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山从身后抱紧李之清,细嗅着他发间的香味,这股香味让他无比舒心,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用下巴,摩擦着李之清的脖颈,觉得不够,又用嘴在他脖子上小戳一口,形成一个爱心的形状,继续索求。他扭过李之清的头,深吻着李之清。
李之清感觉到何子山悄悄将他的灵气输送到自己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变得躁动起来,潮红着脸,喘着粗气。
因为忍耐过度,金色的灵气,凝固成珠,顺着额头滑落至嘴角,被何子山吸允。
何子山偷笑着,说:“宝贝儿,忍着幸苦,别反抗,我的灵气完全已经压制你了。”
李之清想反手偷袭,不料何子山早有防备,将他双手反扣,全身锁死,李之清说:“你······你别太······”
何子山将下身顶着他,膨胀,躁动,何子山早就按耐不住,说:“别什么?别太轻?还是别太快?”
基摩两眼冒火,抖动身体,大吼一声:“何子山,你给我滚下去!”
何严见李之清回到家中,赶紧上前迎接,他担心了整整一天,说:“之清,你去那了?吓死爸爸了。”
“爸,我没事,我就是去······散散心。”
“那就好,那就好。”
何严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何子山,一脸的乱七八糟,手里抱着基摩,手臂上,脸上,全是猫爪印。
何严说:“你怎么搞成这样?”
何子山揪起基摩的后颈,摆在何严的面前,一脸无奈,说:“它干的好事!”
基摩一听,瞬间卷起身体,转向他的脸,又开始挠起来,旧痕加新伤,刺激!
何严将基摩抱起,放在手臂,轻轻地撸着它,帮它顺理刚才被弄乱的毛发,基摩舒服得,将身体展开,躺在何严的手臂里,舌头舔着何严的手背。
何严被它的猫舌头舔得咯咯笑,说:“我看这猫挺乖的,倒是你,连猫都嫌。”
何子山双拳捏紧,有火不能发,死死盯着基摩,内心道:“死猫,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李之清泡在浴池中,想着月老说的那番话,摸着自己的心脏。
自从遇见何子山以后,这里的跳动能明确感觉,到底是不是动情了?必须要确定这件事。
李之清找来不摇和小仙子,他说:“不摇,我想借你的诚实镜一用,我想确定一件事。”
小仙子说:“什么事?”
“我想······我想确定,我是不是对何子山动情了。”
小仙子和不摇惊讶得,张大嘴巴,异口同声说:“这!还需要确定?明摆着的,你就是喜欢······不对,是爱何子山。”
李之清疑惑地问:“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小仙子摇着头,看着眼前的李之清,明明很强,却是一个爱情白痴,她说:“你不顾自己性命,用最后一丝灵气,护他周全。这不是爱,是什么?是恨?是报复?”
“那也不能说明我动情。我救他,是因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慈悲。”
不摇红着脸说:“你们俩,经常隔三叉五,就嗯嗯啊啊。”
李之清咳嗽两声,红着脸回答,说:“那·····那是因为我······我想度化他,让他缓解痛苦,也是帮助自己不与他产生争执。”
不摇和小仙子再次惊讶,下巴都掉地上,异口同声,说:“没救了!”
小仙子拍着不摇的鹿角,说:“不摇,把诚实镜拿出来吧,我们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诚实镜放在李之清的面前,一束光,照向他,使他身心放松,进入静谧状态,大脑里没有一丝杂念,如同空白。
小仙子拿着手机,边录像边问,说:“李之清,你爱何子山吗?”
“爱!”
小仙子手脚利索,关上手机,说:“好了,不摇,收工!”
“哦!”
不摇将诚实镜收回,藏在衣服里。
小仙子将手机录像给李之清看,李之清看见录像中的自己,洋溢着笑容。
在面对小仙子的问题时,本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全塞满了何子山的笑容。
他动情了!他爱着何子山!
不摇走上前说:“之清,你是爱子山的,你刚才的笑容里充满着幸福和甜腻。”
小仙子打着哈欠,说:“我就说,你都不用证明,你的所有借口,不过是在压制,你对他动情这件事。
物极必反也是这个道理,若是顺着因果法则,为何需要压制呢?
你回想一下,度化真的需要做那种事吗?你这种度化方式,放在三界中也是相当炸裂的。”
瞬时,李之清低头蹙眉,说:“可是我······我是佛门子弟,修行之人,怎能破戒,又怎能嫁娶?”
就算是有缘,终究是无份。
小仙子说:“之清,你有头发,可还俗。再说了,济公也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也破大戒,可他却心怀慈悲,感化世人。
难道你就不行吗?你嫁给了何子山,你就会改变慈悲救济之心吗?
这三界之内,遵循戒规戒条的神仙,不是人的东西,大有人在。”
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之清,何子山这种,有钱有颜,对爱情忠贞不渝,万世只求一人的男人,不多了。赶紧嫁吧!”
小仙子这番话,如同指路明灯,消除他的顾虑,让他敢于突破这层看不见的屏障,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爱何子山的事实,与何子山结婚。
何子山在书房里,难过的将他熬夜做成的结婚计划手稿,扔进垃圾桶。
突然,李之清从身后抱住他,说:“你看起来,不开心!”
“能开心吗?你都不愿意嫁给我。”
李之清笑着,走到他的旁边,翻着酒店资料,说:“这些都是你筛选出来的吗?”
李之清看着这些酒店,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对比出来,手稿上圈圈画画,勾勾叉叉,每一个标记的旁边,都会写一个清字。
李之清拿起其中一份酒店资料说:“我不喜欢这家。”
开始何子山并没有听明白,停顿两秒,他才反应过来,惊喜的说:“之清······你答应······”
李之清含笑点头,何子山激动得,一把抱住他,眼睛早就红了一圈,哽咽着说:“谢谢你,我爱你。”
他揽着李之清的腰,亲吻着他的唇。
此刻,他将东西方的神明都感谢了一遍,利用意念给诸位神佛磕了数百次头。对,还得感谢月老的牵线,多给他磕两个。
远在大殿的月老,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他揉着鼻子,说:“又是谁在骂我?”
这几日,可把何子山忙死了,按照原计划将在下个月举行婚礼,李之清看着那些东西就头疼,何子山心疼他,索性就让他休息,不让他插手。
结婚的每一件事,何子山都必须亲自参与,就连李之清的礼服,从材料,颜色,花饰,就连小小的纽扣,都经何子山精挑细选,请有名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工艺人亲自裁缝。
外界都纷纷在传,这何家大少爷的夫人,到底是何方神仙?
李之清在家里找着基摩,从前几日就不见它的踪影,何子山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他在花园叫喊基摩的名字。
他走过去牵着李之清的手,说:“宝贝儿,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基摩,已经好几日,没看见他了。”
何子山奸笑一声,说:“放心,它现在快活着呢!”
“快活?”
“嗯嗯!可不是吗?”
基摩正盘在一只布偶猫的身上,尽情的舔着布偶猫的毛,黏腻着它。
前几日,何子山从朋友那买来一只赛级布偶猫。猫眼透亮,如同蓝宝石,猫毛丝滑流畅,一身小公主的打扮,高冷傲娇,一准就能将基摩拿下。
何子山趁基摩独自在花园散步时,故意将这只布偶放出去,还给布偶身上喷了猫用香水,基摩顺着味道寻来,一眼既定生死,果然不出他所料。
他还在后院造了一间猫别墅,就这样接连几日基摩都待在这里,醉生梦死。
何子山将李之清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这几日都忙着结婚的事,回到家中李之清都已经睡着,两人的时间完全错开。
今天好不容易早回来,可不能浪费这时间。
他将李之清放在床上,扯着领带,随手一扔,说:“这几日,天天在忙,好久都没有和你□□,不让我发泄,我都快疯掉了。”
“那······也等等啊,我正找基摩呢。”
“找它干嘛?它现在巴不得你别找它。”
“啊?那······你也先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黏腻着我,难受。”
何子山压身低语说:“宝贝儿,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想想,我这几日天天看着你的睡脸,闻着你的香味。怕吵醒你,不敢碰你,我一个男人,天天这么忍,对身体不好,你就慈悲为怀,求求你,解决解决,我这个困苦的人。”
他边说边解着李之清的衣服,仅五秒就扒了个干净,李之清白皙的皮肤,尽收眼底,他舔着嘴唇,处处落吻。
李之清喘着气,说:“你······你这哪是求慈悲。”
他回应着何子山的吻与激情。
求也罢,强也罢,都给他,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