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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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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安排玉停云今日便出发的,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不是很恰当,况且她是遭拐来的,既然尘埃落定,便应该将她送走。只是由于今日海上也不大太平,又说要走陆路,于是又定在明日出发,所以归君便来看望她一番,再交代两句。

不去不明白,这玉停云的屋子可热闹的很,又是安乐郡主同莫家姑娘,围着她叨叨絮絮说个不平。

归君听了下,都是问些扬州的趣事,玉停云也问她二人京城的新鲜事,不知不觉这仨人竟有了手帕交。

安乐也才见过归君也不觉得惊诧,反倒是玉停云见归君来长舒口气,拉着她的手臂,略有些烦恼,“姑娘可算来了,我左问问右问问也不见姑娘的影子,可叫我担心呢。”

“玉姑娘初至福州,应当出去好好玩玩,可怕家里姊妹担忧,她又得早些回去,便打算明日走陆路回去,只不过耗些时日罢了。”安乐坐在二人中央,说着些热乎话。

那边莫清元也跟着点头,眼里不经意流露出艳羡,“不过听玉姑娘说扬州,那真当如同书里所写画中所画一般,我倒也想去瞧瞧。”

“扬州待久了也不大好,来日我带你们去边关瞧瞧。”归君掐断二人所想,一脸骄傲,“那真是风起云卷,黄沙万里,策马奔腾,遨游天际。听听,是不是很肆意洒脱?”

她这边讲完,对面三人的脸色均为一僵,数安乐僵的最明显,她眨巴着眼,嘴张得仿佛能塞得下一刻鸡蛋,甚至结巴了起来,“边、边关?我、我以为二姑娘应当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倒是有些反差。”

玉停云见识过归君的本事儿,吞了口唾沫,却仍是诧异这些京城来的贵女。当真是各个出人意料。

意识到自个儿说快了嘴,归君也是无奈,不过这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祖父久居边关,我幼时便是跟着祖父一起生活,久而远之便也同那块的风土人情相适应了。”

归君见她二人仍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便将话题引的玉停云的身上,她说道,“明日我送送你,你记得到了扬州后同我们报个平安,也好让你阿姊不要担心,过些日子我到扬州后再去寻你们说说话。”

“好,我等着姑娘到扬州来,届时我一定尽地主之谊。”玉停云眉眼含笑,又看向安乐二人,“郡主和莫姑娘转日若是来,我也会备上美酒佳肴,带你二人享受扬州风光。”

“那便这样说定了。”安乐重重的点头仿佛已经开始想起了扬州风光。

就在此时一个衙役敲开了门,同屋外的丫鬟交涉了两句,那丫鬟便进屋内同安乐道,“郡主,王爷说卷宗找着了。”

安乐闻言惊起身来同玉停云道别后便带着莫清元离开,而后归君见此便也同玉停云告别,往卧房走去。

许是第一次参与政治又遇这般诡事,安乐激动的多,见到成安王时还喘着粗气,问道,“找着了!”

辛惟清淡定负立于桌案前,手里还拿着那份卷宗,看也不看便递给安乐,若是仔细看,还能瞧出他有些无可奈何。

“郡主可以同我带回来的那些一起对对。”他揉了揉眉心,想起今日下午见到的事儿便想着多叮嘱几句,“今日午时见天边几道风缆,傍晚天上惊现台母晚霞,听渔民所言,晚时能听见海鸣声,这些征兆,无非预示飓风来临。明日晌午我会再去一趟,此次前往不仅会下定结论,也是抓住那些违反朝廷律规伙同桃花寨匪徒的奸佞小人。”

“要我同王爷一起去吗?”

面上陛下虽然给了她权利,但是于安乐而言,这天大的权利真是无福消受,她平西王府历来远离宫内皇权争端,此次却被迫被陛下拉了进来,幸于还有成安王在,否则她是两头都得罪了,甚至还做不好事情遭了罚。

“郡主还得留在府衙之内,若是有心之人从内破坏,我不在还有郡主在。”

见辛惟清如此相信自己,安乐心里也高兴,连连点头应答,“好,我便先将这些账簿处理好,再等王爷回来。”

翌日

清晨时分,归君便送玉停云上了马车,郡主生怕她再有类似的事儿便买了些打手相护送。

而送完玉停云又赶上了成安王要去岸边,说是昨日夜里更不太平,有些渔民瞧见那浪都卷起了数米高,这事儿吓得众人人心惶惶,但有些人也是侥幸心理便还继续出海。

其中出海的便有同迎春楼做长期交易的渔民,他这边好出事身亡,出于道义迎春楼的掌柜也要去探望其家属。归君得了消息,变打算随着辛惟清一同前往。

辛惟清今日装扮正式了许多,上好的黛色螺纹锦缎为底,上有玄与白二色交叠,长袍垂直下于地,紫冠于顶,又有上好羊脂玉佩挂于腰前,这模样谁见了都知道是为非富即贵。

他特地穿的正式华贵,出行阵仗极大,无非是为了显示身份,省的一些顽固之人垂死挣扎。

墨迹也跟在一侧,带这些士兵,如同一只开战的花猫,竖起了全身的猫。

“王爷,你来这里是为什么?欣赏海岸风景?”

他未曾同归君透露过些他来此的目的,唯一让她知道的便是来查管账簿,她不清楚很正常。所以他答时,装的也很像,“这阵仗,沈姑娘觉得是吗?”

归君并不是与他同一辆马车,而是两辆马车,他们此时正掀开车帘隔着距离交谈。这反而使他们的交谈变得困难,说的轻些对面还可能听不大清楚,她也是卯足了劲儿,道,“怎么,王爷查账簿还要带官兵?岂不是在说玩笑话?”

“沈姑娘聪慧,本王不是简单的查人,而是要抓一些违背我朝律法,擅自对外贸易,运输一些违禁之物的贼人。”辛惟清笑着道,“二姑娘可知道我朝律法是怎么写的吗?”

归君见他仍然不肯说实话,心中冷笑,面上却还是依着他的话说道,“申禁人民不得擅出海与外国互市。”

后者点点头,赞许道,“二姑娘果然聪慧。”

其实他不说明白也是有理,皇帝也是这个意思,在事情没有完全了落定之前,绝不能让民众知道,否则若是造成民众恐慌,到时会引发一些□□,所以,得要悄无声息的进行。

“我还得谢谢王爷夸赞?”

那女子说完后便拉下车帘,不再同辛惟清谈话。

辛惟清听她的话,怎么嚼都不对味,总是觉得她这话有些嘲讽他的意思,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这人又一脸天真,更想不出个结果来了。

“王爷,要到了。”庆阳赶着马车,见快到了,便出声提醒。

那边的车夫也勒停马车,知秋扶着归君下了马车。

远远见一个人站着,那个人便是墨迹。

墨迹已经等待多时,大步朝着辛惟清走去,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原先想说的话就僵在嘴里,“王爷,您来了。”

归君虽从未见过福州府的安抚使,但是依据他身上所着官袍,大许猜出来了他的身份。见他好像十分忌惮自己,她便朝着旁边挪了两步,躲在了辛伟清的身后。

“准备的如何了?”辛惟清察觉到了归君的动作,心底忽然忍不住雀跃起来,原来沈归君还会怕墨迹?

墨迹看了一眼沈归君,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准备好了,王爷,需要直接过去吗?”

“你也去忙吧。”辛惟清对归君说道。

归君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墨迹,知道今日若是不跟着辛惟清,想必辛惟清会发现吟宵郡主想要她隐瞒的东西,所以她一定要跟着辛惟清,不过……这个墨迹好像很不想她跟着辛惟清。

“王爷…”她还没说完,后边又来了动静。

“王爷!”

一模一样的叫喊声,原来是尹松落带着几位家丁跑来。

辛惟清蹙眉有些不悦,问道,“尹公子怎么回来此。”

尹松落擦了擦鬓角的汗珠,嘴角噙这一抹笑意,解释道,“这不是天气怪的很吗?那些个出海出事的渔民里便有我们铺子里的,所以我便来探望探望家属。”

“那真是巧。”归君走上前挡在了辛惟清的面前,“我来此的事儿同公子一样,反正我也不清楚这些渔民住在哪儿,不如公子顺路带我去看看。”

尹松落这才看到归君也在场,双手抱拳行礼,又看到辛惟清身后的墨迹,依次道,“沈二姑娘…安抚使大人!”

“呀!这是安抚使大人啊!恕民女眼拙。”归君一脸惊讶,紧盯着墨迹赶忙弯腰福礼。

墨迹不认得沈归君的模样,但是在城中也有所耳闻,有位京城来的贵女乃国公府二姑娘正居于府中,听闻尹松落的话,他便猜出了面前之人是沈二姑娘。所说心中忙于正事不想耽搁于此,但是该有的礼数也不得少,他佯做惊诧,虚扶起归君,“沈二姑娘使不得,您这是要折寿小人啊!”

“安抚使大人言重了。”归君像模像样的回答墨迹。

“起风了…王爷我们赶快过去吧。”墨迹见天边忽起狂风,便催促辛惟清道。

辛惟清见那风来的猛烈,还带着层层黑云,怕是来之前兆,于是他直接下达命令,吩咐道,“直接撤离所以百姓,全部迁到城中,将其安置于地洞之中,再将各户房屋于梁挂沙包,通窗通门,必须得尽快撤离。”

“是,王爷!”墨迹没有做其它解释便带着官兵离开。

见归君同尹松落还立于原地,辛惟清便催促二人,“安抚家属晚些时日再做,现今要先撤离百姓,飓风即将来临,你们也快些离开!不要逗留于此!”

归君没有料到飓风会突然来袭,便考虑到自己若是待在这里定会给辛惟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也料定他今日不会查那些私自贸易的人,于是她便想先回府上,同府上的人一同撤离。

尹松落常年居于沿海,自然是明白这种事情的急迫性,于是也不再等辛惟清说些什么便想着先回去。

他二人也真是默契,一同离去,背影别提有多萧瑟。

辛惟清见天边风云变幻莫测,心里也猜测万分,虽说风起云涌,但是这几时来临谁也说不准,只等赌,但他绝不能输,这些渔民还是靠捕鱼为业,要他们撤离也让他们丢失了渔船与房屋,想来损失巨大。

可若是不撤离,那后果同损失却是不可估量的。

思及至此,他定了定心神,既然选择来这里了,他便要选择相信沿岸河堤,确信心之所想,绝不能出错。

“庆阳你去看看,不管怎么样都要带着所有渔民平安撤离,若是仍有渔民不愿,你在确保自身安全前提之下,要将他们带出来。”他吩咐道,随后朝着码头跑去。

“王爷,您千万小心!”庆阳见辛惟清朝着海岸汹涌的地方跑去,心里是止不住的担心。

辛惟清没有说话,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身后跟着十来个一同的官兵。

那岸边有些船已经靠岸,船上的船夫正收拾着船上的东西,辛惟清挨个上夹板提醒,“诸位在一个时辰之内一定要离开码头!若是带不走这些东西便不要带走!”

那些个船夫认不得他是谁,但是见他身后有几位衙役官差便知晓他是官府的人,于是问道,“可有什么要事儿?”

辛惟清见他们不紧不慢的模样,着急的很,“再过几个时辰可能有飓风来临,为了诸位之安全,还需尽快撤离。”

“这位大人,这种小风小浪我等见识的也多了,是否会有威胁我等还是清楚明了。”那些个渔民许是没有见到昨日的预兆,只是觉得这风浪稀疏平常,并不打算撤离。

“诸位,昨日有断虹海鸣之景,想必你们比我更懂这些意味着什么,若是在不撤离,怕是要来不及了。”

“大人,在这里的都是我等身家财,若是我们走了,这船也来不及移动,不如我们再次等死罢了。”有几位年长的渔民开口道,脸上满是沧桑,似乎对这样的生死离别早已经习以为常。

的确,这些沿岸的渔民有些甚至是依船而居,少了这些船,就如同少了他们的家,那也算是断了他们的根据,所以大多数都不愿意离开。

“王爷,若是迟迟耗于此怕是来不及了。”低下有官差提醒道。

辛惟清知晓这些个渔民是很难劝说动的,但还是想尽最后一力,便道,“你们先行离开,若是出了什么损失,可以上报官府,若是可以,官府定然会赔偿诸位!”

那位年长的渔民闻言不屑一笑,许是听惯了这些话,“大人,官府若还有信,我等怎会如此不愿?”

“若是诸位有此担忧,大可以放心,吾乃成安王辛惟清,日后有所补偿,官府言而无信,大可以来寻本王,本王愿用吾的名声担保诸位若有损失定会得到补偿!”他信誓旦旦的说着,用了他名利同地位作为担保。

这些渔民少见这种王侯,也知这是皇亲国戚,心中的认同度也高一些,于是他们道,“你说的轻巧,若是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我等上哪里能寻到你们?你们拍拍屁股走人,留我们再此受罪?”

“放肆,王爷已经给你们下限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底下那些官兵已经蠢蠢欲动,更有甚者已经出言警告。

“这…”那些个渔民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面上满是惊恐。

“你们平日里对百姓都是如此说话的吗?”辛惟清转身怒斥道,嗓音都有些发颤起来,他的神情不再柔和,反倒是有些阴冷起来,一动不动的盯着底下的人,“原先文知府就是这样教你们做事的啊。”

这里的官差向来是娇纵惯了,但由于文知府出事儿,对于辛惟清的责骂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各个都垂下头不去看他。

辛惟清也明白了为何百姓都不再信任官府,原是这些官府仗势欺压百姓,才导致他们也不大相信官府。

“你们大可以放心,文知府已经被捉拿归案了,日后有事绝不对不会在像先前一样。”他向渔民解释,眼里满是歉意,“诸位大可以拿我的名声出去说事,我辛惟清行不改名坐不更姓。”

他们见辛惟清认真的很,心底里难免有些动摇,但是想想自己这生存之基,仍然有些犹豫。

不过他们其中有一两个人愿意出列跟着辛惟清离开,但是还有一些执意要留在这里的,这类人大许是从小出生于此,父辈祖父辈都居于这方寸之地之中,有着难舍难分的情感便不想离去。

辛惟清劝下大半人,剩下的便有他去了。

——

城内已经有人带了消息,许多百姓已经撤离到地洞里去,此时已经快接近晌午,本来是热闹的时辰,街上的人也少了很多。

归君下了马车,却见大多数的人都站在门外,似乎人群的热闹才刚刚散去。

安乐在门口,陆家那姑娘也在门口,许是见到陆听晚立于门外,归君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果不其然,尹松落的马车跟着她一路,最后停在了府外。

安乐面色不大好看,好像是方才才有人惹她气恼,她还未缓过神的模样,一旁的陆听晚脸色也见不得好。

“郡主,陆姑娘,这是怎么了?”

这个点,应当是莫府的人来过,又走了。而且莫清元也不同以往站在安乐身侧,应当是避嫌离开了。

安乐见着归君来了,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但语气仍旧不好,“这莫家人也就这幅德行了,开始认不得本郡主便百般瞧不起,这也才几年未见,他莫家人变得更加的势利眼了。”

“慕家的人来过了?”归君问道。

“这也才刚走,说是为了昨日的事情同你道歉,却知晓你今日早晨便出去时,这莫家人便狗急跳墙起来,特别是那领头的欧阳煜宁脸色都沉了下来,那莫南锦也是丝毫不给我们好脸色。”安乐郡主自小在京城里养尊处优,从未遇到过这种人,顿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听晚也是,脸色涨红,分明是放才才吵过架,“要不是郡主拦着我,我高低教她做个人!”

毕竟陆家是武将世家,陆听晚身上难免会带些杀气,说几句便想动手。

“俏姐儿!”尹松落闻言有些不快,蹙眉冷声道,“不得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宝子点个收藏哦!

弯月这一章可是有五千字!!!!爆肝啦爆肝啦!

题外话:忽然觉得自己写的有点糟,但是……总感觉说不上来,要深夜em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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