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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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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咱们去外间说。”何太医作了个请的手势,战战兢兢的眼神手微微发抖,孩子若是王爷便好说,要不是王爷的孩子,他不得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唯恐性命不保。

何太医的话留了三分,洛安辰自晓此话要避着王妃说,莫不是知知的身子真是不好。他抬首瞧了眼纱幔后的王妃依旧是懒洋洋地躺着,萎靡不振,只好跟着何太医绕过屏风到外面说话。

何太医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洛安辰瞧得心烦,要说快说非要给他卖关子,凛了脸色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道:“何太医,王妃到底得了何病,要说快说。”

何太医怕说出来王爷暴怒,可不是如此好脾气,可不说到底不好,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在那摆着,干脆一鼓作气,深吸了口气干脆一口气说了出来:“王爷,王妃有喜了。”

喜脉?他的王妃自成婚之后床他是上了,可这几个月来根本没做过夫妻之事,这孩子怎么来的,若说之前王妃是沈念念的时候倒是与他没羞没臊的厮混。

可不是喝着避子汤么?

他怎么想都不对,英眉微蹙,神色晦明,渐渐地手指紧握成拳,攥得指间发白。难道是王妃出去被谁给欺负了。可王妃就在京城,不是听戏,就是在府里,最近又去茶楼里听书,他派着侍卫专门跟着。

难道是大婚前,他想着应该是如此,要不何太医早早地给他道喜了而不是战战兢兢地单独叫他过来说话,“几个月了?”

“王妃怀了约摸有四个月了。若是执意落子,王妃身体偏寒恐今后不好生养。”何太医只好如实道。

四个月,洛安辰掐着算了下日子,难道是七夕节的时候,沈念念没喝避子汤?不过没事,就差一个月,孩子有了便有了还能落了不成。何况爱妻这身子,落子伤身不如就生下来。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眉宇间带着喜色,道,“何太医,是本王孟浪了,确实是本王的孩儿。只是......”

洛安辰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只是还望何太医为本王遮掩着,脉案就写作三个月吧,就差一个月想来不是问题。”

何太医长舒一口气,双手接过银票,凭借他同亲王的关系帮这点忙不成问题,只要确认是王爷的孩子就好了,凭王爷的气性怎么容忍养别家的孩子。

“卑职就按王爷的吩咐照做。”

何太医开了几副安胎药,王府下人照着药方去抓药,他再交待王爷些注意的事情,王爷此时嘴角难掩笑,勾起一抹浅笑。

王府添丁,府里有喜事,王爷能不高兴。

何太医离去不久,下人们照着药房抓药煎好了药,洛安辰用布巾衬着滚烫的药碗,黑漆漆的药苦涩难闻放在床头的积案上。他将纱幔掀开折好挂在铜钩上,床榻立马敞亮了不少。

谢知微被突如起来的亮堂晃了眼,难耐地蹙了蹙眉头,眯着双杏眼不愿意睁开。

她抬起玉臂遮住这入眼的光线,想再睡会,反正这些天忙完了,王府除了安排王府的内务事,这些不是都料理完了,不及王爷在朝堂每天公务繁忙,王府人口简单,府里的事务要少许多。

闻见苦涩的药汁,谢知微睡意全无直直地坐起身来,“我到底怎么了?怎么又要喝药?”她实在是不想喝啊。

“太医说什么,我就是这几日困乏而已,没什么病。”谢知微抗拒喝药。

洛安辰可不听她说,他双手捧着药碗,嘴角勾起抹浅笑,“快喝药,太医说没什么病,就是身子虚。”他边说着边用汤勺舀起一勺药,轻轻地吹散袅袅升起的热气。

“就是不喝,我生病你还笑。”谢知微想抬手打他,可男人手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万一撒到她身上不是自找苦吃。

算了,认命吧,她蹙着眉,一口口喝下了洛安辰给她喂下的药,那股不适感散了好多。

“我到底是怎么了?”谢知微疑惑地问。

“王妃,你怀了四个月了,好歹你都怀过两次,这次就没感觉吗?”洛安辰的话语透着股喜气。

“啊!”谢知微摸摸微微隆起的腰腹,她以为这是吃胖了,原来是有了孩子,四个月了。他们大婚就三个月了,她凑上前询问王爷,“那把他落了?”

“落什么,何太医对本王说你这身子落了后便不好再怀。本王让何太医把脉案改了,何太医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的。”

好,有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放心。

她摸摸腰腹憧憬着孩儿的降世,上个孩儿小产了,听说是个女孩。自己跟王爷膝下就只有元儿一个,再生一个无妨。

洛安辰脱掉外袍,皮靴上了床,摸摸下妻子的腰腹,掌下柔软一片,“本王的爱妃啊,真是令本王惊喜,不声不响地给本王怀了个孩儿。”

他深吻着谢知微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洛安辰放下谢知微的身子,“多亏这几个月本王没动你,若是孩子流了,真是本王的罪过。”

谢知微嗔了他一下,“还没动,成日动手动脚的。”

“哈哈,看王妃说的,爱妃这么个姿色,本王能不心动?”

“你那是好色,你个好色之徒。成天扒我衣服。”谢知微抬手拢紧了衣襟,有时起床身上空无一物,光溜溜的躺在丈夫怀里。

虽说没做到那般,可身子上的痕迹做不得假。

洛安辰亲上了谢知微,他俊朗的面庞的下巴上泛起了青色的胡渣,可怜兮兮道:“太医说了,四个月了可以行夫妻之事,本王知道你对之前的事有阴影,但本王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轻点不成吗?本王都素了这么些日子了。”

谢知微的心里略微松动,叮嘱他:“你这次真的要轻一点,肚子里有孩子,不要太孟浪了。”

不等话音落下,洛安辰抱着谢知微的身子温存了一番,对着爱妻只能看不能动,可算是把他给憋坏了。

完事,谢知微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洛安辰虽意犹未尽,可到底妻子让他近了身,还怀着他的孩儿,“好好在王府里安胎吧,本王不拘束你,你出府的时候带一队侍卫。”

呆在王府里到底憋闷地慌,多走走散散心反而好些,他下值后就直接回王府,陪着妻子在王府里散心走动。太医说了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

接下来好多天,洛安辰把爱妻管的死死的,看的极严,当然冬天的时候谢知微只想呆在她那温暖的房间里,有好些空闲时间绣孩子们的衣服和丈夫的贴身衣物。

儿子下了私塾后就来陪她,父亲曾任太傅之职,虽是疼爱外孙子,可是对他的课业极其严格。有父亲教导,她不怕孩子的课业有问题。

有时拿回来她指导指导。

元儿从父王那知道母妃又怀了弟弟妹妹了,上次怀弟弟妹妹的时候遭遇了那事,这次可要好好的,他不敢往娘的怀里直接扑了,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娘亲隆起的腰腹,“娘,以后我要做个好哥哥。”

“好,元儿真乖。”摸着孩子的发髻,谢知微含笑道。

宫内,皇帝听闻亲弟府里有喜讯,为弟弟感到高兴,原配王妃留下了个子嗣,如今继王妃刚成婚没几个月就怀了,弟弟这身子真是好,不像他,登基这么多年,膝下的孩子少的可怜。

皇室嫡系只他和皇弟两人,剩下的都是夺嫡落败的旁氏血脉,弟弟膝下子嗣多,他当然跟着高兴,一高兴赏了些许宝物进了武亲王府。

皇上去慈安宫问安的时候,刚好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了这两日愁眉不展的母后。太后听了抚掌而笑,谢家女果然是个好的,刚大婚就有了孩子顿感欣慰,平日里膳食都多用了几分。

王府的冬天整个府内烧着地龙,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谢知微的手和脚老是感觉冰凉凉,没有热气,睡觉的时候想着身边有个大暖炉,也不用灌汤婆子了,直接把脚搭在身边人的肚子上。

洛安辰被冰的“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气,爬起来对着爱妻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谢知微只好撒着娇,含娇细语,“王爷,就帮妾暖暖么?我的脚好冰呢!”

谁让爱妻为他还怀着孩子,只能认了命,“过来吧!”刚好他可以怀里搂着妻子。

两人的长发交织在了一起,谢知微靠在王爷的硬邦邦的胸膛上,脚放在他的肚子,手刚好放腰间,丈夫的身子这暖和如同大暖炉,不一会手脚果真暖和了。

手脚暖和目的达成,用不了自家丈夫,谢知微挣扎着想抽身离开。察言观色的王爷一看爱妻的模样就知晓她想逃,笑道:“怎么?手脚暖和了,用完本王了就想跑。”

“不是。”谢知微慌忙解释,“你身上太硬了,头枕的不舒服。”

她说着转动着脖子,拿起枕着的软枕放在丈夫胸膛上,这样枕着倒舒服多了。

洛安辰简直苦笑不得,只得点了下爱妻的额头,“你啊,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那可不是,要不然嫁你干嘛,人活着不是就是要舒舒服服的。

“嗯嗯,那可不是,今日宫里赏赐了好多东西,挺喜欢的。”首饰珠宝,绫罗绸缎,她可以做几身衣服了。

“有本王在,以后这些都不算什么。”洛安辰心道,他要为妻子挣得更多,要她舒舒服服地安心待在他的身边,整日开开心心,这样就足以。

“嗯嗯,还是王爷好,只不过王爷把妾真是管的太严了。”他只有上朝或者在宫里处理政务的时候不管她,一下值就回来了,不在王府的时候也不是不管,出门跟着的侍卫仆从只多不少。

不过这天冷了,她都不想出去了,外面太冻人了。

“管的太严了?”洛安辰的眼底夹杂着一丝不悦,这还不是怕爱妻出门受欺负。当年的事他不想提,那突厥的贼人整整在他王妃的房里宿了近半个月,令他颜面全失。当年是他无能,没护好心爱之人。可如今不一样了,他位高权重,在京城若是再发生一次这种事,恐怕他要气的发疯。

他不得担忧着妻子出门被人欺负了,她的好颜色有自己欣赏就足够了。

见王爷面色不愉,就是太严了嘛,她没说错,她只是想给自己争取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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