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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游戏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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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轿里的“阮纪言”有些痛苦,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抬眼死死盯着她。

眼下是一片乌青,再漂亮的妆都掩盖不住,和印堂发黑那种感觉一样。

阮纪言就这样保持着掀开帘子的姿势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花轿里面那个“她”张口准备说话。

“呜……哇……”花轿里的人像哑巴了一样,只能发出一些声音,“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她,但是嘴巴张得再大也说不出话。

阮纪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主动问她,就这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她。

随后场景又变到了她一开始看到轿子的那时,她再次走近,只不过手还没碰到帘子,就有一根红秤杆从她身边掠过掀开了那帘子。

阮纪言顺着那根红秤杆一点一点往上看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白色衬衣和青灰色背带西裤,没有头。

这个是……他们去新郎家看到的照片上的那个男人!

之前阮纪言在梦里还看到过他有头,现在又没头了。

只见他伸手将花轿上的女人扶出来,那大红盖头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是阮纪言依旧有些心底发寒。

为什么她的梦境里还有一个自己,而她在梦里像个路人一样看着那个自己和一个没有头的男人结婚?

她已经意识到了这就是场梦,但是她没有办法自己醒过来。而且在她意识到这是场梦之后,感觉胸口开始发闷,有些喘不过气。

画面一转,转到了新娘家。这应该是婚礼当天,村子里热闹非凡。

去往新娘家一路上就有很多人,不知是不是在搞结婚仪式,有男人有女人一个一个走上来往新郎脸上画东西。

他现在又有脑袋了,不过脸依旧很模糊,但是看着他好像面带笑意。

他就这样牵着新娘的手,保护着她走到了新娘家。

刚跨完火盆,新郎就转过身来看着阮纪言的方向,他的脸虽然模糊,但是阮纪言感觉到他的微笑,而且是很阴森的笑。

噗的一声,他的肚子像炸开了一样,肠子和内脏都涌了出来,全部落到地上。

那血飞溅到阮纪言脸上,她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

新郎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开始桀桀桀地笑起来。

然后,那些宾客也跟着他桀桀桀地笑起来,然后把视线都转到了阮纪言身上。

就连那个新娘,也慢慢掀开了自己头上的盖头,然后看着阮纪言,张开了血盆大口。

新娘不再是阮纪言自己,而是变成了杨思。只见她眼神犀利,向自己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一瞬间,所有肉眼可见的场景都开始变得扭曲。阮纪言猛的惊醒,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湿。

天色还很暗,隐隐有一点白光从天际透来。杨思半起身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乌黑的短发有些凌乱。

她看着杨思,渐渐回过神,然后看着担忧她的杨思安慰道:“没事儿,我做了个噩梦而已。”

杨思听到她说这话,眉头不自觉微微皱紧,“但是你说的那些梦话感觉不是什么简单的噩梦,真的没事儿吗?”

杨思感觉自己睡得正香,连感觉到的一丝尿意都不想起床上厕所,却听见阮纪言嘴里呢喃着些什么话,又是说别嫁又是说假的。

搞的她睡不着,起来看她的时候意识还迷迷糊糊。

本来想叫醒她,可是喊了她好几次都没有喊醒。一下子她又没了声音,杨思觉得她又安静下来了应该没有什么事儿,就接着睡了过去。

但是在她熟睡之后又突然没阮纪言的声音吓醒,她的声音很大,这次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一下又喊一声。

本来还想再把她喊醒,可是她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杨思一旦开始喊她,她就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任何动静。

这夜里杨思睡得很不好,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泛白,杨思醒着等了那么久也没有再听到阮纪言的声音,还想着趁机还能睡个回笼觉,就见她猛的直起身。

“没事,就是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阮纪言脸上的惊慌被平静代替,她声音轻轻的说着。

“那就好,我困死了,趁现在还能睡个浅觉,不跟你说那么多了。”说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唰一下拉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她看起来有些烦躁,阮纪言只多看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两眼,思绪又放空出去。

那个梦,很奇怪,但是总像是在给她暗示什么。

还有,新娘从她自己变成了杨思,最后杨思还跟她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感觉在暗示阮纪言会发生什么,现在的她格外清醒,她闭上眼就是那飞溅到她脸上的鲜血和那些人诡异的笑容。

虽说这只是个梦,但是阮纪言从来没做过这种光怪陆离的梦,所有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什么暗示。

一大早,女主人才刚起床不久,隔壁房间里一个男生就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跟她们说:“刘奇发烧了,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是两个女生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急急忙忙跑过去。

那个叫刘奇的男生不止嘴里嘟囔着什么,还开始伸出手来摇摆,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到他了一样。

另一个男生一直在他身边喊他,可是他好像没感觉到一样,还在时不时尖叫。

杨思脸上的表情不太好,这个情况和昨夜的阮纪言一样,她也是在呢喃着什么,然后自己怎么喊她都不能把她喊醒。

一个人可以说是例外,但是两个人的情况都很像,这不可能会是巧合。

六个人都挤在一间屋子里,而且神色都不太好,女主人很快就注意到几人的样子,有些奇怪的来问候他们:“这时间还早呢,你们都起来啦!”

然后她又指了指,“怎么都挤在这,大家洗漱一下出来吃饭吧。”

见她进来,在门口的几个人给她让了路,然后她就看见躺在床上脸有些憔悴痛苦的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直在发抖,嘴里还喊着写什么。

见状,女主人背来笑嘻嘻的脸色突然大变,连忙走出去找她男人来看。

夫妻俩看完躺在床上的人的情况,脸色都有些沉重,然后,男主人让几个人到村子口第一家请他家的老人来看看。

几个人才知道,刘奇绝对是被什么东西沾上了,也不敢多犹豫就撒开步子往村口去。

走到村口,太阳刚升起来,不过一会儿层层乌云就将太阳遮挡的严严实实。

到那家门前,阮纪言又看见前面不远处坐着那个一开始进入副本时看到过的老太太,这次老太太看过来了一眼,没有再诡异的笑,而是很平静的低下头闭上眼。

阮纪一直有些事情想问她,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家老人起的很早,见几人匆匆忙忙来找他,眼睛眯了一眯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杨思连忙答应他,然后老人就让他们带他去。

去到一看,一拍大腿说:“这是让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你们这几天在村里逛了哪些地方?”

他这话一说完,又转身看着阮纪言问她:“姑娘,看你精神也不是很好,你们是不是去碰了什么或者不小心拿了什么东西?”

阮纪言听他的话先想到的是那张照片,但是刘奇没有碰那照片,那他为什么也会这样,还比她严重很多。

老先生好像看穿了她一样,解释道:“或许,你们碰到的东西不是一种,但是沾染的脏东西都一样。”

老先生在前面讲,那夫妻俩的脸色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变了又变。

一个男生说道:“我们,我们去过山上,还去捉过蛐蛐。”

本来,按他们的思维来看,应该更注意他们去山上碰了什么才对,但是老先生却是脸色大变之后问他们:“你们为什么去捉蛐蛐,给谁捉的蛐蛐?”

男生不解老先生的样子,但还是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给黄婆婆家孙子捉的啊,我们跟他换钥匙,小卖店老板说这里的小孩都捉蛐蛐当玩具,所以我们才……”

他越说越小声,因为老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女主人这时才喃喃开口:“黄婆婆,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再说了,她没有儿女更没有什么孙子,只把熊家那小孩当亲孙子对待。”

“但是,熊家那小男娃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热天贪玩到河里游泳淹死的,才六岁不到就夭折了,也是可惜。”

她越说,几人神情就越慌张。

老先生面目凝重,很久才开口:“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吧,你们到坟山上碰见了那小鬼头,给了他玩具,他或许是赖上你们了。”

没想到那小孩早就已经死了,几人还在回想见到他的每一个时候,那小孩的脸都是一次比一次要惨白,还透着青紫。现在想想,正常小孩怎么可能是那副样子。

这可不行,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六个人不知道还会再经历什么。

“那要怎样才能让他离开呢?”

“还需要再次去见到他。”老先生看着躺在床上的男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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