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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朗姆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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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降谷零挂断电话,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向前抱住了他。

降谷零垂下手,任由他们抱住自己,他笑着说:“没事,是hiro。”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过去在警校,这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

“虽然我们帮不了你什么,”萩原研二说道,“但也希望你能多少依赖一下我们。”

“对啊,你这个家伙!”松田阵平一拳轻轻捶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是hiro传染你了吧,失语症?”

降谷零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没事的,都没事的。”

“没事才怪,你刚刚那样子明明是在说你以为hiro已经死掉了。”萩原研二指出他话语间的漏洞,“细节我们就不问了,但总之一句话。”

“你和hiro要保护好自己,万事小心。”

*

然后降谷零不得不强行带着还在昏迷的原理离开了医院。

贝尔摩德发来信息,让他带着安摩拉多速回。

说是行动失败,boss要问责。

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他一瞬间想过要不要直接把原理交给公安,但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说服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要制造原理的假死来不及了,如果单纯失踪,只会让原理更加危险。

还不如降谷零带着原理暂且回去,顺便看看组织有没有什么能够治疗原理的药物。

这是很冒险的选择,但他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

降谷零把昏迷的原理安置在副驾驶上,为他系好了安全带。然后便开车尽量拖延时间地在市区里转了好些圈,这才回到了基地。

还未下车,就看见贝尔摩德靠在基地门口,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他的车,贝尔摩德朝她招招手,露出满是青紫的手腕来。

这是遭到了拷问?

连贝尔摩德收到了牵连吗?

降谷零一时有些紧张,但又不得不戴起波本的假面。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炸弹狂魔,值得组织为这点小事问责?”

贝尔摩德摊手:“那谁知道呢?”接着她又朝副驾驶上昏迷的原理努了努下巴,“安摩拉多怎么回事?”

“不知道,”降谷,现在是波本,说道,“我只是把他顺道捡了回来。”

他说着,然后把原理从车里架了出来:“所以你们是在做什么实验?一定要用活体做研究?”

贝尔摩德被他“活体研究”四个字逗笑了,她指尖碰了碰原理的颈动脉,又凑近看了看他,说到:“怎么说也是‘受益者’,副作用不过是付出的不足为道的代价罢了。”

波本抿了抿嘴。

他最近老是听见代价两个字,都和原理有关。

实现愿望付出了代价,成为组织的实验体付出了代价。

他很想问一问靠在自己手臂上毫无意识的这个家伙,真的值得吗?

恐怕得不到答案。

波本很快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贝尔摩德突然凑近,扯了扯他的脸:“在想什么?”

波本回过神来。

因为还架着原理,他甚至来不及反应避开。

“贝尔摩德,”波本无奈地叹气,“不要这么恶趣味。”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双手抱胸:“你刚刚是在同情么?”

“什么?”

贝尔摩德抚了抚耳边的碎发,眼睛看向组织基地。那栋大楼高耸在日光之下,洒下厚重的阴影,把人笼罩在其中。

往深处看去,那入口仿佛是望不见底的深渊,把进去的人吞噬得丁点不剩。

“你不必同情,”贝尔摩德缓缓开口,“同情只是一种高尚但无用的情绪。”

波本刚想开口辩解,却被对方用食指覆上了唇。

“你不如把这些力气用来想想借口,”贝尔摩德笑道,“朗姆和琴酒可都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人。”

波本敏锐捕捉到了关键:“那位大人不在?”

贝尔摩德轻笑:“你以为这种小事能让那位大人皱一下眉头么?不过是有些人小题大做,想要发作一番罢了。”

“可你……”波本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贝尔摩德一贯的恶作剧,他闭上嘴不再追问。

贝尔摩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很高兴你意识到了——不危言耸听一点,你怎么把安摩拉多赶紧带回来?”

她点了点自己并未戴腕表的左手,道:“就这样你还拖了不少时间才出现呢,琴酒看起来随时都要把你俩当老鼠处理了。”

说完,她朝波本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老鼠吧?”

波本推开她的手,冷漠道:“当然不是。”

贝尔摩德从头到脚又打量他一眼:“你最好不是,不然安摩拉多也太倒霉了。”

*

贝尔摩德说要去基地门口等波本,一去就是几个小时不见人影。

琴酒环视了这个地下温室一周,愈发觉得烦躁。

整栋楼都是组织的产业,算是他们常用的基地之一。

楼上伪装的不同方向的会社其实是组织不同分工的边缘人员,明面上没有任何联系,但他们其实都是围着同一个核心旋转的齿轮。

而在这样的布置下,从一楼到车库之间的地下一层,竟然是一个温室。

琴酒有时候搞不懂那位大人的奇怪喜好,怎么会在地下一层这种见不到光的地方做一个又闷又潮的温室。

琴酒无数次抽出烟盒又合上,对贝尔摩德和波本感到极度的不满。

还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安摩拉多。

他从小就是个废物,至今仍是。

“琴酒,来喝一杯么?”朗姆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高脚杯朝琴酒示意,“这个地方挺别致,改成热带风情的酒吧应该不错,boss会不会同意呢?”

又在炫耀自己的地位了。

琴酒没有理会朗姆,眼睛死死盯着入口。

对于琴酒的一贯反应,朗姆也早就习惯了,他也不在意,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安摩拉多可真和你不对付,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跟着你,结果竟然不是在你手上混出个代号来的。”

琴酒抬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当年他从老安摩拉多那里杀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能成为行动组未来之光呢,”朗姆似乎被自己这个形容逗笑了,“现在倒好,摇身一变成了boss的贴身研究员,这算什么,弃武从文?”

朗姆话音刚落,波本就架着安摩拉多出现在了门口。

看着安摩拉多那紧闭着眼睛的苍白小脸,朗姆感叹:“从尸体堆里杀出来的家伙,现在竟然成了个一碰就碎的花瓶,还真是讽刺。”

波本把原理靠在温室里某棵不知名的庞大植物旁边,毫无歉意地对温室里久等的两个人打了招呼:“哟,久等了。”

琴酒不虞:“安摩拉多怎么回事?”

“大概是被爆炸波及了?”贝尔摩德款款进门,“好了,现在人齐了,要说什么赶紧开始吧!”

琴酒走过去,拽过原理的头发,确认他确实毫无知觉,又一把松开,把人丢给了波本。

“我让你们两个互相监视,结果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琴酒咬牙切齿,“任务对象被抓走了,安摩拉多现在是这样,波本,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废物。”波本不动声色地把原理扶好,让他大部分重心靠在自己身上。

他听见对方微不可见的平静呼吸声,竟在此刻紧张的局面下略微有些放松起来。

这可不行。

波本告诉自己。

于是他继续摆出一副不屑的态度:“现在组织人员空虚到什么杂鱼都要吸收了吗?琴酒,虽然我很不想说,但被你培养的那几个,不能看的也就算了,稍微能看的,什么莱伊一类的,竟然是FBI的老鼠,你是不是眼光不行啊?”

接着,波本又说道:“我听说欧洲人虹膜原因确实容易得一些眼部疾病,你要不要去组织实验室医生那里挂挂号?”

“什么莱伊,要叫赤井秀一。”朗姆补充道,“让我们记住这个名字,毕竟是组织之耻啊,对不对,琴酒?”

琴酒青筋暴起,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他那把□□,抬手就朝波本开了一枪。

贝尔摩德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拽了波本一把。

子弹从原理脸颊擦过,渗出血来。

“琴酒!”贝尔摩德皱眉,“这只是一次‘会议’,不是你的私人处决时间!快把枪放下!”

波本克制自己不去关注原理的伤,告诉自己那只是一点小小的擦伤,并没有什么问题。

更大的危险在于此刻的琴酒,波本摸索着自己身后的□□,得到了贝尔摩德一个不赞成的眼神。

朗姆无视暴怒的琴酒,走到原理跟前,用拇指擦掉了他脸上伤口的血迹。

紧接着,他开口说道:“琴酒,安摩拉多可是组织里珍贵的资源,boss看中的人,可不能像雪莉一样不明不白没了。”

琴酒冷哼,把枪收了起来。

原理在此刻醒了过来。

他刚从虚无的黑暗中找到身体的主动权,还在好奇为什么面包酱又一次失去“信号”,刚睁眼,就看见朗姆意味不明地站在自己跟前。

原理猛地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到了波本身后。

“怎、怎么回事?”原理小声问。

波本还来不及回答,就看见朗姆左手摩擦着自己下巴,挑眉道:“看来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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