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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姐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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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姚氏被卫琯的迟钝气到心肝疼,这厢主仆俩回到自己小院子。

小厮把手上装书的箱子放下,边忍不住笑说:“我之前还说公子的书尽是看过的,没有新书。这不,没两个时辰大小姐那边让人送来一箱,王府又来了一箱子。这下公子不该愁没书可看了,现在该愁书太多一下子看不过来了!”

言罢,想着又是一笑:“可见公子您呀,是个顶有福运的!”

手里捏着长姐书信卫筝心里自是欣喜,嘴角啜了笑睨小厮眼:”你就知道了?”

“可不是顶有福运的?您看呀公子,才刚说没新书新书就来了,还是满满一箱子。”怕主子不相信,又举了个例子说:“就像当初侯夫人分您这个小院子。那时隔壁家是个混账,搞得家里三更半夜家宅不宁,影响公子读书不说,听着还糟心,可没成想只两个月隔壁就搬家了!新搬来的是个极安静的,半点都不影响公子读书,可不就是福气么?”

卫筝顺手从箱子里挑了本书卷着,敲了他脑袋笑说:“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学了碎嘴的毛病?行了。把书放到第一格去,再把布匹送去绣娘,让她们加紧栽制衣裳。”

“是,奴才这就去。”

小厮笑嘻嘻把书放好,麻溜抱着布匹去了。待到人走远,卫筝这才抽出书信。厚厚一摞粗约数来足有六七张,卫琯怕是没耐性全部看完,是以只有前两张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之后的除了说些姐弟闲话外,还格外说了三件事。

一是极力建议他考取明年三月的恩科;二是劝他年纪不小了要对自己的亲事上心;三则是道歉今年新春怕是要耽误了。

言辞恳切,言语间尽是一片关切关爱之情,看得卫筝勾唇,心里满是慰帖。

指尖抚平信纸皱折一张张放至安稳,这才自抽屉里取出薰染的信纸,提笔写回信。

首先自有关切其衣食住行可还舒心,再则坚定说若有不顺心之处不必为什么世俗颜面委屈自己,

大可书信来说,还有书信中的那三件事。一是回答自己本有参加恩科的打算,并且父亲也已然同意,二是婚姻大事关乎一辈子事自是不敢掉以轻心,最后则是安慰她,新春若实在走不开也不打紧,推辞些许时日也无妨,让她以身子康健为重。

写完吹开墨迹,再一目十行扫过确定无错处,这才用蜡油封口。招来春霞:“把信送去母亲那,由济洲来人捎带回去。还有,准备两卷细白棉,揉打干净,与信件一起送去济洲。”

春霞眉头一亮:“可是大小姐又有——”

卫筝曲指示意噤声:“别惊了送子娘娘。”

自家主子跟大小姐姐弟情谊做不得假。再则大小姐卫婉儿确是个良善人,远嫁外地成亲四年只得一女,平日怕不是要受长辈不少压力。如今又有了喜讯春霞也真心为对方高兴,忙说:“那是该谨慎点!奴婢这就去准备。”

就像卫婉儿了解卫筝一样,卫筝也同意了解对方。凭着她孝顺的脾性,万万不可能推迟春节回家省亲的时间,又不道明原因,而言辞间又并无悲伤之意,可见并非婆家长辈不好,追其原因是不方便告之又实在不好出门。

想来想去,也就女子孕前三月怕惊着送子娘娘这一项了。

想到这,卫筝又不免忧愁。

世间女子不易,孕育子嗣从开始便称不上容易,更别说还有生产这一鬼门关。卫婉儿远嫁身边没个亲人撑腰,虽说也熟读圣贤书并不是个大字不识只为求全的弱女子,但总归比不过在皇城有双亲庇护的日子。

不过,卫筝凤目一凝。他或许可以考虑恩科之后派官之地,就算不同在济洲一府,总能寻个近点的地方,也好平日照应。

心里打定主意,不多时待小厮回来,窗边沉思的卫筝轻移视线:“让马房备上马车。”

姚氏管家虽严,言行间多偏袒亲子,但对卫筝这个庶子的管束也不像旁的勋贵人家般严厉。后者若要出门,派人告知言行去处便可。今日也不无意外,派人去主母院子说了句,后一刻马车便驶出侯府,哒哒哒的驶过繁华喧闹街道,最后慢悠悠停在陈宅门前。

门房是认识人的,忙打开门迎了卫筝进去。

陈宅的主人便是卫筝现读落陈书院的山长,亦是昨日跟承兴侯说会与他写推荐信之人。陈山长原名陈云山,年轻时也是才高八斗意气风发的优秀学子,不想时运不济在科考时牵扯了舞弊案,以致科考未中一败不起。

后来可能是想通了,振作后创立了‘落陈书院’,一生以教书育人为已任。如今,也是学生遍地门生满天下,声名鹊起的当世大儒了。

说来好笑,做为侯府子弟的卫筝原本是该进国子监或太学的,但当年卫长清怕他夺了嫡子的风头,更怕他在这两所满是勋贵子弟的学府中累积人脉,便以名额不够的由头拒绝他入学。却不想进入落陈书院的卫筝,反到有了另一番造化。

仆人引着卫筝到了书房,彼时陈山长正在写字。

见了人来,挽袖把笔放罢回笔架,拿起刚写的字抖了抖:“子皎来了?来,帮我瞧瞧这幅字如何。”

卫筝笑着施礼上前,定神一看:“入木三分,矫若惊龙。山长的字已然跟老师不相上下了。”

陈山长一乐,挑着眉眼说:“怪不得你老师说你智多近妖,洞若观火,知道我羡慕你老师那手字,就特意拿这些话哄我呢?”

“山长要如此说,那子皎不得不道声冤枉了。”卫筝君子端方施了一礼,笑说:“山长的字,挥洒自如飘逸洒脱,笔势遒劲奔放却又连绵多变。而老师的字,下笔风雷气势磅礴。若真要比较,不过胜在先声夺人而已。”

“行了。纵你说出花来,这字如何,谁胜谁差,我心里有数。”

卫筝笑了笑。

陈山长放下字,就仆人捧来的水净了手,接过卫筝递来的巾帕擦了擦。“去茶室。”

茶室的水一直热着的,卫筝挥退仆人亲手泡了茶,双手恭敬递到陈山长手上。

陈山长接了茶,拨开茶叶吃了口,边示意对面:“坐。”见对方坐下,放下茶盏问:“看样子,承兴侯是同意你参加明年的恩科了?”

“是同意了。”

把昨天书房对话言简意赅说了遍,陈山长乐了:“这个承兴侯是个妙人呀。一边处处打压你,一边又期许你金榜提名光耀门楣,如此这般行事,岂不左右矛盾?”

卫筝摇首:“父亲如此行事,是怕嫡庶相争,以内耗伤及侯府根本。”

“哦?那你认为承兴侯做的对?”

闻言,却是摇首::“我虽理解,却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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