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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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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漓回卧房刚坐到妆镜前,她自己的琉璃镜又亮起光芒。

她不看也知道必定是花榆的传音,便将琉璃镜扔向跟着她进来的夜长玦,语调阴阳怪气,“人家有急事找你呢,还不快去。”

夜长玦再次侧身躲开她扔过来的琉璃镜,也任由它掉在地上。

他走到她身后站定,通过镜子看着她,疑问道:“我可从没理她,你又想私自给我定什么罪?”

浅漓轻嗤,“这仙域谁人不知神君对花神例外,还需要我定罪么?”

夜长玦闻言瞬间剑眉紧拧,“荒谬,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你又是从哪听来的?”

浅漓想再反驳,话到口边才意识到自己言语冲动,怎么会突然质问这种事,显得她很嫉妒一样。

她迅速冷静下来,淡声道:“那想必是我听错了,你不用多问。”

她三两下将乌发上的珠钗全部取下,打算去补一会眠,闭关期间发生的事让她实在觉得心累。

夜长玦却没打算如她的意,她刚站起来他就坐到椅子上,顺手将她拉进怀里坐着,“话还没说清楚,又想跑?”

他轻扣着她细腰的手掌并未用劲,却让她无法轻易挣脱,她干脆作罢,紧抿樱唇不打算说话。

夜长玦猜到她又想当闷葫芦,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信任我,将心事都跟我说?”

浅漓微微摇头否认,“我没有胡思乱想,也没什么心事,你当我开玩笑好了。”

夜长玦很会抓重点,“那你就是不肯信任我是吗?”

对此浅漓当然不会承认,立刻道:“不是,你别跟我咬文嚼字。”

夜长玦也不相信她的话,他很不理解,她刚才的表现明明就是在吃醋,如果她对他真没有感情,她怎么可能会为他吃醋。

更别说之前她莫名其妙坚定认为他有旧人还拿她当替身,这应该也是她在意他才会这般胡思乱想。

可每次他快感觉到她的在意时,她又对他突然疏远防备,拒之千里。

他不想跟她一样自己胡猜乱想,他迫切想要弄清楚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他的神情很认真凝重,又问:“阿漓,真的很厌恶我吗?不要顾虑任何,跟我说实话。”

浅漓很不喜欢他反复追问这个问题,明明她已经说过不厌恶他。

不过她因此想起他曾经也跟她反复解释一件事,她却死活不信,莫名觉得羞愧,便再次认真否认,“我之前说讨厌你,只是讨厌你当时的行为,并非对你厌恶。”

她侧眸避开他的目光,开始耍赖,“你要是再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夜长玦见她眉眼间有些不耐烦,犹豫片刻便把到口边的话拐个弯,问得保守,“那从今往后,可不可以学着喜欢我?”

浅漓惊讶回眸看他,很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近屡次听见他的示白,她却出乎意料始终没有幻想中的欢喜激动。

她很清楚并非是她介意他曾经对她恶劣,不想那么快就原谅他去回应他的感情所以如此。

似乎更多是因为一直以来她总被他不经意的言行举止影响,并且不受控无休止地因此浮想联翩,反复在调整心态,不停琢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内心已经极为煎熬痛苦。

又碰巧最近遇上发现龟婆婆早已不在这件事,让她越发心力交瘁,不愿意再去耗心费神思考该如何跟他相处,甚至对他的感情好像也在渐渐冷却。

像刚才这般突然冲动而对他阴阳怪气,她以后会克制,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对于他的质问,她忽然有些庆幸,看来她隐藏得很好,他并没有察觉她曾经对他百转千回的情感。

是否代表就算以后情蛊解除或者出现其他状况,她的感情都不会陷入被动。

她思绪回笼见他还在等待她的答案,便颔首答应,“好,可以。”

夜长玦看出她的敷衍,内心顿觉空落。

碍于每次一逼她,她就喜欢把自己封闭起来,对他越发抗拒,他实在不好得逼她给出什么承诺。

思来想去,夜长玦打算先将会让她误会他的事情通通解释清楚,不管她是否真的会做到开始学着喜欢他,最起码不能让过去再影响到现在。

他调整她的坐姿让她跨坐在他身前,认真看着她解释道:“你之前说我有旧人拿你当替代品,我不理解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但我很明确再告诉你一次,我没有什么旧人,你不是替代品也没有任何人能在我这里替代你。”

“至于我从前对你冷落,屡次与你生气,那也只是我自身病症,不因任何人导致,跟任何人都无关。”

他说完许久见浅漓还是低垂着眉眼保持沉默,他也不意外她给出这种回应,不打算再逼她,免得她又要将自己封闭起来抗拒他。

他只希望她能把他的话听进去,以后少一些胡思乱想。

他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猜她将乌发上的珠钗全取下来是打算睡觉,便准备抱她去寒玉榻。

刚欲起身,浅漓突然抬眸看他,语气很郑重,“你跟我发誓,你这些话都是真心实意。”

夜长玦心情瞬间多云转晴,笑意爬上眼尾眉梢,“以我如今的修为,天地间万物皆是唾手可得,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他蕴含笑意的清朗面容再看不到半点冷峻,一双深邃黑眸也仿佛藏有万千柔情,看得浅漓心弦一颤。

她已经因为怀疑他有旧人拿她当替代品这件事被折磨得够多够久了,当真非要钻牛角尖胡思乱想自我折磨才痛快?

怎么就不能相信他一次,真的无法就此解除心中芥蒂放过自己吗?

她思量着是否故意说些狠话,诸如他如果骗她,她就怎样怎样之类的话。

但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夜长玦却突然将手指点向她心间,轻声道:“阿漓,用神识看你的心。”

浅漓依言照做,竟发现她心脏外边多了一块散着金光的鳞片,她认出是他的逆鳞,立刻想起闭关期间在火海里魔王想伤害她时,从她心间迸发出来替她抵御伤害的金色光圈。

她当时还以为是蛊虫的功劳,原来竟是夜长玦的逆鳞,她不禁惊讶万分,“你的逆鳞为何会在我心里?”

夜长玦解释道:“逆鳞能护住你的心脉,蛊虫发作的痛苦也是通过它才转移到木偶身上。”

“原本我还没打算让你发现逆鳞的存在,但眼下为了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我将逆鳞的主导权交给你,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在说谎,直接将逆鳞损毁便是,我的修为会立刻消散。”

他的话让浅漓更是震惊,赶紧道:“你快把它拿走,我怕它突然损坏,岂不是我的罪过。”

怪不得她闭关时觉得心间有难以忍受的脏东西,想把它清理干净。

现在看来估计是魔王发现逆鳞的存在,想通过蛊虫控制她将逆鳞取走。

这让她实在担心魔王还会想其他办法对付逆鳞,那么即便没有逆鳞保护她会更危险,她也不能让逆鳞因她出事。

但夜长玦怎么可能会答应取走逆鳞,只是安抚道:“别担心,它没那么容易损毁,我教你一套口诀,你得用口诀才能伤害到它。”

浅漓闻言稍微放心,赶紧摇头拒绝,“口诀我不学,姑且让它在我心里待着吧,等以后我发现你骗我,你就自己把它拿出来损毁了。”

夜长玦轻揉一把她的发顶,笑道:“好,依你。”

他将她往前拉得贴他近一些,“相信我好么?”

他的音色很低,温热呼吸洒在她耳边,却似羽毛般轻轻撩拨到她的心弦,让她好像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但她还是将他推得离自己远一些,眨眨眼笑意狡黠,“不好,我得先想想。”

夜长玦很少看见她这么娇俏的一面,心随意动又将她拉近,手掌托着她后背往下压,细密的吻一寸寸掠夺她的呼吸。

直到事态有些不受控,浅漓才赶紧拍开他作乱的手,佯装生气,“我还没相信你的话呢。”

夜长玦显得欲求不满,但也不再欺负她,下颌枕在她肩膀上,等呼吸平复后说道:“无妨,我会努力。”

浅漓没忍住弯弯唇角,眼尾余光瞥见被扔在地上的琉璃镜,便问道:“凤凰已经把宴会上的事情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夜长玦不满她在这种时候提扫兴的事,不禁皱眉,“这件事我只要看到我想要的结果,过程我不参与。”

浅漓轻哼一声,“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她起身去将琉璃镜捡起来,点开花榆给她发的传音听,啰里啰嗦一大堆,她却只听出花榆想通过她见到夜长玦这一个重点。

她犹豫该怎么回之际,夜长玦竟将琉璃镜抢过去直接回道:“别扰她清梦,有事去找凤凰。”

他将琉璃镜收进乾坤袋,拉起浅漓走向寒玉榻,嘱咐道:“你不必理她,若非我曾经误以为你们感情甚好,岂会容忍她作威作福这么久。”

“既然想睡觉便睡一会,其余的事不必操心。”

浅漓已经没有睡意,但还是依言躺下闭目假寐。

她打算等辰时过后再见花榆一面,她发现花榆风光日子过久了,好像已经忘记自己为了坐稳花神之位做过多少肮脏事,她岂能不去提醒提醒她。

她正想得入神,思绪突然被坐在床边守着她的夜长玦打断,“阿漓,我想窥探你过去的梦境。”

她猛然睁眼,疑问道:“为什么?”

夜长玦面色凝重,“刚才查看放在你心间的逆鳞,我发现它沾染过魔王的气息。”

“按理说我第一时间就会感受到,但在这之前我却毫无察觉,问题应该出现在你闭关这段期间,所以我想通过你的梦境追踪。”

他本想等她睡着后直接窥探,想起她之前说不允许他再随意对她施法,便先征求她同意。

浅漓想答应,可瞬间心底又涌现出剧烈的恐惧感,她心想有逆鳞保护,魔王还伤害不到她,姑且等她回魔族弄清楚魔王的藏身之地再将事情都告诉夜长玦。

她于是拒绝道:“我没骗你,闭关时真没发生什么事,逆鳞沾染魔王的气息也许是跟蛊虫有关,毕竟它们都在我心间,互相影响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种可能性的确有理,夜长玦于是作罢,替她掖好被角,淡声道:“睡吧,我不再吵你。”

浅漓轻嗯一声,翻身背对着他,任凭思绪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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