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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勾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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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气喘吁吁的跟着榕沁跑了回来,这么寒冷的天头上硬是跑出了一层汗。

匆匆的向李辞和苏弃行了礼就赶快为人诊脉,他皱着眉摸脉,又仔细的观察两人的脸色,还有舌头的颜色,收回了手退到了一边恭敬的说:“王爷和王妃身子孱弱,又因婚礼一直忙碌伤了元气,外加这山中寒冷非常,染了风寒,老夫这就为王爷王妃再开一副新的方子,这几日为保万全还是不要下地走动了。”

“有劳了。”苏弃道过谢就躺了回去,李辞烧的有些严重,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竟是比我还要孱弱,苏弃心中不禁再次感叹,手中动作不停,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涟若,王爷昨晚去干嘛了?”苏弃疑惑,明明白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着实奇怪。

“奴婢不知,都是笔墨纸砚陪着王爷的。”

说来也奇怪,今天一直都没看见笔墨纸砚这两个人,王爷都病倒了他俩也没出来,究竟去干嘛了?

“再去拿两个热水袋吧。”苏弃坐了起来,头不疼了,改成头晕了,她抬了抬眉晃晃脑袋,并没什么用。

涟若把热水袋递给苏弃,苏弃一股脑的全都塞到李辞的被子里了,看着他因为发烧而红润的脸用手在上面扇了扇风。

她晕的厉害,靠在枕头上几乎不敢动了,手也缩了回来放在被子上,就这样一个躺在榻上,一个坐在榻上等着药。

有点狼狈,苏弃心想着。

李辞伸手摸索着,苏弃感觉到他的动作睁眼看他:“王爷在找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动作才停了下来,随后带着一股浓重的鼻音说:“你别走……”

“妾身不走,就在这陪着王爷。”苏弃握着他的手躺下来,头抵着他的肩膀在他身边躺下。

感知到她就在他身边,李辞不安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侧过身把她搂紧,他的身子很烫,连带着粗重的呼吸。

苏弃被他弄得有些热,外加上刚放进去的两个热水袋,热的更厉害,但她挣脱不开,也不愿挣脱,任由他搂着。

只是抬头看着他的时候,总是被他的眼睛惊艳到。

如果他能看得到,这双眸子会不会更美?不会像现在空洞无神,目无焦点,会带着各种情绪,开心的,难过的,害怕的……

她怜惜的伸手抚上他的眉,轻轻的,缓慢的,李辞再度抓住了她的手开口问道:“是不是在想我的这双眼睛?”

“是。”她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我在想如果这双眸子如果看得见会不会更美。”

“现在也是美的吗?”他问道。

“现在也是美的,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的晚夜星河,总是想让人拨开那层雾去看真正的星河。”

李辞笑而不语,伸手摸索到她的脸上,手指点上了她的唇:“我并不在乎这双眼睛看不看得见,但是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看看你,去看你的样子。”

“我就在这,妾身一直陪着王爷,只愿王爷能如两个妹妹的名字一样,安平安康,一生顺遂。”

李辞只是轻柔的抚着她的脸,明明眼睛是看不到的,可还是有着万般柔情。

苏弃抓着他的手给放回了被子里,开口道:“你现在比我还虚弱,好好躺着吧。”

“你同我一块儿躺着,好不好?”

“好。”

苏弃陪他躺在一块儿,涟若此时站在一边有些尴尬,但又不能走,时不时地尴尬的看一眼床榻上的他们又紧忙的回过头来。

这年的冬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冷。

也已经过了元宵节,应该慢慢的暖合起来才对,总也不能是因为是在山上的缘故才这么冷,山下的温度也没比这里高多少度。

涟若心中起着涟漪,如果以后每年冬天都这么难熬,王妃该怎么办?她最是怕冷,以后还不知道多少个春秋会冷成这个样子呢。

她小心翼翼地再次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两个人,心中更是担心,只能祈祷着夏天赶快来,春天的风大,他们还是会受不住。

李辞因为发着烧,再一次的睡了过去,苏弃也在他怀里晕的不敢动,渐渐的也睡着了。

莫约一个时辰后,榕沁端着两碗汤药走了进来,涟若端过了汤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示意她小点声。

“睡着了吗?”榕沁小声的问。

“睡着了,都睡着了,等王爷和王妃醒了再喝药吧,先放在这,一会儿拿去热一下。”

“行。”

笔墨纸砚这时候出现在了卧房门口,一左一右的守在门的两边目光死死盯着另一间房顶的阿让,手上握紧了腰间的剑。

阿让面色平静的坐在房顶,目光时刻盯着门口,也不排除门外的两个黑白少年。

过了没多久,苏弃才缓缓的醒过来,见榕沁她们还在屋内忍不住的问:“药熬好了吗?”

“好了好了。”榕沁赶忙把苏弃的汤药给端过来“这是王妃的。”

“王爷的呢?我的先放一边,把王爷的端过来吧。”

“是。”榕沁把汤药放在一边端来了另一碗。

“王爷,王爷?”苏弃轻轻推了推李辞的肩膀,李辞被她晃醒,哑着嗓子问:“发生了何事?”

“该吃药了,我扶你起来。”苏弃扶着他的头,李辞也配合着坐起来,顺势倒在她的身上。

莫名的有些乖巧……站在一边的涟若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怎么这个场面王爷显得那么像……勾引人的妖精?

苏弃把药端在手中,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他,李辞也是听话的她喂一口他喝一口,不多会儿这碗药就喝完了,涟若拿来了苏弃的药,她又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药喝完了。

李辞不愿意躺回去,就这么靠在她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放在被子上面的手带着歉意的说着:“明明你也病着,还要来照顾我。”

“别人照顾王爷也是不肯呀~”苏弃调侃着,语气轻快,气氛都活跃了一些。

“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与你多待些时候。”他闷声闷气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喃喃道。

苏弃用空出来的那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羞赧的停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倒是怪不老实的,与印象中有些差别。”

李辞撒娇般的晃晃她的手臂略带委屈的说:“那是别人口中传的,我并未特意的去做些什么。”

苏弃又睡了一觉,脑袋清醒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反观是李辞,还在烧着,而且粘人的很,黏糊糊的贴在她身上,像是个小孩子。

“你怎么这般娇气,没想到还是个粘人精。”苏弃无奈。

听到苏弃说到了点子上,涟若和榕沁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狂点头还互相竖了个大拇指,表示非常肯定苏弃的话。

李辞不搭话,搂着她腰的手反而是更紧了,苏弃不与他计较,他还在病着,当他是小孩子好了。

她回握着他的手,低下头看着他高挺的鼻梁,鬼使神差的轻轻吻了一下,李辞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更是搂紧了她的腰,松开她的手捏上了她的下巴,然后亲了上去。

涟若和榕沁见此情况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一出门口就见笔墨纸砚跟门神似的站在门的两边又是吓了一跳。

“王爷今天早上病倒的时候你们俩不来,现在王爷醒了,也喝完药了倒是出来了。”榕沁翻了个白眼。

笔墨纸砚只当是听不见,已经冷着个脸像个木头似的往那一站。

她们也不理他们了,走到前面的台阶那里蹲着画圈圈,阿让在房东看着她们俩,见她们俩悠然自得的在哪玩着心里明白,苏弃应该是醒了,而且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放下心来的跳下房顶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见他走,笔墨纸砚也闪了过去,跟在了阿让的后面。

花园里,两个少年把阿让堵在凉亭以剑相抵。

阿让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平淡的越过他们要离开,两个少年再次把他围住。

“有事?”阿让有些不耐烦。

“你是谁?”笔墨终于开口问。

“王妃的陪嫁侍卫。”

“你别不知好歹。”笔墨逼问,俩兄弟配合的非常好。

见他们没有让开的意思,阿让也握紧了腰间的剑“你们觉得两个人就可以打过我?”

“多年前王妃把在树林里浑身是血的你捡回去一直到现在,你的伤是刀剑伤,你究竟是何人?”笔墨再次逼问。

“我对你们不感兴趣,我的职责就是保护好王妃,如果因为这个你们刁难王妃,不要怪我手中的剑在杀你们的时候太疼。”说罢,阿让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卧房走。

笔墨纸砚没有追上去,而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身的顶尖武功最后却只是用来保护一个人,假,太假了。

“他不会甘心只是守着一个人,定然还有别的目的。”

“如果刚才打起来,即使我们是两个人,也会如他所问,两个人就会打得过一个人吗?他的武功很高,深不可测,日后再找机会探他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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