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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兩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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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談什麼,我奉陪。”沒有音效也沒有特效,身著白袍的神行者在灸舞和夏月面前瞬間變成一身藍,那是沒有戴面具的槍靈王。

”你跟師父果然是同一人…”警戒著對面的人,灸舞把夏月護在自己身後肯定道。

”灸舞,你這樣只對一半。”彎腰撿起地上那先前被神行者驚慌時丟下的蛋糕盤放置一旁桌面,槍靈王性情比上次在河堤邊時還平靜許多,“正確的說法是…我們共用一個軀體。”

夏月:”師父他一直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而你卻知道你們是人格分裂的兩面,所以才設下這個局的…是嗎?”

”看來你們還算聰明啊…不愧是我們的徒弟。”槍靈王沒被面具遮住的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但不是人格分裂,而是兩個靈魂。”

”誰是你徒弟!”灸舞扯著喉嚨喊道,他是要談事情,不是談關係。

”這是事實,你說呢?夏月?”槍靈王是指,他已經知道,夏月早已猜到自己曾數次以假冒神行者的身分出現在落單的女孩身邊這件事。

夏月:“我目前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好吧~那妳想問什麼?”變出三張椅子,槍靈王悠閒的坐下,甚至還是翹腳的坐姿。

”當初為什麼選上我們?”夏家四兄妹從出生就被他人寫好的命運,而這個撰寫的人,現在就坐在夏月面前。

”很適合,十幾年後也證明事實如此,夏蘭荇德和葉赫那拉結合的體質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槍靈王滿意的勾著嘴角回答道。

“你會想這麼做,是因為你變成魔了,為什麼成魔?”得到的回答和自己預設的差不多,夏月接著問下去,“剛剛說的兩個靈魂又是怎麼回事?”

“你們以為正義是永恆的、是絕對的,曾經的我也是這麼認為,善惡共存,多麼可笑,可時空秩序就是這麼編列,這不是我的問題。”看得出槍靈王對此嗤之以鼻,“我和神行者在兩百年前聯手對付過狄阿布羅是事實,討伐他並不難,偏偏時空秩序不允許他被消失,我們只能將狄阿布羅封印。”他本就是歷史中所說的英雄,這點誰也不能改變,“但你們也看到了,封印正在瓦解中,相信過不久歷史又要重演了,是吧?”

“這就是你的答案…根本什麼都沒回答到啊…”灸舞對這這張與神行者相同的臉,下意識隨性吐嘈,好幾秒後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嘖…”

“你怎麼還是一樣心急?灸舞,學學夏月吧…”槍靈王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換了一隻腳翹。

夏月:“我並沒有不心急,請回答。”

“是嗎…好吧…這是我認為要把狄阿布羅完美討伐的方法,時空秩序講求善惡平衡,那我當惡就行了,由我來代替狄阿布羅,當然善就是神行者。”就像那身長袍,在槍靈王心裡,神行者就是這樣的潔淨美好,“我們本就是比狄阿布羅還強大的存在,魔性根本不足以畏懼。”

說著說著,槍靈王的思緒飛到了好久好久以前。

一百多年前,槍靈王想出了得以讓時空永遠保持和平的方法,這讓他決定開始接觸魔性,由神行者當善,自己當惡,只是一切都不如他所想的順利,甚至代價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神行者將一輩子與自己共生…

回到故事開始前的原點,槍靈王一直知道自己身上有著一股很神奇的能量,貌似是與身俱來的,但縱使是能力如此強大的自己也無法駕馭操控這股力量,只能任由這股力量存在於體內;只是他不知道,神行者身上也有這股力量,直到兩人成為一體。

他這才知道,這是一種對立的原力,善與惡,不能存在同一個肉體,可是他放不下神行者…

時間流逝這來到了二十多年前,槍靈王想到了新的方法,頂著神行者的樣貌找到了剛和葉思仁結婚的夏雄,第一魔化異能行者家族,葉赫那拉的大少爺不惜洗去魔性及異能也要和正統白道異能行者結親,黑色與白色的混合體不是最強只有更強,他們的後代是非常合適的人選,為取信,他將烏風交給夏雄,建立了一定的關係。

可惜了夏蘭荇德.宇的出生,葉思仁在連槍靈王都還沒意識到之前就將他身上的魔性異能全數洗去封印,準備讓這第一個孩子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下去,本來這個秘密,除了葉思仁是不會有第二人知道的,但他槍靈王也知道了。

第二個孩子,夏蘭荇德.天,一出生便與眾不同,黑白兩道顏色在體內自動做出了分明的區隔,與預期的一樣潛能無限,只是那個被稱作鬼龍的戰靈與夏天有排斥現象,不合適。

第三和第四個孩子,雙胞胎女嬰,姊姊夏蘭荇德.美,是有帶點魔性沒錯,但太虛弱,身體虛,能力弱,甚至比不上她那個已被封印的大哥。

妹妹夏蘭荇德.月,簡直奇蹟,體內的戰靈鬼偶,安靜不作怪,且潛能也無限,最重要的是…她和自己剛以神行者分身收的徒弟,下一任盟主,灸亣镸荖.舞的適配性特別高,就像自己和神行者一樣。

就這樣,目標一天天長大,就像上天在幫助他一樣,灸舞真的和夏月碰上了,稍微借助一點外力,兩人成為好友,槍靈王終於有合理的機會接觸到夏月。

一切都與計畫相同,將夏月和鬼偶融合,這步驟進行的很順利,一個適合被訓練成魔鬥士的容器完成了,不過槍靈王遺忘了魔性侵蝕的可怕,在自己恍惚幾分鐘內,這股魔性便把夏月身上的魔性能量連同這份體質全數吸收。

清醒後的槍靈王發現自己毀了多年的準備,而原本可以快速煉製魔鬥士的方法沒了,他只好等待時機將夏月丟入黑色物質,用魔界最普通的方式達成目的。

只是槍靈王沒算到,灸舞會在最後一刻使出九步擒鬼手,自己是很強,甚至能不被時空束縛,但卻不能穿越次元,無法到達夏月’存在’的地方,同時他也要控制著魔性,不能讓神行者被污染到。

所以其實他槍靈王的人生一點都不順遂吧…

明明他就只是想用最安全的方法守護這個世界和他愛的人而已…

“師父什麼都不知道,我確認過了。”槍靈王像是陷入回憶一動也不動,灸舞等很久才決定開口,“這樣龐大的計畫你明明也把他算進去了,卻什麼都沒跟他說?”

“因為我來不及告訴他。”回神後的槍靈王沒有愣住,反而可以很快的回答問題,“要取人的性命很簡單,更何況我變成了這樣強大、不可控的魔。”

“你…你居然…”話至此,夏月聽懂了,驚恐的抬起手指向槍靈王。

不過槍靈王沒有要馬上回應夏月,轉而看向女孩旁邊的人,“灸舞,神行九步和九步擒鬼手,你認為他們有什麼關系?”

灸舞:“雖然是師父和我一起創造的,但除了攻擊力和對魔的傷害,根本沒有一處是相像的…”

“那無極九步呢?”槍靈王又問。

“無極…你的招式?”思索幾秒,灸舞反問,“特性是什麼?”

“這是我背著神行者研究的,他不需要知道。”說到神行者的名字,槍靈王面部比剛才再溫和了一點,“雖然是秘密,但我能回答你,無極九步專門用來抓靈魂或是魔。”

“所以你殺了師父?”灸舞這才懂夏月的指頭是在抖什麼,“還強行留他下來?”

“你們以為我想嗎?我用盡所能彌補他了!”儘管是真的,但神行者真的不喜歡這事實從別人嘴裡說出,“他只要這樣就行了,像你說的快樂飛仙。”

讓神行者忘記一切,只要遊山玩水、吃喜歡的東西就行,這就是槍靈王所能想像到最好的補償,甚至平時允許這個肉身平時讓神行者的元神掌控,只是改由自己控制時,神行者就會陷入沉睡,不記得任何事情。

“怎麼可以…”囚禁一個無知者的靈魂,這是多麼殘忍的行為,夏月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以這樣…”

“灸舞不也這麼做了嗎?對妳,夏月。”槍靈王當然知道放手才是最好的方式,可他捨不得。

“那不一樣!那是因為…”因為她願意啊…從本質就差遠了不是嗎?

“因為?”槍靈王面帶微笑,可這種笑一點也不溫暖,“說啊,我讓妳說完。”

“那是因為她對我很重要,我不希望她就這樣變成魔鬥士。”灸舞拍了拍女孩的背代替回答道。

槍靈王:灸舞,你確定你當下就知道夏月進了那個洞就會成為魔鬥士嗎?”

私自出手擒住夏月靈魂的是他,所有問題應該針對自己才是,但這個問題著實讓灸舞愣住了。

是啊…好像是神行者後來才告訴他的,有關肉靈分離的事,那當下想自己的是什麼?明明自己那時也快不行了…

“是死亡吧?”坐在對面的槍靈王幽幽飄了這麼一句話過來。

“是…”他害怕夏月就這樣離開,他不想再變回一個人。

槍靈王:“灸舞,我跟你想是一樣的。”

“嗯?”不只灸舞,夏月也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應該最了解,神行者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話至此,槍靈王笑了,是不輸給神行者的那種微笑,“朋友也好、一起作戰的夥伴也好,甚至…最重要的人也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才開始的,但我不想說我是錯的。”

“什麼意思?你還要幹什麼?”這句話讓灸舞又警戒起來,一隻手加半個身體再次擋到夏月前面。

“怕什麼呢…如果要把你們怎麼樣我早就動手了。”笑容依然存在於槍靈王臉上,只是變成了大笑,顯然灸舞的動作在他眼裡有些無厘頭,“你們就像我和神行者的孩子,至少這是真的,所以比起道歉,我更希望你們好好的活下去。”

“……”這讓灸舞和夏月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盯著彼此,一個挑眉、一個聳肩。

然而還算輕鬆愉快的氛圍沒維持多久…

”火焰使者要來了,我也清楚混沌的源頭來自哪。”槍靈王收起笑容,嚴肅道,“兩百年真的很久,或許現在就是我們退場的好時機。”

兩百年,代表兩個人的一生。

“那師父他會…”夏月聽懂了。

“我不要!不可以!”灸舞也懂了。

“我會讓神行者知道一切。”不理會兩人的吵鬧,槍靈王自顧自說下去,“是有點晚,但如同你們所說,這是他的權力。”語畢,槍靈王從椅子上消失了。

“槍靈王!出來!”但對於灸舞和夏月來說,這簡直是話說到一半落跑。

直到…

‘灸舞,時間由你來決定,武器就在你手上,你知道該怎麼做。’

槍靈王的聲音迴盪在九五招待所的綠色星海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來這週要停更的,但想著應該努力回到平常的生活所以還是照常來見大家了。

但這邊先道歉,因為心情這幾天受到很嚴重的打擊,故事可能有點語無倫次,閱讀時語句如果有不通順,或看不懂的內容可以跟我說,我再進行更改。

這章的內容大概就是幫槍靈王洗白,順便說明了他到底做了些什麼、理由又是什麼,跟神行者的關係又是什麼,大概就是這樣。

然後下面,有些話想要和大家說一下,是這幾天的心情…

人會將希望寄託在某些地方,成為自己活下去的動力,這很正常,期待幾個禮拜後的長假、期待幾個月後的旅行、期待明年偶像的演唱會、期待下次和朋友見面的時間、期待自己的下一個生日、期待自己會有燦爛的未來。

如果有稍微混韓圈或看了文娛熱搜的朋友大概就會知道4/19的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永遠的變成了粉絲心中最閃耀也最遙遠的星星。

我是那孩子、那個團體的粉絲,始於我的高中,正好是最灰暗的日子,到現在有五年以上的時間。

本來月底就要見面了,但生命就是這麼脆弱,今天22號,早上是那孩子出殯的時間,神奇的是,阿布好像也有坐飛機去送他一程,每一段緣分的相遇就是這麼奇妙,對吧?

所以我和你們遇見了…

但其實我想說的是,不管遇到什麼事,請一定要珍惜自己。

我愛你們,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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