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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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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思路?

听到顾北知肯定的话,众人满脸问号。

什么新思路?

两个人脸型长得像,一个整过容,算什么新思路?

随时满肚子疑惑,可是偏偏没问敢多问一句。

生怕自己多问一句,会被打上“呆瓜”的标签。

“同款勒绳,同一种死亡方式,同样的没有反抗痕迹,同样都是自杀。且,都是女性。三个案件确实存在并案的条件。”顾北知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嗯,但是三个人无论是职业,还是生活经历,还是性格和交往人群,都没有发现任何重叠。”江霭琛冷着声音接话,“如果同时调查,反而会给案件增加难度。”

顾北知:“确实,所以你们接手这个案子后,采取的查案方向是通过调查最后一名死者唐爽,来判断和前两名死者的联系。”

“嗯。”

“就之前的局势来讲,你们的调查方向,没有任何错误。”顾北知肯定,说。

“嗯。”

“不过,现在好像有新思路了。”

江霭琛完美的跟上了顾北知的思路:“嗯,可以初步判定,凶手是一个有组织力的连环杀人犯。他挑选死者的时候,他的所有行为都极具目的性。所以这三名死者看似没有联系,实则她们之间所有的联系,都在她们相似的脸型上。”

江霭琛和顾北知旁若无人的谈话,让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整个会议室静悄悄的。

顾北知总结了句:“他好像格外喜欢这个脸型啊。”

江霭琛:“我并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他对这种脸型,具有一种病态的偏执。”

顾北知盯着白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竟然和江霭琛无障碍交流了。

他收回心思,抬头瞄了一眼,在他身边站着的江霭琛。

他身形高大,有一种魁梧的壮态。可是偏偏,从他的长相看过去,又觉得他是那种满是英气的俊朗小生。

真是长了一张迷惑旁人的脸啊。

和那位一样。

顾北知说:“她之前在你面前说过那句话吧?”

顾北知口中的她是谁,旁人不知道,但是江霭琛却知道。

“嗯。”

江霭琛默契回答:“说过。”

顾北知无奈,说:“她就喜欢说一些没有任何科学论述支撑的结论,可是却意外的好用。”

“嗯。”

谁让她是宋掠呢。

江霭琛快速问了句:“需要我找一个侧写师吗?”

顾北知拒绝:“不需要,我认识一个人,他更快一些。”

“嗯。”江霭琛绝不多说一个字

就在顾北知打算打电话“摇人”帮自己画像的时候,一抬眸,注意到四面八方传来的疑惑目光。

他淡笑,最终还是决定再解释一下自己的推理过程,案件的相关信息只有他和江霭琛两个人知道可不行。

顾北知:“首先第一个死者和第二个死者死亡时间,只相差一个月,但是第三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却和第二个死者的死亡时间相差了接近三个月。”

“这极度不符合一个正常的连环杀人犯的正常的犯罪心理。”

刚入职的唐舰越天不怕地不怕地问了句:“正常的连环杀人犯的犯罪心理是什么样的?”

顾北知回答:“犯罪学家龙勃罗梭说过,犯罪者是天生具有作恶倾向的习常行为者。这类人,他们会通过杀戮、犯罪、挑战法律来提升自己自我满足的快感,他们天生不会共情人性,在他们眼中,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过是满足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最野蛮的“返祖”生理特征的工具。”

“所以他们挑中的人群,一般是随机的。简单来说,就是这类的连环杀人犯只要杀人的欲望起来了,在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起屠刀。”

“不仅如此,这种嗜血的爱好,会因为杀人次数的增多,从而加快杀人的频率。”

顾北知指了指白板:“可是这个杀人犯,很明显并不是这样的。首先,他杀的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的脸型是相同的,说明他并不是随机杀人,而是有特定目标人群的。其次,第三次杀人明显比第二次杀人距离的时间要少一些,所以他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唐舰越:“可是唐爽和前两名死者脸型并不一样啊,她为什么也被杀了?”

顾北知夸赞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前两名死者有联系,可偏偏和最后一名死者完全没有联系了?”

江霭琛快速回答:“因为,唐爽的脸上有一个五官,是凶手找了三个月都没有找到的。”

顾北知:“对,所以他作了妥协,退而求其次,找了一个脸型不同,但是有那一个他需要的五官的唐爽。”

唐舰越听的懵懵的:“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做。”

顾北知:“需要一个画像师,将死者需要的五官提取出来,重新排列组合,拼成凶手想要的那个五官。”

短短一句话,怎么这么骇人听闻?

唐舰越震惊:“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止是他,就连会议室其他人也被震惊住了。

这种方法也太玄幻了吧。

注意到众人的疑惑,江霭琛解释:“自然界每一个存在的物体,都以最合适的比例和排列位置,被安置在了适合他的地方。人的五官也一样,哪怕任意一个五官单拎出来再丑,经过时间推移,它也会变成合适的大小,然后安放在适合的位置。”

顾北知诚实说:“所以这种方法,不一定可行,但是我们可以试一下。”

-

另一边,玉清华园附近的小道儿上,坐在驾驶座上的“林桉屿”从她三平方米的粉色老头乐上醒过来。

这是哪儿?

看着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未等“林桉屿”想清楚,一阵头疼逐渐袭来,她用手抵住脑门。

缓了几分钟,疼痛逐渐消减。

她慢慢睁开眼,望着挡风镜前面,这个在她记忆里不曾存在过的陌生环境。

上次有意识,见到了一个陌生女法医。

这次有意识,她又到了一个陌生环境。

难不成她在做梦?

“林桉屿”得不出答案。

咚咚咚——

是有人敲车玻璃的声音。

“林桉屿”缓缓将玻璃手动摇下来。

她抬眸,略带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车外面的中年妇人:“什么事儿?”

中年妇人笑了笑:“小美女,你就是打电话说来看房子的,对吗?”

看房子?

可能吧。

她来泽城,确实需要一个住的地方。

“林桉屿”稍微放下了些防备,她默默点了下头。

得到肯定回答,中年妇人欢欢喜喜地说:“凑巧了,我刚来就碰到你了,我们快去看看房子吧。”

“好。”

“林桉屿”拉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走出来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小的迷你老头乐的副驾驶。

关键是,这个老头乐的主人好像审美有点不正常,粉色的外壳上,干吗要贴那么大一个卡通猫?

中年妇人提醒:“小美女,车钥匙别忘了拔。”

“林桉屿”:?

拔车钥匙,这辆老头乐是她的?

难道她冲进火场救人以后,出现了短暂失忆?

那她之前从火场救出来的那个刑警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她冲进火场的记忆已经恢复了,独独缺少了这段买这辆老头乐的记忆?

还是说,从她救人出火场到现在的记忆全部丢失了?

“林桉屿”快速问:“今年是多少年?”

中年妇人随口说了一个年份。

“林桉屿”一阵恍惚。

她的记忆是三年前的……

“小美女,你没事吧。”中年妇人说。

“没事,”林桉屿快速调整了状态,“我们去看房子吧。”

她刚说完,那位中年妇人便欢欢喜喜的带着沿着破落的楼道,走进了房子所在的楼层。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介绍她的房子采光是多么多么好,以及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要租她的房子。

“林桉屿”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其中路过一间房子门口,“林桉屿”注意到了门口围着的黄色警戒条。

“这间房子怎么了?”林桉屿问。

中年妇人满不在意的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人自杀了。”

自杀?

“林桉屿”目光顺着房间客厅,落到房间走廊上方悬挂着的棕色麻绳上。

随后目光收回,凑巧注意到了门脚处散落的少量木屑。

她不屑地哧笑地扬了下唇角。

真刻意!

“林桉屿”指着对面,问:“那间房子什么人住?”

中年妇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桉屿”的不对劲,她回答:“那就是我的房子,我说过的采光很好的。”

“林桉屿”想起刚才中年妇人说过的话:“你刚才说,之前租你家房子的是一对情侣。”

“是啊,”中年妇人毫无防备的说,“两人看起来都蛮有钱的,衣服和首饰什么的,看起来就很贵。昨天退房子的时候,她们还白送我三个月房租钱。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有钱,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的房子,可能就是我的房子朝向好,采光好吧。小美女,你别不信,我的房子,楼层好,阳光直射,晒衣服被子什么的都很方便。”

“租了一个周就不住了?”林桉屿声音里没有任何波澜,活像一滩死水。

“是啊,”中年妇人说,“听那个租房的小姑娘说,起初他们租这套房子,是因为小姑娘的家长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们为了有地方同居增进感情,才租了我家这套。可是就在前天,那个男生建议说两人先去别的城市旅旅游,先磨合一下性格合不合适,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这段感情。”

“林桉屿”漫不经心的问:“女方家长就同意了?”

中年妇人说:“对啊,估计女方家长也是考虑到,俩人在一个陌生城市相处的话,会暴露更多性格上的问题,这样就免了他们当恶人拆散他们了。”

林桉屿:“男的是做什么的?”

“听说是个催眠师,他的店就开在学校周围,小有名气的,”中年妇人说,“我家大娃就在那个学校上学,她和我说的。”

又是催眠师?

“林桉屿”想起之前,自己刚清醒的时候,那个女法医给自己看过的验尸报告和死亡档案。

难道是同一个案件?

“林桉屿”思考的空儿,两人也到了目的地。

中年妇人用钥匙开了房门:“就是这里了,你先看看合不合适,房租是2000一个月,有暖气,冬天可供暖,水电自己交,物业50一个月。网线家里没有,你需要的话,需要自己联系网络公司。”

“林桉屿”走进门,仰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有手套吗?”

“啊?”

中年妇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房子,还要戴手套参观的。

虽是不理解,但是中年妇人很快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姑娘家家,有洁癖很正常。

理解理解。

“有手套,我去给你拿。”

中年妇人刚要抬脚走进屋子,“林桉屿”立刻阻止她:“别进来。”

中年妇人的抬起的脚硬生生落回了原地。

对自己即将租的房子有强烈的占有欲,不让生人进来,能理解,并尊重。

“在电视柜中间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次性手套,我上次来放进去的备用的。”中年妇人说。

“林桉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卫生纸垫着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一副手套戴上,她面无表情的询问:“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一个周前吧,”中年妇人说,“当时我领着那两位租客看了看房子,然后就走了。”

“林桉屿”问:“退房的时候,你没来吗?”

中年妇人诚实回答:“没有,我想着他们就住了一个周,能把我的房子折腾成什么样啊。再说了,他们白送我三个月房租,就算是把房间里弄的乱七八糟,我也不算吃亏啊。”

“林桉屿”仰头看了眼,天花板上同样的瑜伽锁链。

又走去厨房,看到了厨房桌子上摆放着独独一瓶蜂蜜。

然后又在遮挡下水管道的柜子里发现了一条麻绳。

证据确凿!

只要在这里再搜到相应的指纹就可以定案了。

“林桉屿”调查完,她走到门口问那位房东:“你说上一个租客,要去别的城市旅游?”

房东被她一通迷幻的操作整蒙了,再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替她辩解了。

她懵懵的点了下头。

“林桉屿”:“知道时间吗?”

房东:“今中午是十二点半的飞机。”

“林桉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十九。

还有一个小时。

“房东阿姨,你不是说在楼下等我吗?”适时地,一个挎着包的小女生走过来,懵懵地问了句,“我在楼下找了你一圈,都没找到你,所以就打算上来问一下。”

说完,她便注意到开着门的房间里,“林桉屿”正在往外走,她问:“阿姨,这间房子是有人租了吗?”

“啊?”房东惊讶的看着旁边的小姑娘,又看了看进到屋子里面的“林桉屿”。

“你不是打电话联系我租房子的那个人吗?”房东问。

林桉屿随口诌了个理由:“嗯,我是打电话找过这里的一个房东,打算在这里租房子的。但是,看眼前这个情况,我们好像都彼此找错人了。”

房东一时间也有些难办.

眼前这个小女生都看了一圈了,看她认真检查的模样,应该快定下来了。

可是刚来的这个小女生,又是提前和自己约好的,鸽了人家也不太妥当。

就在房东一筹莫展的时候,“林桉屿”率先问了句:“上一个租客的签约合同在吗?”

“在。”房东说。

“林桉屿”命令说:“回头交到警局去。”

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女生的声音有什么魔力,站在现场房东总觉的自己没办法拒绝额,她十分配合的一一应下:“好。”

“林桉屿”示意了一眼身后的屋子,说:“至于这间房子,我的建议是暂时不要出租,等警局的人采集完生物信息后,再出租。”

“唉,好。”房东在一次应下。

“啊?”前来看房子的小女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为什么警察要来采集生物信息啊。”

适才,房东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怎么那么听她的?

她看着林桉屿,疑惑道:“对啊,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我们?”

“林桉屿”简短回答:“宋掠,我是个警察。”

-

北海刑警队办公室,几个在场的公务人员被分成了两队。

一队由江霭琛指挥安排,接着先有的消息调查。

另一队,则有顾北知带队,就先前发现的“轻微”联系,进行画像深究。

顾北知这边的人并没有安排多,只有他和姜南两个。

顾北知突然开口:“有手机没?”

“有。”姜南乖乖上交。

顾北知接过后,看了眼上面的密码锁,说:“解一下密码。”

“哦,好。”姜南乖巧的在手机上用密码解开后,又将手机重新递给了他。

只见他随手拨弄了几下后,便将手机摆在了桌子上。

姜南看到顾北知坐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架势,他刚开口:“顾……”

“嘘。”顾北知比了个‘嘘’的动作,随后示意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手机。

是通话界面。

并且对面很快接通了。

“喂,哪位?”是一个清脆的男音。

“是我。”顾北知开着外放,不紧不慢地说。

听到是他的声音,对面随即骂了一句:“艹,挂了,我不接你电话,你就换个手机打,够阴的。”

“帮个忙。”顾北知讨好地说。

“帮个屁忙,老子现在早就不是警察了,画像别找我!”对面的戾气明显比较重,说完还不忘吩咐,“不是什么重要电话,你们继续。”

听着语气,像是在命令什么人。

可是很明显,并不是命令顾北知。

顾北知也不恼,没头没尾地说:“我现在在北海。”

“听说了。”对面回答的毫不在意。

回答完,他又继续忙自己的工作了:“我告诉过你,架子要高一点,要感受花丛架子上垂下来的感觉,懂?”

顾北知问:“你在装修?”

“废话,”对面像是懒得跟他客套,虚假的杂七杂八的聊天,直接略掉,“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像是在调侃,顾北知说:“不愧是沈家大少爷,就算是不当警察了,也能回家继承家业。”

沈大公子,是顾北知给他起的外号,他的原名沈狄萩,标准的富二代人设,十八岁凭借着一腔热血考入了警察学院,二十岁因为其优秀的绘画能力,没有毕业就被选中去当了国际刑警。

如今二十五岁,又做回了之前那个花钱如流水的阔公子。

沈狄萩知道顾北知是在激自己,他也经得起激,说道:“没办法,太会投胎,我也很苦恼。”

“帮我画张像。”顾北知继续说。

“不帮!”沈狄萩斩钉截铁的拒绝,“你们警察内部不是有很多侧写师吗?怎么还要请我这个外援啊。”

“这不宋掠之前说,你是她见过侧写最厉害的吗?”顾北知随口说。

“闭嘴,”这一次,沈狄萩反应格外激烈,像是顾北知的某句话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你都没资格提。”

这一次,顾北知眸子沉了下去,之前的自信和意气风发也消失殆尽。

沈狄萩说得没错,他们四个人中,他是最没资格提起他们的名字的。

处在事况外的姜南默默不吭声,他观察着顾北知。

他们?

除了宋掠,还有谁?

半响,顾北知才弱下声音:“狄萩,别闹脾气,事关人命。”

顾北知明显感受到对面一阵沉默。

被安抚住的沈狄萩:“把资料发我邮箱,这是以后一次,挂了。”

他刚说完,电话没来及挂,又有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沈狄萩无奈的看了眼手机上的陌生短号。

他有两个手机号,一个供顾北知这种“仇人”打电话联系,另一种则供自己的熟人打电话联系。

所以……这个用陌生号码给他打电话的“熟人”又是谁啊!

今天这些给他打电话的人,怎么净用陌生号码给他打电话?

他们真实的电话号码这么见不得人吗?

沈狄萩默默吐槽:“有病吧,顾北知的电话号码怕人就算了,这位怎么也喜欢隐藏身份啊。”

沈狄萩答应自己的要求,就说明他们的关系稍有缓和了。

顾北知松了口气,开玩笑说:“沈大公子够忙啊。”

沈狄萩紧接了一句:“你才知道啊。”

很快,他毫不顾忌的接通电话,并且吊儿郎当地开了外放。

“哪位?”

“给我画张侧写。”

两句话,几乎被同时说了出口。

沈狄萩眨眨眼。

对面那位,没有前言,没有后语,甚至任何客套的话都没有。

开局直接说了一句“给我画张侧写”,没有用“请”,也没有用“帮”,而是“给”。

妥妥的命令的口吻。

他一天天的,欠他们的吗?

顾北知也就算了,这位是谁啊!

听声音还是个女的!

沈狄萩:“你有病吧,你谁啊,你让我画就画啊。”

对面很明显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跟自己说话,沉默半响,才勉为其难的问了句:“你今天吃炸药了?”

沈狄萩丝毫不慌,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个手机号,只有部分熟人才知道。

顾北知的出现,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现在又来这么一个火上浇油的“熟人”。

沈狄萩:“对啊,而且我今天早上整整吃了二两,你知道二两什么概念吗?现在把我拉去火葬场火化,我都能原地把火葬场炸出一个窟窿。”

“到时候,殡仪还会指着我炸的窟窿告诉我儿子,看到没,你爸爸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今天的二合一,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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