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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爷,俺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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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草到宫门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期间去了一趟前前雇主家,惊奇地发现前前雇主两只眼睛肿的发紫,她当时吓了一大跳,赶紧掏出定金还给他,安慰了几句。

不知道是谁干的缺德事,前前雇主也支支吾吾不敢言的样子,应该是个大人物,在宫门的地盘上这般猖狂,这不皇城脚下当土匪?她当场拍案而起,不忘给宫远徵拉一波威望:“兄弟你大可放心,徵宫宫主宫远徵最明辨是非,我想他会不计前嫌为你主持公道的。”

谁知她话一出口,前前雇主顿时像是吃了炸药,哇呀呀呀呀地把她连带定金一起轰出门。

她摸不着头脑,挠了挠脸,心说咋了这是?

前前雇主委屈地捂着眼睛,他这伤就是宫远徵干的!想来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他正在心里每日问候一遍袁草,谁知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几名侍卫让开道,缓缓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俊逸少年,身高背直,身着灰绒大氅,腰间配刀,头戴抹额,发上挂着不少银饰,两边几缕碎发散落眼角,脸长的极其标致,气质由内而外叫别人生人勿近,一看就是富贵乡长大的小少爷。

少年上来就叫他将知道多少袁草的事一一告知,他怎敢将雇袁草到徵宫偷药之事告诉眼前的少年,可下一刻少年提起了此事,他大脑飞速运转,完蛋地发觉眼前的少年就是徵宫宫主。

他当场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结结巴巴地托盘而出,宫远徵没什么表情,对这事不太感兴趣的模样,估计只对袁草比较感兴趣,于是他将自己和袁草如何相识交代了,直到他说到自己不在意袁草做事不靠谱,袁草经常到他家白吃白住,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长大一样。

宫远徵临走前一言不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当他以为相安无事了之后,谁知一会儿后侍卫上来就打了自己一顿,说是竟敢胆大到叫人到徵宫偷药,放以往可是要被徵公子折磨致死的,这次他幸运,只是教训一顿罢了。

“叛徒啊叛徒!”前前雇主心中呐喊,“就这么跟了宫远徵,还把我供了出来,叛徒!”

夜行衣、裹头蒙面、刀藏靴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袁草精心准备的这一套,到时候宫远徵看到自己的时候,一定会梦回当晚,然后将自己留下继续完成其他的任务。

她飞身去徵宫,先是偷摸到宫远徵的房间外头,里面黑灯瞎火,应该不在屋里。她又去到医馆,里面亦是黑着灯,看来是去了角宫。

“要不要这么天天黏着宫尚角?”袁草心中无语。

角宫她可去不得,不见得宫尚角打得过自己,但架不住他人可怕啊,江湖中的大佬啊那是,她这个无名之辈可惹不起。

话说宫远徵是草药界和毒药界的天才,整个医馆可以说是归他管,他每天泡在医馆里研究各种医药方子毒药方子,还要找出无锋刺客,不仅如此,还要培育各种奇花异草,这么忙了居然还要每天抽出空子去角宫找宫尚角聊天吃饭,这小孩精力够旺盛的啊。

唉,宫门没了宫远徵这个毒药天才,基本可以说是谁都能踩一脚,踩出来的伤一辈子好不了的那种,至少宫门需要宫远徵的百草萃,没有宫远徵他们吃个鬼的百草萃,还能百毒不侵,她一包泻药就够他们腹泻几天的,换做毒药直接毒死了。

宫门里他才是最累的那个吧。

袁草待在医馆里想这想那,反正想的都跟宫远徵沾边。

宫远徵从角宫回来,途径医馆,只见医馆的大门敞开,他像是习以为常,心如止水走向医馆——这医馆是什么风水宝地,细细算来,两年内半夜三更偷溜进医馆的人还真不少。

他站在门口往里看去,黑漆漆一片,半点人影也没见着,不管什么人未经允许擅入医馆徵宫有权就地斩杀,他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不紧不慢走到药柜前,从几个抽屉中取出药,放进药壶中煮开,上次用这招数还是两年前一无锋细作潜入宫门医馆偷取百草萃,被他发现用毒气逼出,没想到这次竟会有人偷东西不关门,真是蠢货。

完毕后,见偷摸之人不现身,他冷笑一声,出去后拉上门,静静等在一旁。

药房中传来轻微的咳嗽声,一会儿医馆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宫远徵扭头看去,待看到眼前人倏然一愣,表情错愕:“袁草?”

袁草抬手挥了挥面前的余烟,不断咳嗽着,方才在里面她还琢磨着怎么突然冒烟了,一会儿后呛的咳嗽,她还以为来人要将药房烧了,还想着拿水灭火,可一点火光也没见着,出来后听见熟悉的声音,而自己视线开始模糊,她才琢磨明白那是毒烟。

“少爷,咳咳……你要,咳,毒死我吗?”袁草捂嘴不停咳嗽,这毒气威力够大,要不是她内力深厚,不然早就被毒倒了。

宫远徵对于袁草的出现,不知该喜该悲——赏金拿到了,走了又不请自来,三更半夜擅入宫门医馆,夜行衣,裹头蒙面一件不落,八成没安好屁。

“溜进宫门对于你来说还真是跟吃饭一样简单的事啊。”宫远徵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袁草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又加上是深夜,跟瞎了没什么区别,她伸手循声探去,嘿嘿一笑:“晚上可以说是,白天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看着袁草的傻样,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带她走进医馆,点亮一根蜡烛后对她叮嘱道:“别乱动。”

袁草“哦”了一声,坐在台阶上。

听声,宫远徵在捣鼓着什么东西。

“来宫门做什么?”宫远徵一边调制解药一边问道,语气平平淡淡,“要是说谎,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袁草脸颊顿时滚烫无比,我嘞个去,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半天不说话,宫远徵抬眼望过去,见她扭捏的姿态,扯了下嘴角:“怎么不说话?别告诉我是因为囊中羞涩,不好意思开口。”

“……”

你这是刻板印象!

宫远徵扫了眼手边的药渣,又疑惑地看着她说道:“这是毒哑了?我怎么不知道这毒气方子有将人毒哑的毒效。”

“少爷,我就不能是想你才回来看你吗?”袁草撅了下嘴。

谁知他冷哼一声:“少来这套。”

好好好,这是看够她装孙子拍马屁了。

宫远徵煮好解药,用抹布裹住茶壶把,将汤药倒进碗中,随即端着汤药走到袁草面前单膝蹲下,他一只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下一瞬听见她问道:“嘛玩意在我眼前舞来舞去,我去!我眼前咋突然出现一坨玩意儿。”

“……”宫远徵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将药举到她嘴边,“喝了。”

“是解药吗?”

“毒药。”

“那我不喝了。”

宫远徵轻笑一声,语气温柔:“骗你的,确实是解药。”

话音未落,袁草呆住了,他……他声音居然这么好听,语气居然这么温柔,还是对她说话温柔,袁草想到了没在他身边的那几天,登时哇的一声嚷道:“少爷,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无时无刻不是在想你哇,我以前真是傻缺,还觉得你冷血,你简直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啊。”

宫远徵一愣,目不转睛注视着口无遮拦的袁草,一股涩意涌上喉头,一会儿又被他硬生生咽进肚子里,轻轻叹气一声:“快喝了,凉了可不好喝了。”

“药有好喝的吗?”袁草问。

“还喝不喝了?”宫远徵说罢,就要起身将药端走,“不喝我就端走了。”

袁草凭着感觉,赶紧握住他的小臂:“喝喝喝。”

他这次没有抽回手臂,举着药让她一口一口喝进去。

喝完药了,那么接下来就要进行一对一问答了。

“说吧,这次总不能是有人叫你来偷药吧?”宫远徵问道。

有啊,她母上大人叫她来把你娶到手。

但她能这么说吗?自然是不能。

袁草喝完药,没一会儿眼睛就能看见了,她满眼真挚地看着宫远徵:“没有,我真的是想少爷了才来宫门的,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想你想的是茶不思饭不想,半夜睡觉梦里都是少爷,最后我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跟着少爷,有一首歌怎么唱来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又来了,情绪到了就叨叨个没完,对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袁草,宫远徵无计可施,也无可奈何,不管他冷脸还是笑脸,袁草都能围着他念经一样不断说下去,被念的不耐烦时,看到她无辜又笑嘻嘻傻乐的样子,又说不出什么狠话。

“是么……”他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伪,然后撅嘴摇了摇头,“不信。”

哇靠,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少爷,卖萌十足啊!

“你要信,信了之后我就可以一直陪在少爷身边。”袁草抬眼想了一会儿,“要不我做少爷的绿玉侍吧,谁欺负少爷我就打死他。”

其实袁草也没抱太大期望宫远徵会答应自己,但狗屎运就这么降临在她的身上,本以为宫远徵会想也不想地拒绝,没想到听到他说了一句“好啊。”

袁草微微一愣,然后脸灿烂的跟朵花儿一样,张开双臂就要扑到宫远徵身上,而宫远徵淡定地抬手抵住她的额头,像是习以为常,无奈地对她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少在宫门内乱窜,还有后山不能去,在徵宫随便你做什么,听清楚了?”

袁草乖巧地“嗯嗯嗯”,冲他眨了眨眼:“我想问少爷有没有想我啊?”

宫远徵张张嘴,别扭地移开视线,些许结巴地回道:“……没,没有。”

怕她不信,又回过脸盯着她补充道:“想的挺美,我没事想你做什么。”

别说,他这样袁草就越不信,于是袁草忍不住耍起贱来,有理有据道:“好好好,那就是有事的时候想起我了。”

“……”宫远徵疲惫地闭上眼,继而绕开她往门外走去,“我回去休息了。”

“哦哦,那我伺候少爷休息。”袁草跟上去。

“走开,不用。”

“……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补了《云之羽》,只能说17集之后好歹毒的剧情,差点把我气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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