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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古早兽世文里的土著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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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坝顺乌鸦祭师飞翔的路径狂奔,面向熟悉的方向,他猜到乌鸦祭师去得是雪山。

当他临近北山,察觉到丛林上空飞过的黑影。

黑影的胸口空空如也,没有凰秋荻的影子。

阿坝的心提起来,撒腿向北山奔去。

他爬上北山,一眼望见那个雌性。她像冬灭时飘落的枯叶,砸在一夜发白的雪面,就此沉寂。

一股悲凉和伤痛在阿坝焦急的内心处升起,很快漫过紧张,变为难过。

“唔……我的雌性。”

凰秋荻扬起脑袋,看向走来的阿坝,哼唧出声:“你瞎嚷嚷什么,这副表情是几个意思?”

阿坝跪在凰秋荻的身边,委屈地看向她……的肚子。

“秋荻,你要为他生下兽崽吗?只为他生吗?我也想让你给我生兽崽,你可以给我生吗?”

凰秋荻“啊”了一声,又躺回雪地。她拿手盖住脸,呻//吟了声。

“生活打不倒我得必将使我强大。”

念完座右铭,她又有劲坐起来,拍在大猫的脏白脑袋,使劲揉捏几把。

只是,这只“蠢猫”会叫春:“喵呜……呜……”叫着就要来蹭胸。

凰秋荻黑张脸,自动屏蔽他的声音,喃喃自语:“说起来,我从来没养过宠物。原来撸猫的感觉……还不错。”

说完,她抓把雪擦掉手里的脏污,直接起身就走,头也不回说:“大猫,你去天池里洗干净再下山。不然,我撸一手血,脏死了。有时候……有洁癖也不是坏事。”

【乌鸦祭师这种洁癖男,就是兽世奇珍。】

阿坝还是挺听话,到天池里洗的浑身伤口惨白才下山。

凰秋荻用现成的艾草捣碎后贴在他的几处伤口,翻系统仓库找纱布。

舍不得用盈盈送的绣帕,拆掉一架明代屏风,割成布条再给阿坝的伤口扎紧。

她看着到处是蝴蝶结的阿坝,叹口气说:“哎,果然不能打架,太伤钱了。走,我们再来一次。”

阿坝兴奋地说:“走,这次我一定打服他们。”

凰秋荻一脚踹向他的小腿肚,嫌弃地说:“知道什么是文明吗?文明人不打架。”

“兽人不打架……那做什么?我们怎么解决问题?”阿坝奇怪地反问。他已经在适应凰秋荻的思维模式。

“听说过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吗?你当然没有听过。

圆桌之上是平等和团结。骑士的条款(摘自:英国作家托马斯·马洛礼关于骑士的条款):

永不暴怒和谋杀;永不背叛;决不残忍,给予请求宽恕者以宽恕;总是给予女士以援助;永不胁迫女士;永不因为爱或言辞之利卷入争吵而战斗。”

凰秋荻看向迷茫的阿坝,轻笑着把骑士的精神和条款讲给他听,同时告诉他亚瑟王创立圆桌的初衷:为解决不平等和争执,有等级的长桌变为圆桌。圆桌之上是平等和团结。

她把古老的圆桌骑士的故事磕磕绊绊地讲给阿坝听,提出梅林巫师这个有趣的人物。

阿坝听她的故事陷入沉迷。

他好像被打开新的思想大门,兽人可以不用打架解决问题,用圆桌来解决。那么,稀少的雌性的拥有权呢?

凰秋荻说雌性就是女人。永不胁迫女人正是骑士精神。

阿坝看向凰秋荻,了然说:“你崇拜骑士精神,所以你希望兽人像骑士一样对待你……女人。”

凰秋荻嗯了声,乐呵说:“大猫理解得不错。我和乌鸦祭师不对付的地方就在于,他的思想在反抗旧俗,但是行为又遵循旧俗。而我……思想和行为都在反抗兽人的烂规矩。我希望雌性有挑选兽人的权利,而不是成为毫无自我的生育资源。”

阿坝尽管不是很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但是隐隐地了解到她内中要表达的状态。

比如,已经成年的雌性在成年后会被勇猛的兽人即刻占有。

但是,秋荻这个雌性还停留在她成年得那一刻。

【我闻过了,她的身上没有乌鸦祭师遗留的味道。秋荻的身体,思想属于她自己。她是她自己的主宰。】

“秋荻可以任意挑选雄性,但是不能被雄性强迫生兽崽。只有秋荻选择的雄性才可以生崽。秋荻,你喜欢乌鸦祭师,就让他成为你的雄性。那你喜欢我吗?我……嗯嗯……”阿坝清晰地说着他的想法。

凰秋荻看向阿坝,有一种无力感。对这只脑子灵光的兽人思想进步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语。“教育果然是漫长的过程。”

她自顾往前走,喃喃说:“我可以让阿娇的孩子们成为骑士,这就解决相柳说过得‘天道担心’的事,再发展海运,提高大陆的认知上限,完成时空所的任务,或许我能得到额外的天道奖励啊。完美。”

【功德值和积分的兑换真是太野了。】

**

两人再次回到兽人的洞穴,凰秋荻和阿坝没学会什么叫苟。

他们大摇大摆地进洞,横穿那些不服气却不会再乱喊的兽人。

不知道是阿坝一战成名,还是乌鸦祭师的威慑,这些兽人们都很安分,没有再向两人找茬。

甚至有兽人向阿坝打招呼,把他拉出山洞。

这种雄性间刚还在打架,转眼勾肩搭背的行为像是小孩子们抢玩具,抢完后大家就一起玩。

凰秋荻摇着头,寻到储藏食物的地方。

她绕过一脸酷色的螳帅,见到那五个雌性。

女士们彼此间露出和善的笑容。

凰秋荻微笑上前,抚上其中一人的大肚子。

兰蒂尔是三个孕妇里肚子最大得那位。

她轻声说:“秋荻,你的东西被香草拿过来。你看看。”

凰秋荻早已扫见旁边的鳄皮袋和篓子。

她看向扬眉挑衅的香草,想起那根被她弄折得一头尖的木簪子。转眸间,她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花钿。

这里面就有一根秀气却精致的镶嵌红宝石的银质珠钗,刚入手就被眼疾手快的香草夺去。

香草如获至宝般拿着珠钗,目光防备地看向凰秋荻。

凰秋荻朝她微笑,轻声说:“你很特别。这根簪子就算是我赔你那枝折坏的木钗。”

香草拿着银钗并不往头上簪,她的脑袋上已经有一根新的木簪。但是,她握着银簪往旁边的莱尔脖子处比划。

莱尔被她吓一跳,爬到凰秋荻的身边,也看向她手里的花钿,小声说:“乌鸦祭师对你真好,给你这么多宝石。”

凰秋荻再次印证系统出品会被环境合理化的特性。她把花钿都给这四名雌性,朝香草说:“你想杀谁?”

香草灵活的目光闪动几下,紧紧地抓住钗子没开口。

另一位孕妇拿到花钿,学香草一样别在乱糟糟的头发里。

她轻声说:“我叫佩兰,被狸猫兽人吱啃偷来的蛇族雌性。香草是狐族。她喜欢狐族兽人初雪,却在采花时被蛇族兽人奎阴给抢来这里。”

香草突然喊:“不准你提初雪,不准你提。”她紧紧地抓住银簪,看向外洞的某一个角落。

另一位雌性莱尔爬过来,小心地握住凰秋荻干净的手:“你离开后,他们回来。本来要拉走清霜和佩兰,但是香草走了出去。秋荻,你……还能保护我们吗?”

凰秋荻敛起眸里的精光,冷静地问:“为什么说我保护你们?”

“你的母亲叫菲儿,狼族的雌性。她就是在被雄性要求繁衍的时候……生下你。后来,她像是被狩猎的猎物般流出好多血,痛苦地死了。”第三名孕妇清霜也爬过来,贴靠在凰秋荻的肩头,轻声说,“我已经在这里活了五个冬灭,一直没有孩子。这一次,我好怕会像菲儿一样。”

兰蒂尔抚摸肚子,捏紧手里简单的金簪,轻声说:“我想要平安生下肚子里的兽崽。”

凰秋荻闭下眼睛,心里极度得愤恨外面的兽人。但是,她记得乌鸦祭师的警告,在积蓄足够的力量前,还不能对那些没有规矩的野蛮兽人做什么。

她轻声朝这些女性说:“兰蒂尔、佩兰、清霜,我一定会让你们三人平安生下孩子。至于香草和莱尔,我也不会让你们再被那些粗鲁无礼的兽人欺辱。”

雌性都走来过,贴靠在凰秋荻的身边。

她们或阴郁、幽深,或狠辣、希冀,或明亮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面,紧紧地贴在她温暖的身上,好似这样就能获得像凰秋荻一样的勇气和本领。

凰秋荻开始给三个孕妇治疗、安胎,以摸肚的方式默算她们生产的时间,再给香草和莱尔,调理因为长期被侵的伤处,消除她们身体的炎症。雌性的寿命很短,有不少刚成年不久就死去,还有大半死在生产的途中,这全都源于兽世大陆的无知雄性。

凰秋荻用自动通法器给她们梳理头发,又喊来阿坝帮忙。

阿坝的身后多出三个像他一样穿裤衩遮挡私//处的雄性兽人,分别是狼族的琼斯兽人、昆虫族的听节兽人、牛族的熙和兽人。用阿坝的话说,他们想要穿裤衩,愿意听他的话。

凰秋荻不管雄性兽人里发生什么,吩咐阿坝去山谷森林里砍取木头。

她要弄个大木桶,再用晒过的芭蕉节放水,给五名雌性梳洗。

晒过的芭蕉节里面的水是温热的,用来洗澡刚刚好。

在天黑下来时,凰秋荻还用山崖下的食草兽皮,学阿坝给他的小弟们一样,给五名雌性做条抹胸和裤裙。

香草就是与众不同,她的要求是连身的抹胸包臀裙。

凰秋荻看向短短时间内焕然一新的五名兽人,不由露出开心的笑容。

然而,夜晚的到来,兽人群里发生骚动。

阿坝和他的三个兄弟们,以及螳帅挡在储存食物的洞口,阻挡兽人们进入洞穴。

吱啃兽人嚷嚷说:“你们要独占雌性吗?晚间了,按兽人的规矩,正是我们繁衍的时候。”

“对啊,轮到我的时候,兰蒂尔生下孩子,说不定是我的兽崽。”

“你说的对,她生得时候一定是我进入她的身体,那是我的兽崽。”

……

无知就像是毒药一样侵入凰秋荻的脑海。她看向站起来的香草和莱尔,拉住两人的手,沉声说:“别去。”

香草呵笑了声,头上的银簪已经握在她的掌中。

她轻声说:“奎阴在外面,他会是第一个上我的兽人。我要用这根簪子,向狞洛说你杀死狮塔一样,杀了他。”

莱尔歪头说:“听说狐族的……很美很强壮。香草离开狐族就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成为他的雌性。”

凰秋荻不由看向愤恨的香草,轻声说:“这是喜欢。你喜欢狐族的初雪,就想和他在一起,只有你们两个人。”

香草木愣愣地转头看向她,轻喃说:“喜欢?”

“嗯。喜欢。你喜欢他,恨上奎阴把你带离狐族,你再也见不到他。对初雪的感情就是喜欢,对奎阴的感情就叫恨。”凰秋荻捏下两人的手,朝雌性们说,“放心吧,我说过的话,通常都能做到。”

她说完后向洞外走去。

阿坝闻到她的味道,头也不回说:“秋荻,别出来。我能解决他们。”

凰秋荻看向场地中央被兽人们拍散的“小圆桌板”,忍不住笑起来。

这阿坝可真有意思,不过他的“圆桌会议”显然是失败了。

她毫无顾忌地拍在巨大的老虎屁股,惹得阿坝差点蹦起来。

凰秋荻哈笑了声,绕过阿坝,螳帅,以及三兽,面对众多如饥似渴的兽人。

洞外的暖风吹进来,小小的火堆上旋起星星点点的火花。

凰秋荻的手被变为人形的阿坝握住,侧眸看向怒瞪众兽人的阿坝,缓缓地笑说:“阿坝,你的兄弟们都穿上宽松的大裤衩。”

【其实,这应该是极不舒服的行为,像是乌鸦祭师扔掉那双草鞋。属于不习惯得那种不舒服。但是,这三位兽人依然穿上食草兽皮做的大裤衩,追求新鲜或许是不错的进步。】

阿坝被她带偏方向,直接说:“对啊。琼斯兽人、听节兽人、熙和兽人都问我怎么制作裤衩,我教会他们。他们就说要跟着我。他们已经预见晚上这一战,我想用骑士精神和圆桌来说服他们,但是他们不听,还打坏了我的圆桌。幸好,螳帅兽人愿意帮助我们。”

凰秋荻看向身后四个兽人望来的清明眼神,笑得越发精神。

诉求者的记忆里,这里面有两个老兽人,分别是琼斯和熙和兽人。

她深吸口气,看向吵吵嚷嚷的兽人们:“奎阴,你站出来。”

奎阴兽人有蛇兽人的天性,以往常常站在暗处。这一次,他站在最前面。他担心得是阿坝几个兽人成为第一个拥有香草的雄性。那样,他要杀了那个雄性。

当奎阴站出来时,凰秋荻还以为是那位白日绊倒阿坝的蛇兽人,原来不是。

她察觉到奎阴眼里的阴冷杀意。

奎阴的目光穿过凰秋荻,射向她背后的洞穴。

凰秋荻刚要说什么……奎阴上前几步,站在阿坝的身前。

阿坝说:“她们是女士,有挑选兽人的权利。”

奎阴的目光微凝,同洞穴内香草仇恨的目光对上。他转身,同阿坝站在一起,面向众兽人。

凰秋荻眨眼,不成想奎阴是这样的兽人。具体怎么样,还说不准,得再看看。

白日那名绊倒阿坝的蛇兽人终于跳出来。

奎阳愤恨地看向背叛者奎阴,骂道:“奎阴,你要站在阿坝他们那边吗?你说过,我帮你偷出雌性,以后得每个晚上,你是第一个拥有她的雄性,而我是第二个,现在你要反悔吗?”

奎阴冷冷地看着奎阳,不轻不重地说:“你可以选择站过来,我说过的话不会变。”

奎阳挣扎了一番,最终选择站到奎阴的身边。众人一起冷冷地注视对面十几个兽人。

凰秋荻挑眉,回头看向洞口下用狠辣目光看向奎阴和奎阳的香草,这怕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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