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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实力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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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翩收拾完残局就忙别的去了,那兔子好像就对司徒常榆感兴趣,刚被放到地上,憋了口气,又跳上她的膝盖。

司徒常榆翘着兰花指轻轻摸了兔子两下,对它的屁屁心有余悸。

谢微言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调侃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失态,这么介意?”

司徒常榆回敬他:“看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刚才的样子很潇洒?”

谢微言噎住,看看活蹦乱跳的兔子,又看看自己刚为它铲过排泄物的手,心情复杂。

本想买来这只兔子送她的,现在变成烫手山芋砸手里了,换做以前,他哪是会养宠物的人,可她乐于见他出丑,无形中反而拉近了和他的关系,他又觉得养养也无妨。

“它好像特别喜欢你。”

司徒常榆扬扬手,露出一截皓腕,“它喜欢的不是我,是茉莉花。”

这小兔子凑在她腕间嗅了半晌,生生拽下来两朵花,蹭得她怪痒的。

“养猫养狗,皆有规矩,你若要养它,便写一份‘纳兔契’,正经给它取个名字吧。”

所谓“纳兔契”,是根据“纳猫契”延伸而来,从前司徒常榆收养那只黑猫的时候,可是十分讲究的,正经写了契书,请诸天神仙做了见证,还说了诸多类似要对它好啊、养它一辈子的好话。

什么“纳猫契”、“纳兔契”,谢微言简直闻所未闻,更不知道养只兔子竟也有这么多规矩,只好虚心向她请教,“怎么写,你教教我?”

小兔子闻了会儿茉莉花香味,像是累了,在司徒常榆怀中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靠在她小腹处,舒服地睡了。

“你去寻纸笔来。”

他依言找来纸笔,听她指示,先写下日期。

“你可想好为它取什么名了?”司徒常榆轻抚小兔子的背,感受着柔软的毛从指缝中拂过。

谢微言的眼神不知不觉落到她的手指上,随着她来回移动,茉莉花串在她的衣袖下时隐时现,时有清香飘至鼻尖,“不如就叫茉莉吧,你觉得如何?”

“你买、你养,自然由你决定,何须问我。不过它喜欢茉莉的味道,毛色与茉莉相近,倒也合适。”

“那就听你的。”

司徒常榆轻抚兔毛的手一顿,转头看向谢微言,什么就听她的,明明她什么都没说。

谢微言低头在纸上写下“茉莉”两字,“接下来呢,还要写些什么?”

他抬头询问,对上她探究的视线,挑眉问她:“怎么了?”

司徒常榆状似无意转移视线。

微风穿过门缝灌入天井,吹起司徒常榆鬓边散落的几缕发丝。

司徒常榆伸手将发丝别到耳后,没注意到谢微言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

“写你对它的要求,和你的承诺。”她想到什么,起了捉弄的心思,“听闻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便给它再画张小像吧。”

以他之才,为一只小兔子画像,可以说是大材小用。

可谢微言似乎没觉得委屈了自己,只是在苦恼着:“对一只小兔能有何要求?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便好。”

他叹了口气,“只望它与我,一人一兔,相处甚悦,相伴甚谐。”

谢微言半蹲在司徒常榆的躺椅前,纸铺在膝盖上,就着这个姿势写写画画,神情中没有半点局促和别扭。

司徒常榆也懒得管他,她先看了眼“沙沙”移动的笔尖,随着笔杆上移到他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的手指,最后定在他的后脑勺上。

从前他玉簪束发,她从未发现,原来他的后脑上有两个发旋。

听说有两个发旋的人都很聪明。

两人一兔的画面是如此的岁月静好,直播间的观众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丝甜。

【谁懂啊!表面是在纳兔,实际是在纳狗啊】

【不不不,是驯狗,驯!】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就这么委委屈屈地蹲在她面前,真的好像一只听话的大狗[旺柴]】

【嗑死我了!!!】

【他看她的眼神,可不算清白啊】

【不是我说,这画面实在太像女王和她的忠诚骑士了】

谢微言写完“纳兔契”,认认真真为才一个月大小的兔子画了一张小像,寥寥数笔,颇为传神。

画完,他习惯性对着纸张吹了吹,吹完才反应过来他用的并非毛笔,不用特意将墨吹干。

“如何?”谢微言把纸举到司徒常榆面前,眼神中隐隐透出几分期待,就像他小时候写了一幅字,兴冲冲拿去给父亲看那样。

司徒常榆维持着半躺的姿势,“你举高些。”

谢微言把手抬了抬。

字苍劲有力,画形神兼备,司徒常榆也不得不承认,谢微言确有真才实学,天纵奇才,绝非浪得虚名。

司徒常榆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真心夸了一句:“字好,画也好。”

弹幕跟风飘过一阵夸。

写完纳兔契,云翩掐着时间过来帮司徒常榆拆了包手指的洗脸巾,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明矾,云翩用的是食盐代替,不过好在最后的上色效果还不错,司徒常榆那圆润饱满的指甲盖已经被橘红色染透,煞是鲜艳。

“看看,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宝刀不老啊,染得太好看了。”

说完,她握着司徒常榆的手送到谢微言跟前炫耀,“好看吗,老谢?”

谢微言从他的木工活中分出一缕心神出来仔细打量,“好看,有点像透着红色的琥珀。”

他想起一首诗,“夜捣守宫金凤蕊,十尖尽换红鸦觜。”

云翩毫不意外,对于谢微言的出口成章早已习惯。

司徒常榆轻嗤一声,手故意在谢微言面前晃了晃,“你该多看看,传闻老年人阅之,令目不昏。”

谢微言心领神会:“那你可要小心呵护到元旦才好,那时效果更佳。”

云翩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很快晚饭时间就到了。

今天的晚饭是节目组提供的最后一顿,席间无比沉默,七个人都预感到接下来又要干农活又要自己做饭的日子一定不会特别好过。

果然,刚吃完饭,工作人员就搬进来一大堆簇新的农具,犁啊耙啊都算常见,最后工作人员竟然吆喝进来一头牛!

罗笑宜看着众人瞠目结舌的表情,得意地笑了,抄起她的大喇叭开始宣布下一阶段的任务。

这一阶段可比前面的采茶任务难得多,任务重、耗时也长,不像采茶那样短时间内就能看到成果,比较考验人的耐性,一共分为两部分,一为种水稻,二为养蚕。

“放心,我们也不会太为难大家,稻种和蚕种我们都给大家准备好了,十五亩地也划分好了,要用到的农具甚至牛我们也准备了,节目组就是大家最坚实的后盾。”罗笑宜举起手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听到十五亩这个数字,所有人集体沉默了。

李章安吐槽说:“导演,是不是我们超常发挥完成了采茶的任务,给你造成了一些误解?”

导演含笑听完他的抱怨,“稍安勿躁,我们的任务设置一定是合理的,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亲自测算出来的。况且这次的任务都是体力活,又不是脑力活,我相信大家都是可以的,你们青春年少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了吧。”

李章安不负众望跟着导演偏移了重点:“导演你看不起谁呢,脑力活我们也能干啊。”

杨易微微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腰上贴着的膏药,“导演,你看我这腰,耕完地它还能存在吗?”

罗笑宜说:“所以我们不是为大家准备了一头牛吗?在洮源村,牛就是最好的生产工具,你们可要照顾好了,别出什么问题,出了问题,可是要拿钱赔的,平时也要好好养着,犁地的时候得靠它们出大力呢。”

几个人看看牛,交头接耳起来,都在询问对方有没有赶牛的经验。

这时工作人员把几张叠起来的像纸一样的东西递了过来,顾续习惯性接过,打开一看,眼前一黑:“我靠!密密麻麻的什么玩意!”

云翩朝他翻个白眼接了过来,顺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小心点,这可是蚕种!”

顾续揉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走远了几步,瘪嘴道:“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我可不想养蚕……”

导演解释说:“种水稻是个系统工程,前期要翻耕土地、锄草、耙田,然后在小田播种,与养蚕差不多要同时进行,所以你们得分成两队才能兼顾,你们内部商量一下怎么分?”

顾续实力表现自己对养蚕的抗拒,张嘴就说:“不都说男耕女织吗,就女生一队负责养蚕,男生一队负责耕田呗。”

杨易附和道:“我同意,养蚕轻松一些,耕田都是体力活,还是男生来吧。”

男生们想当然觉得女生干不了耕田的体力活,以为这样分队是在照顾两个女生,却没想到引起了她们的强烈反对。

司徒常榆率先出声:“我不同意!谁说女子只能养蚕?”

云翩紧跟着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就是!我也不同意!”

顾续不乐意了:“不是,我们不是好心想帮你们减轻负担吗,这都不领情?”

云翩寸步不让:“减轻负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男耕女织这种刻板印象形成了很多年,但不代表女子就只能负责织,作为新时代的女性,云翩可不愿意让人看扁了。

司徒常榆开始平静地卷袖子,指了指叫得最欢的软柿子顾续和杨易两人,“要不要打一架,看看谁力气大,能耕地?”

顾续和杨易面面相觑,回想起她手起刀落砍柴的画面,顿时脖子一缩,心里骂骂咧咧着好男不跟女斗,嘴上:“算了算了,那你们说怎么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夜捣守宫金凤蕊,十尖尽换红鸦觜。闲来一曲鼓瑶琴,数点桃花泛流水。——出自元末明初杨维桢《老铁梅花梦》二十首其三

《清嘉录》记苏州七月风俗:“捣凤仙花汁,染无名指尖及小指尖,谓之红指甲。相传留护至明春元旦,老年人阅之,令目不昏。”染红指甲,能令老年人眼睛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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