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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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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氏听说胤禛回府以后没过来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当即心生不满,不过也不敢在苏培盛面前发作。

只等人走后,她紧紧绞着绣帕,气的干瞪眼,“别的院子,贝勒爷都去,唯独今天我过生辰,贝勒爷避而不见,这是什么道理!”

李氏怒拍桌案,想了半天越想越气,直接站了起来,对身旁的婢女说道,“去,让人把弘时领出来,我带他去书房见见阿玛!”

弘时今年刚满四岁,正是一生当中最为讨喜的时候,尤其一双清澈的大眼,滴溜溜的转,像是葡萄冻子似的。

李氏殷勤牵过弘时的小手,弯腰贴心提醒弘时,“弘时,额娘带你去见阿玛可好?”

弘时不明所以,只是听到阿玛两字,欢快点头,并不停念叨,“见阿玛,见阿玛。”

李氏见状,随即起身冲着胤禛书房的方向,势在必得笑了一声,她就不信,贝勒爷不愿见她,还能不愿见自己儿子?

果然,有了儿子这张王牌在手,李氏出入书房畅通无阻,她来到书房的时候,苏培盛正在侍候胤禛用饭。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人未到,香先至,闻着远远飘过来的脂粉香气,胤禛几不可查皱了皱眉头,就连苏培盛,也仗着低头的功夫,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给贝勒爷/阿玛请安,”母子两个悠悠跟胤禛行礼。

只是还没叫起,弘时便先一步起身,一路小跑奔到胤禛面前扑在他怀里,兴冲冲唤了一声,“阿玛。”

胤禛对后院的姬妾雨露均沾,对膝下的孩子倒是格外的好,尤其他子嗣稀少,如今见弘时扑过来,他稳稳接住,声音难得缓和,“今天都做什么了?”

“儿子跟先生学习半日,然后又陪了额娘半日。”弘时奶声奶气回禀。

今天是李氏生辰,胤禛倒也不惊讶,待弘时说完,他转头看向苏培盛,暗示叫人把弘时带走,接着他抬头看着依然在屈膝行礼的李氏,语气不咸不淡,“你怎么过来了?”

李氏见胤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不迭打起笑脸,“是弘时说多日不见贝勒爷,想阿玛了,所以我就想带他过来走走,”接着,她话音一顿,之后略微羞涩的低下头,特地装作一副闭月羞花的模样,“另外,今儿也是我的生辰......”

然而她不说还好,一说胤禛反而起身走进书房里,扔她一人在原地。

“诶?贝勒爷?”李氏脸色一变,赶忙起身追过去,她可不想叫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

胤禛平时酷喜读书,因此书房内也安置了一张床,如果夜里办公或读书读的晚了,他就直接睡在书房。

李氏跟进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见里面的床铺眼中一亮,恰好胤禛坐在书案前,打算坐下来办公,她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娇滴滴说道,“贝勒爷,我给您研磨吧!”

说罢,也不管胤禛同不同意,直接上手拿起磨锭磨了起来。

胤禛无奈抬眼瞧了一眼李氏,对她这番行径无话可说。

夜色渐深,胤禛伏在书案前快两个时辰,他只要待在书房,往往会忘了时间,无论白天黑夜,一待就是大半天。

倒是李氏,磨一会儿停一会儿,转一转酸胀的手腕,又时不时抬手捂嘴打哈切,弄出的动静一声比一声响,胤禛这时终于蹙着眉头,放下手中毛笔,叹了一句,“天色不早了。”

听到胤禛如此说,李氏面儿上一喜,她急忙道,“是啊,不早了,要不然我伺候......”

可她话音未落,胤禛却冲外面人吩咐,“苏培盛,派人送侧福晋回去!”

“贝勒爷?”见胤禛仍要将她赶走,李氏不解,然而情况紧急,苏培盛已经带了小太监来到书房,她一急,于是直接上手攥住胤禛的胳膊,胤禛看后,面色微沉。

“贝勒爷,就让我今晚伺候您吧,”她不死心,同时也不甘心,何况今天本来就是贝勒爷该到她院子的时候。

苏培盛愈走愈近,而李氏攥住的力度也愈来愈紧,甚至她身子有意无意靠近胤禛,想来一个小鸟依人。

不过胤禛终究没叫她得逞,直接一挥手,把李氏甩开了,或许力度比较大,又或许是李氏没站稳,总之,她看似软绵绵一倒,竟然倒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

李氏不甘的神情此时被满脸惊诧取代,一是惊诧胤禛竟能不顾夫妻恩情,直接甩手于她;二是,她在胤禛身上,闻到了不属于府中任何女子的香气。

府里上上下下一共就那么几个格格侍妾,每天早上齐聚在福晋院里,每个人身上什么香,她比谁都清楚!

联想起胤禛这几日天天外出,今天甚至到了晚上才归,李氏越想越细思极恐,倒在地上的双手拳拳握紧,她似乎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胤禛极力隐蔽的正确答案。

不过终究是前者情绪占了上风,李氏特地趴在地上畜泪,待自己哭的梨花带雨,才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站起来。

“贝勒爷。”她虚弱唤道,“我就这般招您生厌吗?”李氏拿起绣帕擦了擦泪珠,极力为自己打造一副弱女子的形象。

可胤禛见她这副模样,胸中郁气愈来愈重,他语气低沉,暗含警告,“回你的院子里去!”

接着,眼神示意苏培盛,苏培盛立马心领神会,于是他半扶半拉,把这位府里最难缠的主儿给请出了书房。

而胤禛这般急不可耐将自己赶出门,让李氏更加坚信自己心里的猜测,贝勒爷外头一定是有人了!

第二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李氏心中猜测的主角儿现在正在柜台前盘算账簿,虽说来茶馆喝茶相比于做交易的人少之又少,但多少也算是笔买卖。

这会儿,泡在雄黄酒一整夜的小黑蛇,虚软无力倒在大堂里,它刚刚才被苏浅放出来,整条蛇仿佛是被人拳打脚踢了一整晚,连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身上那层蛇皮都快褪下来了。

小黑蛇两眼无神耷拉着脑袋,在一楼的地上伸长身子直直躺着,苏浅抬头的间隙,扫了一眼小黑蛇,眼神嘲弄,“泡了一夜的滋味儿如何?”

小黑蛇不做理会,连目光都不愿施舍给她。

苏浅见状还要开口,那蛇却突然不紧不慢开口说道,“

做好准备吧,又有人要来了。”这回倒不是它感应到的,而是顺着大敞的屋门亲眼看到的,只是它自己却没有要离开的动作,仍是趴在原地。

苏浅自然知道它指的是什么,于是不慌不忙收起账簿的同时,自己起身坐到了厚重幕帘后。

来人是昨天无功而返的刀疤脸。

那人走进茶馆,看到小黑蛇躺在原地,竟然吓得怔在门口,不敢前进,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说来倒也更加讽刺,他有胆子没良心说出别人的秘密,却没胆子直面无毒的小蛇。

苏浅同样心里知晓外头人的身份,不为别的,刀疤脸粗哑的嗓音格外有辨识度。

然而知道归知道,她依旧得装作不知道,“你来做什么?”

有一就有二,这次刀疤脸气势比上次足了一些,“那天,俺回家仔细看了那份契约,说是一年只准说出自己的一份秘密,可没规定不准说别人的吧?”

听见刀疤脸这样讲,苏浅冷笑,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的确如此,说出他人的秘密,不算违约,银两也会适量增多。”

刀疤脸闻言,瞬间喜笑颜开,漏出一嘴大黄牙,粗着嗓子道,“那俺可说了!”

接着,他特地离的幕帘位置又近了一些,刻意压低嗓音说道,“俺跟你说,有一回俺到隔壁邻居那儿借锄头的时候,听到两三个婆娘唠家常,俺们家隔壁的隔壁有个二十多岁还没出嫁的老姑娘,你猜怎么着,突然肚子大了,有人说,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可能是京城里头一个大官的儿子!”

“你这只是听说而已,算不得他人的秘密,何况还有三分不确定。”苏浅立即开口定夺,

谁知刀疤脸比她还急,他忙不迭道,“听俺说完,后来我就起了好奇去那家姑娘家门口偷听,你猜如何?那姑娘家的姘头的确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好奇心倒是足!”

刀疤脸恬不知耻地笑了,他权当听不出苏浅话中的意思,拍了拍柜台,问道,“如何,银子怎么算?”

苏浅随即扔出一块银锭子到柜台上,然而刀疤脸看后,那神情颇有些不知足,天知道他当时躲在人家姑娘门外,差点被路过的人误会成姑娘肚子里孩子的爹,乱棍打在身上,逃跑的时候有多狼狈,结果就得了一两银子?

“怎么,嫌少?”

“唉呦,不少不少!”刀疤脸哪敢说出实话,他赶忙将银子揣在怀里,乐不可支地离开茶馆,同时心中盘算回去再多打听几个别人家的秘密,下回再来。

小黑蛇见男人离开,盯着他的背影悠悠说道,“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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