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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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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结束,正厅里安静了十秒钟后,顾续发出了第一声哀叹,“好难啊!”他这么一个万物都能炒糊的人,这么嫩的茶叶落到他手上,真说不好是什么结局。

感叹完,他又转过头来逮着其他五个人挨个问:“你们都学会了吗?”

司徒常榆没回答他,而是转头询问导演:“导演,这个春雾金露,是否还有个别的名字,叫黄金缕?”

谢微言心念一动,转头看向司徒常榆,春雾金露他不识得,黄金缕他却再熟悉不过,这是南黎国中最珍贵的茶叶之一,产于西南临洮郡,每年产量只几十斤,颇受京中权贵追捧,极盛时身价高达千两黄金,故有黄金缕之称。

罗笑宜眼睛一亮:“你知道这个茶?”

司徒常榆谦虚道:“略知一二。”

“没错,春雾金露在古时有个雅称,就是黄金缕,据传是一位南国皇帝亲自赐名。”

南国皇帝……司徒常榆神思恍惚,原来在这个时代,她曾以南国皇帝的名目出现过。

穿越过来之后,她也通过手机查阅了现代史书,没有发现任何南黎和北嵬存在的证据,更没有查到自己的名字,仿佛她和她的国家都从未出现过,此刻在这里听到了与自己有关的只言片语,真是百感交集。

事实上,黄金缕此茶乃司徒长榆亲手创制。

当年她因病到南方别院修养,听闻临洮盛产一种独特的茶叶,便多方走访,又深研茶经,根据当地茶叶的特性,创制了黄金缕,不曾想竟流传至今,这样说来,当年的临洮就是如今的洮源村。

冥冥之中,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既如此,她便没什么需要学的了。司徒常榆起身,打算上楼梳洗一番就寝,今日舟车劳顿,见了太多没见过的风景,做了太多没做过的事,她着实有些累了。

走过一段路,她察觉谢微言跟在身后。

“你为何又跟着我?”想到上次动手以及上上次动手,她都打不过他,不由就有些火大。

谢微言挑眉:“你为何上楼?”

司徒常榆怒答:“我为何上楼,与你有什么相干!”

谢微言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否要上楼休息,我也上楼休息。”所以并不是跟着她,只是恰好同路。

司徒常榆语塞,瞧见他身后顾续等人都还在厅堂之中看视频学习炒茶,质问道:“你学会炒茶了吗就上楼休息?在斗茶大赛中获得前三名想必不是那么容易吧,你如此懈怠,如何能完成任务?”

谢微言抬起右手,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大脑,“看一次足够。”

系统默默插话:【刚才我问过了,他说他全都记住了。】

司徒常榆沉默半晌,气乎乎离开,回到自己房间才放肆和系统吐槽起来。

司徒常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主动跟谢微言说一句话,绝不!】

系统为难道:【从现实角度来说,这很难实现。】

司徒常榆根本不管系统说了什么,继续吐槽道:【我简直从未见过如此自负、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说大话简直没个边际,人要自谦,自谦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狂妄自大的人!】

系统小心翼翼问:【那宿主,你也只看了一遍,视频内容你也全记住了吗?】

司徒常榆:【我和他怎能一样,我有十足的把握!】

系统默默蹲墙角不敢接话。

和系统毫无边际地畅聊了一刻钟,司徒常榆平静下来,梳洗后,早早躺上床酝酿睡意,意识逐渐模糊。

次日一早,司徒常榆照例寅时末刻便起身,外头像是在下雨,雾蒙蒙的,连带着屋内也泛着潮气。

此处的确偏僻,条件也非常简陋,但司徒常榆难得好眠,至少谢微言从她的噩梦中消失了。

彻底清醒后,司徒常榆趿着拖鞋往洗漱间走去,时辰尚早,想必此时应当不会遇上其他人。

偏偏就是这么巧,脚步行至第一间宿舍时,门开了,她端着洗脸盆,与谢微言四目相对。

谢微言的眼神从她漆黑的发顶下移,掠过她不施粉黛却依旧明艳照人的鹅蛋脸,扫过她浅紫色的苎麻睡衣,最后落在她露着脚趾的毛茸茸拖鞋上,这双脚养尊处优多年,养得白皙匀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谢微言默念着“非礼勿视”,闭上眼飞快退回门内,顺手将门推上。

面对这扇合上的门,司徒常榆用脚趾抠了抠拖鞋,什么意思,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他反应至于这么剧烈吗?

她冷哼一声,抬腿将要往前走时,门再次打开,谢微言红着耳朵对她道:“早。”

司徒常榆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脸色,只是蹙眉不满道:“你有病?”简直莫名其妙。

谢微言不敢答话。

他没病,他只是第一次见她“衣衫不整”而他又旧习未改,一时忘记了他们现在身处于现代,无须避讳男女大防,也不必再顾忌她女帝的身份。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进洗漱间,司徒常榆暗暗决定,以后起床得再早上一刻钟才行,免得又跟谢微言撞上了。

今日天上下着细如牛毛的小雨,潮气将大地万物笼罩,让一切看起来都像带着一层滤镜,看不真切。

司徒常榆下楼时,谢微言正站在廊檐下,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微微逗留,眼神中隐隐露出意外之色。

即便是在前世身死那天,司徒常榆也是云鬓高髻、盛装华服,绝不在人前堕了自己的气势,如今她好像卸下了女帝这张面具一般,不施粉黛、素面朝天,整个人都变了个样,越发松弛慵懒起来。

这次来录节目,节目组不允许经纪人和助理陪同,也没有安排造型师,身边无人伺候,她想是做不来复杂的造型,只用一根自己带的发簪盘了个简单的髻。

她今日穿了一件纯棉的白色长袖,外罩一件薄荷绿的针织外套,下搭一条白色紧身牛仔,现代风的装束将她整个人包裹得更加清新自然,像初生的白兔,又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茉莉花。

谢微言不禁想起昨日下车之前,田雪如珠似宝地捧着司徒常榆的脸,说洮源村这边地处西南,紫外线强烈,三令五申要她务必记得涂防晒,千万千万不能把好好的牛奶肌晒黑了影响上镜,他当时特地上网搜索了一番才明白防晒是个什么玩意。

如此一张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细腻的脸,的确该仔细呵护。

两人起得太早,一直到吃过早饭,院中才陆陆续续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起来。

司徒常榆无事可做,便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研究各种机器设备,就像一只初到新家的小猫,充满了好奇,四处探索,迸发出蓬勃生机,令人不自觉就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就在她研究得起劲时,院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响。

司徒常榆循声看去,一个短发女子站在门口,推着一个两个轮子的不知什么器具,朝她吹了一声口哨,“嗨小妞,要上我车吗?”

司徒常榆的兴趣立刻被转移,走到门口问:“你是谁呀。”

短发女子朝她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好,我是云翩。”

司徒常榆回握住云翩的手,在舌尖默念云翩二字,“你好,我是司徒常榆,你也是《耕地说》的嘉宾对吗?”

“Bingo,你真聪明。”云翩用食指抬起司徒常榆的下巴,如此轻佻的动作在她做来却一点都不油腻,她仔细端详了司徒常榆的脸后,感叹道:“你真好看。”

司徒常榆上一秒还陷在那句完全听不懂的词汇中,下一秒就被她的称赞逗笑,“你也好看。”是那种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好看。

“这是什么?”司徒常榆指着那个两个轮子的器具问。

“这个啊,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自行车,种地嘛,没有交通工具哪行。”

自行车,又一种新鲜的交通工具,司徒常榆仔细搜刮了原身的记忆,并没找到相关记录,遂放弃,比划道:“这么大一个,你怎么带过来的?”

要是像她一样飞机转汽车转大巴,那得多麻烦啊,先前她看到夏镇背了一个很大的盒子,据说是一种叫吉他的乐器,途中便已经很麻烦了,她这个比吉他还要大很多呢。

云翩抬手提起自行车的龙头跨过门槛,云淡风轻地说:“嗨,我家不远,可以说就在隔壁镇,我是来救场的,本来就在家休息来着,导演联系我经纪人说缺个人,我就来了。”

司徒常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没过多久,帮云翩送行李的工作人员也到了,她行李很少,就两个行李箱,司徒常榆带她上楼安置。

云翩非常健谈,她和司徒常榆彼此都很合对方的眼缘,算得上一见如故,两人又是嘉宾中唯二的女孩子,很快就熟络起来。

七点左右,夏镇和李章安相继下楼,各自走到院子外面练基本功磨嘴皮子。

到了八点,杨易和顾续两个人还没有起床的迹象,云翩这个急性子耐不住,拿过节目组的大喇叭,把声音开到最大,站在天井对着楼上喊话:“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上工了!”

还好附近人家不多,离得最近的人家还在半山腰,不怕扰民。

如此喊了三五遍,西侧两个房间的窗户同时被推开,钻出两个鸡窝头。

顾续眯着眼打量外头的天气,不满地呢喃:“这哪有太阳啊……”

“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像你们这样懒,地都会被你们种死的!”

话说到这里,云翩不由对司徒常榆露出几分赞赏,一看就是勤快人,还有那位叫谢微言的也是,勤快,就是看着气场太强了,不太好接近。

种地人哪有八点还不出工的啊,真要像节目组安排的那样,九点才开始拍摄,黄花菜都凉了,还干什么活,摆明就是个坑,还真有人信。

作者有话要说:谢微言,一个把非礼勿视刻在灵魂里的保守男人

云翩,一个骑二八大杠的短发酷姐

“嗨小妞,要上我车吗”——周董《粉色海洋》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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