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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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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辰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脸上浮上了层薄愠,“二舅兄,本王是看在知知的面子上叫你,本王打仗是耽误民生,可若是边境破防,中军哗变,哪有百姓的日子?”

“你就这么跟下官这么掰扯吧,下官告诉你,不能只指望着江南江北的赋税,万一江南受灾,税赋收不上来,国库空虚,不发展民生,你怎么有钱去打仗?”谢穆秋焦急地来回踱步,自己这妹夫这么就这么轴,民生都耽误了多少年,多少地方官道年久失修,废弃不用,交通不便,耽误了多少地方的发展。

不发展怎么征收各地的商税,打了近十年的仗,为了充盈国库,年年加赋税,如今百姓的税赋已经不能再增加了。他想着若是官道通了,各地的往来运送方便,增加商税的同时,为百姓减免些田税。

“地方的官道年久失修,当地没营生,朝廷怎么收税?收不上税怎么打仗?朝廷官员的俸禄怎么发放?”见妹夫说话不客气,眉眼间起了愠色,他更不客气。

洛安辰的语气急,周身散发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舅兄,你可曾想过,边境的将士们保家卫国,户部年年拖欠军需,若是边防破了,百姓流离失所,更谈不上税赋!”

谢穆秋到底是在官场多年,私底下早见过妹夫是什么样,可见妹夫的威压心里有些颤颤,底气不足,梗着脖子道:“朝廷官员那么多,年底一发国库都空了,看你怎么跟圣上交代。何况,这些年因官道失修被盗匪打劫的百姓少吗?他们的命难道不是命?你再想想,若是当地官道畅通,何以盗匪为患?”

他听了妹妹的话,派人当天查了刑部这几年的大案,整理出来连夜写奏折,第二日便让底下人上了奏折,引起朝廷轩然大波,圣上为民着想同意修路。可没想到圣上这么快就倒了,让妹夫主理朝政。

“本王担着西北的将衔怎么不能为底下的将士们考虑。”洛安辰揉着调动的眉心,不想与舅兄争吵,毕竟伤和气,缓了口气道,“舅兄,这些本王知道,可是......容本王想想。”

“妹夫,你当时打仗不是拉回来些金银财宝吗?除了一部分用在军需,你在王府留着吗?”

洛安辰不想与舅兄说话,坐下伏在案上,单手支头,苦恼地说:“舅兄,当年突厥把王府府库洗劫一空。”

“妹妹给我说过,她走的时候埋了一些,要不先应应急?明年下官不会这样了,真的下官保证,实在是国库没钱了。”谢穆秋脑袋凑过去眼神无比真诚。

“舅兄,先今日不谈这些了。”洛安辰实在是头疼,不想和舅兄这么闹下去,毕竟他们之间夹着妻子不想闹得关系不好。

回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书房传唤了顾长史,长史躬身行礼,见王爷脸上似有郁色,“王爷,这是怎么了?”

洛安辰端坐在紫檀书案前,书案上摆放着刚账房拿过来的几本王府的账册,他大致翻了下这些账册,“如今府里有多少库银?”

顾烨心中盘算了下,“回王爷的话,大概有个二十万两左右。”

二十万两,这些远远不够,起码要七八十万两,这些年他打仗算了下数百万两确实是有的,大致八九百万两。军资耗费巨大,户部克扣军饷,不按时发放,让他不得不从中贴补。即便是如此,将士们依旧缺衣少粮,让他头疼不已。

是他愿意打吗?将士们愿意打吗?还不是为了身后的家国,父母妻儿。

他以为户部换了个官员,换成了舅兄,能为他稍稍提供些方便,可当下看来,确实他们的分歧良多。王府二十万两,他突然想起舅兄说的话,当年他送的那些金银首饰,西域珍宝,知知是藏起来了,这倒确实能应急。他得回去问问妻子。

顾烨见自家主子愁眉不展的样子,这是为了年底的军需发愁?应该是,王爷可不是在一直贴着,可如今户部尚书不是王爷的舅兄,怎么仍是如此。

当年王府开销巨大,何尝不是王爷往军需里贴钱。

洛安辰跨过玲珑阁的小门,找了一圈,听见亭子里传来妻子嬉笑的声音,只见她和孩子坐在亭子,两人边嬉闹着,边吃着桌台上的瓜果糕点。

“怎么了?”谢知微见来人神色不佳,是遇到什么事了。

“听说你当年埋了不少东西。”洛安辰撩起衣袍拾步走上几级台阶,坐在女子身旁的石凳上,问妻子是否舅兄说的属实。

“是啊!”谢知微一脸诧异,她只告诉了二哥,这是她二哥那个大嘴巴说的吗。

“大概有多少?”他一脸急切的想知道。

“不是那些都是你当时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的。我埋得急,没估具体数目,怎么了?”女子的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问这些干什么,要给她挖出来么。

见是真的,洛安辰缓了下焦虑的神色,户部上书修路的折子皇兄批了,他只是按着不发,当下看来这笔银子是没影了,若是妻子当时真的埋下了,他记得给她带的东西价值不菲。他耐心解释,“舅兄修路要银子,年底军需不足,若是当年你真埋下了,本王能不能先用用。”

军饷发放这是个大事,好在他在军队里积威甚远,若是换作他人,军饷不按时发放,中军哗变都是有可能的。

这,她就不应该给二哥说,他竟然打上了这主意,谢知微不由有些胸闷,可事已至此不得不咽下苦果,二哥帮自己良多,她理解哥哥的难处。只是微微蹙了下眉,“我当时是不想便宜了那些贼人,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她忐忑了下,黑羽般的睫毛动了动,“应该没人挖吧。”

“若是本王找到了,充作军需好吗?”他想知道争得妻子的同意征用这笔金银。

谢知微见丈夫直接不打算给她留了,抬高了声音,声音夹杂着些不愉,“那些可都是我的!”想着那些金银财宝不免有些心痛,有些在京城都见不到,她想啥时丈夫去西北时给她带回来,现如今是泡汤了。

洛安辰见妻子不高兴,确实是自己送的,突厥当年把王府洗劫一空,他以为只留下了个空府邸,未想妻子长了个心眼,收拾了许多金银细软,若不是她回来,这会都不知道地底下埋藏着宝物。

他揽着妻子在怀里,谢知微靠在他的肩头,伸出粉拳照着他的腰侧打了下,恨恨道:“你怎么能这样,我本想着你何时过去给我带回来,没想到你打它的主意。”

一旁的孩子在那呆愣着,他想起那时母亲房里的珍宝确实多,等他回去的时候只余了几件。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以后本王给你挣,好吗?”洛安辰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耐心地劝妻子,“户部修路的奏折皇兄已批复了,发了官员年俸后就空了,根本没有余钱去管军需。”

“好吧。”见丈夫为难,谢知微只好退了一步,说出了藏宝下落,“那时跟英娘一起,埋了四个木匣子在王府的后花园榆树底下。匣子不好拿,只好装包袱里埋了。”

洛安辰听了,眼底浮上一丝喜色,放开妻子,点了下她的鼻尖,“你可真机灵。本王以为王府早已被洗劫一空,财宝早被送到突厥王庭去。”

谢知微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拿去吧,拿去吧,西北就守着那点东西,现在全没了。”她气鼓鼓地,生了一肚子气,侧开身子不愿理眼前的男人,给了他一个背影,拉着儿子回了房。

见得罪了爱妻,洛安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宠溺地笑笑。等会再哄哄,当下只能赶紧安排人手在西北的王府后花园挖挖看看,若是宝物仍在,就充作军费。

洛安辰安排好人手,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前往西北处。

安排好后,见妻子钻进锦被里,见自己来了背过身去,儿子在床前安慰着,“娘,父王坏,元儿以后给你买,别生气了。”

洛安辰忍俊不禁,拍了下儿子的头,撩起袍子坐在床边,“知知,本王错了,你理理本王吧!”

妻子捂住头,闷闷的说:“倒是可以,你半年不准上我的床。”这次真的大出血,那些宝物价值不知凡几,光是猫眼石就有价无市,她喜欢的紧。

他听了脸色一凛,其他的都可以,唯独这样不行,“那可不行,咱们是夫妻,本王怎么能不上你的床呢?”

侧过头问儿子,“元儿,是不是?爹娘是夫妻,合该在一起同床共枕。”

孩子撇过头,不想理父王,没好气道:“我都没跟娘睡,凭什么父王就能爬娘的床?”

“哈哈。”谢知微被这童言童语逗笑了,掀开锦被,坐起身来,抱住儿子大大地亲了口,一脸戏谑的瞧着丈夫,“看看吧,儿子都知道你整日爬床。”

洛安辰被儿子的话搞得有些尴尬,“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本王与你娘是天经地义的夫妻,等你以后娶妻生子就知道了。”

“哼。”元儿只知道抱好娘的大腿,父王他不敢怎么样的。

洛安辰见无法,脱了外衣、靴子上床,揽着儿子,伏下身子哄着妻子,“这次真的是没法了,你二哥不松口,硬是要说修路。”

谢知微叹了口气,修路是她给二哥出的注意,道路不通,地方阻隔,政令行不通,没有可交易商贸,百姓民生堪忧,落草为寇是常有的事。

她眉头舒展,终是狠下心来,缓缓道:“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你们朝堂上的纷争,若是军需需要的话,你拿走吧!”

他就知道他的妻子蕙质兰心,温柔娴淑,极懂他的。

可谢知微仿佛心在滴血,想想都气急,拍打了下丈夫胸口,打他仿佛给他饶痒痒般,只有她的小手受疼,“可心疼死我了。”

回应的是丈夫的一个拥抱,“我的好知知,以后本王会为你挣回来的,当下真的是急用。”

呵,谢知微合上美目,男人的话要是真的母猪都会上树,给了的东西都会要回来,现在想想心疼了,早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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