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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往金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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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繁星稀疏,村子里点起几盏油灯,村尾的一农户家却灯火通明。

门上挂起了白布,无人来吊唁。

一具棺材露天摆在门口,边上贴了许多黄纸,各式各样,黄纸上的笔墨都不出自同一人,有些歪歪扭扭,不成型,也不知从哪里求来。

一阵咳嗽声响起,青衫女子不疾不徐地拿起腰间酒葫芦喝了口酒。

边上中年男子搓着手,眼里有些恐慌,但又强装镇定,“这位修士,我们已经如您所说,将这棺材从房内挪了出来,您看看,我这儿媳妇是不是,真的是被厉鬼缠身了?”

风不微慢悠悠起身,笑道:“大叔,您说笑了,这世上,哪有鬼呀。”

中年男子急了,“怎么不是鬼,我那儿媳妇儿已经死了两日有余,如果不是鬼,她怎么会到了晚上还不停抽搐,嘴里发出咯咯声,把我们老两口吓得,那是腿都软了,村子里的人都不敢来吊唁,都收不到钱......”

话说到一半,男子慌忙住嘴。

显然,这男子是为了钱,才给这他儿媳妇办事儿的,不然,可能席子一卷,就扔到乱葬岗去了。

风不微安抚道:“大叔,你别急,不是鬼......咳咳咳咳咳......”

风不微话说到一半,又没忍住喉咙的痒意,咳嗽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子将那男子拉到一边,用气声说道:“你请的是什么痨病鬼,还自称什么修士,哪里有修士咳成这副样子的?而且你看看她,全身上下,连把剑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修士呢!你见过哪个修士不配剑,还喝酒的!”

男子被怼,脸上不好看,气道:“那我们不是没钱么!她说只要给她一壶酒的报酬,就能帮我们解决,你也看见了,昨日夜里娟娘那样子,谁敢来吊唁,别说别人了,我都不敢待在家里,更不敢给她下葬,真怕她晚上爬起来......”

女子嘴里嘀咕了两句,又埋怨道:“人死了都不省心。”

风不微耳力很好,虽然听见两人的对话,但并不做反应,上前自顾自观察尸身。

尸体穿的衣服比那二人要破旧许多,手上很是粗糙,都是冻疮,有些已经烂了,开春了还没好,显然是做了许多活。

头上没有像样的饰品,许多女子爱俏,即使买不起饰品,也会采一朵鲜花来戴,而女子头上只有一根用旧了的筷子固定住头发。

那边两人还在说话,中年女子道:“你看她行不行啊,手上没二两肉的,我就说便宜没好货,东西是这样,那些个修仙门派也这样,不然金缕门怎么收那么贵的价钱呢?”

“去去去,一天到晚金缕门的,把咱们家卖了也请不起金缕门的弟子啊!要不是你把娟娘的陪嫁都给霍霍完了,我们至于这么穷困潦倒么?”

“我霍霍完了?你没霍霍?你平时酒钱哪里来的?赌钱哪里来的?”

“行了行了,妇人之见,懒得跟你说!”男子被戳到短处,直接恼羞成怒,转过身去。

风不微伸手指着尸体脸上的伤痕,问道:“这个伤口你们可知道是怎么来的?”

男子凑了上去,见着风不微的手指,食指上有一伤痕,旧伤,看上去像是被咬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男子之前胳膊上被自己老婆咬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

但是作为修士,能被谁咬呢?还咬在手指上。

他挥去心底的疑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娟娘的脸上确实有一些伤口,非常细小,不注意看根本发觉不了。

他摇摇头,道:“不曾在意过,大抵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吧?”

他哪里会去在意别人的伤口。

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你不是修士么?不赶紧查清楚她到底怎么回事儿,盯着她的伤口作甚?”

男子回头瞪了她一眼,赶忙跟风不微道:“修士您见谅哈,内人不懂事儿,您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就行!”

风不微咳嗽了一声,笑了笑,“客气客气,无妨无妨。”

男子心道,这位修士也真是好说话,不似别的修士,高高在上,该不会真被自家婆娘说对了,这人是个假把式吧!

风不微自然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只是颇为在意娟娘脸上的伤口,这伤口虽小,但仔细看去,伤口皆外翻,像是死后才产生的。

因为伤口极小,她俯下身子才观察得到,边上的人见她越靠越近,皆胆战心惊。

风不微瞧着伤口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想伸手一探究竟,尸体突然抽搐起来,将她吓得退了两步。

边上那对中年夫妇更是吓得抱在了一起,摊在地上。

男子哆哆嗦嗦道:“修士,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昨夜,她就是这样的!”

风不微轻呼一口气,她闭关许久,当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面了,还真被吓了一大跳。

那尸体抽搐着,连带着牙齿碰撞起来,发出了所谓的咯咯声。

风不微挑了挑眉,原来如此。

她指尖一弹,一个阵法自尸体上升起,再阵法的光芒下,风不微看清了,尸体脸上缠了许多丝线,极细极微,扯到了皮肤,才有了那些细小的伤口。

而尸体的抖动就是因为这些细线的另一端在作祟。

阵法往下融入进了丝线,化为一缕金光顺着丝线转瞬即逝。

风不微匆忙跟上,来到屋后。

屋后是一片菜园,绿意盎然,硕果累累的,就这么一方土地,竟然能够种植这么多的蔬菜瓜果。

风不微不自觉摩挲了下食指,手指一捏,一阵哇哇乱叫声自菜地里发出来。

那声音由内向外,从土里钻出了个萝卜头,萝卜头还是白萝卜的模样,只是身子柔软,似人一样能够扭来扭去,因着脑袋上的叶子被阵法困住被拎起来,他挣扎着呼痛。

“饶命饶命,修士饶命啊!我不曾作恶,放过我放过我!”萝卜头发出小孩的声音,求饶道。

风不微未解开禁制,喝了口酒才入内,手上弹了弹他的额头,道:“不曾作恶?那娟娘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差点将人给吓得半死。”

萝卜头知道自己力敌不过,不过哀嚎一声,委屈道:“他们吓得半死?他们才不会被吓死,若是被吓死了,那才解气了呢。”

风不微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这小妖,若是因为别人染上杀孽,是要损修为的,何苦来哉,跟个平民百姓过不去。”

“我就是气不过,这二人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娟娘那样好的人,被逼着天天干活,他俩倒好,用着娟娘的钱,吃香的喝辣的,娟娘呢,活生生地被累死了!我只不过吓了吓他们,可便宜死他们了。”萝卜头生气道。

“哦?既然你无意悔改,那我只能抓你去三重牢待一待了。”风不微装作面色严肃的样子道。

萝卜头这样的行为只不过是恶作剧,还达不到要抓入牢内的地步,她这么说,只是吓吓他。

而萝卜头确实被吓着了,“我不,我不,我不去,我不去,我才刚长出灵识,我不想被关进去啊......”

萝卜头一阵哭爹喊娘,风不微又弹了下他的脑门儿,勉为其难道:“你若想不去三重牢,也行。”

萝卜过立即止住哭声,等待着风不微的下文。

风不微对他眨眨眼,道:“向你打听个事儿。”

“什......什么事儿?”

“扁舟堂你可知道?”

萝卜头紧张的心一松,“哎,我当什么事儿呢,扁舟堂啊,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被你翻出来了,那扁舟堂早就散了,自从叶无怀灰飞烟灭,就不曾听说了。”

风不微喃喃自语道:“他果然灰飞烟灭了么?”

“那还有假,我听闻是金缕门掌门亲口说的,他手刃了叛徒,他要没死,怎么这么多年不曾有消息呢?若是扁舟堂还在,我也不至于躲在这里了,早去扁舟堂了,也好过被你们这些修士抓住。”

萝卜头说着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不过,你一个符修,打听这事儿做什么?”

风不微没有回答,问道:“你方才用的丝线是何物?”

萝卜头道:“用的娟娘的针线,我将她的线劈成了十根,这才叫人瞧不清楚。”

风不微解除了对他的禁制,道:“当初叶......当初也有人将那丝线控制得炉火纯青,你还小,好好修炼,定有一番作为。”

“你说的是叶无怀吧,他手握无尽柳的丝线,传闻他仅凭一根就能制住一人,当年他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万千丝线,让你们这些修士不得前进半分。”萝卜头好似在说自己的事迹一般,骄傲地很。

风不微摸摸他的脑袋,“可别再淘气了,当心被修士给抓住,关你到三重牢内去,有你好果子吃。”

萝卜头吓得一个激灵,“你......”似是知道风不微不会对他做什么,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才不怕,我要好好修炼,将来才不会被人欺负!”

风不微轻笑一声,转身离去,腰上的葫芦中酒水已无,空空荡荡。

“诶,你去哪儿?”萝卜头问道。

“自然是金缕门了,今年落山大会即将开始。”风不微头也不回地说道。

萝卜头大声道:“金缕门最看不上符修了,你去了是自讨苦吃!”

萝卜头瞧着风不微越走越远,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话,“算了,我说这么多干嘛,娟娘都死了,我还是收拾收拾,找个好地方修炼去了。”

风不微回去找那中年男子灌了一壶酒,才向金缕门出发。

那中年女子腿还是软的,瞧着风不微离去的背影,道:“我滴乖乖,还真是个修士,咋不佩剑呢?”

中年男子道:“你管那许多,反正帮我们解决了麻烦,又不费银钱,好事一桩。”

“呸呸呸,酒水钱不是钱啊!看她那穷酸样儿,你灌酒的时候不知道聪明些么,还真给她灌满呀!”

“我哪不知道啊,放心吧,灌了一半。”

“这还差不多。”

日照当空,林间小道人群熙熙攘攘,一股脑儿地都往山上走去,只为参加金缕门三年一度的落山大会。

人群中有一青衫女子,身上无配饰点缀,腰间也不似别人都别一把仙剑,只挂了一只酒葫芦。

玉手青葱,可惜食指上有一咬痕,此刻抬起来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风不微拿起酒葫芦,拔下了塞子,放在嘴边浅饮了一口。

刚缓解了喉咙口的咳嗽,就被身后的来人一撞,满当当的酒葫芦差点洒出酒水来,风不微怜惜地护住。

她还未曾开口,身后的人倒是先怒骂上了,“滚开,痨病鬼。”

有人早就对这些司空见惯,便脚步不停地往山上走去,有人驻足侧目,看看能不能捡着些便宜。

风不微转过身去,笑了,“咳咳,这位修士,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是你撞得我,我还不曾同你计较,你怎可先骂人。”

那人手握一柄仙剑,脖子上挂着个长命锁,打量了下风不微,嫌弃道。

“金缕门举办这落山大会,邀请的是各门各派的修士,你连佩剑都没有,也敢往上走,挡着你爷爷的道了。”

风不微道:“你既说了是修士,恰好在下正是符修,也是赶往这落山大会的。”

那人听得“符修”二字,更是哈哈大笑,“区区一个符修,也敢来这落山大会,你有请帖么你!”

“请帖的话,在下是有的。”风不微道。

那人似是不信,“你有请帖?”

风不微点头,从衣衫里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帖子,“有的。”

那人笑得猖狂,脖子上的长命锁随之晃荡,“你有请帖?哈哈哈哈哈,巧了,老子没有!”

说着,那人拔剑而起,往她手上挑来。

风不微将手中帖子往上一抛,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手指一捏。

对方的剑刃看似要削到她的手指,却在半寸距离中“铿锵”一声,砍到了一抹金光上,再也无法深入。

风不微以手化掌,轻轻一推,对方像是被千斤重担压住,撞在背后的树干上,动弹不得,昏死过去。

风不微看也不看,喝了口酒,伸手一接,将请柬又牢牢拿在了手中。

边上等人见状,纷纷歇了心思,熟视无睹地离去。

山腰上竖立着一座牌匾,上书“金缕门”,下有门人看守,对上山之人验收请帖。

“在下长恨堂风不微。”风不微慢悠悠将酒葫芦挂在了腰间,道。

两门人待风不微走后,私语道:“那位就是风不微呀。”

“是了,长恨堂堂主穆与梅的女儿。”

“听闻多年前,她受了重创,险些丧了性命,被她未婚夫所救,一直在闭关,竟然出关了。”

“是啊,她也是倒霉,正好碰到了逃出三重牢的叶无怀,能在叶无怀手底下捡回一条性命,想必修为极佳。”

“修为极佳?呵呵,你看见她未佩仙剑了么?长恨堂堂主有一子一女,儿子天赋尚可却不愿意继承家业,女儿也就是这位风不微,是彻彻底底的符修,驾驭不了任何仙剑,所以当年能活下来,我看八成是走了狗屎运。”

“竟......是如此,哎,真是可惜,居然只是个符修,看来长恨堂也要没落了。不过能捡回一条性命也是好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后福?我看倒未必,她娘死得那样早,方才我见她也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门人摇了摇头,“恐怕也玄。”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再怎么着也是长恨堂堂主的女儿,哪里容得着咱们可惜。”

风不微不是正统剑修,走路不快,是以那两人一字一句都落在她耳里,有一句话倒是很认同,捡回一条命也是好的。

还是活着好,活一天就赚一天,活得久就是赚大发了。

她咳嗽了两声,又喝了口酒压了压。

只是风心远那家伙,居然没来接自己。

风不微四处望了一番,居然在一棵槐树后面发现了一个将自己包裹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把仙剑的人。

那仙剑浑身纯白,剑柄坠有一块玉石,紫色的,品质绝佳。

“风心远。”风不微叫了一声。

那人跳脚,匆匆过来露出食指放在嘴上,“嘘!”

嗯,底气很足,这一声倒是把她的声音都盖过去了。

“躲谁呢?父亲没来。”风不微道。

“啧,你提他干什么?”风心远道。

风不微又四处望了望,不解,“那你遮这么严实?活像一个大煤炭。”

“你是不知道,你哥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金缕门上上下下由里到外,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陪你站在这里这么一小会儿,我都感觉到她们目光如炬,想把我一□□吞了。”

风不微望着往来人流如梭,眼神都不带给的众人,道:“即使有人瞧你,最大可能是你裹得跟杀人凶手似的。”

然而,这是在修仙界第一大门派金缕门境内,谁又会惧怕一两肖小呢?

“哎哎哎。”风心远躲在风不微身后,小心指着路过的姐妹花,道:“那两人......定是心悦我。”

风不微被他一扯,腰间的酒葫芦一晃,“哎,小心我的酒。”

“你瞧她们擦肩而过,却故意不看我的样儿,心虚,一定是心虚了。”

风不微摇摇头,“展会是往这边走吧?”说着又咳嗽了一声,喝了口酒才压下去。

风心远见她的样子,担忧道:“你也该成亲了。”

风不微一顿,“你提他做什么?”

“不提他不提他,坏了兴致。咱们赶紧走,免得遇到拥护我的女郎们。”

一个病痨鬼跟一个大煤炭,一路上自然能遇到好些目光,风不微是全然不介意,风心远是介意又享受。

风心远道:“以往你不愿意来金缕门,觉着无趣,今日怎么有兴致前来?”

查案两个字搁在喉咙口,转了个弯,风不微道:“凑热闹。”

两人来到展厅门口,上书金盏厅,也有门人看守,风心远上前果被一门人拦下,他还不死心地拢手在嘴边,“是我!”

门人莫名,拦着的手未松,“你是哪个门派的二愣子,这副打扮,我们怎知你是否怀有异心。”

“什么什么?二愣子?!”风心远一气之下将脸上黑布掀开,露出少年意气的脸庞,“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爷爷我!还异心,我稀罕你厅里那些个破玩意儿么我,送给劳资劳资都不稀的要。”

门人脸色有些不好,赶紧对他拱了拱手,“原来是风师兄,我们奉命看守,生怕出了差错,还请风师兄见谅。”

风心远既然已经将黑布揭开,自然也不在乎身上的遮掩,一手将外头的黑衣脱下,里头穿着金缕门的衣服,配饰却是华丽至极,单单说袖口别的美玉就价值千金,还凑成了一对儿。

风心远大手一挥,头顶马尾傲气一动,“不微,走。”

风不微跟上,认真道:“你说他们是狗眼,你又是他们爷爷,所以你到底是个啥?”

风心远:“......”

门人瞧着他们走远,才道:“你说你惹他干嘛,混不吝的小子,连师尊都懒得管他。”

另一个门人也懊恼,“我哪知道是他呀,以为是哪个穷乡僻壤小门小派的弟子,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说来也怪,你说他好好的长恨堂不待,非跑来我们金缕门当弟子做什么,虽然咱们金缕门是修仙界第一大门派,但他好歹也是长恨堂公子,要什么天才法宝秘籍武学没有。”

“这我哪知道,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是个显眼包,他爹都看不上他。”

“他爹不只有他一个儿子么,还能怎么看不上。”

“你别看我,我也只是偶然听说,你想想,哪个门派的公子不好好继承本派绝学,却去别派进学的。”

“你这么一说也有点道理,哎,那跟在他后面的是谁呀,怎地好像没见过。”

门人也略奇怪,转念一想,道:“嗐,富家子弟,总有些个女的不思进取,想走捷径的。”

那人一脸惋惜,“长得倒还行,就是穷酸了点,这风心远也不知道漏点财给身边人。”

“哪是那么容易的,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抠门,这你都不知道么,别看风心远自己打扮得跟鸡毛掸子似的,对我们耀武扬威,说不定私底下还不知怎么小气呢。”

小气抠门风心远看着展厅里的各类法宝,摇摇头,“就这,居然还好意思展出,颜贞观那老头真是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

风不微在一法器面前驻足,“提速发带,倒是做得很精细,金缕门难得眼光这么好。”

风心远觑了一眼,“好看倒是好看,但不就提速么,我也会做啊,之前不是有给你做过,用得如何?”

风不微想到他之前做的那提速法器,汗颜,“你可别提你做的法器了,差点丢了性命。”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提速法器还能要了性命,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我倒也是平生头一次遇到。”

风心远跑到边上,怪叫道:“不微,你快来看!”

风不微还在这发带前流连,那发带青绿,光彩熠熠,软软摊在上头,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如此有新意。

毕竟偌大个修仙界,以剑修为正统,一般剑修都能御剑飞行,速度之快,一跃千里,谁会需要借助其他法器来提速呢。

只有像风不微这样,走小门小道的符修,才会需要这类鸡肋的玩意儿。

修仙界的法器制造者几乎都在讨好剑修,也能理解,毕竟市场庞大嘛。

所以很难找到适合风不微使用的法器,风心远曾有一段时间潜心在法器制造上。

只是他与她道不同,很难做出令风不微趁手的法器。

“不微,你快看,这也能算法器么,这金缕门可真是越来越没落了。”

风不微上前,是一支玉笔,介绍是,用此笔画的符咒,能将法力凝聚控制在安全范围,以达到最佳效用。

“倒是很适合学习符咒的新手。”

“呵,金缕门上上下下可找不出一位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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