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拥抱过这个年纪的达米安吗？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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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喜乐悲欢并不相同，今夜的哥谭很是躁动，连带着中心医院的业绩直升了好几个点。

蝙蝠侠依然是哥谭的恐怖传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主干道路，蝙蝠侠的拳头依旧是熟悉的力度，依旧是揍到生不如死的程度。

但又是那么明显的，今夜的蝙蝠侠一言不发异常地好像又遭了两百个谜语人奖杯。可也没听说过谜语人从阿卡姆越狱的消息啊。

绿油油的谜语人先生从上一次给哥谭来了个遍地开花的乱子之后，到现在都还待在阿卡姆疯人院里。

但介于阿卡姆精神病疗养中心的特殊性……

可能真的是谜语人作祟？

在哥谭生活就是需要坚韧的神经，谁知道那天就遭了超反。普通罪犯和超级罪犯的差别大概就是，阿卡姆的VIP客户们喜欢在白天逼蝙蝠侠展开翅膀，而普通罪犯只能在白天老老实实的排队进监狱食堂，或者等待营养剂从输液管流进身体里。

凌晨四点，该睡的不该睡的都歇了，蝙蝠侠往韦恩塔的脚步一顿，最后还是妥协般的调转方向回位于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

今晚的阿卡姆确实有些躁动，但VIP团未全员就位的现在最多也就是谜语人和稻草人能整出点大的乱子，其余的……有些从源头就不存在，有些……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

比如重中之重的joker。

这座城市里谁都有可能变成小丑。

至于莱克斯·卢瑟——

工厂爆炸是企鹅人的手笔，他仅仅只是买通了一个工人就制造了这起事故。

但他对科波特嘴里的“他冒犯了我”表示质疑。

蝙蝠洞里一切都静悄悄的，机械齿轮的轻微摩擦声接连着传递到深处，穹顶黄太阳灯的光线投射下来照在蝙蝠侠的披风上。蝙蝠电脑有使用过的痕迹，而罪证大咧咧地摆在正中的屏幕上。

「超人」

把自己另一个身份做成表这种事情……倒也不能说是疯狂的。

究其原因，还是那些潜在的幻影区罪犯都不是普通人类超英能对付的。那可是氪星人的监狱。

毕竟佐德将军在每一个超人存在的平行世界都充满存在感，象征着氪星过去的他就是超人避不开的问题。至于毁灭日的危机……他对蝙蝠侠之死和超人之死都敬谢不敏。

即便平行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有死了又活的场面，这种地狱场面还是别在他的宇宙发生为好。

身兼双职的苦恼就在这里，超人是没有不杀原则的，而也不是所有的蝙蝠都不杀人。

死亡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干净透彻起，用杀戮处决罪犯也变得没有那么有效果了。

超人的表单下面着重注明的就是佐德将军，与其说这是给超人做的表，倒不如说是给佐德做，只是从某种生物学层次看，是一个性质。

不过这都是在从平行世界那得知了有这么一回事的时候做的准备了。

“你对那些能力有异议？”

“你并没有禁止我使用。”

达米安的动作悄无声息，作为刺客而言他绝对是非同一般的出色，尽管满打满算他不过才两岁。

“但是……超人？”达米安的疑虑很好的传达了出来，不论是心跳的加速，还是呼吸节奏的变化，这些在氪星人的感观里无法掩饰。

“当有这种需要的时候。”

这取决于哥谭需要蝙蝠侠的程度，以及世界需要超人的程度。

但显而易见的是现在的哥谭还离不开蝙蝠侠，然而世界却没有那么需要超人的存在。

“你可以开着灯的，达米安。”

“我以为关灯是你的习惯。”韦恩庄园常态就是黑压压的，即便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实际上不怎么有生活的痕迹。

而达米安也很适应黑暗。

“因为我更喜欢到大气层外休息。”

蝙蝠侠摘下尖锐的手甲，揉了揉儿子并不柔软的头发。

这是一个效率的问题，在他还没有发现平行世界的声音前，管家阿尔弗雷德还是每天锲而不舍地做好每一顿饭食，希望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但一日三餐的吃饭，不如去晒会儿太阳。

所以庄园有着相当漂亮的花园，即便哥谭的晴天少的可怜，花园的主人也更愿意穿破云层。

“你不是真正的韦恩。”他指向并未关闭的资料表。超人的诞生地写得清清楚楚，是氪星。

蝙蝠侠为这话沉默了，但这不是最重要的，自托马斯和玛莎出事以后，韦恩集团的所属就变得至关重要，不管谁来做这个韦恩都将给哥谭带来不同的影响。

“我是布鲁斯·韦恩，养子也是这个家庭的成员，更何况……爸妈就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将我当成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可他只是这么说。

“达米安，我已是最后的韦恩。”在这个不论是小托马斯还是布鲁斯都没有出生的世界，他就是布鲁斯·韦恩，也只能是布鲁斯·韦恩。

“是的，对。”达米安说，“布鲁斯·韦恩，”他指向蝙蝠侠，“达米安·韦恩。”他指向自己。

也许他需要继续深造一下心理学，在刺客联盟学的不太够用。达米安面无表情，却在心里叹出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气。

抛开大小两个韦恩半夜不睡觉玩通宵，被早起的管家逮到这件事以外，达米安在哥谭度过的第一个夜晚还是很圆满的。

哪怕新加入他生命里的爸就和妈说的那样心理问题大大的，以及能把刺客联盟强者为尊那一套碾碎的实力，让刺客联盟的少主人也不得不收起那些桀骜不驯乖乖当一个贴心的儿子。

哪天布鲁斯·韦恩不想当韦恩了，而是想去做超越人类的卡尔·艾尔了……

就轮到他来穿蝙蝠制服了。

达米安安静地看着他年轻的，甚至可能未来几百年几千年也依旧那么年轻的老父亲和阿尔弗雷德胡搅蛮缠他们半夜通宵（主要是带着他半夜通宵）这件事。

然后，非常冷静地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

刺客联盟只是火药爆炸波及池子，可这里是没装安全阀的核弹。

“我会带达米安去晒太阳，不会影响下午的……宴会。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做了这些准备，阿福。”

哪怕是加强级的蝙蝠侠在做回面罩下的布鲁斯·韦恩时也得向管家低头。

“因为你是布鲁斯·韦恩。”阿尔弗雷德说，“你对不缺的就是钱。”

“我可以用我的美元让谜语人滚出哥谭吗？”

“我以为你真的需要一场睡眠，你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了不要让蝙蝠侠带孩子，看这不带出了心理问题了吗？

极速蝙（超）：为了防止踩前人的坑做了很多预案，然后发现平行世界不能同一而论。

因为是养子所以比花花公子布鲁西宝贝更在乎韦恩的名声，但假如现在出现一个适龄韦恩，能连夜逃离地球。

这个蝙（超）还年轻，甚至大部分精力和时间放在做韦恩上了，竞选市长的话得票率会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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