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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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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尘山谷的梨溪镇华灯初上,街上熙熙攘攘,小摊小贩早已等候多时,洪亮的叫卖声和欢乐的交谈声充斥整个黎溪镇。

袁草还是那副做派,甩着钱袋大爷模样地穿梭在人流中。宫门中人不得随意出宫门,可她又不属于宫门,她顶多是为了宫远徵才勉为其难待在宫门。话虽如此,但她到这梨溪镇来还是得靠偷溜。

路过了不少摊子,每个摊贩都精准一眼看到一女子手指上甩着鼓鼓囊囊的钱袋,于是袁草被呦呵来呦呵去,从一开始听到的“这位姑娘请留步”,再慢慢到后来传进她耳中发展成了“大爷快来呀~”,她毫不留情的恶狠狠地扬着拳头凶退了之后的摊贩。

观赏来观赏去实在没挑中心仪的礼物,她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中——宫远徵会喜欢啥样的礼物,抹额还是小铃铛,但这些都快堆满三个储物柜了吧……

正是心情不好的当当儿,一个声音从身边传来:“姑娘要不要来个漂亮的糖人。”

谁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见人脸臭的能熏死一条鱼了吗?袁草一句“滚蛋”呼之欲出,但那摊贩好像察觉到她不耐烦的表情,赶紧补充了一句:“买一赠一。”

她硬生生将“滚蛋”咽了回去,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走到摊前打量了摆着的各式各样的糖人,顿时眼睛一亮,问摊贩:“能做人不?”

摊贩回道:“能。”

袁草听罢,化身土豪,豪气十足地掏出几个碎银,“当”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待会儿我请人作画,你照着画上的人做好糖人便是,必须做到一比一还原。”

从找画师作画到摊贩做好糖人,不过两刻钟的时间,效率那叫一个高。

袁草满意的观赏着手上的糖人版宫远徵,越看越赏心悦目,越看越满意,于是她又财大气粗地赏了摊贩几个碎银,临走前她清楚地看见那摊贩用看财神爷的眼神目送自己离开。

另一边的宫门内,宫远徵在徵宫仔细找寻了袁草一番,见她不在徵宫,心里有点纳闷这女人还能去哪儿,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偷溜出宫门了,毕竟这事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宫尚角属龙他便做了一盏龙灯,去到角宫想着陪哥哥吃饭再将其花灯送出,却听侍女说哥哥已经和上官浅一起服用晚膳,他就打消了念头,等晚些再送给哥哥好了,心里这样想,可面上难掩失落之色。

他手中提了两盏花灯独自一人站在寂静的徵宫,伴着清冷的月亮落寞无比。尽管将徵宫装饰的亮堂喜庆,却也摆脱不了没有热闹的人气。

他默默想道:“如果爱叨叨的袁草在,自己今晚肯定得被念死。”

但她不在。

宫远徵一动不动站了良久,最后进了房间。

袁草觉得自己回来的还不算晚,她没有去徵宫,如果不出意外宫远徵铁定去角宫找他哥黏着了。

可到了角宫,她见到了在凉亭下和上官浅一起服用晚膳的宫尚角,却不见宫远徵。

既然宫远徵不在,那应该是在徵宫了——真奇怪,按理说他肯定要来找宫尚角一起吃饭,难不成是因为不好意思打扰俩口子约会?

正当她迈出几步之后,不远处一人影朝这奔来,定睛一看是宫远徵,他神情慌张,袁草心里疑惑一下,继而要打一声招呼,可谁知“少爷”俩字刚过喉咙,宫远徵就闪电似的从她身侧掠过。

宫远徵眼见宫尚角即将喝下那碗粥,心急地掏出暗器,朝那碗粥掷去,瓷碗应声而碎。

他心中一喜,可接着他感到心口一刺痛,喉咙一股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在倒下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托住了他,意识和视线开始恍惚,但他知道是袁草抱住了自己,陷入昏迷之前他感受到几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顺着脸颊缓缓滚落,他还以为是自己哭了。

宫远徵被送去了医馆。

袁草安静地站在门外,看着宫尚角捧着那盏龙灯坐在石阶上,垂头在想些什么。

她抬头仰望,瞳孔中倒映出的是夜空中那些还在不断上升的孔明灯,明亮而柔美,祥和而幸福,可为什么宫远徵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是不是因为她没有点亮一盏孔明灯,没有为宫远徵许下祝福。

因倒下而发出清脆的银铃声还犹在耳畔,清脆但悲伤,悲伤的是今晚没有陪哥哥吃上一顿饭的宫远徵,还有摔碎在地上的糖人,那也是宫远徵。

她就该寸步不离地守在宫远徵身边。

袁草自责地低下头,她回来的太晚了。原本擦拭去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该挡开那飞来的碎瓷,可她没有反应过来,明明身怀武功,明明武功高强,可自己就是没能挡开。

明明说好要守好宫远徵的……

宫远徵所在的药房的门被打开,几位大夫低头走了出来,宫尚角第一时间快步走了进去,袁草赶紧擦掉眼泪紧随其后。

宫远徵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以及脖颈处躺着豆大的汗珠,看来遭了不少罪。

不久后,金复进来拱手唤了一声宫尚角:“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的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宫尚角轻轻放下宫远徵的手,在此之前袁草应该已经给宫远徵输送了不少内力。

“我没事。”宫尚角有点疲倦道,“你找我。”

金复说宫子羽带着云为衫私自出了宫门,宫尚角本是想让金复安排,自己留下陪宫远徵,可宫远徵非常合时宜地醒了,叫宫尚角去羽宫等宫子羽他们回来,现场跟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袁草:“……”

这小子是真看不惯宫子羽他们啊,这和宫尚角独处的大好时机都能放过……

宫尚角看向袁草,他信得住她,临走时对她叮嘱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医馆,你好好照顾远徵弟弟。”

“好。”袁草点了个头。

她一转头,正好与宫远徵目光交汇。

他哑着嗓子孱弱地说道:“你回来了。”

“……?”袁草几步走到床沿坐下,不可置信地盯着宫远徵看了看,握住他的手,“少爷,你你你你不会傻了吧?在你受伤时我就回来了,还是我接住的你,不是,你刚刚说话不是好好的吗?还有副作用?”

宫远徵:“……”

受伤的是他,她也跟着脑子一并受伤了?不对,她一直脑子都不好使。

“你想多了。”宫远徵叹气一声,他只不过顺口说一句罢了。

注意到袁草泛红的眼睛,想起自己倒在她怀里时,滚落到他脸上的眼泪。他不知自己哪来的气力,禁不住抬手包裹住那只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对袁草说:“我给你做了只花灯。”

“什么样的?”

“等我身体恢复了,我再拿给你。”

“好。”

袁草略带遗憾道:“我也给少爷准备了礼物,只是它碎了。”

宫远徵问:“什么礼物?”

“嗯……等少爷好了我再重新给少爷买一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发誓不会再让他碎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袁草:我以后每天放一盏孔明灯,写上对宫远徵满满的祝福。(?﹏?)

无奖竞猜:小棉袄做给湿鞋大师的花灯是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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