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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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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墓门关闭的主墓室内,棺材里的男子心慌不已地蜷缩着,生怕发出点动静惹得棺材外的人开棺验尸,然后发现他。

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人过来,娘,你墓穴的安保措施做的不太行啊,还有外头那个似乎是我弟弟,他竟然还没死?!

男子紧张又惊讶地想到,竖起耳朵仔细听起外头的动静。

棺材外面,风闲表情无奈地柔声安慰月晴空:“好了,别怕了,墓门关上了,他追不进来了。”

“万一他劈开墓门呢?!这墓门又不是什么铜墙铁壁,以他的修为,他想劈还不是迟早能劈开。”月晴空从风闲怀中惊慌地一抬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眸,恐惧地哭诉道。

风闲摆手,眼神无奈道:“你要这么想,我就没办法安慰你了。”

“你就不怕吗?!”月晴空猛地伸出双手,女子的纤纤玉手如铁箍一般抓住风闲的两条手臂,高声问道。

风闲憋着口气使劲抽了抽,没抽动,他立刻放弃了解救自己的两条手臂,任月晴空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拽住,很是无所谓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欠了明擎空情债的又不是我。”

“但你欠了魔君元仪情债!”月晴空又猛地施力将风闲拽向自己,高声道。

哦?一旁静静听着两人对话的厄幸竖起来耳朵。

风闲啊,原来你还有这一段。

他不动声色地稍稍靠近了风闲月晴空他们俩。

风闲被月晴空拽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月晴空身上,幸好他脚下工夫不错,及时稳住身形,否则倒在月晴空身上,月晴空不介意,他很介意,他们没那么熟,说实话,还有…

风闲垂头眼神晦暗地瞥了眼月晴空,心想,故意聊起他的私事,月晴空此人怕是别有目的啊。

“不谈元仪,我们还是好姐妹。”风闲表情冷漠道。

好姐妹间,难道不是该绝口不提前任,全当前任死了嘛。

“闲哥哥—”月晴空嬉皮笑脸,将风闲拉到自己臂弯间,好兄弟似的揽住风闲肩膀,眼神八卦道,“好姐妹间就没什么不能说的,说说嘛,你跟魔君元仪到底又是怎样的一段?你怎么睡完他就跑的?”

风闲被迫弯腰,小小的脑袋夹在月晴空腋间,像是个被山老大武力抢夺的小媳妇,甚是憋屈,于是连带着回答月晴空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呛声道:“你怎么不说说你跟明擎空是怎么回事!你怎么骗了他的?”

月晴空哑然,抿着嘴眼神飘忽,想着一桩任务罢了,没必要搭上自己,于是笑嘻嘻地低头,松开夹着风闲脑袋的臂膀,拍着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兄弟,我懂了,往事不堪回首,我们都绝口不问,好不?”

她眨着明亮的眼眸,看起来很是真诚,风闲蹙眉,打掉她拍他肩膀的一只手,抬着下巴,很是冷傲地瞥了眼她,惜字如金道:“嗯。”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刺探我的情史,风闲心道,又冷傲地瞥了眼谄媚讨好的月晴空。

哎,为什么就告诉他我跟明老四有过一段了呢?果然啊,我跟明老四天生犯冲,遇到他准没好事,老子任务都快做不成了。月晴空心道,失望地望了眼风闲,就差一点,她就能知道前任神主玉泽和魔君的情史了!哎,有瓜不能吃,这种痛谁懂啊!

厄幸同样在一旁翘首以盼等着瓜呢,结果说瓜的那俩人却齐齐住了嘴,咬紧牙关,一点口风都不露,让他好一顿心痒。

风闲和元仪怎么回事?我偶像洁身自好,不是一直没有道侣嘛,怎么跟风闲扯上关系了?!风闲难道还是我偶像地下恋真嫂子?!还有,月晴空怎么跟明擎空有过一段?月晴空是明光楼的人,跟明擎空认识不足为奇,但明擎空看着视月晴空为仇人似的,月晴空遇上明擎空也是拔腿就跑,所以因爱生恨、追妻文学?!

精彩,精彩,厄幸忍不住在心中鼓掌,来仙墓寻个“药”,还能遇上这样精彩的故事,看来他也不只会带来厄运,有时也挺幸运的嘛,等等,我似乎忘了什么?

对了,我的“药”!跟他们走了这么久,我都忘了要寻“药”了!

厄幸睁大了眼睛,来仙墓的目的终于浮上心头,他看向陷入沉默的俩人,弱弱地举手,问道:“那个…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既然这扇墓门有可能被明擎空破开,那为什么我们还不找别的出口,继续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是为了等死吗?”

“对了,出口!”风闲、月晴空对视一眼,也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道。

“都怪你!”风闲非常丝滑地换了副表情,愤愤然地将罪责都推到月晴空头上,指责道:“要不是你一直缠着我打探我的过去,我也不会忘了找出口!”

“啊?”月晴空一怔,没想到风闲如此小气,她不过就稍微刺探下他的情史,他便怀恨在心,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指责他,他以为她听不懂他意有所指吗?哼!

月晴空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随即右手叉腰指着风闲就骂道:“风闲,你又发什么疯!我不就是想知道你和魔君元仪的情史吗?你不必如此费力找理由来骂我!”

“无故打探陌生人隐私,我为什么不能骂你?”风闲瞥了眼月晴空,保持着高傲的姿态,阴阳怪气道。

这一套傲慢的动作下来,哪怕再好脾气的人都要生出些火气,月晴空自然是忍不下去的,塑料姐妹情说断就断,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风闲,骂道:“风闲,你有病吧!为了件小事揪着老子不放这么久,你那么闲能不能去找找出口啊!”

“凭什么,我找?”风闲垂眸把玩自己晶莹剔透的指甲,端着个傲慢的架子,越发像个贵妇似的捏着嗓子漫不经心道。

“啊哈?”月晴空看着这样的风闲一脸问号,不懂他又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乐意陪他玩了。

明擎空还在外面虎视眈眈,这个墓门不知何时就会被打破,所以——“唧唧歪歪说什么呢!你既然对我不满,那就来打一架呀!”

月晴空不耐烦道,霎时,指尖火花四溅,噼啪作响,她的眼神一变,转为战斗姿态,面向风闲,严阵以待。

单方面的斗殴一触即发。

厄幸一个头两个大,万万没想到上一刻还情深意切、你侬我侬的小情侣,下一刻就感情破碎,家暴开始了。

他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走到风闲、月晴空之间,以身体做肉盾制止一触即发的斗殴,不偏不倚道:“月仙子,风道友,听我一句劝,这个墓室年久失修、脆弱不堪,恐怕经受不住你们俩的斗法,到时候墓室崩塌,外头的人岂不是坐享渔翁之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来抓住你们俩了吗?”

他看看风闲,又看看月晴空,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神情,斟酌着用词,缓缓道:“逃了这么久,月仙子、风道友,你们也不想落到他们手中吧?所以要不先暂且搁置这场斗法,等我们找到出口,出了仙墓后避开他们寻一处无人的广阔之地,再斗法也不迟啊。”

指尖缠绕的火花渐渐熄灭,火光幽暗的墓室内刺目的闪电同时也渐渐黯淡下去,蜷缩在棺材中的男子失望地叹了口气,要不是不能动,恐怕他早就一早踹上棺材,捶胸顿足道:打呀!怎么不打了!

原本他还打算趁着外头那俩人斗殴,悄咪咪地化作一道流光飞出棺材,寻一处隐蔽之处藏起身子,再静待逃脱机会,结果在外头另一人多嘴的劝说下,听起来那俩人打是打不成了,之后他们合起伙来不第一时间搜棺材,都算是他走运了。

苦恼,男子想,愁眉不展,苦着个脸躺在棺中骸骨一侧,额头抵着骸骨颧骨,如孩子般蜷缩身子抱紧身着繁复寿衣的骸骨,心道:娘,我该怎么办?

若是被弟弟看见他,那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颤抖地闭上眼眸,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上天,也就是他已化作亡灵的“娘亲”。

棺材外,风闲也知道自己玩脱了,惹怒了月晴空,若是他真和月晴空动手,恐怕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他一招都躲不过,所以在厄幸劝和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低眉顺眼极其安静的待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但等到厄幸劝和完,眼见着月晴空渐渐平和,没先前那么暴躁了,他搞事的心再度复苏。

脚步轻巧,恍如一阵风似的轻飘飘的就闪到了厄幸身后,然后小心的探出一双眼睛出来,眨了眨狡黠的眼眸,他望向月晴空,无辜纯洁道:“月姐姐,哥哥说的是,我们打起来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棺材里的男子打了个寒颤,总觉得风闲的话意有所指,是不是知道他的存在了?

那他藏在这里还有用吗?他不禁思索,复又抱紧了娘亲的骸骨。

听着风闲娇娆造作的话,月晴空紧锁着眉头,越听越烦躁,一个没忍住,一道惊雷打出正好擦过风闲肩膀落在地上。

雷电擦肩而过,轻微的酥麻感自肩膀传至周身,风闲抖了抖,瞬间住了嘴,拦腰抱紧厄幸,躲在厄幸身后安静如鸡。

不敢浪,不敢浪,这家伙的雷电连元仪都能劈晕,现在的他对上,岂不是要被劈焦?!

月晴空道:“风闲,你要是再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故意挑事的话…”

她抛给瑟瑟发抖的风闲一个凶狠的威胁眼神,下一刻又温柔的笑了,柔声细语道:“闲弟弟,小心你的皮,姐姐好久没吃烤肉了,也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

恶心人呗,谁不会呀,月晴空笑眯眯的想到。

风闲打了个寒颤,一动不敢动。

威胁完,月晴空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笑容转身去寻除墓门外的出口了。

眼见着月晴空不再关注这边,厄幸轻轻拍了拍风闲抱紧他腰际的手,叹息道:“好了,人走了,你可以放开了。”

风闲倏地收手,满血复活,喜笑颜开仰头望着厄幸,道:“谢谢哥哥。”

厄幸眼神无奈地看着他,道:“你说,你又是何必去惹她呢?万一她真的来打你,你打又打不过。”

“好玩呀。”风闲笑嘻嘻道,笑得纯真又无害,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气愤,“我告诉你的呀,生活无聊了那我就自己找点乐子,我觉得挑衅月晴空还挺好玩的,所以就招惹她了呀。”

说完,他眨着纯洁无害的双眸,眼中忽现晦暗流光,似乎计上心头,他望着厄幸,伸出蠢蠢欲动搞事的手,像是把厄幸当做了下一个看乐子对象,道:“而且,这不是有哥哥在嘛。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说,是吧,哥哥?”

他朝厄幸抛了个媚眼,扶额翘着兰花指做弱柳扶风样,身子一软就要倒在厄幸怀中。

厄幸避也不避,甚至淡淡笑道:“既然喜欢搞乐子,我现在就去把墓门打开,放你的旧情人魔君元仪进来,到时候的场面,啧啧,岂不乐哉?”

风闲瞬间挺直腰板,积极认错道:“哥,我错了。”

开玩笑,元仪一跟他碰面,明擎空一跟月晴空碰面,两对冤家一聚头,还有一个曾被母亲附身过的通灵人,万一母亲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附身,那到时候的场面真不是一个“乐”字可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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