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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本侯很难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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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两名穿着正红色官服的官员正跪在庆帝跟前。显然,庆帝面色不虞,眼神阴沉,滔天的怒意在御书房内这小小的空间内裹挟着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地上跪着的两人,身形较瘦年纪较轻的是户部尚书徐清白,而另一名较胖年纪估摸五十上下的则为工部尚书欧阳祺,面对着庆帝的怒气,两人都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生怕把正在震怒的帝王打扰。

今年夏天,衡州等地雨水泛滥,常常是一日接着一日下,也不见停。早在半个月前,就有衡州那边的官员上报说衡州多处出现了洪灾,百姓生活受到严重的干扰,怨声载道。原是许霁言先看了此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把它呈给了庆帝。

在许霁言的建议下,庆帝第一时间便拨了国库赈灾,又层层下了指令,让衡州各级官员都与到救灾赈灾之中。

最开始的时候,洪灾还没有这般严重,若是官员能真心把灾款播下去,按照庆帝的命令建堤坝,建水利,多干一些实事。这样级别的洪灾便也是短时间就能治理成功的。

庆帝设想的美好,也没往深处想,或者是觉得手下官员还算安分干事,少数是欺上瞒下的主儿。所以,下了命令之后庆帝也鲜少再去关注衡州洪灾之事。

只是庆帝没有想到,欺上瞒下,大逆不道的才是多数。

朝廷的灾款在经过层层官员的手之后,最后到百姓手中的只是微薄,老百姓连吃都吃不饱。

昨日深夜,许霁言匆匆进宫求见,神情焦急地递了帖子。许霁言到的时候,庆帝已经入睡,只好把帖子交给了云若便离去。

今早,云若把帖子呈上来,庆帝这才知衡州等地的水灾非但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愈演愈烈,每日因为水灾死去的百姓数不胜数,百姓苦不堪言,流民当道,隐约有要造反的趋势。

当下,庆帝雷霆大怒,立即召了徐青白和欧阳祺两人来问罪,先是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觉得解气。

“徐青白,欧阳祺,你们两人可知罪。”

缓了怒气,庆帝在上塌坐下,冷眼看着两人,刻意施加的压力让二人如泰山压顶,两人只能快速认罪。

“臣知罪。”

“臣之罪。”

两人异口同声,又狠狠的磕了头,抬起头来,额头上的红印赫然可见。

“你们二人对于衡州等地的赈灾有何好的提议?”

欧阳祺只觉脑袋空空,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害怕的肩部都是抖的,若是细看,整个身子都带着颤抖。

相比之下,徐青白倒要冷静许多,虽不知如何回答庆帝的问题,但背脊挺直,眼里也没什么惧怕之色。

“废物”

庆帝的愤怒又在两人的沉默里烧起来,拿了台面的砚台就扔了出去,砸到徐青白的头上,一时鲜血直流,但纵然如此,徐青白也不敢有其他的反应,连抬手擦一下头上血迹的动作都不敢有。

徐青白把心神缓住,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请陛下给我们一日时间,臣必定交出治理衡州水灾的对策。”

“徐卿既然如此说,那朕就限你们二人明日之内交上衡州水灾的治理之策,若明日交不上来,就提头而见。你们二人下去吧。”

庆帝不耐烦的挥起了手,宽大的衣袍也随着手的幅度而晃动。

“谢陛下,臣告退。”

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两人赶紧退下。出了门,徐青白这才发现自己脖颈处冷汗源源不断的往下渗,和流下的血液融合一起,黏在脖子上。

欧阳祺是欧阳月的弟弟,为人没什么过大的才能,只有一张会说的嘴和过分谄媚的举止。欧阳月也看不上这一事无成的弟弟,只是碍于自家父亲的逼迫,欧阳月只能使了法子把他安在了工部尚书这个位置。

徐青白属于无派人士,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二十岁那年拿了当年科举的状元,也因此入朝为官。庆帝爱惜人才,如今入朝为官不过十余年,已经做到户部尚书的位置。想拉拢的他的人不是少数,只是他出身寒门,孤身一人,也因如此,了无牵挂,无欲无求,竟没有人拉拢得到他。

出了门,欧阳祺本想一走了之,抬眼看见前边走的挺直的徐青白,脑子里闪过一些心思。

太子殿下早就想拉拢徐青白了,只是一支苦于无法。

欧阳祺追着走近徐青白,脸上的肉因为跑步的幅度在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过分夸大的笑容让眼角堆满了褶子。

“徐尚书,今日真是委屈你了。”

“李尚书慎言,为陛下办事,又何来的委屈。”

“是我失言,望徐尚书莫怪。总之,今日之事,多亏徐尚书仗义执言,李某不胜感激徐尚书,李某来日定会在太子身边多替徐尚书美言几句。”

“多谢李尚书的好意,只是为陛下担忧,本是分内职责,就无需李尚书的挂心了。”

说完扬长而去,身后的欧阳祺铁青了脸。

毕竟作为当朝国舅,在他跟前奉承的人市若门庭,自己却屡屡在徐青白这里碰壁。

“徐青白,你最好别落入我手里。”

宇文祎和静了静心,便朝着许霁言走过去。

“小侯爷,冒昧打扰了,不知道小侯爷可有看见本王那块玉?”

许霁言自然知道宇文祎和口中说的那块玉是什么,毕竟在宇文祎和从正面走到书房的这段时间里,许霁言就已经猜到宇文祎和上许府来的目的。

许霁言那是打算装傻充愣到底。

“殿下真是莫名其妙,上了门,不先与我问好,一张口,就是问什么玉?殿下的玉佩,本侯又怎么知道在那里。殿下找到我这里来,当真可笑。”

怎么回事,许霁言这面无表情又暗戳戳的委屈是认真的吗?

宇文祎和简直就要被许霁言气笑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实则内心想的是,若是自己此时吻上他那发怒的眉眼上,许霁言必然暴跳如雷。

可是莫名有趣啊。

宇文祎和收回心里的心猿意马,正了正色,唇角一边勾起笑来,冷哼一声。

“小侯爷是聪明人,装傻,就可就太没意思了。那枚玉佩,还请小侯爷还给本王。”

许霁言那是理不直气也壮,毫无心虚之感。

“我确实不知道殿下说的是哪枚玉佩,殿下莫非是想诬陷我,又或者是想把送出之物又讨要回去”

许霁言一面说着,一面解下腰间的玉佩,伸出手递给宇文祎和。

“若殿下心疼,那直接向本侯讨要就是了,何必如此弯弯绕绕,本侯又不是那般贪财之人。”

看着许霁言掌心的玉佩,也瞧见他是刚从腰间摘下来的,宇文祎和心里暗喜,面上却是沉着一张脸,甚至是慢慢逼近。

看不出来他竟如此喜欢那枚玉佩,这样子,本侯还得再打磨一模一样的一枚留着自己带。

心里这般想,出口却是:

“侯爷把本王想成什么人了。送出去的礼物哪里还有再要回来的说法”

许霁言无语了,翻着白眼看宇文祎和。

那诚然自己费了那么大功夫,甚至不惜和你上床搞来的玉佩,不就是因为你自己出口送了我,又要回去的吗?

宇文祎和手握到许霁言的手上,一点一点把许霁言掌心合拢。继而话锋一转:

“侯爷,本王再说一遍,那玉对本王真的很重要,请侯爷宽宏大量还给我。”

伸手做出讨要的手势,引得许霁言对他发笑。

许霁言也不想再装傻了。索性认了。

“本侯想知道那块玉是何人给你的?看着如此粗糙,配不上我们风华绝代的殿下。要不然,如此好了,本侯送块新的给玉佩给殿下如何?保证配得上殿下。”

许霁言又顿了顿,又开口说,眼神却变了,宇文祎和瞧着有些职责、幽怨的意味。

“再者说,殿下都是本侯的人了,就该安分守己,心中只想着我一人。若殿下拿着那玉佩,天天睹物思人,这是把本侯置于何地。殿下又有没有考虑过本侯的想法。本侯说喜欢殿下这事不曾作假,殿下这样的行为,本侯很难不吃醋。”

呵呵,嘴上说的好听,说喜欢,除了第一次,也不见你来找过本王,每次都是我巴巴着跑到许府找你。吃醋?这没看出来。还是吃自己的醋。

宇文祎和也就静静的看着许霁言的表演,等他说完,才忽然拔高了声调

“侯爷,本王没有和你开玩笑,请把它还给我。”

许霁言自觉自己好声好气的和宇文祎和说,宇文祎和还不知好歹,对着自己生气大吼,这下,许霁言索性也摆起了冷脸,竟是偏过头连一眼都不想看见宇文祎和。

“那殿下如此说话,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侯没有看见玉佩是事实,殿下用不着大老远跑来专门来冤枉我”

宇文祎和冷笑一声,连语气都听得出他的怒意。

“小侯爷,若看见了,记得还给本王,本王就打扰了!”

说完转身挥袖离开,怒气冲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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