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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剧情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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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移动银行的还贷压力,不出多时谢慕把贾丧请来了。

谢慕去找贾丧时,手里还揣着那根断掉针管的注射器,不知所措,见到贾丧时脸上还流露出了一丝丝仓惶。

贾丧还挺好奇,到底是个什么大佛能让谢慕这么个表情四处找人帮忙。

再次见到地上的男人,贾丧或多或少的明白了点,看出了点从中的人情世故。

谢慕一个生手,竟真的敢上手缝针,瞧了一眼缝合伤,还行起码成了。

在地上找了一圈,伸手捡起地上断掉的针头。

这些东西必须收走,不能留在这儿,不然怪物会在第二次循环的时候寻着上面的气味找过来。

将断针插进谢慕的医疗包海绵里,贾丧提醒道:“这些东西要收拾好,因为现在你的身份是刘科长,不是谢慕,这个办公室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他们有他们的规则,我们也必须遵循,知道了么?”

闻言,谢慕点了点头,视线继续跟着贾丧的动作走。

蹲在地上,贾丧拿起地上放着的一瓶消炎药水,看过后笑了:“是个人才。”

贾丧微微点头,拇指指甲盖撬开橡胶盖上的一层钢制密封膜,她拆开一根新的注射器熟练地插进橡胶盖里,瓶内针头伸入液体,一套动作连贯,抽液后提起地上宋行的一只胳膊,针头刺进血管推入消炎药。

和贾丧一样,跟着过来的桑汶兴也穿着白褂,她站在翦导师的尸体旁,上上下下找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放进口袋里。贾丧起身再一次指着宋行问谢慕:“你确定让他自己夹着,也不给他找一件衣服?”

说着,贾丧走到桑汶兴背后从她背包里取了一件工作服出来,内衬、外衣和裤子都打包好经过压缩的包装四四方方,被贾丧一手扔进谢慕怀里,谢慕只感觉手里的压缩包有些重量,缓过来后看向贾丧。

贾丧用下巴尖点了点地上的宋行,道:“你给他穿上。”

感觉这些事因该都办妥当了,她才问谢慕:“没事了吧?”

“没事了,有事我会找你的。”谢慕颔首道谢。

一听可以走了,贾丧拉起桑汶兴,朝门口迈开大步子,将要告别:“我们还有事,程候暂时还没找到,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暂时还没抽出空闲,没事了好好给你讲讲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了,那个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刚准备走的贾丧突然转身,指着谢慕问。

电话……什么电话?

谢慕下意识的想到了举报程候的那通电话,大概知道了些东西,她意味深长的看向贾丧,据说贾丧是从警校里出来的,会不会……

既然贾丧都这么诚心诚意的追问了,谢慕肯定是坏了她什么好事,不然不会这样。

装傻,谢慕不知道:“什么电话?”

“天不亮地不亮,喊老子抓程候的电话,电话那边可是从派出所里打来的。”贾丧还说:“朱慧慧是吧?谢某是吧?那可是老子的双休啊!双休!”

“……”谢慕把眼睛撇到一边,若无其事,反正刚刚她什么也没听见不是?谁的双休?什么双休?双休是什么?

“看看看,这个人心虚了,我听到电话里提到一个谢,就差不多知道了。”贾丧冲到谢慕面前,俯视,点着谢慕额头:“你怎么就这么坐不住呢?”

一米七一的谢慕仰视一米□□的贾丧,理直气壮的答道:“我说我替天行道,我觉得可行。”

她不会去多说一个字称自己无责任装无辜。

“行,不错,值得表扬!”贾丧只能收敛着自己的拳头匆匆收场。

谢慕礼貌微笑着送走贾丧二位后,走进办公室拆开他们工作服的包装,裹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的压缩包,撕开袋子就松了,从中抽出一身跟桑汶兴她们一样的夜行衣,一条黑裤子质量还不错,一件高领内衬可能是女装的缘故,这件内衬只有半截,露腹的那种款。

贾丧这是认真的吗?

谢慕瞪大眼睛,举着内衬在宋行身上比划比划,这人会穿吗?

量身其间谢慕才注意到宋行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

他也会有腹肌吗?

记得当时的一腿,好像就是这块地方吧……

宋行的肌肤没有过分的骨感,但穿着自己手里的露腹装的话,想到了不和谐的画面谢慕顿了顿,她不再纠结内衬的问题,拿出医疗包里的纱布,重新给宋行身上的伤擦了一遍药。

一边等药与伤稍稍复合,一边斟酌斟酌如何对付他的一身伤势,好采取下一步行动。

她可以先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最后这样……

心里的计划一旦决定,谢慕就会接着去做。

她麻溜地撕开三包纱布跪坐在地,轻轻托起宋行的头搭在自己肩上,宋行的睫毛触到了谢慕脖子,感觉有些痒,宋行的鼻息与谢慕的脖颈也仅距一指宽,呼出的热气落在了谢慕的肌肤上,两个人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姿势。

谢慕很专注,抽出一段纱布在宋行胸前快速围了几圈,再一只手托着包好的部分又将宋行放回地上,抽出一节十分小心地覆住那道缝合疤,再托起宋行的脑袋放回到自己肩上。

表面上看不出宋行会有这么重,才压了一会,谢慕竟会感到肩膀发酸。

再抽出一段纱布在他肚子上围了整整一袋纱布,或许是谢慕冰凉的指背不小心触到宋行温热的肌肤刺激到了他,他本来正常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的眼睫动了动谢慕有所察觉。

最后一袋,完全包裹宋行身上的所有伤势,双臂环抱宋行绷带在其背部打了个结。

完工后放下宋行,果不其然,这个人醒了。

同时宋行被疏忽的腿也放平了,谢慕转脸去收拾医疗包的时候,不小心瞅见了。

同样捕捉到了谢慕的眼睛,大事不妙,宋行忙抓起一旁的白褂挡住自己的小兄弟,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亿点尴尬,谢慕的瞳孔在天花板上飘忽了一会才下来继续收拾东西。

面上整理医疗包里的工具,心里一个劲的在骂自己:贱不贱呐!好奇的什么!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啊!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有病?

心里矛盾了良久,谢慕仰脸看向面红耳赤的宋行,一既如初的镇定像是刻在脸上的,她对宋行说:“你,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去拿翦的,翦的内裤穿也,也可以……”

不出意外,贾丧的记忆画面干扰了谢慕,贾丧两次提醒谢慕给宋行找衣服遮羞,她当时没放心上,现在来劲了。

“啊!?”病弱的宋行脸上的表情诧异且狰狞,谢慕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得了,宋行心里苦笑,面上无奈道:“阿爹,阿爹,我都喊你爹了,麻烦您说这话的时候把,把门关上,我的尊严在外人面前还是可以值俩个钱。”

这里能有什么人来吗?

谢慕看了一眼窗外,自打翦导师意外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打搅过刘科长了。算了,伤员的情绪要紧。

“哦。”谢慕起身去关门,回来后,十分云淡风轻的复问宋行道:“所以,你需不需要,内裤?”

宋行:“……”

注视着宋行的眼睛,谢慕看不懂,这个人是对自己不满吗?

真就一点尊严也没给宋行留,有些窝火,宋行提起嗓子大声问:“大姐!你知道他得没得病!会不会传染给我,你就给我穿?”

谢慕捡起地上的内衬,咕哝了声:“好吧。”

宋行一把夺过谢慕走过来要拿给他的东西,敞开一看,又问:“这是什么?你不会叫我穿这个吧!?”

毕竟宋行是个病人,谢慕不可能上去对他一顿拳打脚踢,逼着他穿女装吧?

不会吧不会吧?

谢慕还真这样想过。

办法总比困难多的,谢慕另外还有法子,她两只手扯开自己身上卫衣的衣摆,看向宋行:“要不,你穿这个?”

这个办法,宋行没拒绝,也没有同意,他没有回答谢慕。

谢慕就当他默认了,拿过他手里的内衬,本想去办公室旁的隔间里换。

宋行仗着自己是个伤员,大把的歪心思、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他指着谢慕:“你站住!”

能用这种语气命令谢慕的,宋行还是第一人。

没有回答,谢慕转身直勾勾地盯着宋行,等他下文。

“在这里换。”也不知是谁给宋行的勇气来招惹谢慕。

上一个跟宋行一样狗胆包天的人已经在医院躺了半年了。

谢慕眼里的怜悯柔情一旦消失,头一歪,问题就不止一点了。

她的视线犹如在问宋行,挨打和继续作死再挨打选一个吧。

没有选不敢选。

透过谢慕的眼睛,宋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后来,轻则半身残疾瘫痪,重则死亡。

在谢慕的腿下开盲盒,选一个吧~

万一中了头彩呢——歪心思在宋行的脑子里瞬间烟消云散。

“你确定吗?”谢慕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一想自己也是过分哈,谢慕是因为什么对他这样毫无边界感,她完全可以把自己丢在人堆里不管。这种时候竟然想占她的便宜,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宋行立马变得乖巧起身坐着,连连摆头,低着嗓:“抱歉,抱歉抱歉,不耽搁您换衣服了,去吧去吧。”

谢慕一转身。

害怕被宋行咕咚一声咽下嗓。

半刻,谢慕从隔间里出来,身上多了块白皙,肌肤饱满,露出漂亮的人鱼线。

宋行便宜也算是捡到了,赚了赚了。

他心里喜滋滋的,突然迎面摔来了一件卫衣。

“换上吧……”后面几个字宋行听清了又没听清,谢慕好像骂他了。

谢慕找了一眼先前刘科长的白褂,在宋行腰上,看来只好把那件弃掉,换翦导师的了。

又想到了贾丧给的工作服包里没有内裤,谢慕偏偏就在这茬上过不去了,她再一次问了宋行:“那么,翦的内裤,你到底要不要?”

刚从卫衣里拔出脑袋,宋行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能从刚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回答得上。

一会的功夫都犯了过,宋行意识到了错误,而谢慕,她突然有些不对劲。

-

回到第二层循环开启前三十分钟。

“程候!程候?程候你在哪儿?”

不知道外面是谁在喊他,但敢肯定来者不善,苟且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程老板屏气凝神半刻,他朝着窗外天上的那一轮红月望去,一环紧接一环的红色涟漪像是画在玻璃上的,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摸。

可是呢,中间有一层冰凉的玻璃挡着。

这些异境,看来是外面的水深火热所造成的,先前他也听到过播报,听到后他不禁想问:宋行是谁?

现在楼下喊叫的人又是谁?

程候到底是一个清醒明智的人,来的人——肯定是谢慕招来的,这犊子就没给自己惹来好的!

“不行,我不能被这些人抓住!”程候嘀咕一声,敞开门先跑了出去。

冰冷无情排列在走廊下的地板砖,上面空空荡荡的,不见一物,在程候的视线里,他们好比无数只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窥视他一生的恶习,审视他手里的恶果。

可,这条路,不过是一条,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冷冷清清的铺砖走廊,很多人都会成为这段走廊上的过客,都曾来过。

这条路,程候走上去,脑海里不停的涌现女孩们哭喊的画面,程候的亲人对他的斥责。

空荡荡的走廊里,无中生有出了一种奇特的声音:“打发点钱不就完事了吗?”

听着像是程候已逝多年的老母亲和无数女孩抽噎的合声,程候记得,这句话他没少说过。

一串脚步从程老板背后横过,阴风拂过他的耳廓,是女鬼趴在程候的背上向他的耳边哈气。

“是谁?!”他猛地转身摆出防守的姿态,视线在夜色中尽可能的看清楚周围危险的事物,以保全自身。

红月混沌的光芒下,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对方没有回答他。

程候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并叫出了她的名字:“谢慕!”

对方转过身,程老板看不清对面的是何副面孔,一种不安先冲击上来。

于是使用了他的异能召唤出一颗火球,不仅仅可以用来防身还能点亮四周,火球在掌心里漂浮着,光芒逐渐向黑影的脸上扩散,火球绽放出的光芒逐渐填满整张人脸,终于,他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样子。

“站这儿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谢慕!”程候的恼怒不敢放太大声,毕竟楼下有那么多想抓他的声音。

谢慕讲话的语气无异,很正常:“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然而谢慕的打扮,有几分可疑,她身着一套白色病号服,她的手腕和脚腕上还系着精神病院常用的患者束带,脸上还有血色,不像是个鬼怪,只是她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才进这个鬼地方的时候,程候看见过谢慕的,好像是短发,根本没有披肩的头发。

怎么一下子长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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