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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九门旧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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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無等了七天,公司就传来消息:

1.陈文锦不是汪家人!陈皮当初是被算计了,但是他直接杀了那个汪家女人,和陈文锦的母亲春风一度。

2.齐羽,是齐铁嘴收养的人,后来传了他不少手艺,就是为了对付汪家。

茶無不知道,齐铁嘴才是一直要求解九找茶無帮忙的人,因为茶無的命,齐铁嘴算不到!

当年,见到所谓的“人屠”是如此貌美的女子后,不知是谁,取了个绰号“玉面阎罗”,就在九门中流传开。然而,齐铁嘴却从未这么叫过茶無,明面上,他总是称茶無为“祂”,与“她”同音却意义完全不同;暗地里,只有解九听过,齐铁嘴称她为:“茶半神”。

当年,茶無最嚣张的时候,单刀赴会,一人一剑,面不改色的看着张启山等九门中人,还笑着问:“你们要不要一起上,切磋一下?放心,我不会伤及不伤性命。不过,断胳膊断腿我可不敢保证!”

当时,只有佛爷身边的副官年轻气盛,直接冲了上去,被茶無按着脸揍了一顿。

没人能看清,茶無到底出了多少拳,她的速度快到连残影都很模糊。九门众人只能忌惮的看着她,没有人再出手。

揍完人,茶無依旧云淡风轻的看着众人,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眼底溢满杀气,笑道:“不要挡了我的路,否则,生死由命!”

齐铁嘴在一旁看着茶無,暗暗拨动手里的算珠。

来此之前,他不知怎么想的,给自己卜了一卦,看到卦象后,戴上了祖师爷遗物中的一串算珠。那算珠是不知多少年的老物件了,珍贵异常。此前,无论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他从未动过算珠的念头,但是这次,他冥冥之中觉得,做些准备是有必要的。

果然,茶無的面相,齐铁嘴看不透。他用手掐算,只能看到纷繁而凌乱的环,一环扣着一环,环尾却被人用利剑斩断,无法连成一个闭环。

齐铁嘴从未算到如此复杂的命数,那些环足足有上千个,于是他下意识的拨动了手里的算珠。然而,不知演算到了哪一个关键,串着算珠的线突然断了!那可是比风筝线还要坚韧几分、由特殊材质制成的卦线,就这么悄无声息、轻而易举的断开了!

细线割伤齐铁嘴的手指,深深的陷进肉里,他却死死忍住,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握住线绳,不让算珠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正在此时,茶無似有所觉,朝齐铁嘴看了一眼,那种眼神,似神祗般漠然无情。

茶無仅仅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齐铁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脸上却有冷汗滑了下来。

不久,双方没有谈拢,茶無就离开了。茶無走后,齐铁嘴松开手,算珠噼噼啪啪的砸在地上,血花四溅,形成一副卦象。

齐铁嘴没有在意还在淌血的手,低头看着卦象,喃喃自语。

“老八,怎么了?”张启山问。

“佛爷,此人不可为敌!”齐铁嘴深深的看着茶無离去的方向,说到。

张日山看着茶無离开的模样,拧起眉,不知想到了什么。

后来,抗战结束,张启山发现九门暗中的敌人,血洗九门,半截李找上张启山质问,而解九意识到九门潜藏的危机,找上齐铁嘴,求他帮忙。

“没想到,我都躲到了这里,还不得清闲!”齐铁嘴坐在一家面摊前,笑得无奈。

“那也是你,留了线索,否则我也找不到你!”解九直截了当的询问:“说吧,要怎样才肯帮忙?”

没有问要帮忙什么事情,齐铁嘴想了想,道:“找到她!有她的帮助,我们会安全许多!”

“谁?”解九问。

“‘茶半神’,当年的‘人屠’!”齐铁嘴道。

解九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齐铁嘴说的是谁,也不多问,冲齐铁嘴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解九找到二月红,询问茶無的下落,却没有得到回复。二月红道:“九门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关于茶無,恕我不能透露。”

解九看着二月红坚定的神色,恳求道:“我们真的需要她的帮助。”

“她不会掺和进九门的事情!”二月红淡淡的陈述道。

解九陈明利弊,无奈二月红怎么也不松口告诉他茶無的行迹。而解九,要是自己能探查到,也不会恳求二月红。最后,被解九缠的没办法,二月红才道:“我可帮你问问,看她愿不愿意见你一面,剩下就是你的事了。”

十天后,解九见到了茶無。

“你们九门和汪家的事情,我不掺和!”茶無听完解九的陈述,不置可否的说。

“汪家?”这是解九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汪家’这个名字,他以前只知道有一个暗中窥伺九门的势力,九门发现了一种叫‘黑飞子’的怪物,却不知道那与汪家有关。

茶無深深的看了一眼解九,道:“奉劝你,如果不知情,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后来,无论解九如何劝说利诱,茶無都没有答应,无奈,解九只能离开。

然而,有些事,一旦开始,是停不下来的!即使解九不想往下探查,佛爷的动作却也促使了他继续探查下去。

1950年,张启山发起了‘寻找张起灵’的行动,给了汪家渗透的机会,‘它’暗中利用汪家,观察着九门的一切;1952年,张启山血洗九门,解九离开;1954年解九找齐铁嘴,同年,解九找上茶無;1956年“广西上思张家铺遗址考古”事件,汪家渗透九门至中层人员;1962年,张启山找到真正的张起灵,也给了‘它’真正插手的借口;1965年,‘它’被茶無封印,封印前命令汪家竭尽全力渗透九门!

暗中的一切,解九是不知道的,然而他看到的只有九门一步步陷入深渊,无法自拔。

‘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失败后,解九再也忍不住,一个人制定了全部的计划,再一次找上齐铁嘴。这次,齐铁嘴什么要求也没提,答应了下来。

齐铁嘴问解九,和‘它’对上,不怕被灭门么?解九反问齐铁嘴,你不是也没娶亲么,还赔上了唯一的养子!

两人相视一笑,像他们这样的九门中人,不论是上三门还是下三门,不论是披着‘官’还是‘商’的外套,本质上都是家族传承的下斗高手,谁没有作为亡命徒的勇气呢?

下斗者,敬畏鬼神,却也敢与神鬼挣命,游走危险的边缘,用自己的双手搏一线生机,如是而已!

解九看得分明——组织,明面上的庞然大物;汪家,暗地里的鬼魅魍魉;‘它’,凌驾于高天之上的无情天道——九门已经到了极危险的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既然如此,那就进!去算计,用双手搏出一片天地!

齐铁嘴,总是嘴上说着害怕的人,实际上心里却明白,算命的,哪一个不是在天道的夹缝里生存呢?得知‘它’已经对九门出手后,齐铁嘴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与其做天道的棋子,不如与天挣命!反抗,早已成为他刻在骨子里的必然选择!

后来,解九在一次关键行动中,替换了考古队,令组织的计划失败,有目的的逃亡到吴家的地盘,找到吴邪的爷爷,吴老狗,请求他的帮助。

吴老狗,九门五爷,为人义气,听闻解九有对付九门敌人的计划后,心甘情愿的做了两人手中的刀。

无需过多算计,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从艰辛中走过,闲庭信步,看天边云卷云舒,若失败了,是命。然而,他其实相信,相信子孙后代一定会成功,就像相信解九的算计和齐八的卜卦一样,坚定而执拗。

吴三省、吴邪和吴老狗一样,一脉相承的执拗!

吴三省神秘消失,离开前给吴邪写了一封信,上面还写着吴老狗的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然而,在某些人眼里,恐怕隐藏在那些可怕背后,最可贵的,也恰恰是人心吧!

有时候,宁愿淌过这些可怕的过往,也要义无反顾,坚持走下去的力量,恰恰是这份,谁也换不回的真心!

参与了对付‘它’的事,齐铁嘴也在‘它’的清算下,和解九一样,从容赴死。他的传人齐羽在齐铁嘴的安排下,躲到了国外,也不见踪迹。

或许,是不一样的,解九在布置完全局后,只能依计行事,亲眼目睹儿子接二连三的死亡,心灰意冷;而齐铁嘴只是清醒的面对死亡的到来,演算到最后一刻。又或许,是一样的,他们将仅存的生机留给了下一代。解九选择了最聪明的儿子解连环,而齐铁嘴选择了唯一的入室弟子齐羽。

‘它’不知道,在汪家的追杀下,齐羽九死一生离开后,又换了一副面具,回到祖国。暗中取回齐铁嘴最后的手稿后,齐羽按照师傅的吩咐,收了一名弟子。不久后,他也因伤势未愈又强行演算天机,心力枯竭而死。

齐羽的传人,名为齐铮,铁骨铮铮的铮,音同‘争’,争取一线生机的争!

齐铮只学到师傅三四分真本事,卜卦也时灵时不灵的样子。可是他能静下心来,等!他一直在暗中蛰伏着,静静等待着,直到茶無的再次出现,他通过师祖的旧物卜出了一个‘乾挂’,上上!

卜出上上挂,他依然没有心急,暗中等待着,直到茶無派人来调查有关齐铁嘴的旧事时,他接近了这个人,利用了些手段,得到了他上级的联系方式,又从他的上司那里得到了茶無的通话权限。

“您好,我知道您想进古潼京,我可以帮助您,能来见一面么?”齐铮开口道。

“好!”

两人约在一间清净的茶馆见面。

茶無先一步到了茶馆,随意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大概五分钟后,齐铮赶到。和解雨臣不一样,只一眼,齐铮就确定了眼前的人正是他要找的人!不是因为那优雅的身姿,也不是因为那惊艳绝伦的美貌,而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冥冥中,他仿佛看到了天庭与地府的交汇,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势,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祂’!

他径直走到她的正对面,朝着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直起身,道:“您好,我是齐铮!”

茶無礼貌的笑笑,道:“坐,随意些,我是茶無。”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齐羽的弟子。”齐铮说着,拿出包里一个盒子递给茶無,道:“这是师祖的遗物,他要求后人转交给您,具体什么内容,我也不清楚,盒子有密码,三次机会,请您自行破解。”

茶無接过盒子,八位数密码,她想了想,输入第一次见到齐铁嘴的日期,盒子没开。茶無紧接着毫不犹豫的第二组数字,封印‘它’的日期,空中传来极轻的一声机彀的声响,盒子开了——里面是一件物品和一封信。

物品是一块甲骨,放在一个丝绒的盒子里。整个甲骨呈玉色,看上去有些古旧,保存的却很完整,上面只有极少的六道最原始的裂纹,比人的巴掌大一些,正面刻有两列小篆。

茶無戴上手套,小心的将甲骨取出,看了看甲骨背面刻着的奇门八卦的方位后,又将甲骨收起,将盒子放在一旁,取出下面的信件。

齐铮看到甲骨,眼神一凝,强忍着没有将甲骨抢来一观,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水,掩饰着眼底的激动。以他目测,那个甲骨正是齐家的传承信物!这是,祖师将信物交付给了眼前的人么?

茶無拿起信,看了看对面的齐铮。齐铮见状,明白茶無的意思,背过身去。

茶無读完信,也不多言,将信放在火上烧尽,随后命齐铮转过身,道:“你祖师的事,我会酌情处理。这事暂且不提,说说古潼京的事情吧,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古潼京的?”

“我算到的!”齐铮眼神一闪。

“你还没有这个本身,算到我的行迹!”茶無淡定道。

齐铮听到茶無的话,笑道:“被您说中了,是我师傅算到古潼京是唯一能接近您的机会。”

“齐羽么?我的确不太了解。”茶無道:“既然如此,你能帮我什么,又想得到什么呢?”

“我知道一条通往古潼京的路,并非九门所走的那一条,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至于要求,我只是完成师傅的命令。确定您还活着,齐家这一支三代的努力没有白费我就心满意足了,不会奢求什么别的。如果硬要说要求的话,祝您成功吧!”

“我明白了!”茶無点头道。

“您需要何时出发?”齐铮问。

“尽快安排,另外,我不想和张日山打交道!”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三日后出发可以吗?”齐铮试探着询问道。

“可以!”茶無点头,她又看了看齐铮,问道:“你也一起去么?”

“如果您需要的话。”

“你身手如何?如果自信身手没有问题的话,想跟就跟来吧!”茶無道。

“您是说,我可以跟您一起进古潼京?”齐铮眼神一亮,道:“那就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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