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繁体版 简体版
趣书吧 > 在科举文里做HR暴富 > 第25章 面试进度25%

第25章 面试进度25%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露浓有些恍惚,旋即忍不住一阵心酸,世子失踪这般久,老侯爷也只是做做样子派人寻了寻。府内姬妾成群,他连夫人去世都没伤心几日,便又在后院夜夜笙箫。他看起来那么开心,身边既有儿子守着尽孝,也有解语花为他排忧解难。

他不关心夫人,也不在意世子,整日混不吝的拎着酒瓶在后院醉生梦死。

但这些她不能讲。

“世子这是什么话,老侯爷若是知道世子还活着,高兴还来不及。”

凌澹神色讥讽,“高兴?”

真是可笑。他怕是只盼着自己死。

露浓知他们父子嫌隙已深,心中更加无力凄凉,她忍着尖锐的鼻酸道:“世子,我们都在期盼着您回来。”

凌澹沉默下来,他出神盯着那片泛着涟漪的湖水,良久,他挥手道:“此次是我之过,安抚好受伤百姓。”

“是。”

露浓退下后,凌澹独自在院落中坐了会正欲起身回房,一回头,骆枝枝黑着脸在廊下盯着他看。

凌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是很明显的,很伤人心带着疏离意味的负心行径。

这一举动着实惹火了骆枝枝,她三步并两步逼到凌澹面前,“你后退干什么,我能吃了你?”

凌澹慢吞吞的瞥了她眼,“能。”

“…”骆枝枝头顶蹭蹭蹭添着火,“要您老屈尊降贵讲话还真是不易,我还以为你要装聋作哑一辈子。”

凌澹自知理亏,低着眉不讲话,一副逆来顺受的受欺负表情。

骆枝枝更加火大了,积攒的怒气如同倒豆子似的蹦出来:“你明明好了,还要装聋骗我,明明叫凌澹,骗我说叫凌禹安。”

“没有。”凌澹扬眉直视她,眼神干净又直接,没有半分闪躲,“禹安本就是我的表字。”

“那又怎么样!”骆枝枝叉着腰怒吼,半点解释都听不进去,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暴躁母狮,系统非常自觉地消失,“反正你就是骗我了,我能骗人但你不能骗我,你骗我就要跟我道歉。”

她脸色因为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杏眼瞪得圆圆的,纯净又透亮。

坏心情就这样神奇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凌澹特别喜欢跟她拌嘴,他提唇反问:“凭什么你骗我可以,我骗你就不行。”

“凭…妻为夫纲你懂不懂?”

道理在她嘴里说出来就是完全颠覆的模样,凌澹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骆枝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三从四德。”

骆枝枝踮了下脚,惊觉凌澹不知何时好似又长高了,输人不输阵,于是她绷直了脚尖,凑上前去:“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新版三从四德,麻烦你每日睡醒默背三遍。”

凌澹:“无理取闹。”

骆枝枝:“你吼我,你恼羞成怒。”

凌澹:“我没有。”

骆枝枝想起那位貌美侍女:“你还始乱终弃。”

凌澹:“你不要乱用成语。”

月影婆娑,春生和隔壁小花从爬山虎中探出头来,因为离得远,春生苟了好久都没听清楚:“他俩在吵什么?”

小花顶着一脸的伤,听力极其优秀:“听起来好像是因为芝芝姐生不了孩子的事情。”

春生瞳孔地震:“他们的话题都这么深刻了吗?”

小花侧耳:“凌大哥说要去找小,不会是要找柳姐姐吧?”

“什么!”春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世上竟有如此恬不知耻之人,“他们痴心妄想,沉舟哥已经回来了,还能由他们欺负嫣然姐不成? ”

越想心中越不踏实,春生觉得她俩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不行,我要去告诉沉舟哥。”

“春生哥哥,等等我。”小花追着春生离去。

这头战争已经发展到白热化阶段,骆枝枝吵得嗓子疼,比了个暂停的的手势宣布停战,她坐在石墩上连灌两杯茶水,嗓子里那股干涩发痒的感觉才勉强压下去几分。

反观凌澹倒是跟没事人似的拍着袖子两侧沾到的草叶,他姿态随意,生机勃勃,似乎还在酝酿下一场恶战的台词。

骆枝枝气势汹汹看了眼爬山虎的方向,观察了会发觉彻底没了响动,才侧过身来盯着凌澹瞧,她捏着茶杯,冷风吹起鬓边的碎发,终于进入了正题:“昨晚的杀手是冲你来的?”

凌澹换了个松散的姿势靠在墙上,目光漆黑的看着她。

骆枝枝继续说:“是你特意安排在昨日?”

从府衙老太爷开始,或者更早,他便有了筹谋,更何况还有了佳宁郡主这个人证,嗣荣王是个女儿奴,对于此事必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你不在意其他人,骆枝枝平静的问道:“你也不在意柳嫣然的安危吗?”

对于看过原文的她来说,她知晓凌澹受到兄弟迫害才会沦落至此,她当然不会反对凌澹通过自己的手段去报仇,只是人不能为了报仇失去底线,视人命如草芥。

她需要得到他的答复。

夜色静谧,草叶翻飞的声音清晰可闻,凌澹缓缓俯低身体,眼里满是戏谑嘲弄,“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觉得自己残忍,冷血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们之间好像就没有坦诚信任这回事,她惯会以恶意揣度他。

是以,他的答案是什么重要吗?

两人距离如此的近,呼吸如两条透明的丝线纷乱交缠着,凌澹用冰凉的指关节蹭了下她的脸蛋,懒散的,带着点不是那么正经的意味,看起来像是在调戏她:“我在意谁,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蒋沉舟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还有男主光环加成,可在骆枝枝的审美里,她还是比较偏爱凌澹这一挂。

瘦削的脸,深邃的五官,和乌黑的发,哪哪都长在了骆枝枝心坎子里。

是以两人每次超过安全距离,被他盯紧的那瞬,骆枝枝心跳就多少有些不规律了,她咽咽口水,反而更大胆的凑近他,撞进凌澹错不及防的眉眼里,她眼底怀着炙热,“凌禹安,有些事你亲口答,我才会信。”

似乎是被她眼底的温度烫到,凌澹不自觉挺直了脊背,浑身肌肉绷紧了好一会儿,他发出干涩低哑的声音:“此事源于我,我不做辩解,只是今日场面,绝非我所愿。”

袖下手指蜷起,紧握成拳,他逐渐变得面无表情,“我说了,你敢信吗?”

亦或者说,你愿意相信吗?

骆枝枝静静的凝视着他,片刻后她抚了抚凌澹紧绷的手臂,掷地有声道:“我信。”

她不理解的看着他:“你说了我干嘛不信。”

凌澹突然有些不自然:“可归根结底,是我引他们来…”

“安安。”骆枝枝打断他,“那也是他们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啦!”

预想中的画面没有呈现,也没有质问愤怒以及决裂,得到的竟是安抚和谅解吗?

“安安,世事难两全,我知道你选择的这条路定会艰辛无比,所以我祝你一帆风顺,也愿你能多想想昨日的凌澹。”

*

骆枝枝是在拜月节刺杀发生的第三日傍晚发现骆图图不见了踪影的,说来惭愧,也不是她主动发现的,而是有人给她送了封信。

信的大概内容就是“你弟弟在我手里,拿着一千两白银来xx地找我,过期撕票”

骆枝枝冷静的托腮,她还以为图图在二强家乐不思蜀呢,毕竟刘嫂厨艺是千里挑一的好。

系统反倒在她耳边大叫:“谁啊,是谁绑了我们图图小胖砸!找出来!剁掉爪子!”

骆枝枝调小了系统音量:“你淡定。”

系统声音既小声又震耳欲聋,“你调低我声音干嘛,那是你亲弟弟,你这个狼心狗肺冷血无情的臭女人!”

“吵吵什么,吵吵图图就能回来了?”骆枝枝换了个方向撑着头,窗外那棵香花槐已经在初冬来临前掉光了叶子,显得光秃秃的,“一千两白银,他想钱想疯了吧。”

上升到钱的问题,系统沉默了一小下下:“你去找凌澹要吧,他肯定有钱。”

想起他这几日忙忙叨叨,每天见不到人影,骆枝枝软趴趴的伏在桌子上,“不了吧,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那你不然报官吧。”系统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这里的官衙跟上京那位沆瀣一气,平常不出事还要搞事,骆枝枝再去报官,怕是上赶着给人家送业绩。“那不然你找柳嫣然借钱吧,图图总要救的呀!”

“借钱做什么。”骆枝枝将下巴搁在手背上,“他要的又不是钱。”

系统:“?你瞧瞧你说的上下文连贯吗?”

“我的意思是——”骆枝枝拉长了尾音,将那封勒索绑架信拿出来抖了抖,“这人的字迹我认识。”

她从前誊写书契时总被嫌弃字写得鸡爪子炒大虾,连弯腰带抽筋的,是以她苦心钻研字帖,刻苦练字,虽然学无所成,但是她发现,诚如她这般烂字,也是烂的有规律的。

瞧这封信,字迹虽然工整,横竖撇捺却写得格外僵硬,每个字都透着我跟他不熟的意思,一看便是拿不惯用笔的手写得。

系统立刻追问:“谁?”

骆枝枝不知从哪抽出把菜刀来,一刀将那封信戳了个洞,“当然是那个不知死活的□□犯!”

骆枝枝临走前去找了躺荆芥,月黑风高,荆芥在黑暗中睁开眼和她来了个迷之对视。

骆枝枝一点都没扰人清梦的自觉性,她严肃的看着他:“荆师兄,你睡了吗?”

很显然,睡过。

荆芥坐起身,眼神清明:“德纲小姐是有要事?”不然一个云英未嫁女也不会半夜孤身闯他房间。

骆枝枝从小包袱中翻出几锭银子:“荆师兄,我要买一些类似于蒙汗药或者麻沸散的东西。或者您医术高强,有什么能杀人于无形,仵作验尸都验不出来的强效毒药。”

说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充道:“我房间的耗子太多了。”

荆芥看了眼骆枝枝的打扮,一身从头黑到脚的夜行衣,烈焰红唇,腰间还别着把菜刀,他深沉的静默了会。

“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