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高伯彦醒来,怀里依旧搂着言滕煦。看着言滕煦眼角的泪痕,让高伯彦感到无尽的心疼。看着言滕煦的脸颊,偶间瞬间想起了苏铭洋。
抽开被言滕煦压着的手臂,把言滕煦的头轻柔的放在了枕头上。自己则去了卫生间打电话。
“老陆,今天周一放学的时候去巷子里给我堵苏铭洋。”高伯彦看着面前的镜子,眼眸中带着一丝愤恨。
言滕煦揉了揉眼睛,然后摸了摸眼角的泪痕。
从床边拿起松垮的睡衣裹紧了单薄的身子,走过书桌,突然听见高伯彦用拳头击打洗水台的声音。
立刻忍不住跑过去查看,“你在做什么?什么事让你伤害自己啊?”
言滕煦看着蹲坐在洗水台对面椅子上的高伯彦,高伯彦察觉到了脚步,缓缓抬起头瞬间楚楚可怜又万般心疼的留着眼泪,看向言滕煦。
“喂,你…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言滕煦立刻蹲在高伯彦脚边,缓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高伯彦流泪的脸颊。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高伯彦声音坚定,说完,立刻拥抱起言滕煦。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拥抱着言滕煦单薄的身体。
“咳咳……喂!高……伯彦,我………我喘不上气了。”言滕煦手不知该放在何处,直愣愣的伸着、气息已经憋的出不来气了。
陆振南后来究竟对高伯彦说了,为什么隐瞒着言滕煦。
“我们收拾收拾去上学吧。”高伯彦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
“好,那收拾收拾就去上学。”言滕煦拉起高伯彦的手,转身就要走高伯彦瞬间用力拉过来,摸着言滕煦的脸。像老虎看见弱者一般,狂亲起来。
言滕煦瞬间震惊到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高伯彦越发深情地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过。
到学校后
高伯彦在门口买起了煎饼果子,言滕煦买了一杯牛奶接着说:“我要先去图书馆取书,先走了。”
陆振南正巧背着书包看见了高伯彦,立刻拉起高伯彦往厕所跑去。
“彦哥,看,我给你买的鞭炮。”振南蹲下身,拉开拉链,双手抱出一盘鞭炮。
“鞭炮?干什么用?我们又不是结婚。搞什么鬼?”高伯彦一脸懵的看着眼前鲜红皮壤的鞭炮。
陆振南伸出手,啪一下打了高伯彦的头。“想什么呢?彦哥。”
高伯彦瞬间黑了脸,陆振南赫然间紧紧的闭上了嘴。
“快走!耽误一秒就是对这次行动的耻辱。”高伯彦态度辞色俱厉。
“现在就去?”陆振南抱紧书包,嘴上问着,心里却嘟囔着:“自大狂妄!”
“不是,诶呀!被你的笨脑子气的。”高伯彦用力甩了一个胳膊,正好打到站在身后的陆振南。
陆振南捂着被打的胳膊踉踉跄跄的跟在高伯彦身后。
“大早上怎么这么安静?”高伯彦悄悄走进教室,转过头声音很小声地问顾振南。
“我也觉得安静的可怕。”振南刚说完,想坐在座位上。一转头就看见站在最后面的老师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两个人。
“啊!吓……吓死我了。”陆振南惊慌失措喊了一声。
“喂!有病啊?喊什么?”高伯彦垂着眼皮,用鄙视的眼神看向他。陆振南畏畏缩缩的用手指向后面双手后背的老师。
然后小声说:“喂!老师啊。”
“老师?老师那么懒哪能来那么早?”高伯彦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后面。
立刻“扑通”一声坐了下来,老师静静的走过高伯彦的身边没有理会。
“今天我们做个游戏,男生掰手腕、女生剪刀石头布。我们班有36个人,分为男生组和女生组。”老师敲着桌子。
“废话。难道要男女混合嘛?!”马思涵小声在桌子底下说。
“把桌子到推到角落摆齐。”老师拿起计时器。
“诶!苏铭洋你怎么站去女生队伍了?出来。”老师大喊一声。
高伯彦和陆振南站在一排,高伯彦小声说:“当然会这样了,娘炮嘛。”站在两人前面的顾嘉禾轻声说:“也不要这样说吧,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关你什么事啊?”陆振南紧接着说。顾嘉禾听完自然心里不爽,但是却没有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