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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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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岁回到家时已近凌晨。刚洗漱完,楼下停车坪传来动静,是谢知繁回来了。

四年前,家道中落的许惊岁遇到了谢知繁,并与他达成了协议婚约,几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

大门被推开,许惊岁循声看去,就见谢知繁被人扶着进门,脚步有些踉跄,他迎了过去。

司机见到许惊岁,忙将人交到他手里,解释道:“谢总今天喝多了。”

许惊岁伸手扶住谢知繁,向司机点了点头,淡淡应下:“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送他回来。”

“这是我该做的,那我先走了许总。”司机说。

在许惊岁的印象中,谢知繁是个很自知的人,鲜少有喝多的时候,不过谢知繁自己既然没说,他便不问。

他将人扶到沙发坐下,“你先坐一会,我去煮个醒酒汤。”

“麻烦你了。”谢知繁后仰在沙发上,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有些疲惫。

“没关系。”许惊岁淡淡道。

过了片刻,谢知繁清醒过来后前去洗澡。

脱下来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了沙发上,许惊岁打算先将它挂起来,明天与自己的西装一起让保姆送去干洗。

他拎起,却发现一些不对劲。

西装上残留着还没来得及消散的香水味,可谢知繁平日里并不爱用香水。除此之外,衣服的纽扣似乎少了颗,前襟还有一根黑色发丝,在纯白西装上很是明显。

许惊岁捏起发丝仔细看了看,微长而卷,但他与谢之繁都是短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过了两秒,他没什么表情的将衣服挂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惊岁前脚刚关上门,后脚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的助理,深夜来电,不免有些疑惑。

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助理的声音蹦了出来,“许总,事态发展的比我们预想的要更快且更严重。”

“温翰现在不仅被爆出来出轨,其工作室还涉嫌偷税漏税,现在舆论不断发酵,各大品牌都在第一时间发博宣称与其解约,许多合作商也开始撤销合作。”

“电影主演估计必须得换人了,否则就算能拍完,上院线也会遭到大众抵制。”

许惊岁捏了捏鼻梁,沉思片刻后,问:“其他投资方怎么说?”

“星来跟聚华都在闹着要撤资,剩下几家还持观望态度。聚图作为项目主投,现在已经没法全身而退了,倘若这个时候作废,我们必定元气大伤。”

聚图最初涵盖的内容只有商业地产投资及经营,经过好几年公司才从早期的微弱之式做到现如今业内小有名气。

此次投资《黑与白》的决定,许惊岁更是权衡已久。这是聚图迈向电影院线等文化产业的第一步,他几乎担上了全部身家,容不得半点出错,却没成想半路出了这种事情。

大脑快速地思考应对措施,过了片刻,他吩咐道:“明天约林导一起吃个饭。”

助理快速应下。

一夜无眠,他的睡眠质量向来不是很好,尤其这段时间事多且杂。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他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但仅睡了三个小时就被闹钟吵醒。

他起来收拾好后前往公司开会。

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一个半小时后,许惊岁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秘书走上前同他道:“有位姓方的先生在休息室等您很久了。”

姓方?许惊岁在脑海迅速回想,合作过的人中姓方的倒真没几个,他疑惑地迈步走到休息室门口,推开了门。

里面的俊美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闻声抬眸看了过来。

许惊岁觉得这张脸很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他向里面走去,客气友好地笑了下,伸出手,“不好意思,久等了,我是许惊岁。”

男人同样站起身,视线下意识地打量了许惊岁一番。

他对这个名字早有耳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他本以为是个有些才能的美丽花瓶,却意外发现男人比自己想得要更为出众一些。

狭长的眼尾、漆黑的瞳仁,直盯着人时显得有几分不怀好意,许惊岁觉得有些不适,低声清咳了下,提醒:“方先生?”

方濯忙收回视线,转瞬间带上得体的笑容,回握住:“您好许总,我是方濯,是谢知繁的...”他顿了下,道:“朋友。”

这个停顿实在是巧妙,很难不令人多想。许惊岁看见对方的微长卷发,突然想到了那根粘在谢知繁西装上的发丝。

他浅笑了下,疏离有礼道:“不知方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方濯并未直接挑明来意,反而弯了弯嘴角,邀请道:“有时间一起到附近喝杯茶吗?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茶阁。”

许惊岁看了看他,过了两秒,浅笑着应下:“好。”

茗月台在霖市小有名气,一是因为物价出奇的贵,二是因为环境好、地段好、隐蔽性高,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都是这儿的常客。

室内用雕花屏风隔开座位,增添了几分古色古香。两人落座,方濯抬眼看向许惊岁,询问:“许总有什么喜好的茶吗?”

许惊岁对茶饮了解甚少,便说:“都可以。”

方濯点了下头,同一旁等候的服务员淡淡笑道:“那就上一壶西湖龙井吧。”

服务员应了声:“好的,请您稍等一下。”

五分钟后,茶被端了上来,茶香四溢。方濯执手倒了一杯推到许惊岁面前,忽然道:“阿繁原来也不爱喝茶。”

如此亲昵的称呼丝毫不加遮掩的脱口而出,许惊岁接茶的动作顿了下,抬眼看去,只见对方表情意味不明。

方濯盘膝而坐,姿态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似乎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依旧缓缓道:“他觉得这些太繁琐讲究,但是我喜欢,他便陪着我一起来,时间久了,他竟也爱喝了,你看,喜欢一个人就是会爱屋及乌,真是奇怪。”

话说到这,许惊岁心里已然明了,他不动声色地抬手抿了口茶,静静听他说着。

方濯余光瞥了他一眼,笑着娓娓道:“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他其实是个很固执己见的人,认定了一个人一般很难改变,在我出国之前,他有向我求过婚。”

他笑得很温柔,像一朵与世无争的小白花。许惊岁对上那双漆黑瞳孔,却发觉对方眼中的攻击意味浓烈,恍然想,或许以退为进才是这人的惯招。

他摩挲着紫砂茶杯,低头浅笑了下,冷静提醒:“方先生常年在国外可能有所不知,谢先生已经结婚了。”

方濯自然是知道的,他这次回来已经去找过了谢知繁,却没想到对方对待他竟然极为冷淡,他坚定谢知繁是不可能放下他的,一定是什么在从中作梗!

想到这,他的脸色变了变。温柔化作利刃,姿态依旧优越:“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跟你结婚,现在想来他或许只是同我赌气。”

他笑了下,语气颇为傲慢:“我已经回来了,你应该明白,你们的婚姻也只会是名存实亡,我劝你最好自己主动提离婚,免得日后太过难堪。”

许惊岁目光坦荡地看着方濯,明白对方俨然把他当成了假想敌,只是很不凑巧,他跟谢知繁只是纯粹的协议婚约,如果方濯与谢知繁真的两情相悦,只需谢知繁同他说一声,婚约可以立刻废除,实在轮不到这么拐弯抹角。

这茶他大概是有些喝不惯,有些苦和涩,耐心也开始告急,他建议道:“方先生,或许你更应该询问一下谢知繁的意见,如果他同意的话,我没异议。”

“许惊岁,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濯不悦地皱起了眉,理解出现了偏颇,他觉得许惊岁在拿腔作势地用谢知繁来压他。

许惊岁看了他一眼,一派的冷静镇定道:“解决问题应当找到源头,方先生既然想与谢先生重归就好,何不同谢先生明说?”

方濯短暂地怔了下,嗤笑了声,讥诮道:“我与他一同长大,早就心照不宣,你是觉得你比得过我与他青梅竹马的十几年吗?”

许惊岁锋利的眸光直刺向方濯:“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现在打电话问问谢先生?”

“你!”方濯顿时气急,忽然觉得这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更为难以拿捏,阴暗心思像被包裹在虚假泡泡中,对方轻而易举地触碰,霎时公之于众。

许惊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好修养地道:“谢谢方先生今天的款待,如果您没有别的事的话,公司事务缠身,恕我先走一步。”

他说完起身走了两步,却忽然被方濯抓住了胳膊,对方低沉不悦道:“许总,这就想走了?”

许惊岁回头扫了眼,冷声提醒:“方先生,不要太过分了。”他试图挣开方濯的桎梏,哪知对方死死不松手,推拉了两下后,他用力一甩。

方濯猝不及防地向后踉跄了两步,伸手扶住桌面才堪堪站稳,一时怒上心头,他伸手拿过桌面的茶杯,作势就要朝着许惊岁的方向泼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理我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我在昆仑山练了六年的剑,我的心早就和昆仑山的雪一样冷了。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以为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样冷了,可是当我点开你的对话框,眼泪瞬间如黄果树瀑布般飞流直下,划过我的脸庞,打湿了我的拖鞋,脚丫子都变得酸涩,只想说,能不能 给俺点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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