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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空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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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三个杯子猜小球”游戏的男人此时有点不大高兴地把瓶塞塞回杯底:“喂,你干嘛突然站起来?我还没开始呢,你不想看完吗?”

你看了看他。

“好啊,请你为我表演一下吧。”你说,理了理裙摆重新坐下来。

侍者还在一旁站着,你对他微笑了一下,用英语说:“请你去忙吧,也许我一会儿会去那边看看。”

“赌桌”你不会说,模糊地向那边比划了一下。

侍者微微点头,为你们端来两杯浅绿色的酒水后离开了。

疑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盘上的酒水你一口也不敢碰,对面的男人倒是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开始急速地挪移杯子。

你托腮望着他毛发旺盛的手。

手速确实挺不错的。

他把三个杯子推到你面前:“猜猜?”

你随手指了一个。

他掀开杯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噢,猜对了。你还挺有天赋的?很少有人能跟上。再来一次?”

你做出一个懒洋洋的表情:“不想玩了。感觉没什么意思。”

他似乎是觉得跟你搭上话了,兴致勃勃地凑近了一些:“那么你想玩点什么?我们去那边玩怎么样?那个很简单。十点半,知道吧?加起来最接近十点半的赢,超过的算输。这个好上手一点,下注很低。”

这人知道你是新手。

赌场的气氛很好。这里有一种涌动着的燥热气息,伴随着哗啦啦的筹码声和金钱的味道飘进人的毛孔。你瞥了一眼那杯酒,耸耸肩:“太吵了。咱们两个先玩一会儿行吗?你叫什么名字?”

这男的说出花来都没用。你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根本上不了赌桌。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你身上的洋装又看起来价值不菲,他恐怕想不到你两手空空就来赌场吧。

男人说他叫爱德华。听起来不像真名,但你没细究,因为你也随口编了个名告诉他。

“我是偷偷跟哥哥来的,爱德华。”你毫不脸红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其实我还不到能来这里的年纪,我还没成年呢。但我太好奇了,所以就跟过来瞧瞧。”

爱德华看起来信了。

“哎呀,小妹妹,”他调笑道,“天空赌场可不是你能好奇的地方。自治王国不像你那有钱哥哥一样庇护你。”

“自治王国?”

“你连这都不知道就敢上来吗?”

“我认为凡是流通着金钱的地方,就不会没有我家族的立足之地。”你对他微笑了一下,这样说道。

爱德华也笑起来:“真了不得。小妹妹,天空赌场可不一样。他们是要赚钱,可没法赚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的钱。这地方离地这么高,不管是条件上还是法律上,你家里可没法把手伸得这样长。”

你环视一圈,这大厅光线充足,可并没有玻璃窗。你还是没法确定这里就是离地万丈远的天空赌场。但你可以赌一把,就像这间大厅里的人一样。

“哼。”你打断他的话,“不是要玩牌吗?别说那些了。”

你是真的不怎么会玩牌。爱德华现在看起来完全相信你是未成年的鬼话了,这反倒让你感到了羞耻。

“看来你真的不太适合上赌桌啊,”他震惊地喃喃,“两轮下来会输得全赌场出名吧。”

“那时候哥哥会付钱的。”你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耳朵已经烧起来了。

“要么你去试试机器?不像扑克这样需要技巧,说不定你运气不错呢。”

你现在已经完全能确定这男人是赌场的托了,是专门诱拐新人下场的那一类。爱德华还在说:“你去过游戏厅吧?其实那边的机器差不多……”

你打断他:“不想玩了。我总输,真没意思。我本来也不是为了赌钱来的,我要去周围转转看。爱德华,你要一起来吗?”

他不太甘心地看看你,最后说:“不了,我还是在这儿歇一会儿吧。小心别被你哥哥抓到了,小妹妹。”

“可能我转一圈觉得无聊,还会回来跟你打牌呢,爱德华。你人挺好的。”你说,然后提起裙摆迅速溜了。

你绕着赌场边缘走了一圈。赌桌边的荷官有时会盯着你看,当你别开视线离开又会感到视线消失。

你感到非常不舒服,说不上来是因为陌生的环境,荷官的视线,赌博人群昂贵华丽的服饰还是别的什么。

这赌场不止你进来那一扇门。事实上,门在这个环形房间一周分布,你大概数了一下,有七八个之多。和你进入的华丽大门正对着的方向有一扇规格相同的门,你猜大概是连通宾客休息的地方和赌场的。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用手机。如果这里真的是天空赌场,那宾客中应当很多人是政要才对。就算是能来得起这种大赌场的商人,也不该悠闲到一个电话都没有。要么他们是打牌打红眼了,要么是……这地方离地太高,一般的手机没有信号。

你不知道这里的科技体系里有没有卫星电话。普通手机的通信信号是通过地面基站传输的,如果是离地万万丈的天空赌场,手机确实无法使用。但大厅里的挂式电视又在好好地播放着。

你似乎很难与地面联系。

你还是想找个带玻璃窗的地方确认一下。最好能想个办法到地面上去……你想这么多人总还是要吃饭的,不知道找不找得到运输食材或者物资的直升机混上去?

你实在很担忧侦探社的安危。剧情后期侦探社的状况太惨烈,你不知道自己维持这样失踪的状态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压力小一些。

然后你感到很虚弱……肚子空空地疼痛起来。

好饿。

失踪一星期,如果一直在打营养针,会得胃病吗?

你想先去找点吃的。

你随手打开一扇小门,尽量小声地走进去。

门后是一条长廊,没有地毯和壁灯,只有头顶雪亮的白炽灯空荡地照射着简陋的空间。

你直觉很危险,而且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

你轻轻退出来,向另一边走了两步,随手又开了一扇门。

这门在老虎机的后面,但机器没有紧贴着墙,侧身还是能钻进去的。你刚一打开门,就与一队穿着统一制服的人打了个照面。他们本来背对着你站着,门一响顿时齐齐回头看过来。

你:“……对不起打扰了!”

你光速把门合上了。

不能这样乱转了,太引人注目了。而且这两条走廊上都没有自然光照……看来你如果想见到玻璃窗,必须要进到走廊的房间中才行,风险太大了。

你越想越饿。上一次给你打营养针是什么时候?不,就算打了营养针,可能也会感到饿吧。因为没有真正的食物落到胃袋里啊。

你不得不前往对面的宾客用大门边。一个中年人嘴里冒着许多脏话地向这扇门里走去,你猜他是输了不少。

你拦住他,用英语说:“先生,打扰一下。”

男人不耐烦地看了你一眼:“你要干什么,小鬼?”

“我迷路了,找不到餐厅。您知道餐厅怎么走吗?”

他随手给你指了旁边的一扇门,很快离开了。

你按他说的走进去,很快便灰溜溜地退出来。

你吃不起。

这里的餐厅只支持筹码付款。筹码只能在赌桌上获得,所以不赌没饭吃。而你连本金都没有。

餐厅的侍者很和善地告诉你餐厅可以赊账,但只能通过借现金的方式,并且不收利息。你果断拒绝了,揉揉肚子离开。

你不知道如果情况好一些你会不会禁不住诱惑,为了吃的借一点钱上赌桌。但你非常有自知之明:就你这稀烂的打牌方式,不可能赢,还要倒欠餐厅的钱。你本来想餐厅吃不到就去厨房弄一点边角料吃,但厨房就在餐厅后面,而且是半开放式的。

你饥肠辘辘地回到大厅。

你仍然不敢喝酒。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酒”这个字一联系起来,你眼前就发黑,窒息的痛苦涌上喉头,在陌生的地方喝酒也很不安全。即使它能灌个水饱。

饥饿这东西就不能细想。越想越饿,最后连看金色的柱子都能联想到巧克力糖浆。

对处境的恐慌也被放大了。你没法确认这是哪里,没法联系上侦探社,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把你带走的人也不清楚是谁。也许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但是为什么呢?他上一次可是简单粗暴地直接把你从大路上捉走了,面对面地威胁你。这次的手段这么迂回,真的是他吗?

说起来你总是在被绑架啊。菜鸡在这个异能世界生活真是太难了。

你感到有汗水从发间流进后颈。

冷静下来,月见……月见空蝉……

先想想,要怎么离开?

答,蹭运输物资食材的交通工具。

餐厅没办法付钱,也没办法去厨房。要怎么找到运输的交通工具?

答,首先,我得能到达厨房附近,或者物资集中的地方。

要怎么去那附近?刚才乱走,被发现的几率很大……

……答,我得有一个可以满场乱跑的身份。

侍者们换不换班?

你开始观察场中的侍者。

他们很好辨认。不论男女,上身都穿着黑色的马甲背心,打着黑色的领带,里面是雪白的侍者衬衫。女士下身穿着不到膝盖的黑色百褶短裙配中统丝袜细高跟,男士下身是黑色的西装裤。

你一边尽量在人少的地方穿梭走动一边看着他们,很不幸地发现每次只有一位侍者换班。这样被发现的几率会增加很多。而且因为侍者很多,换班的频率也很高。

你提起裙子悄悄走向侍者们进入的门——这裙子不拖地,只能盖到脚面,然而跑动或者想安静行动就会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非常麻烦。你想找一件侍者服把它换掉,不知道这些侍者会不会多备一套衣服。

门里又是一条长走廊。这布局莫名让你想到蜘蛛蚂蚁这种节肢动物细长的、密密麻麻的腿,或者蜂房里蠕动着的白色幼虫。

走廊两边的房间右侧又是一张张帖子。你轻轻贴过去细看,上面是一个个普通的三位阿拉伯数字,首位数字和你醒来的走廊不相同。这走廊非常空旷,连个盆栽什么的都没有,一旦有人出来,你根本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你抓紧时间在其中一扇门上贴了贴,听门里有没有什么声音。不知是里面没人还是隔音太好,你什么都没听到。你决定赌一把。

你把袖子拽到掌心,向下轻轻压动门把手——没打开。门是锁着的。

你失望又焦虑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体力菜鸡没法打倒一个青壮年男性,女性也悬。打劫正好来换班的侍者对你来说太难了。你也没有枪。这些房间里有屋主忘记锁门的概率有多大?要一个一个试过去吗?

距离你醒来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你饿得要命,感觉肚皮瘪得贴脊梁骨。

然后你进来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队穿着安保服和高筒长靴的壮汉走了进来。没人动手,但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枪对准你。你甚至还有富余看了眼枪,怪模怪样的,让你想起剧情中的专有名词[指向性共振枪]。

“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领头的男人礼貌但不容拒绝地说,他身边站着爱德华,“我们负责人想见您一面。”

你后背一片冷汗。

“容我问一句。”你听话地举起双手,“你们的负责人,是西格玛先生吗?”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领头男人不为所动地说,但你看到他身后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视线。

你们没从大厅走,而是直走后转了好几个弯。路上爱德华春风得意地凑到你身边:“哎呀,还是被‘哥哥’抓住了呀,纯子小妹妹。”

纯子就是你瞎编骗他的假名。

“看来你升职加薪了,好人大叔?”

“这个数。”他笑嘻嘻地将五个指头在你面前晃了晃。

你点点头:“恭喜。”

前面的安保人员则严厉地回过头:“不要跟她讲话!小心你那点奖金有命领没命花。”

爱德华老实地离开了。

你身上没有任何束缚。这些人只是拿枪对着你,把你紧紧地围在中间。看来西格玛还能让你活一段时间?

西格玛,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事,他是恐怖组织“天人五衰”成员之一,这座天空赌场的负责人。

你们停在了一扇门前。之前说话的男人恭敬地敲了敲门:“负责人,人我们带来了。”

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在里面说:“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抵制黄赌毒。小月见抵制成功的原因竟然是玩牌太烂,有种不知道说点什么的感觉……(心情复杂.jpg.)

现在卡文卡得有点严重,每天只能敲一千多字这样(倒地)如果存稿没了更新时间可能就不太稳定了……呜呜我尽量保持但是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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