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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江氏星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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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罂还在皇宫,路枳和方喻都在右相府,收到白遇的消息后,路枳亲自派人去镇北将军府接堂唯和白遇。

看着两个人并肩撑伞进来,方喻在心中嘀咕:“正常并肩走都那么不正常,要是真不正常了还不得炸街?怀念以前。”

堂唯现在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他,方喻,郑祈以及郑烟阙之前也一定认识他。

合着这仨人帮着白遇逗他玩呢?

于是堂唯在进门时用伞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白遇的伞。

白遇:“?”

堂唯目不斜视地把伞放到一边,然后落座。

白遇:“……”生气了?为什么?

方喻和路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一脸懵地看着堂唯。然而堂唯并不打算解释,轻飘飘地回答:“抱歉,手滑。”

是挺滑的。

白遇似乎明白堂唯为什么生气。他把到嘴边的问题又咽了回去:“咳,先说正事。”

方喻疑惑:“你们去镇北将军府干什么啊?”

白遇道:“阿雅可能是镇北将军府的小姐,所以去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他顿了顿,“别说,还真找到个偷东西的。”

路枳:“?偷东西的?”

方喻和他同款迷感脸。

白遇点头:“对,偷了六七次。”

方喻:“?”

路枳:“!”

堂唯看不下去了,打断白遇的“笑话经历”:“正事。”

白遇笑着转头:“不生气了?”

堂唯很想把茶泼白遇脸上。

白遇妥协:“不开玩笑了,确实有发现。镇北将军府荒废两三年了,但偷东西那个说,里面的东西还是新的。肯定有人定期去打扫。”

堂唯补了一句:刚才去镇北将军府时,府里落了些灰,像是几日没打扫过。所以打扫镇北将军府的人要么不去了,要么有事耽误了。”

路枳一点就通:“所以你们猜阿雅是那个打扫府上的人?”

方喻还算了解堂准和白遇的脑回路:“要不你再大胆点,有没有可能阿雅和镇北将军府有关系。”

路枳一整个惊悚。

他差人去问从福州到京城往返需要几日,下人回察说大概需要十日。

十日,似乎可以证明阿雅的身份。

雨在近午时停下,堂唯正和白遇坐在桌边,濯罂是半个时辰前回来的,她说宫里有传言,兴和带想开城门放暴民进来。

堂唯现在真想不通兴和帝了,明明不是什么明君,但他干的事情又不像个暴君,至少在这一次体谅百姓。

堂唯在沉思中想到一件事:郑烟阙的人物要求是“找到阿雅的木盒子,拿到里面的羊皮纸”。

木盒子?

白遇正喝着茶,看见堂唯敲了下桌子,向他伸手。

白遇:“?”他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根咖啡味的扁形棒棒糖。

还特么是心形的。

堂唯:“……”他要的是盒子,不是糖。

白遇在堂唯凉凉的光中把糖推给他,然后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沉默了几秒,有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习惯了。”

堂唯有一瞬间的微怔,把桌子上的糖拿走,问:“什么习惯了?”

白遇摇头:“没什么,你要盒子干什么?”

堂唯好像习惯了白遇的前言不搭后语,开口解释:“郑小姐的物要求是到阿雅的水盒子,拿到里面的羊皮纸,我看盒子里有没有羊皮纸。”

白遇用一种”我家孩子长大了”的眼神看着堂唯,点头表示赞同。两秒后又提出质疑:”如果有,这么小的盒子估计装不下。”

堂唯正在找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闻言抬头,对上白遇的目光,皱眉回答:”别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我。”

白遇:“……”

他有吗?

堂唯把盒子里的珠子放到桌子上,修长的手指在盒里摸索,盒子里纹了着花纹,摸起来凹凸不平,想找到机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堂唯想起来沈锦和他说,阿雅的手指上有不少的伤,不长,像是为了滴血故意划出来的。

盒里的花纹也确实像用来滴血的纹路。

白遇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完成任务,余光瞥见堂唯伸手在耳钉上捏了一下,再放下手时,指尖聚出一滴血珠。

白遇:“……”滴血上瘾?

上一场游戏堂唯就滴血,这场还来?

堂唯倒是没注意白遇的表情,兀自把血滴到盒子里。

血珠沿着盒底纹路流动,直到把纹路染成了红色。

“咔哒”。

轻轻一声响,盒子从中间打开一条缝,堂唯将盒子旋开。露出暗层中藏着的东西。

还真有羊皮纸。

白遇:“……”

这回换堂唯关爱智障了。

午时四刻,御书房。

堂唯站在卸书房中,对面的兴和帝叹了口气:“如今这天下人人都说朕是个昏君,若不开城门,岂不是坐实了朕是个昏君的传言?”

堂唯低着头,眸中情绪不定:“臣绝无此意。”

兴和帝静默了片刻:“罢了罢了,你自己决定吧。朕近日身体大不如从前,立储君一事,你有何看法?”

堂唯用一种近乎杀人的目光扫了兴和帝一眼,表面上却波澜不惊:“臣不敢妄言,诸君一事事关重大。陛下三思。”

他一个锦衣卫,本来就只是皇帝的爪牙。

让他选诸君?

简直天方夜谭。

没鬼才怪。

再者说,他兴和帝有几个皇子都不知道,还推举下储君?

闹呢?

也难为这游戏计设师当个变态了。

兴和帝对堂难的回答没什么表示,有些疲惫地说:“算了,立储君之事朕问问左右二相,你先安顿好城外暴民。退下吧。”

堂唯躬身行礼:“是。”

尚礼局。

白遇把盒子交给郑烟阙:“羊皮纸,你看是不是你人物要求里的。”

郑烟阙接过,拿出暗层中的羊皮纸,展开,上面空白一片。

郑烟阙把羊皮纸翻了几遍,毫无收获。

她看向白遇:“遇哥,你还记得怎么看吗?”

白遇笑了一声,在郑烟阙以为他记得时,白遇开口:“六年了,你说我能记得吗?”

郑烟阙:“……”您真会说话。

白遇给她提了个意见:“问问你哥,他可能记得。”

三分钟后,郑烟阙给白遇展示了一下她和方喻郑祈的聊天记录:

“一对小情侣和一个电灯泡”

lrjddxql:哥,影子游戏羊皮纸怎么看来着?

不“祈”而遇:忘记了好像是对光看?

不期而“喻”:等我翻下文件。

不期而“喻”:[捂脸哭]。文件被清理了,纸质的在家。

白遇直接放弃:“本来就是来检查的,别场内求救援了。试对光看。”

郑烟阙刚打算站起来,白遇轻飘飘来一句:“你不打算建个群吗?”

郑小姐又坐下,把几年前的工作群翻出来,飞快改了个群名“两对小情侣和个一个电灯泡”。

白遇:“活该你找不到对象。”

他从郑烟阙手里顺走羊皮纸,一手拿起蜡烛,对光仔细照了照,羊皮纸上毫无变化。

堂唯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房间的,他刚从御书房出来,一个女侍卫过来告诉他郑女官让他来尚礼局。

女侍卫把堂唯送到门口,刚要走,郑烟阙叫住了她:“清钲。”

清钲转身行礼,郑烟阙小声吩咐:“去凤仪宫让皇后娘娘来一趟,辛苦你了。看着些人。”

清钲脸色一僵:“姑姑,这,属下办不到啊,皇后娘娘虽是温婉,但也不是随意可以请来的啊……”

郑烟阙瞪着清钲:“……你再说一遍,沈锦温婉?”

白遇在一旁道:“你信不信你家姑姑下一句话让你把她哥请来?”

清钲像吃了个苦瓜,表情绷不住了:“大人,郑统领属下也请不来……”

堂唯:“你把重要的事录下来发给他们。”

清钲满脸问号:“什么路?”

对面三人:“路枳。”

最后,小姑娘一脸“我很好”的痛苦表情去请沈锦了。

堂唯转头,发现郑烟阙满脸希冀地看着他,见他转头,郑烟阙立刻开口:“唯哥,你知道怎么看羊皮纸吗?”

堂唯想告诉她用眼睛看,但郑烟阙一脸真挚的笑,堂唯又把话咽回去了,思考片刻,从另一个盒子里把那几颗珠子拿出来。

在右相府的时候堂谁就觉得珠子有用,特意找了个盒子装那些珠子,以备不时之需。

雨过天晴,几缕阳光透过层层树枝映到珠子上,从白遇的角度看,堂唯逆着光,身影被黑金色描了个边,修长的手指夹着圆润的珠子。

那一刻,白遇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那种分别几年后又不经意见到故人的感觉,

堂唯拿着珠子,透过珠子,羊皮纸上出现了人名。

三个人试了几次,得出了一个结论:一个珠子对应一个人,其中的一个名字引起了堂唯的注意。

江星榆。

且这个名字在羊皮纸的最后一个名字,对应它的珠子生成色还很新,像是刚打造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镇北将军就姓江,其次女江氏星榆。

堂唯理了一下思路,阿雅就是江星榆,而江星榆则是镇北将军府的小姐,那她又为什么伪装成阿雅?

只是为了逃脱被全家斩首吗?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白遇也想到了这点,他问郑烟阙:“你那个小侍女见过镇北将军府的小姐吗?带她去认个人。”

“见阿雅?你们说阿雅是镇北将军府的小姐?”郑烟阙思考片刻,“清钲不一定知道,但濯罂身边的婢女流萤应该见过。”

毕清钲是宫里的人,江星榆是将军府小姐,自然不可能日日进宫。清钲也只能在宫宴上看到。

但流萤是右相夫人的婢女,平日里也定然见过不少大家小姐,像镇北将军这种功臣的女儿,流萤肯定见。

郑烟阙刚打算差人去请流萤,白遇先她一步拿出手机给濯罂发消息,让她问问流萤知不知道江星榆,知道的话让流萤来认人。

右相府。

濯罂将流萤叫进来,问:“流萤,镇北将军府二小姐江星榆你知道吗?”

“江星榆?”流萤默念了一遍,皱眉问濯罂,”夫人,您怎么突然问起她了?镇北将军府都被抄家两年了,您遇到什么事了吗?”

看着流萤一脸担忧的样子,濯罂拉着她坐下:“没有,你先说,你认不认识?记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

流萤虽然疑惑,但还是摇摇头,答:“不记得,奴婢也只是几年前见过那将军府小姐一面。当时忙,未细看,如今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濯罂有些惋惜地拍了拍流萤:“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流萤犹豫豫片刻,还是开问:“夫人,您是要找江小姐吗?奴婢听传闻说那江小姐没死,而是逃了出去。”

濯罂追问:“你知道有谁一定能认出来她的吗?”

流萤摇摇头:“奴婢不知,但之前有宫女说,江二小姐的姐姐还在宫里,并未因镇北将军府之事而被牵连。”

江星榆的姐姐?

尚礼局。

清钲带着沈锦一路从小道进了郑烟阙的房间,此时的三个人正思索着江星榆的姐姐会在哪儿。以及阿雅到底是不是江星榆。

沈锦进屋后的第一句就是:“郑烟阙你闲的?刚从凤仪官出来又让我来尚礼局。你是想直接累死我?”

累倒不是很累,单纯对郑烟阙不满意。

郑烟啊皮笑肉不笑:“没有啊,锻炼身体。”

还没迈出门的清钲差点一个踉跄绊门槛上,吓得她连忙回身看了郑烟阙和沈锦一 眼。

发现皇后娘娘没有要责罚自家姑姑的意思,清钲才稍稍放下了心。出了房间又后贴心地关上房门。

屋里两人日常互怼后又安静了下来,交换了一下信息,最后得到一个结论:阿雅是江星榆,但并不全是。

沈锦说:“狗皇帝来过凤仪宫,他说民间最近盛行巫蛊之术,夺人□□,占据灵魂的事层出不穷,还说在福州,檀州,湘县一带这种事情格外多。据官选上报,人数多达几十人。”

堂唯听后皱眉:“也就是说江星榆也被夺舍了?”

沈锦说道:“可能是,哦,还有个事不知道有没有用,狗皇帝来凤仪宫时,有个太监和狗皇帝说,说什么‘秋宝林又自寻短见了。’让狗皇帝去秋宝林的殿里瞧瞧,然后狗皇帝急匆匆就走了。”

白遇插了一问:“秋宝林?宫里的六品宝林?”

沈锦愣了一下:“应该是吧。”

毕竟入了宫就一定要封等级的,哪怕是九品御女也不可能不封。

秋宝林肯定也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但上哪儿去找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y<)这几天没拿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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