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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面试进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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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又是哪块小饼干?

她正欲追问下去,却见小姑娘猛然捂住嘴,神色慌张的带着小童极快离去了。

骆枝枝仰头沉思。

系统像是个手速六千的八卦输出机,不一会儿在屏幕上赶了个话本出来:“黄童生行侠仗义救下无辜稚子,张恶人泯灭人性仗势压人。”

系统热情邀请她一起动笔,骆枝枝敷衍的添了两笔作罢。

系统不满意她含糊态度:“鄙视恶行,人人有责。”

骆枝枝睨他:“你还真像个愤世嫉俗的小愤青。”

气的系统把刚码的六千字丢进了垃圾桶。

见天色不早,想着家里还有俩需要照顾的人,骆枝枝没再逗留,急匆匆往苦水巷赶去,路过未散的集市买了三碗羊杂汤打包,趁着摊主下肉之际,她去了趟药材铺,去买了一瓶外伤膏药。

她现在招聘任务繁重,实在是没有精力给他亲手制作外敷药膏了。

夏日的天气闷得很,家家户户用了晚膳后纷纷搬了马凳出来纳凉,骆枝枝每走几步,就能看到聚堆凑到一起谈笑的妇人们。

她刚搬来没多久,自是不认识几个人,唯一眼熟的还是隔壁二强他娘,见她也坐在人堆里,便点头打了个招呼。

刘氏嗓音洪亮,见她过来脸上笑开了花:“芝芝姑娘怎的这般晚才回来,留图图孤身在家你也放心。”

同她一道说话的妇人们止住了话头,眉眼官司打得比算盘珠子还要响亮,纵使在墨色般的夜晚,骆枝枝也能清楚的瞧见她们挤眉弄眼。

她忙活了一整日,累得够呛,只客套的露出个笑,便越过她们朝家里走去。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

“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家里还有一个呢。”

“此话怎讲?”

“前些日子我家那口子吃醉了酒打碎了铺子里的茶盏,大半夜喊我去赔钱。等我张罗完回到巷子,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众人的好奇心被她的故弄玄虚彻底勾了起来,他们齐声道:“看到了什么?”

人群中心的妇人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她以蒲扇遮脸,压低声音神秘道:“我见她绑了个男子回来。”

妇人们配合的发出惊呼声。

她对众人反应很满意,继续道:“我眼力是极好的,那男子虽昏睡着,可容貌绝非凡品。这骆家小姐向来不是善茬,定是瞧那男子貌美起了歹心,不知用了什么腌臜法子迷晕了他,将他拖回家中行不轨之事呢。”

刘氏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当真?”

“若是不信,你跟过去一瞧便知。瞧瞧那粉面小郎君是不是生的真如大姐说的那般丰神俊朗。”

妇人们叽叽喳喳笑作一团,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悄悄探出的小脑袋。

骆枝枝对此浑然不知,步子倒得飞快,她推开家门,往日听到动静便如倦鸟归巢而来的骆图源没了影子。

她心下疑惑,拎着羊杂汤放轻脚步往屋内走,甫踏过大门槛,迎面便撞上一人胸膛,鼻尖酸疼,她发出小小的惊呼声,抱紧食匣子连连后退,寸高的门槛别住了她的脚,一时没倒腾过来,骆枝枝满眼惊恐的仰倒下去。

凌澹眼疾手快去捞,只听刺啦一声,手中抓着的重量骤然消失,原本被揪住的人儿呈直线坠落,他抓着那块破碎的衣料,神色呆滞的缓缓低头。

食匣摔了老远,羊杂汤从缝隙中流淌出来,骆枝枝双手撑在身后,显然是被摔蒙了,待她缓过神来,发觉凌澹正错愕的盯着某一处看,骆枝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游移。

浓重的夜色里,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刺眼又鲜明,仅剩衣料遮不住牡丹色的打贴身小衣,裂口从胸前延伸到底,露出纤细腰肢,清风悄然划过,给这座破旧的泥瓦房添上几分旖旎的味道。

大脑放空一瞬,巨大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捂着胸口,失声尖叫。

凌澹如梦方醒,他快速背过身去,脸上温度烫的吓人,他什么都听不到,心跳声似乎通过血液如燥热夏风般略过耳畔,留下绯红一片。

他快步离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骆枝枝的叫声逐渐弱了下去,她起身欲跑,可那少得可怜的布料便顺势往后滑去,她捂住后腰的布料,发觉竟隐隐有裸奔的架势。

她深吸口气,正欲豁出去一鼓作气跑回屋,却见原本已经离开的凌澹去而复返,她噗通一声坐了回去,红着脸大喊:“你又回来做什么!”

带着淡淡冷香的衣物成功将她的嘶吼堵回了喉咙里,待她扯着衣服裹好自己,面前已空无一人。

骆枝枝闪现回屋,关门撂门栓,动作一气呵成。

骆图源张着嘴巴睡的正香,他呈大字型仰躺着,将整张床都占据了去,若换以往,她定揪着耳朵将他唤醒,然而今日,她靠在门后微微喘着气,脑海里不断闪回方才片段。

她问系统:“你说他刚才看见了多少?”

系统从刚摔了就开始笑,衣服撕裂后它笑的仿佛要抽过去:“应该…没多少吧哈哈哈。”

那就是都看光了的意思。

骆枝枝扑在原木桌子上,将几欲滴血的小脸埋进臂弯里,声色抑郁:“丢死人了!”

而东屋那头的男人显然也不好过,他坐立不安,脸上的滚烫半晌没有降下去的意思,强装镇定的低眸时,手心少得可怜的布料措手不及映入眼帘。

他神色狠狠顿住。

下一刻,平静的情绪天崩地裂。

他要崩溃了。

第二日,骆枝枝招呼都没打,背着自己缝制的小包裹起早跑了。

巷子口还是昨日那堆人,骆枝枝心中有事,低着头快速从人群中穿过。

人们的交谈声弱了下来,目光追随着她离去,待她完全不见了身影,刘氏才小声道:“他婶子,昨日夜里,你可听到什么异响?”

骆枝枝走后不久,她们便也散了归家。

胖婶嘿嘿一笑,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怎么会没听到,那男子高大威猛的很,闹出这动静也是在所难免。”

说完,停顿一下,和几位妇人捂嘴偷笑起来。

二强的脑袋再次偷偷探了出来。

骆枝枝买了份菠菜饼边走边吃,她回想着和小姑娘的交谈,决定去探探虚实。

云镇总共就这么一亩三分地,每年考中秀才的寥寥无几,张姓秀才若真如她们所说那般张扬跋扈,想必要打听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收起菠菜饼,找了家看起来年头很长的摊位,凑上去急切道:“摊主,您可知张秀才家在何处?”

摊主是位卖字画的白胡子老头,闻言抬头打量她几眼,才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骆枝枝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笑意盈盈道:“是这样,我主家是临安城富户长孙家,再过不足一月主家嫡子便要大婚,我家老爷向来敬重读书人,若是能请到张秀才出席婚礼,面上也光彩不是。”

老头嗤笑一声,低头摆弄着靠墙的字画,态度不冷不热的:“门口两座石狮子,最有派头的那家就是。”

市集上嘈杂纷乱,挎着菜篮的妇人带着孩子在人来人往中窜来窜去,骆枝枝本想再追问两句,但见老头一听她提张秀才态度冷了几分后,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她只低声道了谢,随着人流走远了。

老头冷呵,埋头骂道:“又是贪荣慕利之辈。”

张秀才家还真不难找,门庭开阔,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骆枝枝在门口溜达了会,才上前叩响了金色铺首。

须臾,小厮模样的人探头出来。

骆枝枝拱手作揖道:“我来求见张秀才,劳烦您通传一声。”

小厮态度有些不好:“张秀才出门了,你改日再来。”

“哎,小哥。”骆枝枝拿出准备好的碎银子递过去,“我主家要办喜……”

“办丧事我家老爷也不去,啥事都喊,当我家是善堂啊!”

“且慢!”骆枝枝使出蛮力撑开门,硬生生挤进去半个身子,她陪着笑脸道:“其实,我是有些学问要请教张秀才。”

小厮狐疑:“请教学问?”

骆枝枝真诚道:“没错,早就听闻张秀才大名,我近些日子在读杂论,对其中理论颇为困惑,遂来请教张秀才。”

“你是个女子?”

骆枝枝微笑:“不明显吗?”

小厮仍旧存着几分不信任:“那你刚才说…”

骆枝枝早就备好说辞:“我怕张秀才见我是个女学生会心有芥蒂,不如先说是来求人赏光,总归,用银子还是好办事不是?”

似是被骆枝枝说动,小厮动作丝滑的收下银子,将大门推开了些:“日后不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

骆枝枝连声称是。

系统很看不上张家人:“呸,见钱眼开的死奴才。”

骆枝枝批评道:“阿统,不理智了。”

系统讪讪缩回识海

穿过圆形拱门便进入主院,淡淡的竹叶清香扑鼻而来,骆枝枝踩在鹅卵石地面,越过竹林小径,便看到墙壁上攀岩着碧翠似绢的木香,主人打理的极好,淡白色的花苞开了满枝条。

她捡起自然掉落的花苞攥在手心里,随着小厮去了会客堂。

会客堂冷冷清清,只放了几把椅子。

系统在可见范围内转悠了圈,回来给她打小报告:“报告宿主,张秀才正在陪他女儿荡秋千,故意晾着你呢。”

她看着貌美小婢女将茶叶压辗成粉末后放入茶盏,再注入沸水加以搅拌出沫。

骆枝枝叹道:“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这生活还真是有滋有味,惬意。”

慢悠悠的脚步声蓦地停住,身后之人啧了声,道:“你这妮子,倒还真是来请教学问的。”

骆枝枝嘴角划出一抹得逞的笑,和系统在识海中撞了下屁股,转身之际,已是满脸谦逊:“张先生。”

张秀才身着青衫长袍,年逾不惑,面容整洁干净,望向骆枝枝时,一双眼睛明亮睿智。

他在主位坐下,婢女立刻奉上茶水,挥挥手示意婢女退下,待会客堂只剩下两个人时,他整了整衣领,脊背挺直,端着态,才缓缓开口道:“说说吧。”

系统:“装逼。”

作者有话要说:“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出自苏轼-《浣溪沙·细雨斜风作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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