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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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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里中央集权也已经基本形成,发现这么大体量的银矿理论上是必须由地方上报中央,中央准许后才可开采,具体收入怎么分算也是要户部裁定。

可谢洵没有上报,还吩咐了发现银矿的亲信们封锁消息。他还没想好怎么办,一时想去跟李佑安商量一下,可转念一想能登上帝位的人,能有几个心思单纯的,不禁失笑摇摇头,自己都快被他这幅模样骗过了。

谢洵这边还在琢磨银矿的事,李佑安那边倒也没过上安生日子,几个土司部落起了乱子,都尉陈铮去平乱还带了伤回来,李佑安听了就去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这个世界还没有进行“改土归流”,土司们都还是家族世袭,起冲突的原因无外乎几辈子的新仇旧怨加上一些可大可小的杂事叠加起来,在添上个能引起群情激奋的导火索。谢洵觉得这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穷。

如果人人都生活富足,还会有谁愿意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搞事情啊。

常言道:要想富,先修路。

可南境这边崇山峻岭、千沟万壑的,要修路真是不容易。

为了防汛调集官兵去修水利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什么都靠官兵一是人力不够,二是训练松懈的话要真起了战事...

谢洵打起了银矿的主意,这事确实还得和李佑安商量一下,反正自己五年就走了,这矿也带不走,李佑安以后好歹也是个明君,应该是有些眼界魄力的吧。

这些叛乱对李佑安这种常年驻守西北对抗戎狄的将领来说简直就算是小打小闹,可是这和戎狄还不一样,闹事的大多都是百姓,不是职业军人,李佑安是下手轻了也不是,下手重了也不是,处处掣肘,倒不见得战事有多凶险,但也是心累的很。

这几日雨水多,李佑安风里来雨里去的好容易平了乱,刚回府就有人提前吩咐给自己备好了热水沐浴,竟然还是带花瓣的那种。李佑安心道,这还真跟有了个小媳妇似得不错不错。

南境常年鲜花盛开,鲜花浴,鲜花饼什么的都是百姓也用得的,谈不上什么奢靡,李佑安也欣然接受了。下人又来禀报说是王爷还在小花厅摆了酒,要给侯爷接风洗尘,李佑安不禁失笑,这小狐狸又打了什么主意。

李佑安沐浴完,换了一身银边月牙白的常服,一转眼就从战场杀伐果决的将军变成了个偏偏书生。李佑安踏着月光走入花厅的时候把谢洵直接看呆了,若不是腰间还别着一柄赤红的赤霄剑提醒着谢洵它刚从战场上饮过血,谢洵都怀疑这真是不染尘世的仙子下凡。

谢洵今日穿了一身靛蓝色织锦长袍,虽说这本是个低调稳重的颜色,可穿在谢洵身上却显得贵气十足,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模样。

李佑安来时,看他呆呆的,还以为是在赏月,又见了桌上摆了上次太后沈雁曦赐的酒,道,

“我前几日收了长安信件,太后娘娘一切安好,子诺,不必挂心。”

谢洵低头嗯了一声,回过神来,两人在桌前坐下。

“你怎样,平乱可还顺利?”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李佑安笑着,还张了张双臂。

谢洵轻叹一声,似对他孩子气的行为表示无语,“土司之乱,根源还在其贫。”

李佑安点点头,道理他也都知道。

“所谓贫,有两面,一谓思想之贫,二谓经济之贫。”

“因南境受地势所限,虽说物产丰富,四季宜农,可物产难销。纵使能运抵山外,其时之所耗足使其品味不保,人力所耗更使其无竞价之利。”

“是以若要求富,需通商贸,若通商贸需通水路陆路。”

李佑安抬头也无之前玩味的神色,摇了摇头道,

“可惜...南境贫弱。人丁也不算兴旺。”

谢洵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给李佑安也倒了一小杯,两人对视一下,提杯一饮而尽。

“钱财之事我再想办法。其实像通路修水利这种罪在当世,功在千秋的活我也不太想让你做。”

“丰宁皇帝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又是易安又是素平的想是也希望你此生平平淡淡安安乐乐的吧。”

“子诺你这是激我呢。”李佑安倒笑了,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喝了,谢洵也陪了他一杯,“我这名字确实是父皇母妃商量的,不过我这字啊,你倒是说错了。我弱冠之时,父皇母妃都已离世,是施老将军为我起的。”

施老将军名叫施纪云,是比谢洵的父亲沈煜还要再上一辈的名将,一生驰骋沙场,只可惜谢洵入朝时,施老将军已经离世,无缘得见其风采。

“还有这赤霄剑,你可知原是施老将军赠给沈老将军的,沈老将军当年重伤之际留给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入长安之前又给了我。其实,彼时你在,这原本应是你的。”

“呵,我自幼心疾,宝剑陪英雄,就算我在,也到不了我头上,既是姐姐给了你,侯爷就好生收着吧。就算是我沈家的...聘礼。”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怎么着,平时这些肯定说不出的话,这时却如此顺口。谢洵也反应过来自己撩的太过了些,轻咳了一下,想战术喝个水,结果手一摸杯子,又喝了一杯酒下去。这酒入口甚是温和,可几杯下肚,谢洵已觉得小腹热热的。

谢洵赶紧转移话题往下说正事,

“思想教化也是重中之重,南境之地方言众多,可谓十里不同音,可百姓之中识字者不足十之一二。”

“教化之事可从两头抓起,一是贵族乡绅,识文断字是基本,四书五经也要研习考核。所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有这些基层管理者和我们思想一致才好贯彻政策,通力合作。二是孩童和少年人,成人要顾及家族生存,琐事繁多,农闲是组织扫盲即可,孩童和少年人可鼓励读书,补贴教师束脩或减免学生学资等,虽短期来看消耗颇大,可长期来看,若十年二十年后的管理者均与汉人与中央同心,那可减免的军资都远胜其数...”

谢洵想再说点儿什么,可说不下去了,越讲口越干,喝了几口酒就更加燥热了。小腹往上好像有火一路烧上来,难受的很,谢洵先是拖了外袍,但也没削减分毫。

这时他发现李佑安的眼神也迷离了,可坐的确实端正,鬼使神差的把手伏在了李佑安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上。

李佑安刚才就发现酒好像不对,自己觉不是量浅之人,但感觉这事又实在不想是太后娘娘能做出来的。他本想自行纾解一番,可谢洵还在讲正事也不好意思动,这时谢洵的手突然覆了上来,李佑安觉得他那手的烫的很,连带着自己的全身一起烧了起来。

李佑安不受控制的般讲谢洵一把扯过来压在了桌上,吃了一半的酒菜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侯爷!?”外面侍候的小厮听到响动想问问出了何事。

“出去!”两人齐声大喊。

谢洵现在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只顾得骂了一下沈雁曦那个老不正经的,就在李佑安深邃的双眸里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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