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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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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漓进卧房更衣后直奔床榻,躺下将自己蒙在锦被中,放空思绪不想考虑任何烦心事,不稍片刻她渐渐觉得困倦,干脆翻身入睡。

约摸半个时辰左右她开始做梦,梦境断断续续但层层递进,仿佛有人在引导般。

最后她梦见凤卿来她的卧房找她,将睡着的她唤醒,张口就埋怨她竟闭关不出长达百年之久。

她很想念凤卿,这几日早就计划着要约见她一面,倒是惊喜她先来找自己,当即高兴地与她拥抱,“姐姐我好想你。”

凤卿轻拍拍她后背,仍旧嗔怪道:“闭关这么久没有音信也就罢了,这几日闹大的事也不跟我说,可见你根本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想念。”

浅漓脸上笑容收敛许多,明眸渐渐染上愁色,“并非不跟你说,是我自己都没想明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掀开被子下床,跟凤卿并排坐在床沿边,继续道:“你先告诉我,我闭关这段时间,神君果真也一样在闭关么?他可曾找过你?”

凤卿微微摇头,“他确实一直在闭关,我有意避开他,经常公差在外忙碌得很,还不曾与他见过。”

她见浅漓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便去取她的外衣来给她披上,“原本外界都以为你们早就和离,他突然又提起和离书,究竟是何意?”

浅漓回想起最后一次跟夜长玦见面时说过的那些话,轻叹息一声,“他肯定发现我还是想避着他,妄图用时间把问题拖干净,所以故意这么做来逼我。”

凤卿不大理解她的话,追问:“什么问题,你从前跟我说过的事么?”

浅漓轻嗯一声,并不避讳告诉凤卿,她心里的烦闷实在需要一个宣泄口,很快便道:“你也知道从前我坚决认定他有旧人在拿我当替代品,为此才会对他百般猜忌防备,闹到要和离的地步。”

“可闭关这段期间我已经将遗忘的记忆完全想起,发现事实根本不是我认定那般,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话音刚落凤卿又追问:“你的意思是你误解错怪了他?”

浅漓点点头,“都是我太过任性,甚至固执己见。”

凤卿起身往前迈开几步背对着她,好半晌才幽幽道:“那为何不与他把误会解开,他必然不会埋怨你。”

话虽有理,但浅漓莫名觉得凤卿还没追问清楚实情就立刻开始为夜长玦说话,不像是她的作风。

她稍作迟疑反问道:“姐姐也不问我为何又觉得是错怪他就让我去服软吗?”

“或许这次也同样只是我的错觉呢,你难道忘记我曾经担忧记忆会再次被封存甚至更改而叮嘱你的事情了吗?”

凤卿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转身解释道:“当然没忘,也的确好奇你为何又转变态度。”

“但你不愿说的话我也不愿追问逼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胡思乱想折磨自己,更没有要你服软的意思。”

她转回床边坐下,执起浅漓右手,语重心长地道:“阿漓,虽然我对濯尘颇有微词,但凭良心说他也不至于是什么奸妄小人,或许你可以试着不要把他想得那么恶劣,不言其他,你自己也可以少受些折磨。”

她这番话让浅漓感觉自己果真是固执己见到不可理喻,居然开始怀疑凤卿,连实话也听不得。

她沉默良久,终是将积压在心底的郁结说出来,“我还没离开北溟时与一个男子感情很深厚,但后来因为一些矛盾我饮下孟婆汤遗忘了有关他的记忆。”

“百年前这些记忆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似乎想提醒我记起来,可我对此毫无意识,又偏巧濯尘跟他长得极像,便导致我以为这些记忆是濯尘跟其他女子的感情。”

她紧紧回握凤卿的手,神情惆怅,“现如今我才发现原来是我把这段记忆强加到濯尘身上,还为此理直气壮地怪罪埋怨他,任凭他怎么解释都不信,所以我实在没有颜面再面对他。”

凤卿装作不经意地收回手,又缓缓起身往前走出几步站定,背对着浅漓,语调沉沉竟带着些冷意,“天地间还没有谁敢与濯尘十分相像,阿漓如何断定那个男子不是濯尘?”

浅漓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发现她的语气变化,快速解释道:“暂且不说那人已经为救我而殒命,单论脾性以及对待我的态度,濯尘也绝对不会是他。”

她不容置疑的笃定语气让凤卿好似很不满,竟直接冷哼一声,“你倒是仔细说说,此人什么脾性,对你是何态度,跟濯尘有何区别?”

这声冷哼终于让浅漓发现不对劲,凤卿绝不可能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赶紧起身走到凤卿身后一把将她拉转回来,紧紧盯着她的眼眸,质问道:“姐姐为何一直替他说话?”

凤卿侧眸避开她的目光,答非所问:“你不觉得自己的定论很荒谬吗?此外你确定真的已经想起全部记忆?”

“依我看你肯定又刻意隐瞒了一部分记忆,为的就是能借着说自己愧疚,无颜面对濯尘这个蹩脚的借口而顺其自然地彻底离开他对吗?”

她这番话让浅漓立刻断定她不是真的凤卿,惊得迅速松开手往后退步离她远远的,想再次质问之际脚底突然踩空,紧接着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混沌。

等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又躺在床上,屋内哪还有凤卿的影子。

她抬眸看见还整齐挂在床尾的外衣,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在做梦。

她急忙拿出传音镜想给凤卿传音,话还没说出口眼前突然晃过一道银白虚影将她手中的传音镜夺走。

她目光追寻过去,见居然是已经百年未见的夜长玦,她瞬间拉下脸厉声道:“你来做什么?”

夜长玦随意将她的传音镜扔到床上,俯身将脸凑到她眼前,亦是没什么好脸色,“当然是来让你好好看看,我跟你旧相好究竟有多像。”

他这么说让浅漓断定在她梦境中的凤卿是他冒充的,不禁怒火中烧,些微有些尖利的指甲直接抠到他白皙脸颊上,斥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夜长玦丝毫没有歉意更不躲开,任由她将自己的脸抓出三条血印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底冷意翻涌,“我哪句话有错?”

“为了能彻底摆脱我,你的心可真狠。”

浅漓没想到他不会躲开,瞧着他脸上触目惊心的血印,情绪冷静许多但依旧愤怒不已。

她用力挣脱他的束缚,语气嘲讽,“我真该谢谢你,原本还因为曾经错怪你而觉得愧疚,你今日冒充凤凰来期骗我套我的话,直接将我的愧疚消弥干净。”

她冷眼睨着他,神情冷漠至极,“你说的对,我就是要彻底摆脱你,不管用尽任何手段,付出多少代价,我一定会做到。”

夜长玦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不得不与自己直视,威胁道:“你做梦,你永远也休想再离开我。”

气上心头的浅漓觉得他有病,挣脱不开他的双手干脆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你也别做梦,就算我没本事离开,我也绝不会在意你,你永远比不上他。”

她打算再说一些更难听狠绝的话,最好把他赶紧气走。

可惜夜长玦仿佛预料到她的算盘,不等她再说话竟直接用吻来狠狠堵住她的唇。

他掠夺得又凶又急,浅漓很快就招架不住,找准机会咬到他再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才让他些微松开,得以喘息。

一番拉扯过后浅漓情绪冷静下来,害怕再说狠话会让他更加放肆,便试图说软话打发他,“恩怨一笔勾销,好聚好散行吗?”

夜长玦瞧着她眸底突然涌现的恨意,心脏仿佛被一把锈蚀的钝刀切割,疼痛渐渐剧烈。

他抬手覆到她眼眸上,拒绝道:“你休想。”

他站起来施法撕裂虚空,再将她捞进怀里抱着瞬移回到仙域,径直前去翠微宫。

他不轻不重地将她扔到卧房床榻上,言语威胁,“我再给你三日时间仔细想想清楚,当年真相究竟如何,你所谓的旧相好究竟存不存在,是不是我。”

浅漓见他强行带自己回仙域还威胁她,怒气又蹭蹭上涨,想也不想便说:“给我三百年三千年三万年时间,我的答案也一样,你永远不如他。”

夜长玦不反驳她,只是冷笑着又威胁,“三日时间如果你还是没法想清楚,我便将你所有记忆彻底洗刷封存,永远不可能再回想起来,也不枉白被你冤枉一场。”

浅漓知道他并非只是说气话,但她绝不会示弱,亦威胁道:“那么我一定会连你一起忘记,绝不会再爱上你。”

夜长玦听完突然笑起来,如寒冰消融春风和煦,“再?”

他弯腰凑近浅漓,手背轻蹭蹭她的脸颊,语调也柔和下来,“阿漓,你承认爱我了对么。”

浅漓:“……?”

她不禁无语至极,谁教他这么歪曲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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