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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魔药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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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着动物标本。

我和德拉科坐到了第四排的最左侧——他本想去前排,被我死死拦住。

西奥多和潘西则在我们前面,又过了一会,隆巴顿和一个男生选择了我右边的位置。

“芙洛拉。”隆巴顿怯怯的跟我打招呼。

我点头回应,“你好,纳威。”

德拉科冷哼一声,我疑惑的转头看他。

又犯什么病?

他不满的指着《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示意我提前预习,我无奈的拿出课本应付他。

这本书在我八岁的时候,父亲就要求我背诵了。

我的草药学要比魔药好一万倍。

过了近一刻钟,斯内普教授走进教室,他在讲台上俯视我们,拿起名册点名。

点到哈利·波特的名字时,他停下来,“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用手挡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我悄悄的一个肘击,他倒吸一口气,在斯内普教授看过来之前迅速摆正姿势。

点完名教授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

“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西奥多悄悄转过头,扬了扬眉,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

与我们相对的的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

“波特!”斯内普教授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波特显然愣住了,他身边的韦斯莱看起来也不知道答案,倒是格兰杰,她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我不知道,先生。”波特说。

斯内普教授轻蔑地撇了撇嘴,“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我不知道,先生。”

德拉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斯内普教授斜眼看他一眼,他又立刻正襟危坐,装成认真听讲的样子。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这时,格兰杰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

她简直是疯了。

“我不知道,”波特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哦,格兰芬多!

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斯内普教授当然很不高兴。

“坐下,”他对格兰杰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教室里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教授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酷。

我仿佛看见了学院分沙漏里红宝石的流逝。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

教授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我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

“先放干荨麻,你看看书好不好?

“粉碎的蛇的毒牙,粉碎,不是切块,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切块的芨芨草吗?

“它是死的,你看……嘿,你别扔啊!死的!

“要带触角的!触角,一个触角!

“行了行了,我来蒸。”

德拉科开始自己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不允许我靠近烧瓶半步。

好吧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对分量的掌控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不让我插手吧。

“我可以帮你放豪猪刺。”我学着格兰杰,对他举起手,跃跃欲试。

“得把锅从火上移开才能放。”他毫不留情的拒绝我。

我的举手没能引来德拉科的侧目,却把斯内普教授叫来了。

他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一路都在批评学生,除了刚刚的西奥多和潘西。

“使用三角烧瓶蒸煮,很好,这有助于触角的散热,比圆口烧瓶更好。”他称赞道。

德拉科得意的朝我挑眉。

这时,我的右侧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

德拉科迅速把我拉到他身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德拉科发出了“嘶”的冷气声。

我慌忙转身看去,是隆巴顿不知怎的把他们一组的坩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离他们最近的我被德拉科挡住,本该撒在我身上的药水就落在了他裸露的手上。

“德拉科!”我惊呼,想把他的手拽过来,却突然被人提了起来。

一阵腾空感,斯内普教授拎着我的衬衫领子,把我提到了我的凳子上,“所有人!站到椅子上!”

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德拉科捂着受伤的右手,痛苦的呻/吟着。

锅被打翻时,隆巴顿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我只看他,就忍不住担心德拉科。

“白痴!”斯内普教授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隆巴顿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斯内普教授对隆巴顿的搭档厉声说:“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又缓和了语气,“罗尔小姐,你陪马尔福去校医室。因为马尔福先生保护同学,斯莱特林加五分。”

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在隆巴顿的右边操作。“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

我正迈出门的脚被门槛绊了一下。

教授……

斯莱特林有你了不起!

法厄斯曾写信告诉我,校医庞弗雷夫人是一位温柔又严厉的女士,具体表现在对待可怜的病人十分和善,而对待打扰病人休息以及没事找事导致自己受伤的病人(比如法厄斯),她就像是“不停喷火的匈牙利树蜂”。

尽管我能猜测出法厄斯给予她这样的评价可能因为他是校医室常客,但我确实没想到现在就能在病房里看见他。

“法厄斯?”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法厄斯躺在病床上,迈尔斯·布莱奇站在一旁看护,他们的对面是同样躺着的韦斯莱孪生兄弟中的一个,另一个也是站在一边。

非常对称。

他听见我的声音,扭头看过来,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他一动就龇牙咧嘴的,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咬牙切齿,“芙洛拉?你受伤了?马尔福?他干的?!”

一路都在哼哼唧唧的德拉科在看到法厄斯的那一瞬就安静如鸡的躲在我身后,这时才忍不住探出头反驳:“嘿,是我受伤了,而且我可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

法厄斯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没受伤就好。”

德拉科:“?!!”

庞弗雷夫人带着还在抽搭搭哭泣的隆巴顿和他的魔药课搭档从医务室隔间里走出来,“还有哪个学生沾上了药水?”她和蔼的把隆巴顿送到我们身边,看到德拉科捂着的右手,“松开,孩子,我说真的,你们上魔药课就该小心一点,”她把德拉科的手举起来,一挥魔杖,“比隆巴顿先生的好多了,只需要一下,好了。”

德拉科手上的疥疮消失了,他活动一下手指,又恢复了本娇贵的少爷做派。

我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谢谢你,德拉科。”

他苍白的脸上飘起淡淡的红色,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我都说了我能带好你的魔药。”

这时隆巴顿一个人走过来,他的脸上还带着泪,对着德拉科道歉,“对不起,马尔福,对不起。”

德拉科显然没想到还有这茬,他震惊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没事。”

他被隆巴顿的泪水吓到了。

德拉科的伤已经愈合了,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留在他们身边,比起他与隆巴顿,我更在乎躺在病床上的法厄斯。

“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取代了布莱奇在他床边的位置。庞弗雷夫人要求只能留一人陪护,德拉科自然跑得没影,布莱奇很不情愿,但还是拗不过我,去上课了。

“小孩子别问这些,”他用手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我好好的,庞弗雷女士非要我躺着,只是一点皮外伤。你呢?我可听见了,魔药课被马尔福保护了,呵,我知道你的魔药堪比巨怪,但第一节课就这么……”

“谁打的?他们?”我打断了他的嘲讽,指向对面的韦斯莱兄弟。

病房区只有我们四人,我没有刻意放低声音,他们俩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躺在床上的韦斯莱先沉不住气,“嘿,小罗尔,我们可没打算动你哥哥,是他非要插进来一脚,嘶——”他很激动,可能是牵扯到了哪处伤口,疼的他叫唤了好几声。

我直直地盯着法厄斯,“他什么意思?”

可法厄斯不愿意跟我解释,他沉默良久,在病床上的韦斯莱和我的怒视下叹了口气,“弗雷德,你不要在她面前跟我吵。”

病床上的韦斯莱嗤笑道:“稀奇,你还会在乎这些。”

我记得的,一个叫弗雷德,一个是乔治。

那站着不说话的就是乔治·韦斯莱。

在我哥哥和他哥哥的对峙里,他朝我们走过来。

“你叫芙洛拉对吧?我送你回去。”

我警惕的瞪着他,紧紧地扒住法厄斯的床板——谁也别想越过我欺负法厄斯!

作者有话要说:亲兄妹,阋墙御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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