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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122章:白衣女郎谜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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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夜风已略带寒意。今天,浓重的云层把整个月亮遮住了。在没有路灯的郊外,真有点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在城外铁道沿线的小径上,慢慢地行走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女的是一位婷婷玉立的姑娘,穿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也许是高跟鞋行走在土路上稍觉不便,她下意识地把手伸进男子的臂弯。看得出,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两人相依相侵,慢慢地散步。

蝈蝈在草丛里发出清亮的叫声,树上的纺织娘在临睡前也要鸣唱一阵卿卿的夜歌。它们似乎也和这对恋人一样,沉浸在爱情的温馨之中。甜蜜的夜,真是太静谧、安宁了。

双轨铁路的另一侧行车线上,迎面开来了一列快车。几百米外,强烈的车灯已把铁路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借着这灯光可看清:女的是一位美丽绝伦的姑娘,那身材,那打扮,那水色白嫩的脸盘,无不显示着她的现代美。只是在一双水汪狂的眼睛里,稍带一丝忧郁。由于列车呼啸而过卷来的巨风,把她的乔其纱连衫裙,肆无忌禅地掀了开来,露出长而丰映的大腿。她迅速转过身子挨紧身材瘦长的男友:"我们回去吧,有点怕。"男的伸出一只手,抚弄着她柔软的长发,柔情地说:"是该回去了。”

他们同时转过身,又象来时一样,相依着往前走去。也许,远处的城市灯光使他们感到生活的美好,步子也显得快了些。女的没戴手表,问男的:“现在几点了?”男的看看夜光表:“已经9点08分,不,9点18分。”他说着,重新靠住姑娘的身子。也许是男子身上的热力使姑娘感到了温暖,她竟觉得身子有些颤动,轻声地问道:“你前几天说的事,是真的吗?”

男子在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轻声笑:“亲爱的,你难道对我还不了解?我是和你闹着玩的。”女的深深地叹息道:“这就好,要是真的象你说的那样,简直太可怕了。”“是的,我把生命已交给了你,怎么可能象我说的那样……”男子说着,在黑暗中紧盯着女友闪闪发亮的眼睛:“你应该没有和别人说起我那天开的玩笑吧?”白衣女郎把头靠在他的胸脯上:“我怎么会说呢?我认定你在考验我。你真坏!”男子舒了口气,深情地俯下身子,在她的脸上轻吻。

可是姑娘用手轻轻地推开了他:“你今天怎么了?嘴唇是冰凉冰凉的。”男子显得有些局促:“我,有些冷……”“那我们快走,出来已快一个小时了。”“好的……”

远处,又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声。走着走着,男子忽然啊一声,一只脚猛地提了起来,金鸡独立地跳了几下又放下去,弯下了腰,不停地摩搓着脚踩。姑娘连忙问:“你这是怎么了?”他表情异常痛苦:“我这脚常常会抽筋。也许是骑惯了自行车,也许是又受凉了。”看到心爱的男朋友如此痛楚,女子也蹲下身,在他的脚上不停地摩擦。

擦着擦着,她的手被捏住了。他显得有些艰难地站起来,在黑暗中再次凝望女友深不见底的眼睛,象有许多话要说,但只是嘴唇嗡动了一下:“走吧.....”

他们慢慢地往回走去。现在是女的扶住男的了。

正在这时,一列货车在100米之外在靠近他们身边的轨道上呼啸着开来。男子再一次弯下腰抚摸他的小腿,女的也爱怜地伸手前来按摩。可就在这当口,一秒钟前还显得非常深情非常可怜的男人,这时候突然变成了一头疯狂的野兽。他一蹦而起,用手肘重重地在姑娘的脸上猛击一记,随之用尽全身力气,将顷刻之间吓呆了的女友推向了铁轨……随着姑娘一声绝望而愤怒的喊叫,列车像房顶倒塌般地迎面压来。而他也异常迅速地窜进了路边的小树林,撒开两条长腿,忘命地奔跑,消失在浓墨般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里……

列车紧急制动,喘着粗气停下来时,白衣女郎已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软体物。她在不明不白中过早地离开了人间。那么,谋杀她的凶手是谁?他如今已逃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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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市中心的明星影剧院,周末音乐会正进行到高潮处。如今,人们的生活节奏变了,对文艺演出的要求越来越高,特别是轻音乐会,格外受到中青年观众的喜爱。

现在已是9点45分。通常,音乐会节目都控制在2小时多一点,如果按7点半正式开演的话,这时候应该是谢幕的时间。但这几天剧里同时上映香港老武打片《白发魔女》,傍晚5点半,剧场还插映了一场。那么,音乐会开演的时间,也只能推迟到7点45分了。

还有二十几分钟才能结束演出。现在是最后第二个节目:轻音乐小合奏,然后是一位男高音歌星压台。这时候,小合奏已把整台演出渐渐地推向了高潮,一曲《西班牙斗牛士》刚毕,《酒干淌卖无》又跟了上来。它那悲切、深沉、多情而节奏感特强的旋律,声声扣动着每个观众的心弦,场子里真是静极了。

台上在认真的演出,后台却是另一番光景。化妆间里,上半场已演出完毕的声乐演员们,这时已卸了妆,正在愉快地交谈。还有一些从团里络续转业出去的老队友,或是演员们的兄弟姐妹,此刻也在这艺术的小天地里,轻松地说话,享受着一番别有的情趣。在这悦愉融治的场面中,这时走进来一位戴眼镜的青年男子,人们看到他,象平时一样笑脸相迎他。他呢,也象每天在这时准点到达后台一样,总是谨恭地一笑,向大家点头问好。他是市报社的记者丁元楚,27岁,大学新闻系毕业生。在三年的采访工作中,他认识了歌舞团的声乐演员涂眉。涂眉比他小3岁,艺校毕业生,先是唱地方戏的。一个偶然的机会,在联欢会上唱了一支歌,竞被歌舞团的团长看中,认定她有一副天然的甜润而清亮的民歌嗓子。几经周折,把她弄到了歌舞团担任独唱演员,虽然还没有成为团里的台柱,但她的演唱已得到了有关专家及邻近几个城市观众的认可。就在这时丁元楚采访了她,并为她发了一篇热情洋溢的评介文章。于是,两人从不相识到熟悉,常来常往最后竟成了一对恋人。所以,这一年多来,凡是歌舞团在本市演出,丁元楚总是每天准时地在谢幕前一刻钟左右,到后台来接涂眉,护送她回家,并象燕子呢喃般嘘寒问暖。每天要谈一会知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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