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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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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宫宴倒是人很齐,谢洵倒也爬起来去了,和李佑安一起坐着左侧第一席。

席间各种假面笑脸曲意逢迎溜须拍马让谢洵烦不胜烦,出了殿外和沈雁曦碰了个面,被唠唠叨叨嘱咐了一堆注意身体。

等皇帝一离席,就和李佑安一起出宫回了府。两人都不喜欢这种场面,可在临走了总要再安一下那位小皇帝的心。

翌日天明明亮,谢洵就被晕晕乎乎的扶着上了马车,马车上有厚厚的狐狸毛毯子,毛绒绒的,谢洵缩在里面就又睡着了。

其实谢洵昨天宴席上也没多喝,也没什么人来跟谢洵敬酒,就皇帝提杯的时候跟着大家一起喝了两杯。宫中的酒都是好酒,喝多了也不会头疼,谢洵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晕酒还是晕马车。

谢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出了城,周围静谧的很,只有马蹄声和车辙声,但圆木车轮还是比不上橡胶轮胎,颠得谢洵心口发颤。

想撩起车帘透个气,就看到李佑安跨马走在身侧。

谢洵的策风马在这场浩劫中竟不知到哪里逃过一劫,谢洵回府之前就自己悠哉悠哉的回府了。

此刻这匹毛色锃亮的黑马就跟在李佑安的马后面,没拉马车也没带什么行李,更没人牵着就这么轻快的跑着,谢洵觉得他这步子迈地好像跳起了舞来,高兴极了。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谢洵从车窗中正好看见李佑安腰间的赤霄剑在阳光的照耀下翻着红光,耀的谢洵移不开眼。

“帘子放下,外面风大。”李佑安说。

谢洵心里想哪里用得着你管,但还是乖乖放下帘子。

晚上一行人宿在一处官驿中,夜班时分,白日里晴朗的天气竟在此时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来,雨水夹杂着点微风细细绵绵地撒在窗棂上,像一首低吟的催眠曲。

谢洵睡得正熟,突然觉得有人进来,下意识的反应使他骤然起身将那人按在墙上,一柄雪亮的匕首就像来人脖颈抵去。

来人却并未反抗,“子诺,有人来了。”

谢洵听出是李佑安的声音,放松了手下力道,可这话音未落就见几只羽箭穿透窗棂射在了谢洵刚躺的榻上。

阴雨绵绵的天气里没有多少月光,透过被羽箭扎出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有不少人影在移动。

下雨夜,杀人夜,诚不欺我啊,谢洵心下凛然。

就在这羽箭暂歇的空隙里,李佑安就着谢洵刚才抵住他的姿势顺势将他一揽,两人破窗而出,冲入大雨里。

一声轻哨子一匹黑马像鬼影一样闪过,两人正好翻身上马。

冲出驿站,后面立即有人骑马来追,还不时有冷箭放出,策风虽是难得的良驹,但一马两人也有些吃力。

李佑安拿了刚才谢洵用来胁他的短刀,将最前面的刺客斩落马下,夺了马在后面跟着。侍卫们也早发现了不对,快马在后面追赶着。

谢洵的马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很快就拉开了距离。突然听到背后想起了打杀声,谢洵不禁驻马回头,只见一带斗笠穿蓑衣的人手持一柄长剑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和刺客缠斗在了一起,雨中夜色浓重看不太清,只觉得那身法很是熟悉,谢洵当下调转马头往回走。李佑安和侍卫们也合围了上来,剩下一两个刺客见逃脱不得当下就自尽了。

谢洵回马过来,一切都消停了,李佑安的赤霄剑染血在雨中也红的刺目。

“多谢这位义士相助”李佑安对着那人一抱拳。

那人回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应该的,哈哈。”说着挠了挠头,又问,“敢问各位三合驿站可是在前面?”

李佑安看了谢洵一眼,“是在前面,只是我们刚从那边过来,一番打斗怕是不能住了,小兄弟是去想去避雨还是?”

“找人,你们可...”那少年说到一半不说了,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

待谢洵看清斗笠下的人和他的配剑,不禁抽动嘴角,“策舟?”

“师兄,真的是你啊!”无边的黑夜都遮掩不住少年眼中的亮光,“我听师父说你病的都快死了,如今看来不还挺好的么。”少年笑到,话虽如此还是一面结了蓑衣披在了谢洵身上。

早先在长安,沈雁曦本来想让祝红跟着谢洵他们南下,可谢洵知道沈雁曦身边也缺人手,况且宫中凶险只会比南境更甚,就推脱说带个女人不方便,让祝红姑姑继续跟着沈雁曦。

杨九茹知沈雁曦放心不下,就说派自己的得意弟子跟着。谢洵本来想着是不是杨九茹这些年又捡了个什么小徒弟,没成想竟是谢策舟。

谢策舟是杨九茹从河里的木桶中捡到的,比谢洵跟在杨九茹身边的时间还早,谢策舟虽说小了谢洵十一岁,但按入门先后,谢洵倒是应该叫谢策舟一声师兄。谢策舟六岁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追着喊着要谢洵改口,谢洵自然是没理他,后来谢洵上京赶考中了进士,随后入朝为官,两人这十年间就再未相见。

饶是谢洵见多识广,也挺杨九茹说过谢乘舟本事不错,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武学奇才,小小年纪杨九茹的功夫竟已经学去了□□成,身量也长高了许多,要不是腰间别着谢洵赠的承影剑,谢洵都认不出来。

李佑安见谢洵认得,就也没再多问,

“子诺,你可还撑得住?那驿站怕是住不得了,我们接着往前走,天亮时应该差不多能到汉中,到了汉中再歇可成。”

谢洵心想,撑不撑得住的还能有什么办法,也没说话,点了个头,就调转马头继续往汉中方向去了。

谢策舟倒是兴奋的很,疾风骤雨的都挡不住他说话,半夜下来队伍里面的人都聊了个遍。

到汉中时,雨已经也不下,空气中弥漫着雾蒙蒙的水汽,田间的麦苗已经泛起了新绿,在晨曦的照耀下亮莹莹的,充满这生机。

下马的时候谢洵腿一软险些直接跪下,被李佑安一手稳稳托住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李佑安隔着衣服就发现谢洵的体温烫的吓人,赶忙半扶人进了屋子。

谢策舟说自己略通医术李佑安就让谢策舟来诊,可诊完就又怂了,说还是大夫来吧。

李佑安叹了口气,拿出谢洵在长安用药方子先命人去抓药,又命人去请了大夫。亲自拔了那人的湿衣服裹到被子里,又喂了点儿热水。

抓方开药折腾了一日,到了夜里谢洵的烧才终于退下了。可饶是这样也不妨碍一直海东青从谢洵手里接了信往长安飞去。

李佑安这晚上怕再出事没敢再让谢洵一个人睡。驿馆的床榻不宽,李佑安把谢洵裹得严严实实的放在里侧,自己合衣睡在外侧,赤霄剑就放在床边。

次日一早,一行人又雇了马车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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