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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弄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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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听风问:“喊什么。”

舟舟说:“你就喊,住手。”

“我喊了你会住手?”

“不会。”

“我不喊。”

“你得喊。”

舟舟在洛听风严严实实的装扮上摸索,拉、扯、拽。

洛听风没放过她神色中的紧张与犹豫,轻笑一声问:“一定要这样吗?我做错了什么?”

舟舟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窸窸窣窣的布料拉扯之声在屋内回响,过了很久,她终于将那件沉闷的外袍扯开,舟舟怒不可遏,她忙活这么久,里面居然还有一件!

这件薄,透过它,隐约能看见洛听风腰腹的轮廓,舟舟用力眨一下眼,深呼吸,继续上手。

“只因为我碰了你衣裳?”洛听风仰面倒在榻上,无视她强势的动作,抬手抚住她侧脸,下巴……一直触到绸衫的边界。

舟舟的细纱外披已经落在一边,身上这件松垮凌乱,羞答答垂落时露出一侧白皙透粉的柔润肩膀。

他没有继续勾扯,只是轻轻碰了碰那层布料,手指沿着边沿游走,意味深长道:“还是连着之前的账一起算?我哪次没有做好?你告诉我,我下次一定让你满意。”

舟舟被他碰过的地方痒得不行,但她手上动作不停。

“洛听风,你很不对劲,以前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不正经的活计?你一直捂着不让我看,我怀疑你有大问题,必须验一验你的身。”

“既然如此,你验吧。”

“算你识相。”

舟舟一点点掀开那层里衫,结实坚韧的肌肉喷薄出力量,腰腹线条紧实流畅,如果没有那些伤痕,一切都称得上完美。

她脸红的同时一愣,戏弄的心思顷刻烟消云散,她长睫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描摹伤痕,她看得细致,时间漫漫流逝,不知过去多久。

舟舟如瀑般散落的头发丝丝缕缕扫落在他上身,发梢掠过时,冰凉且带着痒意,几缕青丝调皮地搔过他滚动的喉结。洛听风强忍住燥意,平静地说:“这些伤,怕是要扫人兴致。”

舟舟手指抚过那些新旧交错的痕迹,认真道:“你这些痕迹不算丑,抹上药后仔细精养一阵,大多都能消。本郡主不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人……”

她指尖从左至右,从上至下。

有那么一瞬,她居然在认真数他身上有几道伤痕,直到她偶然抬眼,对上那双晦暗莫测的眼睛,理智告诉她,若想全身而退,最好立刻收手,但她好不容易占领上风,装也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骑虎难下,舟舟强撑面子,干巴巴地说:“身材勉勉强强还算凑合。”

洛听风目光深暗,胸膛上下起伏,心口像有一团火在燎:“舟舟,验完了没有。”

“不许催。”

她加快动作直到小腹,洛听风忍耐欲望克制地呼吸,舟舟咬紧牙关查完最后一寸。

“行了。”

挑逗的动作迅速停止,她烫手般缩回手臂。

舟舟双腿发力撑起微俯的身躯,忙不迭要逃离此地。她刚刚起身,手腕立即被人抓住,顿时天旋地转,舟舟“啊”了一声倒在下方,洛听风俯身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碰,呼吸近在咫尺:“这就要走,叫我如何回敬刚才的大礼。”

舟舟张口想反驳什么,当即被一阵温柔的吻堵得说不出话,舟舟试图挣扎,不痛不痒拍他两下,洛听风吻得耐心细致,舟舟逐渐放松,忍不住哼吟出声。

耳朵,肩颈,每个地方都被他照顾得很好,舟舟忘情投入。洛听风中途分开与她说话:“礼尚往来,你若不喜,大可将我推开。”

舟舟不推他,他逐渐肆无忌惮,连本带利地向她讨要。轻薄小衫揉皱,底下的雪白软团被她最后贴身一片布料裹紧。舟舟时不时被他牙齿磕碰碾咬,难耐地扭了扭腰肢,依旧没推。

洛听风缓缓揉捏她的五指。

……

直到结束。

舟舟被欺负得双眼通红,洛听风一边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哄,一边仔细给她擦手。

“我错了,怎么罚我都行。”

“你无耻。”舟舟竭尽全力踹他。

她刚刚魂魄都要吓散了,洛听风力气大,抓住她手不给她退路,舟舟自始至终不敢睁眼,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洛听风简直毫无顾忌,做那种事时还在叫她名字。舟舟手是僵的,完全是被他带着动作,她中途想撤,却被人紧紧扣住腰不放。

舟舟意识到自己本来是要跑,结果鬼使神差留了下来,发了疯才会帮他做那种事。

舟舟扯过洛听风的外袍擦擦蹭蹭,擦红了还不罢休。舟舟看见自己举起的腕上还戴着洛听风在桃花渡时赠她的红绳,她当初嫌红绳勒腕,所以给它绑在镯子上,为了好看,镯子也换了几个。

结束后才发现银镯上的红线已经散开,舟舟仔细去看,还好上面没沾上什么其他东西。

舟舟把镯子丢出去:“线乱了,给我缠好。”

洛听风拾起被丢弃的银镯,任劳任怨一圈圈将红绳缠紧缠密,红线上的银铃可以滑动,他使了些手法,让一排小铃均匀缀在一片红圈之下,比舟舟自己缠得好看,怎样晃都不会乱。

她更气。

“世风日下。”

“人心险恶。”

“伤风败俗。”

洛听风亲她一下:“我错了。”

舟舟不说话,伸手让洛听风将镯子给她带好,洛听风又亲她一下。

“真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你不改,你、你……岂有此理。”舟舟语无伦次。

洛听风说:“明天……”

“明天有事。”

“后天……”

“后天事更多。”舟舟义愤填膺,“你看看你衣衫不整的模样,勾引本郡主入歧途,其心可诛,我要报官抓你。”

洛听风神色愉悦,觉得她说话的样子可爱极了,红唇微撅,双眸灵动,眼里说不清是嗔还是娇,他继续亲她。

舟舟被洛听风亲晕,私会之乐,食髓知味,她思量许久,反正都已经随他堕落,她下次还来。

舟舟下定决心说:“明天……”

洛听风补充刚才没说完的话:“明天有事。”

“后天……”

洛听风笑道:“后天事更多。”

“不许学我说话。”她疑惑,“你有什么要紧事。”

洛听风道:“生活不易,去年的军饷还没发,我吃家里的米面,帮家里做事,舟舟,我也帮你做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才不信。”

舟舟觉得这人信誉岌岌可危,但她大度,不去计较那些细节。

说了这么多,舟舟总觉得哪里不对。她低头,惊觉自己上身只围了一圈清凉亵衣,袒露的皮肤上红痕齿印遍布,洛听风就这样将她圈在怀里。舟舟再次感叹伤风败俗,软绵绵去推他,没推开,又被圈了一会儿,洛听风终于大发慈悲替她穿衣,穿完还要再亲一下。

舟舟被他亲到没脾气,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我头发乱不乱?帮我把簪子戴上。”

“有些乱,我先给你理一理。”

舟舟挺腰坐直,对着镜子神游天外。

刚刚洛听风说到军饷,舟舟对当今局势不甚了解,只知道国库应该还没空,不发军饷纯粹是因为皇帝重文抑武,文武斗争激烈,文官待遇比武将好,清闲官越来越多,花钱的是他们,掌权者大多也是他们。国库现在不空,日积月累迟早要空。她隐约听说近些年军饷的窟窿都是朝廷官员奉旨到民间‘借’钱去填,几乎没有还过。

与奉北打战依旧是借钱,皇帝的信誉几乎已经耗尽。舟舟大概知道她这个皇舅舅的性子,自尊敏感脆弱多疑,处处都是矛盾。母亲说他当太子时就有些癫气,受不得刺激,后来他当上皇帝,皇帝说的话无论有理与否都是对的,他那些疯癫痕迹暂时被龙袍压制。可一旦他被人否定,无论什么场合都要发病。

舟舟暗暗猜测,压抑这么多年,他发起病来肯定比以前更疯。

洛听风给她理顺长发,又将发簪戴好:“好看。”

舟舟晃了晃脑袋:“夸我还是夸簪子。”

“你好看。”

舟舟就是喜欢被人夸,这种话听多少遍都不厌烦,她心满意足,对着镜子欣赏半天,然后回头看一眼洛听风,欲言又止,她继续欣赏发簪,再次回头,终于还是说:“你明天真有事?”

“下午就得出去走动,托人带了东西进京,我必须亲自去取。”

“哦,那你去吧。”舟舟心中居然生出一丝遗憾。

银阙坊是乐坊,启开一层前窗,垂下遮帘,既能遮挡屋内情形,又能让乐音飘进。中央圆台上,乐师继续奏响铿锵有力的弦声,舞姬挥扬剑舞,舟舟听着竹剑破空簌簌声响,立即对明后两日的行程有了决断。

*

叶璎等人在赏花会时向舟舟求借教习武艺的女师父,舟舟借给她们的师父名叫石雪,是杜若的远亲。

舟舟一般不喜欢往半生不熟的人堆里凑,但这次不同,她决定去看看这群名单上的可疑人物修习进展如何,亲自盯一盯谁的行迹最为可疑。

习武地点定在百花洲一处浓荫遍布的空闲角落,舟舟到时人群正在湖边长廊中歇息,欢声笑语不断,舟舟听着动静,知道自己与那片氛围格格不入。舟舟不喜欢,但从不畏惧往人堆里闯。

她摸了摸头上新得的簪子,决定先在人群中飘个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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