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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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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忍被他看得直发毛,于是急言令色道,“殿下!”

萧离澈挑眉对上了她的眸光。

“我看得出来你的想法。”

萧离澈混不吝一笑,开口道,“本王对你的头没意思,你这头发倒是还有几分价值。”

林清忍嘴角抽搐一下,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家伙不会是恋发癖吧?

不料这一幕却被萧离澈捕捉到,他站起身神色阴沉道,“敢问四姑娘在春风渡那晚为何要暗害于我?”

林清忍闻言一愣,想起萧离澈的传言,于是怯怯地拿出免死金牌,装作漫不经心地用手背擦了擦汗,随后一甩,清脆的声音传遍静谧的屋内。

她随即动作幅度夸张地蹲地捡起免死金牌,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笑意盈盈地开口道,“殿下,这手一滑,免、死、金、牌掉地上了,都怪臣女太笨。”

萧离澈声音低沉,透着冷意,凑近她耳边乎了一口气,冷哼一声道,“四姑娘还是看看背面吧。”

林清忍浑身僵硬,立刻翻开免死金牌的反面,最底端刻了五个字:除谋逆、谋害皇嗣不宥。

登时林清忍头皮发麻,慢慢地瘫坐在地上,一点点地抱上萧离澈的大腿,开始委屈地哭起来。

“殿下,那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媚药而已啊,不都翻篇了吗?”

“再说,让别人知道我这种人心悦于您,不是掉您的档次嘛是不是。”林清忍带着惧意拍着马屁,心中却慌得一批。

毕竟由于自己的掺和,这个剧情还是会发生变化与偏移,万一萧离澈把自己杀了,岂不是一切都作废了吗?

“起来。”萧离澈垂眼望去,绷紧了脊背,这女人为何变成这幅样子,竟然动不动抱着自己。

“我不,除非殿下翻篇。”林清忍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威胁道。

“翻、篇。”萧离澈几乎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于是整理了衣服继续坐到案前,面色又恢复平静。

林清忍腾得一下站起身,嘴角挂着浅笑。

“若是让本王知道你坑骗于我,我定然将你囚禁起来,打断双腿。”萧离澈面无表情道,浑身弥漫着邪魅阴暗的气息。

林清忍中气不足,陪着笑了一声,便福了福身准备离开,“那殿下,臣女告退了。”

萧离澈并未说话,晲了她一眼,随后望向别处。

出了御王府,外面阳光高照,晒在身上暖意洋洋,对面的虎腾墙面显得光彩熠熠,波光粼粼。

“姑娘......”霓裳声如蚊鸣地喊了一声。

林清忍则嘴角弯弯道,“霓裳你放心,已经谈妥了,殿下他愿意带我们去青木桥救人,你弟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毕竟是打生桩,青木桥未动工之前,那些孩童定然会平安无事。

霓裳闻言眼中含泪,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坚定的眼神与语气,霓裳瞬间安心落意,只期待后天能够来得再早一点。

“下官参见岭王殿下。”

见来人是工部尚书秦风,正在美人在侧的三皇子萧离岭喝了一口酒,随后摆摆手,秦风才直腰起身。

“殿下,后日青木桥建桥仪式开始,王爷是否要随行?”对于眼前这个草包王爷,老谋深算的秦风根本看不在眼中,也知晓他定然不会跟去。

“父皇命我到工部历练,又十分看重青木桥,本王也不想去,不过现下御王执掌三法司,可远比工部要有实权,本王还是去吧,以免父皇恼了我。”

秦风面色一顿,再不想他去,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岭王殿下思虑周全,下官佩服,既如此,那后日寅时下官会派人来接殿下。”

“寅时?那么早?”萧离岭皱了皱眉,又接过身旁漏肩美人递过来的葡萄。

“正是,依据岭王府到青木桥的距离,确实需要早一点。”秦风回答。

“行吧,本王知晓了,你退下吧。”萧离岭不耐烦地晃了晃手。

秦风给那漏肩美人使了个眼色,只见该美人突然抱住萧离岭道,“殿下,后日是奴的生辰,不是说一整天都要陪奴的吗?”

萧离岭看着美人嗔怒的表情瞬间面露心疼,“本王陪你,陪你,后日哪也不去。”说着将美人抱在怀中。

秦风嘴角轻扬,十分满意自己培养的这些女子,紧要关头总能派上用场。

*

腊月初二,宜造桥,宜出行。

林清忍被门口踱来踱去的声音吵醒,一睁眼外面天蒙蒙亮,换位思考一下霓裳的心情,林清忍立刻发出声响,霓裳瞬间冲进门来。

“姑娘,我伺候您洗漱。”霓裳抑制住慌张的表情,柔声说道。

“好。”林清忍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乖巧地任由霓裳穿戴洗漱。

林清忍一直很摒弃被别人伺候,可是今天看霓裳这样小心翼翼,心里想着或许可以稍微减少一丝霓裳的心理负担。

二人利落十足地洗漱完,林清忍连饭也没吃,立刻拿着一把袖刀和免死金牌匆忙离府。

刚出林府后门,便看到一辆豪华型马车等待屹立在门口,看着车夫恹恹的样子好似已经等待良久。

林清忍没时间管那些许,拉着霓裳就要去马市,还没走两步,马车中的人便发出了声响。

“林清忍,过来!”

听这低沉又有些冷漠的声音,好像是萧离澈的声音?

林清忍走进了马车,霓裳则被留在了车夫一旁的位子上。

一进马车一股暖意缓缓袭来,只见萧离澈坐在正前方闭目养神,即使闭着眼睛,浑身仍旧散发出骇人的气场。

“殿下。”林清忍自然地坐在马车入门的最边边,与萧离澈刻意拉开距离。

门处露出些许寒风,林清忍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于是身子侧了侧。

“坐过来。”萧离澈仍旧闭着眼命令道。

林清忍蛾眉蹙起,轻轻地往萧离澈的方向挪了一点。

安静的马车之中,林清忍连咽口水的声音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爷不痛快,毕竟免死金牌无效伤不起啊。

良久过后。

萧离澈睁开眼望着眼前的林清忍,只见她已经靠在车壁睡了过去。

明眸紧闭,红唇微翘,一袭红色斗篷不显艳俗,反而显得娇媚动人,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衬托地如白雪一般。

萧离澈一时看晃了眼,嘴里喃喃自语道:“你看起来那么怕我,又看起来又一点都不怕我?这是为何?”

没有回应,只有眼前的女子不时传来吧唧嘴的声音,倒把萧离澈逗笑几回。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行驶中,外面的天也从最初的蒙蒙亮变得光亮无比,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林清忍摸了摸抽筋发麻的脖子,“哎哟,卧槽!”

一睁眼才忆起此时所在之处,不安地看了看一旁的萧离澈,四目对视间满是尴尬。

林清忍将头侧过一边,捂住嘴巴没再说话。

外面寒风吹空气的声音有些骇人,想必已然来到了空旷的青北桥所建之处。

果然,片刻之后车夫停下了马车,林清忍迅速冲下去,扶着霓裳的手跳到了地面。

突然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住了,眼前有一条大型的湖泊,急流浩荡,站在眼前连大地都在颤抖。

林清忍身处北方,从来没见过大海,连大型的湖泊也很少见过,她站在湖边,能够强烈地感受到湖水带来的震撼。

霓裳低头扯了扯她的衣服,林清忍才回过神来,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建桥工人与地基所在。

她望向萧离澈时,他身边已经跟了一名黑衣侍卫,萧离澈迈着步子向前走去,林清忍和霓裳疑惑不解地跟在其后。

“殿下,我们要去哪里啊?怎么不见地基所在啊?不应该阵势很大吗?”林清忍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王若是明目张胆的去,你猜秦风会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砍头的死罪吗?”萧离澈突如其来的耐心使得林清忍的情绪缓和的些许。

“王爷思虑周全,怪不得圣上命您执掌三法司。”林清忍又继续彩虹屁。

萧离澈的思路确实不错,按照北陵国律法,罔顾人命轻则抄家流放,重则入狱斩首,秦风再大的本事也不至于明目张胆。

想必这条路上定然施下了层层阻碍,生祭之前定然都不会让人围观。

果不其然,不消半刻的功夫,从山间丛林中跳出几名彪形大汉截住了四人的去路。

为了在萧离澈身边刷好感,卸下他的心防,于是林清忍欺身上前,拦在萧离澈的身前,颤抖地开口道,“来者何人,为何挡我们去路?”

“这条路乃是爷爷我开的,若是想过路,还得问问我手里这把大刀愿不愿意?”刀疤男扬了扬手中的刀,恶狠狠地说道。

林清忍弯腰对着刀疤男的大刀,柔声开口道,“大刀,我们可以过去吗?”

萧离澈:“......”

林清忍直腰眉眼弯弯道,“大刀,啊呸大哥,你的大刀说可以让我们过去!”

刀疤男瞬间来气,“你奶奶个......”

还未说完,林清忍微微蹙眉,迅速用袖刀刺在了刀疤男的手臂上,随后迅速躲在萧离澈身后。

我他妈生平最讨厌骂人的人。

刀疤男甩了甩袖刀,林清忍那力气根本未能伤他分毫,他指着林清忍道,“那娘们你给我过来,躲在男人后边算什么好汉?”

林清忍悄咪露出两只眼睛,萧离澈转身望着她一眼,“松手。”

林清忍闻言乖乖松手,立刻躲在落延背后。

萧离澈侧目晲了一眼落延,只见落延一跃而起,将几名大汉踹了一遍,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逼迫几人纷纷后退。

这也太迪奥了!

落延与几名大汉大战两个回合不到,几名彪形大汉便被落延绑在一起,丢在了丛林之中。

林清忍简直要疯狂的为落延打电话,于是激动的上前问道,“小哥哥姓甚名谁啊?”

落延立刻恢复神色站在萧离澈身边,并未搭理自己,反而萧离澈冰如寒潭的眼神望了林清忍一眼,吓得她不敢再多言。

四人继续上前行驶,转一个弧度的弯便看到前方一帮官兵带刀把手,将通往前方的路挡的严严实实,从缝隙中看过去,确实最前方的湖中央赫然屹立着船型地基,旁边围满了建桥人。

落延执剑上前,三人紧跟其后。

走到官兵面前,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上前拦住去路,态度还算缓和,道“前方在落潮之时举行建桥仪式,各位怕是不便前行,烦请各位跑路而行吧。”

落延面色警惕,双眼紧盯着前方船型地基所在处,听到萧离澈的一声轻咳声,立刻一跃而起,不出片刻,地面上倒满了一种官兵。

林清忍与霓裳相互握着对方的手,吓得浑身打哆嗦,林清忍看着官兵五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喉咙之处抑制不住地犯恶心。

这萧离澈的一声轻咳竟然要那么多条命来陪葬,顿时感觉自己的前途渺茫,大结局的推动或许更加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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