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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给我也做个花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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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她也没觉着上官浅话这么多,以为还是个高冷还有点神秘的女人。嗯,这个神秘指的是像无锋细作。结果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能讲故事,把她离开宫门的那几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她听了。

简单来说,一开始就是宫子羽去后山闯关,突破三域试炼,在此期间月长老被无锋细作“无名”所杀,宫子羽放下试炼回前山追查无名,试炼开始中途不得退出,但长老却为宫子羽破个例,相当于先存档之后再取挡,这后门开的六六六。之后便是宫尚角兄弟俩怀疑宫子羽不是前执刃和兰夫人所生,雾姬夫人以前作为兰夫人的丫鬟,上官浅就威胁云为衫去偷兰夫人的医案,结果被摆了一道,云为衫给她的乃是一个假的医案,兄弟二人惨遭打脸。事后,兄弟俩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宫远徵更是被气头上的宫尚角凶了一番,夜里难过且忧郁地独自坐着发愣,上官浅上前慰问几句,宫远徵便将宫尚角的伤心事告诉了她,伤心事就是宫尚角已故的娘亲和弟弟。

袁草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想边嗑瓜子边洗耳恭听,谁知后面越听越震惊:什么?!后山那几个货和前山那几个老头合伙给宫子羽开小灶!什么?!宫子羽不是正统?!什么?!兄弟俩被打脸了!什么?!宫远徵被凶了!什么?!宫远徵竟然不是宫尚角不是亲兄弟!

这么一听,最吃瘪最难受的是她少爷啊。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少爷掉小珍珠的次数变多了。

不知不觉中她们便到了医馆,意外见到了话题中另一个主人公,云为衫。

袁草对云为衫的印象不深,要真要回忆起来,云为衫好像都是跟宫子羽在一起。少爷看不爽的人,就是她看不爽的人,加上这小妮子算计他们,那她也不用给什么好脸色,但不得不说,云为衫这高冷样她还蛮喜欢的。

上官浅掏出宫尚角给的令牌,进到医馆取药去了,但让袁草吐血的一幕出现了——上官浅进去了,她被拦着了。

“没有徵公子的命令不能进入。”两名侍卫架刀拦在袁草面前,见是个脸生的,二人往前站了站,就差贴袁草身上了,“闲杂人等更不得进内。”

“……”

香蕉你个拔辣,你俩才闲杂人等。

她很想一刀把这俩人的衣服砍成碎片,让他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光溜身子丢尽脸面!她往后一退,警惕地捂住胸口,没好气地嫌弃道:“贴这么近干嘛?本姑娘洁身自好,生人免近,离我远点。”

“……”

“……”

“……”

上官浅本想说这是宫二先生给自己安排的丫鬟,但现在很想装作不认识她。

“她是宫二先生派给我的随行丫鬟。”上官浅说道。

说罢,侍卫收刀,让道放行。

袁草从侍卫中间穿过,随即又返回来,扫了他俩各一眼,幽幽道:“呵呵,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俩的白眼。”

侍卫:“……”

这都被发现了。

“切。”袁草甩头就走。

上官浅没走几步,突然脚步一顿,脚前正摆着三颗石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她抿了下嘴,故意将石子踢乱,心中不悦:“云为衫胆子真大。”

上官浅斜睨身旁的袁草一眼,她注意到了地上的石子。

“什么东西?石头?”

袁草将石子捡起,左右来回翻看了一番,就是普通的石头,但她可不瞎,之前分明是摆成了一个三角,难不成是标记?

上官浅轻轻皱了下眉,袁草的目光投了过来,那眼神说不出的意味深长,她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些,只见袁草将石子甩了出去,轻松道:“破石子碍路,抓紧抓药去。”

“……好。”

上官浅勉强地勾勾唇,踏进医馆前望向石子甩去的方向,那三颗石子刚好形成一个三角,牢牢镶在了树干上。

云为衫怎么也不会没想到有了袁草这个变故,袁草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这次……自己无锋细作的身份在她心里怕是做实了。

袁草盯着上官浅不急不躁的背影,扬着眉毛,心中不禁开始暗忖:“那三个石子分明就是一个标记,应是别人留给上官浅看的,会是谁呢……”

“我抓好药了。”上官浅将一竹篮递给袁草,“这是我为云为浅姑娘抓取的药膳,如果方便,可否将药交给她。”

袁草伸手接过,随意扫了一眼,问身一旁站着的侍卫:“你记了吗?”

侍卫回道:“记了。”

袁草点点头,顺手将篮子给了侍卫:“行,给我吧,这个你送去云姑娘那。”

这一路上,上官浅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虽说在她这并没有什么用,她认定了这女人就是无锋细作,但老实点总归是好的。

回到角宫,上官浅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袁草拿着两份药方回到宫远徵身边,双手奉上:“少爷过目。”

宫远徵看着她弓背毕恭毕敬的模样,倍感稀奇,缓缓伸手接过药方,奇道:“去了趟医馆,这么懂规矩了。”

……嗯?

她没有要懂规矩的意思。

他同时阅览两份药方,不解道:“两份?”

袁草回道:“一份上官浅……姑娘的,另一份则是她帮云为衫姑娘抓取的药方。”

按宫远徵的话说,这药方看上去就只是两份清热去火的药膳,没什么大问题。

之后,告别宫尚角,他们回到徵宫已是傍晚,泼辣小毒手,呃不,毒舌小棉袄就在房间里扎起了花灯,袁草坐在对面安静地注视着认真扎灯的宫远徵。

这是咋给宫尚角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扎一盏,应该会吧?

袁草看着他手里难以分辨出是个什么生物的半成品,忍不住问道:“少爷,你这扎的啥呀?”

他头也不抬地回了一个字:“龙。”

恕她直言,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只变异成头上长了犄角的穿山甲……

但她能将心里的直言说出口嘛?不能。

“嗯,不难看出来是条威猛霸气的龙。”袁草星星眼,“不如就给它取名龙傲天吧。”

宫远徵嗤笑一声,算是回应她了。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用余光瞟了一眼那只被宫远徵宝贝似的捧在手上的花灯,扁了扁嘴,转着头假装四处看风景,故作不经意间地说道:“哦,那少爷也给我做一个花灯呗,我好给它取名龙傲天。”

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宫远徵吱个声,她都快以为自己刚刚是在跟空气说话。袁草转脸看向宫远徵,那只花灯不知何时被他放在了桌案上,他装了满眼的笑意,盯着自己一字一顿道:“好,你放心吧,定少不了你的。”

这句话的杀伤力并不大,但他说话时眼底的笑意落了袁草满心。

袁草的脸不自觉发烫,如果现在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大概能看到自己浑身被烫熟了吧。

不亏是小棉袄,现在说话的语气和传达的眼神都变得和煦如春风,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杀伤力。

如果想想对面的人是村里的十七八岁了还每天流着个大鼻涕瞎溜达的傻愣子……嗯,敢这么跟她说话看来是想去西方极乐净土了。

“既然少爷给我做花灯,那我怎么也得给少爷整个礼物不是。”袁草起身恋恋不舍地告别,“那少爷晚上见。”

望着袁草离开的背影,宫远徵耸了下肩,心说她这是没事找事,但听见她说要整备礼物时,嘴角又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宫三的番外,但奈何正文木有写完。(??ω?? ?)

记住上官浅这个女人,日后跟袁草有大大的“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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