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姐妹保证，布鲁西肉眼可见正常了许多。安静理智得让人觉得他更不对劲了。

“塔利亚远比他人更了解蝙蝠侠，包括布鲁斯-韦恩，所以她必然是看出了我之前的错误扮演，才会绑架阿福来试探我。

蝙蝠侠不会抛弃他的孩子。”当他不再发疯时，布鲁西的声音无限接近蝙蝠侠，“血脉是最好的理由，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再成为他。即使他心知肚明，这个孩子和普通孩子不一样。”

“所以我们需要更恰合的扮演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吗？”

“不。”布鲁西摇头，合上记忆的书册，“我们不需要刻意扮演，是否能看出我的问题是他们事情，与我无关。刻意的模仿才是真正的露馅，难道你会因为弗兰肯斯坦有类人的外表就把他当做真正的人类吗？”

“人无法踏进两条相同的河流。”爱丽丝踩下刹车，猛打方向盘，蝙蝠车弯进狭窄的小巷。雷达显示出身后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只要穿过小巷就是临近的码头，阿尔弗雷德就在码头的7号仓库。

随手放定位还是有好处的，趁着打人往达米安衣领塞定位的布鲁西如是说道。虽然他塞定位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躲开达米安……

这不重要。

爱丽丝从正面扛火箭炮爆破正门，布鲁西从屋顶观察情况，伺机而动。这并不是最合理的配置，只是他们的习惯，正如蝙蝠侠更习惯做庇护者，把小鸟揽在翅膀下。

红外成像索定目标，粉兔子一炮轰开铁门，她站在原地迅速装弹，在烟雾中继续向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开炮。果然还是热武器用的更顺手，爱丽丝呼出一口气，计算着那些守门的刺客还有几秒会冲到她的面前，足够她再来一炮了。

她从裙子下抽出短棍，不是枪械也不是匕首，真糟糕，她开始怀念自己能随地组装狙击枪乱丢炸弹的日子了。布鲁西的撒娇让她想起来在自己世界的日子，仅仅一周，她已经开始想家。

短棍敲击人的后脑勺，红外成像能帮助爱丽丝快速锁定他人的位置，火箭炮的声音暴露了自身所在。但没关系，这是诱饵，没人能正面打过她。

呛人的烟雾快散了。

爱丽丝戴上防毒面具，向仓库方向扔出催眠瓦斯，自己则是趁机往仓库内部冲。如果她猜的不错，被几个护卫守在原地的那个人就是……

“果然你不是蝙蝠侠。”

背后有人。爱丽丝就地一滚，看见了指向自己的枪口。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世界上不存在侥幸。就像布鲁西想着我已经给达米安装定位器，总不会再遇见对方吧，达米安的性格让他比起压轴更适合做前锋。

然后上了楼顶的年轻蝙蝠就被暴躁小鸟偷袭了。

“我会向你证明，我有资格做你的孩子，父亲。”

被武士刀指着脸的布鲁西没忍住打出问号，他在这一瞬间领悟了宇宙定律，原来我孩子的位置这么紧俏吗？

随即布鲁西又有了一个缺德想法：

为什么我不能做我自己的继承人继承平行世界自己的亿万家产呢？

作者有话要说：布鲁西：我的家产，我的我的我的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