虑我家上将会不舒服吗?!”

“司蒙!”海瞳祀突然走过来,打量了一眼满脸抱歉的伊瓦,“我没那么脆弱,再说了,昨晚是我主动的,与伯爵无关,他不用负责。”

司蒙一脸懵逼,望着在餐桌旁坐下吃饭的上将,疑惑地又看了一眼伊瓦。

伊瓦无奈地笑着:“其实我家上将挺纯情的,不太可能主动……”

“放屁!纯情个鬼!他公开场合调|戏我家上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伊瓦尴尬地挠挠头,倒也是事实。

午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看着草地上的小白个小黑,责任心极强的恶龙,以及停不下来的巨狼,一个在抓鸟抓蝴蝶,一个在旁边保驾护航。

司蒙感叹道:“那种虫族居然能有小黑这么有责任心的精神体?!”

伊瓦乐呵呵地笑着:“其实我家伯爵也有责任心的,比如他就很保护伯爵府的大家啊。”

司蒙:“嗬!谁踹了他的狗,就把对方活活打死这种责任心吗?”

伊瓦愣住。

司蒙又道:“因为别人冒犯了你,所以把对啊罚跪着哭的变|态吗?”

伊瓦苦笑着,“可是他确实是保护了我们啊,那个罚你的协会成员卡诺不也被打得半死?”

司蒙愣了一下,冷哼一声:“谁稀罕!”

“司蒙!”一旁的海瞳祀叫住了他。

司蒙收敛了表情,喏喏道:“可他跑了是事实。”

司蒙不满地看着旁边的伊瓦:“你说他跑什么?难道后悔了想反悔?”

话音刚落,伊瓦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上将,立刻笑着:“绝对不是,伯爵先生很喜欢海上将的。”

海瞳祀望着远处的小黑,只要他在,就证明禄冥就在附近。

司蒙气鼓鼓地抱着手臂,“要不是他有时候也挺好的话,我早就杀了他了!”

伊瓦汗颜:“上尉先生,这种悖逆的话就别说了吧,免得被雄虫协会的听见又要热麻烦了。”

海瞳祀点头:“医生说的对,司蒙你该向医生好好学习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司蒙一脸嫌弃。

海瞳祀回头看着他们点头,“当然,医生能在伯爵身边这么久,深得他的信任,他的情商是很高的,否则不小心惹怒了伯爵,恐怕早就死了,难道不该你学习学习?”

伊瓦得意地笑着望着司蒙,“这么说,上尉先生确实该向我学习,而且现在我们伯爵府和上将先生已经算是完全一体了,上尉先生不应该这么仇视我们。”

司蒙哼了一声:“我都听上将的。”

话音刚落,突然顿住,惊讶地望着远处,“小黑?!”

小白烦躁地嘶吼着,只看见小黑和他道别,下一秒就消失了。

伊瓦立刻起身,紧张地道:“小黑消失了,也就是说伯爵先生已经离开了乌瑞奥城!”

司蒙愤怒地起身:“他想逃到哪里?!”

海瞳祀慢悠悠地道:“司蒙,别激动。”

说着缓缓起身,抬手摸摸委屈地走过来的小白,安抚着:“别担心,你怀孕了,就呆在府里,这里最安全,为了你的孩子不许离开。”

小白哼唧着表情悲伤地蹭蹭他的身子,“我去帮你找回来。”

小白这才开心起来,点点头,转身进了旁边特制的育儿房。

司蒙着急地问:“上将先生,你要去找他?”

伊瓦着急地补充道:“伯爵先生从来没有离开过乌瑞奥城,他不可能主动离开乌瑞奥城的。”

“先找找看。”海瞳祀说着往外走。

司蒙哭丧着脸:“早知道留个电话号码了。”

伊瓦尴尬地笑着,因为觉得不会离开,所以他也没有留。

傍晚,

伯爵府对面的街道上三人站在巷子口,表情凝重的看着落在地上的包子和一杯洒了的豆浆,海瞳祀走进巷子,在不远处找到一只拖鞋。

伊瓦眉头紧蹙,“完了!会不会是护城志士想拿他换试安?”

海瞳祀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走出巷子,司蒙捡起巷子口另一只拖鞋,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马路:“这里离西城门最近,对方是想把他带出乌瑞奥城,那就不太可能是为了换试安。”

伊瓦担心地点头:“对,如果是为了换试安,他们早就该和我们联系了。”

“你们俩先回去,守住伯爵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伯爵不见了,特别是政院三家。”海瞳祀嘱咐着。

司蒙急忙问:“那你呢?”

“我带一队士兵出城去找他,他现在还不能死。”海瞳祀说着转身离开,车子往西城门驶去。

伊瓦深呼一口气:“除了护城志士,那就只有政院三家和皇室有可能会绑伯爵先生,但是政院三家没有军队,不会在这个时候绑伯爵,那……”

“那就只有皇室了。”司蒙附和着。

两人相视一眼点头,伊瓦一头雾水:“可是他们绑伯爵做什么?”

司蒙冷哼一声:“哼!除了对付上将还有什么?”

伊瓦乐呵呵地笑着:“确实说得通,以前他们都不绑,上将嫁过来就绑了,除了对付上将还有什么?”

伊瓦自言自语着:“这么说来,上将先生确实有责任保护我家伯爵。”

司蒙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上了车,“没用的雄虫!”

伊瓦汗颜,跟上去:“你能不能尊敬一点我家伯爵?”

“我只尊敬有实力的虫族。”司蒙气愤地抱着手臂,跟只生气的河豚似的。

伊瓦也没再争论,不过他觉得自家伯爵不会轻易被绑走任凭皇室处置的,昨晚在和御府他瞬间夺走对方手里枪的速度,那是快得如同闪电一般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厉害的精神体。

此刻,乌瑞奥城外,一间潮湿的破民房里,禄冥被捆住四肢扔在潮湿的地上,他抬了抬眼皮,后颈痛得头皮发麻。

他记得自己刚张开嘴准备吃包子,突然后脑勺挨了一闷棍,后面就意识模糊了,本来想扔拖鞋给别人来救,结果意识模糊,忘记扔没扔了。

禄冥挣扎着勉强坐起来,突然怔住,身后传来奇怪的咒语。

他今晚地微微侧身后,一座三米高的石像黑压压地耸立在身后,禄冥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一个少年跪在石像面前,弓着背,双手合十,嘴里念着奇怪的咒语。

“你拜他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头,继续虔诚地低着头,“保佑我长命百岁。”

禄冥望着他脖颈上浅色虫纹,就知道他是雌虫,看他的打扮,黑色短袖,深棕色短裤,脚上的白色运动鞋,鞋底已经磨损变得光滑了。

“你是护城志士?”

少年虔诚地拜着石像,回:“不是。”

说着嘴里念着:“圣人护佑,助我功成名就,长命百岁!”

随即双手放在地上,手心向上,虔诚地磕头。

禄冥抬眸,借着月光看着面前的石像,一个站着的威武短发男人,双手向上,似乎在托着什么,目光向下,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他就是圣人?”

“对。”少年起身,握着短刀走过来,杵着腰看着他,“你还想说什么?”

禄冥笑呵呵地看着少年,“我肚子饿了。”

“嗯,好。”少年走到他身后,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他的后脑勺又砸下去。

禄冥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这时一个几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少年立刻上前,恭敬地单膝下跪行礼:“先生,他醒了,说是饿了。”

“那这……”男人上前一步,看着晕过去的禄冥疑惑地望着少年。

“我又把他打晕了。”少年表情单纯地道。

男人愣住,无奈地上前,蹲下去看着地上的禄冥,纤细的手指挑开脸上的头发,眼前一亮,轻笑着:“确实长得好看,不过也就只有好看了。”

男人不屑地起身,“希云,看好他。”

少年淮希云立刻点头,兴奋地道:“是!先生!我绝对不会让他跑了的。”

第二天,禄冥醒来的时候,看着在自己脚边抱着短刀坐着睡着的少年一脸惆怅,这小子是下手是真狠啊。

少年抬了抬眼皮,看醒来的禄冥立刻警惕起来,禄冥讨好地露出笑容来,少年憎恶地瞪着他:“不许笑!”

禄冥一脸无辜的收敛了表情,“小兄弟,这是在哪儿?”

禄冥意识到了已经不是在那个有石像的房间了,好像还有点晃。

“船上。”少年冷冰冰地说着,又瞪着他,“别笑!你们雄虫最狡猾了,总是用美貌勾引雌虫为你们卖命,当然除了先生!你休想用笑容笑容勾|引我!”

禄冥一脸无语:“你才多大啊,我勾|引你,我是有病吧?!”

“你是迦涅伯爵,你才不会在乎对方年纪小不小,更何况我不小了我16了!”少年起身,一副大人的模样,“你乖乖待着,我们要在海上一个周才到,如果你想逃,一定会淹死在海里的。”

禄冥配合地点头,“好,我听你的。”

少年愣住,“为什么?”

禄冥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我被你绑了啊,当然要听你的。”

“不是我腰绑你,是我家先生要绑你。”

“你家先生叫什么名字?”

“我家先生叫……”少年立刻警觉起来,踢了他一脚:“你以为我傻啊,怎么可以告诉你我家先生的名字?!”

禄冥痛得缩回脚,无奈地望着他:“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叫淮希云,我们去哪儿不能告诉你,先生说的,到了就知道了。”少年说着就离开了。

禄冥愣了一下,急忙道:“你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少年没有回头。

禄冥着急地道:“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否则把我饿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我家那位雌君才是真的杀人如麻啊!”

话音刚落,门哐当关上,禄冥都听见了海水的声音,耷拉着脑袋,这就是提上裤子就逃的渣男的报应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吃?”

冰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禄冥惊讶地回头,海瞳祀从漆黑的船仓里走出来,一身黑色运动装,像个去神秘古老的深山探研的学者,沉稳内敛,胸有成竹。

“你怎么在这里?”禄冥惊讶地问。

“我看见他们把你带上了船,就混进来了。”海瞳祀在他身边单膝蹲下,抬手,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长发捋到后面,露出那张白皙的精致脸庞。

禄冥一脸无奈地望着他:“凭你的实力,直接抢我不在话下吧?”

“万一他们着急了,直接杀了你呢?”

禄冥立刻点头:“也对。”

海瞳祀表情正经地望着他,“如果他们真的不等我救你,就把你杀了,那我岂不是要守寡了?”

禄冥怔住,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

海瞳祀唇角微扬,浅笑着:“不可以吗?伯爵先生不也经常和我开玩笑吗?”

禄冥再次怔住,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浅笑着的海瞳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3-08-16 12:28:59~2023-08-17 14:59: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厸厸月? 2瓶;总攻(社恐版)、我是太太的狗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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