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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们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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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许惊岁笑着拒绝。

“除非你也去纹一个”,他抬着脚,指尖滑过林此宵的胸膛,落在腹肌下方的腰侧,挑逗地点了点,“就在这,纹我的名字,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这句话未免太过耳熟,几分钟之前林此宵也是这么说的。

真是个精明的资本家,有一来必有一回,他笑了起来,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脚,欺身而上,凑过去咬了下许惊岁的耳垂,动情的嗓音暗哑道:“不用纹我也是你的。”

“一直是,永远是。”

若是旁人,许惊岁可能觉得多半是床上用来哄人的甜言蜜语,可从林此宵口中说出来,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教堂,真实性都是一样的。

这一点,他丝毫不怀疑。

林此宵亲着他的眼角,却吻到了一滴苦涩,他怔了一下,撑起身看着许惊岁,有点焦急地问:“怎么哭了?”

许惊岁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他很感性,以前两人一起看电影的时候,看到感人部分也会偷偷地哭,林此宵会吻他的眼泪,轻声地哄着他。

这些年他很少哭了,因为缺少了会哄着他的人。

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不想让林此宵看见自己哭的样子,可手却被轻轻掰开,他从林此宵的眼神中读懂了心疼和关心。

林此宵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过了几分钟,察觉到许惊岁好点了,才开口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刚才弄痛你了吗?”

“没有...”许惊岁吸了吸鼻子,觉得这个年纪还掉眼泪有点丢脸,将脸埋在了对方的胸膛,搂住了林此宵的腰,瓮声道:“只是突然觉得很开心。”

太幸福的时候原来也会情不自禁地掉眼泪啊。

林此宵愣了下,唇角噙着一抹笑,低头亲着许惊岁的发旋,心软的像一滩春水。

——

第二天一早,许惊岁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起身,动作很轻,却还是弄醒了林此宵。

“早上好。”刚睡醒的嗓音很沙哑,像低音炮似的,又苏又磁性,林此宵微掀起眼皮,第一件事就是要凑过去亲许惊岁,却被对方躲开。

许惊岁一边嘟囔着“我还没有刷牙呢”,一边噌的从床上爬起。

草原风大,他穿了件加绒的天蓝色卫衣和牛仔裤,顶着那张少年气的脸,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他钻进了浴室去洗漱,没过一会,林此宵也走了进来。

这间浴室大概是节目组特地隔出来的,并不大,两个成年男性在里面一站,几乎是身体相贴着,像一对连体婴一样。

从挂着镜子中,许惊岁可以看见自己昨晚哭过的眼睛肿成了核桃,他一想到昨晚泛滥的情绪,后知后觉有点难为情,“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啊?”

林此宵通过镜子与他对视了一眼,微转过头,捧着他的脸,很轻柔的在合上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大概是刚洗过脸,眼皮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冰冰凉凉的,他低声安慰着,“很好看。”

许惊岁的呼吸都不自觉地被调成了0.5倍数,过了几秒,腰间陡然一凉,他才猛地回过神,抓住林此宵的手,将牙膏塞到对方手中,像一个好物推荐官一样,热情道:“今天的牙膏是草莓味的,刷完牙嘴里会有点甜甜的。”

言下之意你快刷牙!这样我就可以趁机溜了!

藏起来的小心思未免太好笑。林此宵往后面退了半步,给对方让了一条道。

许惊岁福至心灵地笑了笑,连忙开溜。

两人刚擦肩而过,后脖忽然被人抓住,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强势的吻夺取了呼吸,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手在空中扑棱了下,然后抓住了林此宵的胳膊。

这个吻完全由林此宵主导,许惊岁本能地迎合着,被动地松开齿关,接受对方的粗鲁和冒犯,过了几秒,鼻腔溢出的哼声也逐渐变了味,黏黏乎乎的,像熟透的草莓,一掐就出汁。

林此宵眼神灼热,紧锁着许惊岁,欣赏着对方情动时颤栗的睫毛,好似扇动的蝴蝶翅膀,悄无声息地引起他心里的一场风暴。

过了好一会,他才结束了这个吻,食指指腹擦了下许惊岁唇角的口水,垂眸盯着对方嫣红的唇瓣,意味不明道:“确实有点甜。”

许惊岁缓过了神,眼尾因短暂缺氧而憋得发红,红晕蔓延到脸颊,像是喝多了上脸一样,眼里氤氲着雾气,让林此宵想到了雨后初晴时的湖面,也是这样,水光潋滟,分外勾人。

不过又有一点不一样,许惊岁的眼睛更加生动,例如此时此刻,微瞪着林此宵,报复似的咬了下林此宵的下唇,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却只留下了近乎蚊子叮咬般的微不足道的疼痛。

林此宵低声笑了笑,没再逗他,拿着牙膏进了浴室洗漱。

许惊岁简单收拾了下,推开门走了出去。

金色的晨光笼罩住天地,入了冬,草原上的植被已经枯萎,但空气里仍然可以嗅到清新的泥土味。

早晚的温度还是有点低,他呼了口气,一团白雾清晰可见。

九人到齐之后,节目组开始说今天的安排。上午的日程是学习骑马并分两组完成任务,等一天结束后,得分多的一组将拥有享用豪华大餐的资格,另一组则要自己解决晚饭。

马倌领队是土生土长的蒙古族牧马人,教学循序渐进。许惊岁学得很快,没一会就能操纵着马在附近溜达。

等几人都稍熟了后,骑马射箭游戏也拉开了序幕,九个人抓阄分成了两队,许惊岁、林此宵、颜韵、谢知繁一队,剩下五个人一队。

一路上设置了标志物气球,到达地点并且击破气球积一分,并且第一组第一个到达的额外获得一瓶青稞酒。

导演说完游戏规则后,两队很快选出了第一组应战的人员,分别是林此宵跟连炎。

两人没做犹豫,动作一致地翻身上马,其他几人纷纷在给两人加油打气。

等人走开了点,许惊岁才走上前,对上林此宵居高临下的眼神,有点不放心地说:“注意安全。”

被人惦念的感觉很不错。林此宵笑了下,俯下了身,凑近许惊岁的耳旁,压低嗓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等我赢一壶酒回来,给你做彩礼。”

声音流淌进耳朵里。许惊岁微怔了一下,继而勾着唇角笑了笑。

随着一声哨响,两人同时出发,伊始不分先后,咬得很近,不过连炎的箭术不精,前两个气球都被林此宵率先击破。

马蹄声由近及远,林此宵坐在马背之上,身体微微后昂,快到标志物时,单手拽着缰绳,另一手快速抽箭搭弓,宛如一只敏捷的豹,身姿矫捷,动作行云流水。

不过短短数秒,离弦之箭快准狠地击破气球,爆裂开的声音与战士凯旋时的号角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听的人心随之剧烈跳动。

等到对讲机里传出获胜者的名字是林此宵时,许惊岁才发觉自己竟然紧张的掌心都出汗了。

许惊岁是第三组,跟他比赛的是蒋洛。

许惊岁对马术并不算精通,之前轻微抑郁的那段时间,祝响担心他一个人想不开,想着法子带他玩,当时也玩了骑马,不过他兴致不大,跑了两圈觉得还不如坐在一旁发呆来的舒服。

不过今非昔比,从现在的上手熟练度看来,他倒还是有几分天赋的。

赛至半程,许惊岁眯了眼睛瞄准气球,紧绷的弦一松,箭头扎破气球,得一分。

他正要继续前行,忽然听见后面的声响——慌乱的马蹄声和蒋洛惊恐的一声“我草!”

许惊岁扭头回看,心里顿时一紧,蒋洛的那匹马大概是受了惊,疯狂地挣扎着,试图将背上的人甩出去,而蒋洛大概是被吓着了,一脸的惊慌失措,正拼命拽着缰绳试图让马平静下来,殊不知这种时刻的暴力控制,只会让马更加暴躁。

许惊岁忙转过身,朝着蒋洛的方向奔去,他到了附近,跟对方大声道:“你轻轻拉动一侧缰绳,让马头侧转!”

蒋洛慌张地看了他一眼,也顾不得想其他的,忙按照许惊岁所说的操作,马的注意力被分散,很快从惊吓反应中清醒过来,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许惊岁骑着马在蒋洛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见他的马平静了下来,才利落地翻身下马,走了过去。

“你先下来吧。”他站在马旁边朝着蒋洛伸出了手,蒋洛也有些心有余悸,生怕这马再次发疯,摔个人仰马翻的,忙不迭的就要下来。

只是他腿才刚迈过来,失去缰绳控制的马突然向前跑去,蒋洛心里又急又慌,跌撞进了许惊岁的怀里。

蒋洛虽然瘦,但也是个正常男人的身形,突然的扑来令许惊岁有点来不及反应,两人齐刷刷地摔倒在地,荡起了一片尘土。

有许惊岁做垫背的,蒋洛没摔的太重,只是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惊心动魄,他慌张地起身,半跪在许惊岁身旁,嗓音都因焦急和害怕而变了调,忙问:“你有没有事?伤着哪没啊?”

虽然摔得有点猝不及防,但好在是土地地面,起了一大部分的缓冲,除了屁股有点痛之外,其他地方倒都还好。

“我没事。”许惊岁抬眼看向蒋洛,回了个自然的问候,“你呢?有受伤吗?”

蒋洛对上那双眼睛,心跳不自主地不缓反快,不知道是不是吊桥效应,他愣了两秒,才仓惶地垂下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我扶你起来吧!”

许惊岁“嗯”了声,一手撑了下地面,另一只手被蒋洛扶着,刚站起时由于屁股瓣传来的痛疼险些没站稳。

脚步稍踉跄了半步,后背突然撞进了一个胸膛,还没等许惊岁反应过来,腰已经被林此宵搂住。

蒋洛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懵逼状态,也没注意到林此宵是什么时候赶过来的。

他看着对面的两人,居然很难得的在林此宵一贯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异样情绪,是担心、焦急、紧张、害怕、珍惜,还有浓烈的爱意杂糅在一起。

一个念头突然蹦进了他的脑海,他觉得这两人好像不单单是朋友关系,倒更像是…一对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蒋洛:谢邀,人在一线吃瓜呢!

疯掉的马:就没人在乎我吗?发疯,彻底发疯,拳打脚踢,做马哪有不疯的!

本作者:就没人在乎我吗?发疯,彻底发疯,拳打脚踢,做人哪有不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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