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布鲁斯？”克拉克迷茫问出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超人的身上。

卡尔上线一声冷笑。

“冒牌货，你们把真正的蝙蝠侠藏在哪里了？”

夜枭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场闹剧，他对超人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超人可是终极人的同类，不过这个超人看起来比终极人还傻。至少终极人被爱丽丝揍了还知道哭着求饶，这个超人身处敌方大本营却还在硬倔。

这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盲目，还是因为对某人的过分在意……无论哪种答案都很有趣。

最好的是夜枭完全不在这场闹剧之内，他可以坐在最佳观影区尽情看戏。

“躲藏？你的小蝙蝠可没有躲藏，他不就在你的面前吗？”似乎是因为短时间很难完全修好投影仪，狂笑蝙蝠还没漂亮几分钟的脸又变成了平时的模样。

带着血丝的青色眼珠盯着被迫脚踏实地的超人，缺少眼皮覆盖的眼眶周围一圈都是凹凸不平的暗红色伤疤。而本应该和超人最熟悉的布鲁西却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显然大少爷还在记仇。

看超人倒霉，这事可多新鲜啊。狂笑蝙蝠难得能在爱丽丝面前给自己找乐子（爱丽丝不在时候他也没少找，当即用着欢快的语调试图去模仿真正蝙蝠侠的声音：“你的布鲁斯-韦恩就在你的面前，你却无法分辨吗？还是因为你自己也疯了呢，超人～”

红太阳光瞬间充斥满整个蝙蝠洞，狂笑蝙蝠高举双手颇有一种歌剧演员的既视感。他脸上带着鲜血淋漓的笑容走近超人，青色的眼睛充斥着癫狂的笑意。

“你看啊，你也疯了，你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是那个下场悲惨无人认可的前统治者，还是天真愚蠢到令人发笑的小镇男孩……克拉克、卡尔，你真的能分辨出自己是谁吗？”

狂笑蝙蝠状似无意地轻敲耳边的微型投影仪，他的面容在行走时一点点改变，脸上的伤口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一点点恢复成克拉克所熟悉的模样……

熟悉的那张脸。

穿着西装的布鲁斯走到呆愣的超人面前，露出一个轻佻的微笑，暖色调的灯光让克拉克有种自己身处宴会中心的错觉。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对方就是宴会的焦点、人群的中心，那时的克拉克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奢侈的花花公子披上斗篷就能化身哥谭黑夜的阴影。

老实说最开始的超人并不喜欢蝙蝠侠，他们的成见和矛盾很深，但他们还是认可了对方。之后比任何人都熟悉对方。

“你不是布鲁斯/蝙蝠侠。”几乎是同时，克拉克和卡尔一同开口。

两份不同的记忆在此刻高度统一。

狂笑蝙蝠只是微笑、大笑，由投影仪虚构的幻觉崩裂，他露出那张可怖如同怪物的脸，充斥着血丝的眼珠子盯着超人。带血的缝合线崩裂，原本凝固的伤口再次开始流血，狂笑蝙蝠笑着拥抱住超人。

“这不重要，亲爱的，”他在超人的耳边窃窃私语着，“重点是你完了。”

狂笑蝙蝠松开握着金氪匕首的手。

“假如你将同一招用于每个人身上都有效。”他转头看向爱丽丝，语气仿佛一个教导者，“那你就不需要考虑新的方法，而是考虑如何把这一招的功效发挥到最大。”

浅色的气体不知何时已经从下方包围了蝙蝠洞。

作者有话要说：蝙蝠洞是个妖精窟，狂笑用一招暗算了罗宾、红头罩，现在又要开始折腾超人了。他甚至换了出气口，从浓喷改成少含量加深。

于是八仙过海开始了。

免疫的→布鲁西

习惯了→爱丽丝

有面罩→夜枭

超人的被动是百分百不被陌生蝙蝠迷惑，一心只有自己的蝙蝠侠。一种超级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