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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187 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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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就是那么一个性子,他较真的神情像是他真的不清楚她为何单单拎他肚子爱得不行般。

他定是自个儿觉得腹部没几块肉是一个色儿定是丑得不行,老早对她喜欢揉他肚子的举动困惑不已,他就是想要个解释。

以往娥齐只觉着他死脑筋死活一定要问出所以然来,后来女人晓得他就是这希望自己讨人喜欢的性子,她喜欢什么他便是什么,唯恐自己稍稍甚么不合她意招她烦了。

她记得近来男人同儿子玩耍,一不留神让阿若磕到了头,阿若倒没什么单祥倒是一直耿耿于怀,他问她儿子磕到了该如何。

娥齐不以为意说,阿若自己磕自己还少么,儿子这不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说完自己过不了一会儿便忘了,谁知道都尉一直记着这件事。

他将这件事记到了阿若得了小风寒哭闹的某时,被儿子哭闹折腾了几个大夜的女人实在累透了,夜里头她同男人随口说起儿子病终于好了她能安心歇下安养。

单祥斟酌了许久,才问她是不是他磕着了儿子所以儿子病了。

女人困意遮眼听后就嘟囔了一句,甚么不风马牛不相及的蠢问题,她懒得搭理男人眼瞧着快睡过去了,谁知单祥专门摇醒她同她逐一解释“兴许就是他磕了儿子,才会让他病了进而累着了她”。

娥齐困时都不愿多想,她累了连带被都尉吵着不能安稳歇下愣是憋出了火气,于是男人难逃一骂,后来她睡了都尉再也不敢在她跟前提这茬。

虽然单祥再也不说这事,但他总喜欢有意无意的摸摸儿子的头或是将他的胎发翻起来瞧瞧里面是否真的如她说的那般无事,女人发现后突然记起自己某时心情闷烦将他削了一顿的事体,现在说没有愧疚是假的。

凡是没解释的事体,都尉都会纠结自己瞎想,越想越不得劲。

于是她打定主意,即便是敷衍他也要有个糊弄的态度,凡事男人问该如何的时候她即便瞎编也要编一个由头出来让他安心。

眼下男人又问她究竟是为甚么让她喜欢他的肚皮。

“爷想知道由头?”

其实也没啥因由,就是娥齐喜欢,她总觉得男人扎紧裤腰时健实腹胯肚脐下的那一线天男毫若隐若现的格外诱人。

“你让我来,稍稍褪下”女人倾身,里衣方才男人自个儿给抖落了一半,她松开都尉裤管挽起缓缓拉到他耻骨的位置。

只见裤腰拽下后男人腹上的那一撮男毫便明朗了起来,单祥腹上的一线天细细的就挤在他腹沟肚脐眼打下的方寸之间。

她用手指沿着那一线天从肚脐眼下慢慢摸着,那天线不似他那头头发般是直顺,那儿的毛发反而略微卷曲。

男人的肚子她挺喜欢,有时候抱着有时候用头枕着,单祥不生气也不抗拒大方让着她享用。

“爷不发觉我揉你肚子的时候还喜欢做些什么么。”

娥齐用手指轻轻搓着男人的肚子看它用力时绷紧,隔着亵裤礼佛的光头和尚渐渐少了些虔诚多了些凡尘的躁郁,具象的说单祥觉得自己那儿此刻更像是筋肉狰狞浑身沐浴山雨的武僧。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

得到了比预想更出类拔萃的回应,男人很矫情的推脱着说这也不见得是个能拿得出手的物事,神情里有条理理顺了的释然还有无意间带出来的含笑调调。

妻子凑近他用鼻尖轻轻的碰动他的鼻尖,烛火的光影好似被女人吸了进去般,她白得透净在火烛下像樽白的羊脂玉身观音。

单祥看着她目光温润心瓣泛起如潮涟漪,男人抬手搂着她的肩头微微凑到妻子跟前混着女人的垂发将鼻子挤兑在一块厮磨亲吻着。

天黑黑,灯明明,两个魂魄挤在一团喘着气,她手环着丈夫的脖子,男人亲着亲着便用力将身子颠了颠好让女人在他怀里搂稳。

他犹豫了阵还是斗胆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腿根处隔着亵裤料子扣着那团金鱼袋。

男人的身子很怕生,他天生不是个放浪的人,花了许多勇气才能心安理得让爱人肆意抚顺,虽然是这般但他还是耻感犹存暗地里觉得臊得慌。

所幸娥齐的手从善如流抚了阵透着匍匐着膻檀热气的佳果没让他觉着尴尬,她一边娴熟的柔捏着一边将自己的肚兜系带扯开。

单祥极少在灯火光猛的时候瞧见女人圆整的酮体,她从不给他随便瞧,就像她那白嫩的莲足,只有到了甚么值得庆贺的时刻她才会大度的奖给他。

所以当娥齐将肚兜除了后,薄缕掉落间惊为天人的赤果令都尉一时间呆愣不已不知作何姿态。

兴许是未曾想过他竟会这般呆然,娥齐笑着说他又不是没瞧见过她的模样,夜里他享用白天他搂着她用脸颊蹭,隔着肚兜不就是同一东西么。

不知为何男人眼里自己的妻此刻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态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单祥的身子被女人按着全盘倚在软枕褥子间,此刻他那双眼像是黏在她的肌肤上极难抽身。

他本正直君子,奈何那活儿刚正不阿得让他后怕。

“做什么用这种神情瞧着我?”

看着她笑着用指尖戳他的脸颊,男人懵懵懂懂清醒过来,他心痒得很连带着手也暗戳戳试探着凑近那对雪白的鸽子。

都尉伸手用手托起捧着,柔软腻滑之间带着温热触感与往日夹着丝料的感受如此不同,但这轮廓与坠感却也如此熟悉。

与这团质地细腻的油脂一触,男人眼中的情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炙热的掌心摩挲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让它们叠上赤潮焕发出诱人的红润色泽。

他想看她浴火焚身的模样,这并不多见他还挺珍惜那些时刻,只可惜还没等女人玉腿交叠着难耐的扭动身子他便先感到自身的热血在急促的脉动着。

好似没到这个时刻,男人总比女人煎熬,阵阵郁闷的感受间每一次血脉贲张都为都尉带来新的烦恼痛楚。

“灭灯么?”

“不熄!”女人问他可是要熄灯办正事,男人喘著一反常态直喊道今夜他可不要黑灯瞎火的甚么都瞧不清楚。

“我要将你瞧仔细了!”

单祥鲜少这般叫嚷,娥齐甚至能感觉得出男人亢奋之下那东西不再安于蛰伏,如今它竟然还识得焦燥的抖动。

女人心中想了想,她一边顺手呼噜着男人的发顶一边问他“家中可是有你旁的里裤?”

男人成亲几年他依旧保持着处子独有的敏锐,女人觉得是少见多怪所致,目观口尝她的红尖白果对单祥来说不亚于灌他吃下虎狼之药。

都尉说不知“大体是有的,再不济不是还有旧的”他晓得女人甚么意思,她方才到处瞧就是想寻些像是帕子这般的玩意。

“无事,裤里头脏了你帮我洗洗就成了,无干系”

男人可不似女人那般临门还晓得变舵,都尉现在才管不得自己裤管的死活,他急了。

“好”娥齐娇声应道,她特意凑上来的举措真像话本里说的妖精,但不可否认这温香软玉的亲昵让男人浑身都酥软得舒服,进而大胆哀求她。

“阿娥,我实在是难受得紧。”

“是哪难受,是烧了么,头竟这般烫手。”

娥齐体恤他似的将手心贴在男人额头,这南辕北辙的问答单祥急得直冒热汗,他盯着她说他下面的头也热,热得都快将他烧死。

“下面?我不晓得下面的要如何是好呢。”

妻子笑盈盈的看着他,眼角弯弯眉毛弯弯一度是男人觉着最好看的模样,她将捏铃铛的手抽走改作褪下他松抛的裤管。

前后历经如此刺激的物事长大了也倔强得不像话,它甚至还当着女人的面抽抽泣泣的流出了些委屈的泪珠。

接下来无需多言,嘴亲不亲手放在何处都不是都尉脑子想的问题,她捏着搓着不断用指腹去磨令它禁不住抻出更多情丝。

“对,对对……就是这样……”单祥呢喃着就是这种感觉,他咽了口唾沫湿润自己干涸的喉咙。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文是我的命运我理解(矫揉做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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