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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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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楚洛再也没有和付与刻意保持距离。

两人在半空中,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楚洛害怕,付与给他依靠。等适应好了,付与就带他飞在高空。

付与是稳定剂,也是强心剂。

有他的全力配合,楚洛成功突破10米。

又是凌晨才收工的一天。

得知昨晚是付与送自己回去的,楚洛早发消息给爸爸,今晚不回家,在训练室过夜。

等威亚师们离开,楚洛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五六月的天气很不稳定,早晚温差依然很大。楚洛穿一件薄薄的运动服,躺了十来分钟,感觉凉飕飕的。

他浑身酸软,只想休息一会儿,懒得去拿东西盖。

比起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路,他宁愿冷一冷,反正再过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这个点,四周很安静,一点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开门声响起来,楚洛眸子动了动。

付与拿着薄被,一声不吭走过来,轻轻盖他身上。

裹上薄被,楚洛的冷意顿时驱散,浑身暖洋洋。

他不想去洗澡,更不想帮付与拿钥匙,就想这样懒懒地躺着。

付与还没回去。他的车被陈驰开走了,要回去,得来楚洛的车。

视线落在付与身上,楚洛说:“付先生,我实在没力气了,请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我房间。”

“嗯。”付与还是那样淡漠。

楚洛太累,安排好这些,闭上眼睛假寐。他静下心来,嗅觉变得更灵敏。

被子上沾染付与的香水味,有点浓,呛得他鼻子发痒。

酷爱香水的他,训练时都没有喷,不知道付与发什么神经,这两天喷这么浓郁的花香。

简直难以理解。

挪了挪身子,楚洛往下扯了点被子。

身旁的沙发陷下去,楚洛立刻睁开眼。

本该离开的人,一声不响坐他身边。

目不转睛地瞧付与,楚洛客气地问:“付先生,你不方便开车?”

“没力气开。”付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楚洛的视线从付与头顶往下扫。

经过十几个小时高强度训练,付与依旧神安气定。

分明精力过人,哪里像没力气?

谎话连篇,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

不想和他掰扯,楚洛做出新的安排:“渊渊睡得晚,我请他来接你,你坐着等一会儿。”

他稍微坐起来,去拿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手机没摸到,腕子突然被抓住。

付与皮肤冰凉,楚洛冷得手一颤,毫不犹豫扯出来。

楚洛捂住自己的手背,忍着疲惫起身往外走。

眉梢挂了少见的冷淡。

无论怎样强调剧情,楚洛都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付与气坏了。

现在还很恼怒。

工作之余,他不想和付与有过多接触。

走到门边,楚洛语气淡漠:“不让渊渊来接,就请你自己回去。”

“洛哥哥。”付与叫道。

楚洛半个身子在门外,还是应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付与继续。

“不想麻烦别人。”付与说,“我走不动,可以留下来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赶人走,不厚道。

这两天,他们确实练得太累了。人家想休息一下,还要赶人,不是过河拆桥嘛。

楚洛不是这样的人。

他哦了一声,砰的关上门,出去了。

望着离去的背影,付与起身,跟上楚洛。

走到他的房间。

房门紧闭,门口放个椅子,上面搁了一套睡袍。

刚才还疲惫万分的人,已经雷厉风行准备好东西。

唇角勾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付与过去拿东西,里面传来楚洛的声音:“你睡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衣帽间。”

付与拿起衣服,来到从没进过的房间。

这里格局和楚洛那间一样,他很熟悉。

浴室里的洗浴用品齐全,付与走进去,关上门,放好浴衣,小心脱衣服。

黑色衣服撩起来,冷白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上头还有累累伤痕。

伤痕有新有旧,纵横交错,布满上半身。

刚结痂的伤口旁还渗出鲜血,是训练时裂开的。

付与忍耐痛苦,打开淋浴,调了冷水,开始洗澡。

冰冷的水流舔舐裂痕,他脸色发白,终究痛到难以忍耐。

眉头紧锁,眼神空荡荡的。

辛辣的疼痛深入骨髓,硬生生将他的思绪扯回前几天。

楚洛和他说好了,第二天练习吊威亚,要早点休息。

在网上看了很多视频,他知道这是个体力活。当晚,他没有画画,睡得很早。

翌日,和很多个训练的早晨一样,他五点钟准时睁开眼。

走出房间,身体却下意识颤抖。

客厅的窗户昨天忘了关。

他眼见惊雷落地,混着瓢泼的雨水侵袭而来,一时间震天动地。

没来得及回房,人已经瘫在地上。

雷雨接连不断,声音越大,他脸色越发惨淡,浑身颤抖不止。

仅剩的神志告诉他,要趁雷声停止,给楚洛发消息,告诉对方,他不方便出门。

可是,这天气好像和他作对,雷雨一直不停。

他迷迷糊糊想,陈驰来喂可可,能替他打个电话给楚洛。

在战栗和恐惧中,他靠这点期待度过了八九个小时。

陈驰始终没有来。

可可在他旁边急得团团转,咬住手机放在他手里。不停地用脑袋拱着,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手机落在掌心,付与想拿起来,手像没骨头一样,怎么也抓不住。

他对雷雨太过恐惧,浑身软成一滩泥,陷入绝望的深渊。

那之后,发生了不好的事,落下这一身伤,烧了足足两天。

再回忆起来,钻心的痛从头窜到脚。

想到楚洛这几天的疏远,他把水淋在脸上,洒遍全身。

这两天温度比较低,水温比平时更低。

他给自己浇个透心凉。

洗好澡,头发湿漉漉的,他准备先吹干,偏没找着吹风机。

上面没穿衣服,不好去问楚洛,干脆让头发先湿着。

拨开沙发上的外套,他翻出背包,拿一些瓶瓶罐罐出来。

他搬张凳子坐到镜子前,用棉签沾上药膏,小心往伤口上涂。

前面的伤处理得比较顺手,没一会儿就涂好了。

背上的伤更多,只能背对镜子,反手给自己涂药。

手举酸了,没个轻重,棉签用力擦过伤口,疼得付与眉头皱成川字。

背上十几条伤痕,上药都用了二十来分钟。扔掉最后一根棉签,付与把瓶瓶罐罐装进黑色塑料袋,塞进背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起身去浴室拿浴衣,门铃正巧响了。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他赶紧光着上身披好,拉好拉链,不露出一点伤痕。

担心房间里的药味儿太重,他拿香水喷了几下,加快脚步去开门。

楚洛站外头,手里拿个吹风机。

付与往前走了两步,靠近楚洛。

不知是被香水味呛到,还是讨厌他,楚洛不动声色往后退。

“忘了给你。”楚洛举起吹风机,伸长手,身子还是离老远。

付与接过东西,还没开口说话,楚洛已经转身走了。

握紧吹风机,付与关上门,低垂眉眼,坐回沙发上,看着手里的东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

楚洛送完东西,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他辗转难眠。身体很累,脑子却很清醒。

睡不着名堂就多,他嘴巴干干的,想喝水。

他翻身下床,发现房间里的茶壶都空了。

人不舒服的时候,干什么事都不顺心。

无奈,只能去外面取水。

打开休息室的门,感应灯亮起来。我走到茶几面前,蓦然瞟到沙发上一道黑影。

他吓一跳,急忙打开顶灯。

灯光落下来,照清付与那张阴郁的脸。

付与瞧着他,安静得近乎不存在。

楚洛嘟囔道:“大半夜的,坐这干嘛?”

他走过去给自己倒水。

水满了,还没听见付与出声,他忍不住去看。

两人目光对上,楚洛立即转开视线。

端起水喝一口,他放下杯子就走。

付与始终没说话,呆呆地坐沙发上。

楚洛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吓人。

人在自己这里,变得呆呆傻傻,别真出事才好。

他又去了休息室,来到付与旁边。

抬手看一眼腕表,三点半。

楚洛问:“不去睡觉,你坐这里干嘛?”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心脏不安地跳动起来,眼皮下意识颤动。

楚洛惴惴不安,急忙俯下身子,查看付与的情况。

这人靠着沙发,眼睛已经半阖起来,脸上一直没有情绪。

剑眉凤眼不像往常利落,此刻,轻轻耷拉,脆弱爬上眉梢。

伸手去摸付与的额头,楚洛脸色大变。

滚烫如火,几乎要烧起来。

拉起付与的手腕,他转身背起这个人,打算去医院。

耳边传来低弱的声音:“洛哥哥,退烧药就可以……”付与说,“我房间有。”

楚洛并不太会照顾人,便听他的,放下人,快速拿来药,倒杯水,喂他吃下去。

回想付与上次照顾人的样子,楚洛也去拿张被子盖他身上。

等他呼吸匀称一些,楚洛才坐到他旁边,泄了气似的。

原来,他没来训练,是因为生病。

知道自己误会了,楚洛靠在沙发上,揉揉额角。

“洛哥哥。”付与似乎好了一些,主动开口。

楚洛转头凝视他。

空气无声流淌,不知道过了多久,付与解释道:“我前两天生病,在床上躺了两天,没力气看手机。”

楚洛掀掀眼皮,说:“你没好彻底,不该来训练。生病以后要多休息,不能剧烈运动。”

付与沉默不语。

抓住身上的被子,轻轻盖楚洛身上。

“你自己盖好。”楚洛捏住被角,塞回付与身下,用被子裹住他。

付与又扯出一件外套,披到楚洛身上。

楚洛身上一暖,顺手抓住衣襟。

一股淡淡的药膏味萦绕鼻尖,好像是擦伤用的。

蹙起眉头,楚洛问:“你受伤了吗?”

“没有。”付与立即道。

付与生病,在床上躺了两天,不太可能受伤。

这几天吊威亚也很稳。

那么,这味道哪来的?

楚洛揪住衣服,凑近鼻尖,药膏味又消散了,只剩浓浓的香水味。

“发烧时擦了点药。”付与说。

楚洛半信半疑:“发烧需要擦药?我上次怎么没擦?”

“预防性的。”付与胡说八道。

楚洛嗤之以鼻:“也没防住啊,下次别用乱七八糟的药。”

“嗯。”付与乖巧应答。

两人不说话了。

凌晨三四点,住宅区很安静。

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一道淡淡的,一道有些微弱。

没一会儿,付与打破安静:“洛哥哥,我吃了药就会好,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呢?”楚洛声音又轻又细,傲娇得厉害。

付与一言不发,静静注视旁边的人。

这道目光很灼热,楚洛粉嫩的耳朵有点发烫。

裹紧衣服,他起身背对付与:“我困了,睡觉去。”

“洛哥哥,”付与再次叫道,“明天早上吃什么?”

楚洛心跳得厉害,哪能想到吃什么,胡乱敷衍:“你先休息,剩下的,明天早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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