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繁体版 简体版
趣书吧 > 重生之反派头子拿捏白月光大佬 > 第9章 号令鬼魅

第9章 号令鬼魅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又是深夜。

墨宛汐轻车熟路的来到听音谷断念山山脚下,掏出符纸,画上“睡圣符”将柱旁两人放倒在地。因来过一次,赶的又急,到断室时,竟比上次快上几分。

上次在开门时,墨宛汐吃了暗亏,所以这次开门,都是轻手轻脚的完成。顺利进入门后,墨宛汐又将门轻声关上。

刚转身,就看见白笙站在自己面前,吓的顿时大叫:“是人,是鬼?”

白笙并未作答,只是目光凌厉的看着眼前之人。墨宛汐感到周围凉意渐起,地上的尘土均已离地,浮起几寸有余。

思及自己的伤刚好,也不是对方对手,墨宛汐收回臭脸,脸色堆满笑意:“木头桩子,你怎么在这?”

白笙嘴角微咧,声音甚是冰冷:“这是听音谷。”

也是,这是听音谷。应该是白笙问自己才是。

看他如此淡漠冷漠,墨宛汐担心再起冲突,又挨一身伤,连忙解释:“我来找我丢的东西。不是来打架,也不是来坏事。”

“难道是上次被他的弟子打怕?”,墨宛汐暗道,“今日再见白末辞的师父,说话竟有些不够硬气。不过上次那么惨,还是莫要逞强。”

“所丢何物?”

墨宛汐若不是考虑到自己打不过白笙,真想好好教训下眼前这个人。说话冷言冷语也就罢了,仗势欺人也能忍,说话总是寥寥几字,真是让人看不惯。

虽说心里这么想,但是现实就摆在面前,只能老实的解释:“我所丢之物,是一个半截面具。面具形如白鹭,洁白无暇,是我幼时花了两年功夫雕刻而成,日后是要……”

说到这里,墨宛汐觉得跟这个木头桩子,没必要讲的如此详细,便草草收尾:“总之,非常重要,并且我敢断定,应该就是落在这里。”

“日后怎样?”

墨宛汐听闻白笙竟追问日后怎样,眉头略微簇起,这人怎么这般不依不饶,不好气的回道:“我小时与家母发过誓,这个暖玉面具,我日后要亲自戴于心上人的脸上。木头桩子,你怎这么细做什么?跟你又没关系。”

白笙本已将东西从衣袖中滑落在手,听闻墨宛汐如此言语,觉得此刻掏出定会被误会一番,顿觉尴尬非常,遂又重新收回。

依旧负手而立,白笙看向墨宛汐,语气中皆是淡漠:“你何时来过这里?又怎会将面具落于此地?”

墨宛汐在心中反复思忖白笙所说之语,到底该怎么告诉他?若是如实说出那晚发生之事,便是承认自己偷来断室。

墨宛汐觉得白鹭面具最大的可能,还是掉于此地,权衡一二后,还是坦然回道:“前几日,我偶然拜访此地,与你弟子白末辞之间稍有误会,略微切磋后,回到客栈发现百宝袋里的白鹭面具丢失,所以,今日过来,就是来寻我的面具。”

白笙手指微微拂袖,似乎是想拿什么东西,墨宛汐忙道:“是不是你捡了去?”

白笙手指忽而一顿,继又云淡风轻的拂了拂衣袖,脸上云淡风轻,语气甚是平静:“既然来了,便找找吧。”

这么大方!也好,找面具要紧。

墨宛汐在屋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丢失的面具,心中便生出失望之意,应是找不到了。

杵在原地开解自己一番后,墨宛汐看向横着浮在半空的断念鞭,暗道:“好生奇怪,那日,不是竖着的吗?”

心中大有疑虑,手便伸了上去,才刚离近些,纹丝不动的断念鞭竟然黑气大盛,发出“吱吱啦啦”的碎响,在原地晃动着。

白笙从未见过断念鞭如此,心中略有吃惊,但脸上还是平静非常:“你入过听音谷门下?”

“不曾。”墨宛汐何尝不是惊讶,忙将手抽回。断念鞭立马老实起来,规规矩矩的立在原地。

正值墨宛汐思忖之间,就听白笙说道:“你没入过听音谷,为何断念鞭认得你?只有入了听音谷的弟子,歃血入鞭,才会被断念鞭识得。”

原来如此,定是上次拽鞭子流的血沾了上去。难道真是认了自己的血?

考虑片刻,墨宛汐对着指尖一咬,冒出鲜血。断念鞭一下子挥在空中,吓的墨宛汐急于后退之时,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墨宛汐第一反应,便是恶狠狠的看向白笙,他离自己如此之近,眼睁睁看着自己坐在地上,好不狼狈,却不出手帮忙。

好一个冷血之人,这个木头桩子与原先相比,更让人讨厌三分。

缓缓起身,佛去衣摆上的尘土,刚抬头,就看见断念鞭立在自己面前,黑气障目。

白笙站于一旁,冰霜不侵的脸上,现出疑虑之色。

“为何?”墨宛汐看向白笙,满脸不解,“你们家的断念鞭,这是在做什么?平时也如此?”

“不是,若非是起了七情六欲的听音谷弟子,断念鞭不会有异样。断念鞭中怨灵的怨念深重,遇见起了邪念之人,自是挥鞭打去。从未听说过断念鞭可以立在面前。”

第一次从白笙的嘴里说出这么多字,让墨宛汐觉得很不适应,怔怔的看着他,询问道:“那它现在立在我面前,我该如何?”

白笙也甚为不解,坦然的回道:“不知。”

算了,这木头桩子能问出什么?墨宛汐牙关一咬,闭上双眼,一把攥住断念鞭。

耳边传来凄惨的哭叫声,哀怨的悲鸣声,甚为骇人。墨宛汐偷摸咽了几下口水,再睁眼时,被眼前的景象所呆。

不止墨宛汐,连白笙都愣在原地。

那些空灵的鬼魅化作一个个没有脸的人形,站在墨宛汐面前,整齐的分成两列,不动弹也不言语。

“你是谁?”白笙忽然上前,站在墨宛汐面前,脸色极为阴沉,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上次所见是否也是如此?”

墨宛汐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上次?”

“前几日在谷中,感到断念鞭处有异样,我与望音过来查看,就看到你正开门进来。”

“那日你在?还有那晚,你既然在,便是清楚非常,还明知故问。白木头,你是有意羞辱于我。”一想到前几日的屈辱,还有今日之事,墨宛汐心中火气乱蹿。

正想运力祭出不律,却发现身边纹丝不动的鬼魅人形,登时发出声声哀嚎,化作黑色的骷髅头向白笙杀去。

墨宛汐愣在原地,不敢作为。但骷髅头似乎故意避开自己,只是与白笙周转厮杀。白笙灵力微转,一个通体透明,散发银光的古琴横于胸前。指头拨弄两下,灵力画作几簇波光,与骷髅头相撞,将其弹向墙侧,化作几个洞痕。

见墙体被砸出洞来,墨宛汐两手挥动,连忙阻止:“不要再打下去。这样下去,断室真的要断了。”

数十个骷髅头,张开獠牙,杀向白笙。白笙脚掌微点,浮于空中,手掌轻轻拨弄几下,筝声响起,银光从琴中迸出,夹着掌波将杀来的骷髅头,尽数打散。

刚被打散的骷髅头,又重新凝为一体,发出千军万马的嘶鸣声,凶狠之极,劈向白笙。

再这样打下去,定会被更多人发现,别说三个月,三年禁足都有可能。

墨宛汐脚尖重踩,闪身飞去,拦于骷髅头和白笙之间,大喊一声:“都停下,快住手。”

登时,那些骷髅头凭空消失,断念鞭收回黑色的浊气,断室恢复到安静之时。

墨宛汐却怔怔的往后连退了三步,只见自己胸口处的衣衫闪着微光,似有崩裂之势,着实诡异,甚为骇人。

颤着双手将领口撩开,一个封印立于墨宛汐左胸口处,通体透明,散着金光,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白笙收回流音琴,闪到墨宛汐面前,端详片刻,说道:“封印?”

“你可知这是什么封印?”墨宛汐见其看了许久,兴许知道一二。

“何时有的?”

“上次被你和白末辞重伤后,晕睡三日,今日方醒,沐浴之时,头一次见。”墨宛汐将重伤而字,着重的强调一番,语气中尽是不满,“你们打晕我后,对我做了什么?这个封印莫不是你们干的?”

“庄主可有与你提过封印之事?”

“不曾。怎么?你的意思是家父所为?”

“不敢断定。这种封印很是少见,往往用于镇压灵力异常的恶灵怨鬼,故而封印之法需行数日之久。”一席话说罢,白笙看向断念鞭,眉间舒展,语气淡然,缓缓说道,“你非谷中之人,却可以驱使断念鞭中的恶灵怨鬼。庄主可有向你提起过你的身世?”

“不曾。”墨宛汐往后一咧,神色大惊。

暗忖:“需数日才能完成封印,那应是亲近之人所为,莫非是爹娘瞒着我什么?”

“封印之事,可有他人知晓?”白笙听闻不远处,有脚步声赶来,忙道。

墨宛汐慌忙摇头,正想开口时,白笙拂袖一甩,断室门开,拎着墨宛汐的脖子,便飞身闪出。

待双脚落定,已是置身客栈门前。墨宛汐被拎了一路,心中很是不爽,大喝一声:“你提我脖子干嘛,拉着不行吗?”

“我不与旁人触碰,脏。今日之事,查明之前,切记,不可告知旁人。”白笙微微昂首,语气甚是冰冷。

看眼前之人,欺人太甚又高傲无礼,墨宛汐暗道:“世人应是瞎了眼,什么无画公子,流音公子,就是一个明知故问,故弄玄虚的无赖而已。”

见墨宛汐面相狰狞,心中定是在编排些什么,白笙并未理会,依旧是沉静如水的声音:“你可知你脖子上的太阴玉,从何而来?”

“家父说是解我身上双死劫之用,非死不可摘。之前便与你说过,忽然问它做什么?”

“应是不止如此。上次捡到太阴玉,隔着帕子,端详几分。看见符文立于其上,虽不解其意,加之今日之事,你回去一问庄主便知。”

不知是否听错,墨宛汐总觉得白笙有意将“帕子“二字说予他听,登时大怒:“木头桩子,你不与旁人触碰,我告诉你,我也不喜欢。你三番两次强调,真是让人生厌。世人都道你修为、品识绝佳,我看你就是个欺人太甚的烂木头。”

说罢,墨宛汐气的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想起还有话没问,又慌忙折回来:“上回是你把我扔在客栈门口,还是你徒弟扔的?冤有头债有主,我需要知道仇是记你一个人头上,还是你两个人都有?”

白笙只觉眼前之人无聊至极,多说无益,转身拂袖,便消失在墨宛汐面前。

墨宛汐悻悻的站在原地,指着消失的背影,破口大骂:“修为高了不起啊,我也可以闪那么快。故作清高。刻板,迂腐,木头桩子,朽木桩子。门口的石头都比你表情多,天天板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丧了媳妇。像你这般断情绝爱,不近人情之人,都不用掏问心石,石头都怕了你。什么不惹俗尘,不沾是非,你就是个屁!”

骂道最后,墨宛汐觉得骂得太过,慌忙小声嘀咕:“谁让你惹我,连问岳剑宗的少宗主都叫我小太岁。太岁头上动土,活该你被骂,哼。”

突然一个剑柄闪来,当头劈下。事出突然,墨宛汐躲闪不过,迎面接住。只觉头晕目眩,墨宛汐慌的双手抱头,抚摸再三,有人在头顶破口骂道:“你再狼嚎,我让你做不了太岁!”

还能是谁?

墨宛汐被不畏剑押解至楼上,岳止临双眼惺忪,揪着墨宛汐的耳朵,咬牙说着:“我替你疗伤,三日未睡。今天你才醒来,不好生休息,在楼下发什么疯?”

墨宛汐此刻正想与人说说方才发生之事,转念想起白笙嘱托。

查明之前,勿与他人说。

便将心中千言万语生咽下去,松开岳止临的手,长叹一声,低声说道:“止临,你见过厉鬼怨灵没有?”

岳止临哈欠连连,捂着嘴巴,含糊的说道:“斩杀过一些吧,不就是个小怨灵吗,怎么了?”

“那你可有听闻,可以号令厉鬼怨灵的人没有?”墨宛汐小声问道。

“人倒没有,剑倒是有一把。岷迦山上的离怨剑,传闻有毁天灭地之力,里面有数不清的厉鬼怨灵。你想干嘛?”本来还在梦呓般的对话,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岳止临顿时清醒,忙拉住墨宛汐,“你不会是想动离怨剑吧?”

“我要那把尘封多年的破剑干嘛。罢了,罢了。回去睡吧。”墨宛汐暗忖,心中疑虑,还是要找爹去解。

“小太岁,离怨剑怨念太深,莫要动它的心思。你偏爱冷门,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说尝试便可尝试。”岳止临煞有其事的看着墨宛汐,神色认真,不容反驳。

墨宛汐只是想知晓,为何自己可以驱使断念鞭中的怨灵,自己胸口的封印到底又是在封印什么?难道自己是鬼?

墨宛汐慌的摸下自己胸口,里面有东西砰砰作响,是人无疑,方才松一口气。转念又想,刚才的动作,太过呆傻。

自己是人是鬼,活了这么多年,怎会不知?

思及此处,墨宛汐脸上的惊慌散去,化为嗤笑: “我动它干嘛。随口一问而已。”

岳止临见墨宛汐表情复杂,后又嗤笑,甚是古怪,忙贴身向前:“莫不是又出去闯活?”

墨宛汐心想:“何止是闯祸,断室差点被拆,虽说是白笙拆的,但自己也算是参与其中,一个是主谋,一个是共犯。”

见墨宛汐没有作答,岳止临长叹一口气:“莫要总是闯祸。总有一天,无论是我,还是叔父,都护不住你,该如何是好?”

墨宛汐忙忙摇头:“不会,不会。若真的闯了这么大的祸,我自己担着便是。”

岳止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返身回屋。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喜欢文的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