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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五宝祈福(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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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枢的话刚说完,突然,一个猜想莫名的浮现在兰殊的脑海里形成。

它试探着开口,“胡聪该不会在没上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

阿旺带着他们向着婚礼现场走去,张磊神情恍惚的跟在林海冲身后。

沈枢则是像是来观光旅游般慢悠悠地跟在众人的后头,顺便回答着兰殊的话,“对,也不对。”

兰殊:“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1]

沈枢听到兰殊这贴近生活的吐槽到底是没忍住笑意,开始给兰殊解释道,“当初我们在进入境场,作为最后到达境场的我应该是死去的第一个人,可没有诡异过来杀我,那阿公在引导分发喜鹊荷包的时候,正巧又少了一个。”

兰殊:“这我知道,荷包不是少了一个,而是多了一个人。”

沈枢摸着手心里软糯糯的白鸽,继续道,“对,所以表面上来看,势必在十个人里会有一个人需要死去,胡聪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兰殊和沈枢想的完全一致,毕竟当时胡聪太过于自大得罪了阿旺。

阿旺虽然跟在阿公身边显得没有多少分量,但他可是这个境场内少有的可以拥有自我意识的诡异,自然不是胡聪这种低等级的异能者可以随便招惹的。

若是招惹肯定会因此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胡聪在上船之前由于没有荷包就已经死亡,那这个事情不就是对的吗?

刚才丹顶鹤空中叼着死去的喜鹊已经证明了这个事情的合理性。

可沈枢为什么又说不对呢?兰殊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完兰殊的问题,沈枢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他淡淡地声音响起,“在这个境场内,任何东西,虚的是实的,实的同样也是虚的。”

“在外面死去的那个胡聪是实的,也是虚的,就像此刻张磊和林海冲抱着的尸体,是虚的,也是实的,他们都是胡聪,也都不是胡聪。”

“你并不能说胡聪在上船之前就死了,因为他或许还活着,但也不能说他在上船之前没死,因为他可能真的已经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兰殊心领神会,瞬间举一反三,“你的意思是,在进入境场后,所有人有可能看似都活着,但有些人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死去了?”

怪不得当初所有人都离开船的时候,沈枢会在船上到处观察了好一阵子才离开,原来在那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对于兰殊的这个问题,沈枢并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他暂时也不确定他的推测对不对,不过有一件事情他是百分之百确定的。

他提醒了兰殊一句,“除了这件事不对劲之外,不要忘记当时在胡聪死后,阿公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在船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兰殊听到这句话顿时去翻了翻这个境场的影像记录,阿公当时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阿公在那时清晰的语调和淡然的语气重新响起。

——那么十位客人,请跟随我前往万福村吧。

兰殊想过这个问题,关于为什么是十个人的事情,当时的张磊和白亚丽似乎都发出过疑问。

可后来的白亚丽就死掉了,难不成......

在兰殊沉迷于剧情猜测的时候,沈枢也在思考着谷雪为什么会说这个境场对于她来说是似曾相识。

而说出这句话的本人谷雪,她手里拿着林海冲的绳子在转着玩,在空中划过一抹圆轮。

她跟在沈枢的身边,四处打量着万福村的场景。

谷雪跟在沈枢的身边,旁边路过的一些村民就像是看不见她一样,视线只在沈枢的身上流转,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这也是雪山巫女独有的体质。

在漫天雪地里,白是最起眼的存在,也是最容易忽略的存在。

这抹雪花让所有人心之向往,又让人难以看清她和不同雪花之间那截然不同的纹理。

突然,谷雪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极为尤为眼熟的身影上,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的诧异,身形向着沈枢的地方靠近了一点,溜到了沈枢的身边,轻拍了一下沈枢的肩膀。

被谷雪拍了一下的沈枢正沉浸式的给白鸽系着跟玄鸦同款的手链,玄鸦脖子上的是血红色的,白鸽的是天蓝色。

这两个手链跟它们的羽毛颜色都很是相配。

沈枢不明所以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谷雪,同时用指腹挠了一下白鸽的下巴处,清润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喂,我看见你前男友了。”谷雪上下扫视了沈枢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些疑惑,“他就这么放不下你,你都被林海冲搞进幻境了,他还能跟来。”

她曾见过兰殊那里存着的关于楼津渡的照片,但不知道楼津渡的具体身份。

不过还真没想到沈枢的前男友竟然如此有本事,能在创造者都不在主境场内,还能进入这个虚拟境场。

听完谷雪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沈枢的思绪一停,并没有出声搭理她,谷雪又在捉弄他。

这种套路兰殊玩玩也就算了,怎么谷雪也被它带坏了。

正在忙碌着的兰殊闻言都觉得谷雪说的这两句话奇奇怪怪的,它怔愣的开口问道,“谷雪终于疯了?”

“谁知道呢。”沈枢回答完兰殊的问题,下意识的想把我懂你意味的目光转向来到他身边的谷雪身上。

可当他刚转过头,就猛地看见谷雪背后的一抹身影时,视线一停。

那边有一条不甚宽广的小溪,河堤边种着几颗柳树,枝繁叶茂,绿莹莹的尤为好看。

河面上吹来的风将柳树上的枝条吹得乱颤,左右摇动间像是在迎着歌舞蹈的仕女,又像是小孩在不满被打扰时所做出的烦躁动作,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某些高处的柳枝上绑着不少的红色布条,许是一些刚刚懵懂无知的少男少女彼此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又在红条上写下了对爱情的祈愿,将其牢牢地挂在了高处,任风雨摧折,独爱维坚。

而比起这些种种令人动容的景色之外,更让沈枢觉得意动的是站在河堤旁,最高大的那颗柳树下的一抹身影。

他身上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裤,发丝微乱,身形玉立,挺拔如松,即使隔着距离,沈枢也能看清男人格外出色的容貌。

那是——

少年模样的楼津渡。

在沈枢的记忆里,年少时期的楼津渡比起一般的男生要漂亮的多,身形不似如今一般充满力量感,是少年独有的纤长和单薄。

干净且温柔,是沈枢给年少时的楼津渡专属的代名词。

谷雪第一次在沈枢眼里看见如此迷恋的目光,她顺着沈枢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那边站着的人就是楼津渡。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方才沈枢还不信她说的话,怎么现在就被吸引成这样。

谷雪伸出手在沈枢的面前摇晃了两下,“看的这么入迷?”

作者有话要说:[1]来自于网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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