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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狼首疑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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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狼首疑局

大皇子私下的癖好还不足以扳倒大皇子,这只能算德行有失。而且,展孝德也没想参与皇室之争,扳倒大皇子得力的只能是二皇子赵滨,他可不想给人做嫁衣。

“派人接着盯紧大皇子。”

“我已经加派人手了,但是大皇子并不好盯,能查到这些,也是阴差阳错。”要不是他们早早便在柳街暗巷部署了大批的人,这些秘辛估计二皇子都没查出来。大皇子平时进出真的十分的小心。而且,还有谢长流,谢家真是大皇子的一条好狗。

展孝德点点头,又道:“再派人,查我走之后展府的一切事情,不管大小都给我查出来。”

赵子飞有些疑惑的道:“将军指的是哪方面?”

这些年,展府除了被传时常闹鬼,也没其它大事。

展孝德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但焦氏的话叫他很在意,他总觉得展府里应该还有什么秘密。

“盯紧府里进出的人,不行就找机会把焦氏抓住审一下。”焦氏虽然看着疯癫了,但疯子不等于不会说话。

“还有,你去国师府,找个明白人问一下,狼首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如果你搞不定,就带着黎不悔去,他惯会揣测。”

展孝德总觉得狼头有什么特殊含意,但他却想不出来,还有那道画着眼睛的黄符。

赵子飞领命,刚要走,展孝德又叫住他。

“看好东小院的人,把展府的人全吓死也没什么好玩的。”他可不想全庆都都知道,展府里藏着鬼。

苟小仁抱着个水盆刚走出院子,就见不远处一个老仆鬼鬼祟祟的在院门口的树影下徘徊。

苟小仁好奇的走上前在老仆身后叫了一声。

“白伯你在这干什么?”

这个白伯不是别人,正是在西跨院那个叫他能走就走的老仆。他之后问过其他仆人,他们说这人姓白,是展府干了十几年的老人儿,因为大部分人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大家都管他叫白伯。

白伯被苟小仁一叫,吓了一跳。

回身看是苟小仁,悬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笑的一张老脸都是沟壑的道:“原来是小兄弟啊!”

其实,苟小仁在展府,或者说在展孝德身边是非常突兀的。因为展孝德自从回庆都就没在庆都招过一个仆人,他身边跟着的都是在壁北当兵的军士。而且,只要细心的都能发现,苟小仁曾是给展二小姐修缮房顶的泥瓦匠,一个非亲非故,无足轻重的泥瓦匠突然变成展孝德的贴身仆人,还是叫人非常疑惑的。

再加上展二小姐突然越过何氏,直接叫展孝德婚配给了一个无瓦遮顶的穷举子,所有人是越发不知何意了。毕竟这自古女子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继母健在,兄弟给指婚配的。尤其何氏之前已经把展墨菊许给了一个五旬吏官当小,展孝德的一句话,叫她所有的安排都打了水飘不说,还得备大礼去赔罪。但就展墨菊本身而言,嫁给穷举子和给官员做小,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白伯这是要见将军?”

这展府的所有人,除了想攀高枝的,见了展孝德都是绕道走。这白伯还真不像是来见展孝德的。

就像苟小仁说的,提起了展孝德,白伯马上头摇的和拨楞鼓似的,恐怕展大将军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吃人。

白伯嘴里说着走错地方了,但却一步三回头。

苟小仁寻思,这展府里的人莫不是都撞邪了,怎么一个个看着都不太正常。

但想着最不正常的应该就是展孝德,毕竟谁会让一个一身伤的人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想到饭,苟小仁就想着,展孝德不给他饭吃,可没说不许他上别的地方寻饭去。想着展府的大厨房这个时辰正是做午饭时间,几天前大厨房的婆子还说他长的讨喜,现在他去大厨房没准能要来两馒头,有馒头就不怕饿肚子了。

想到这他放下水盆就往展府的大厨房走,哪知却晦气的碰见焦氏那院的仆人,用草席卷着具尸体出来。

苟小仁只见得草席边上露出的大红色绒花,想来,那是焦氏死的丫头春梅。院子里还有阵阵吵闹声,应该是那个疯了的丫头秋菊。

苟小仁不由唏嘘,好好的俩个丫头就这么一个没了,一个疯了。这叫他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从墙壁里伸出的苍白手臂,又一次感觉到脖领子里灌风,是真的吓人。

等抬着尸体的仆人走远后,苟小仁突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苟小仁忍着肚子上的抽痛蹲下身,只见得地上是一些亮晶晶的碎屑。

苟小仁捻起来点,竟然是三合土,展府最近没有房屋修葺。而这三合土上晶晶点点的东西竟然与那天晚上,他在庆喜楼看到的一模一样。

就在苟小仁奇怪,这里怎么也会有这东西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高筒描金的官靴。苟小仁抬起头,就看见高高在上俯视他的展孝礼。

苟小仁没想到,展孝礼在这,直接吓了个屁墩。爬起来就向展孝礼赔罪道:“展二老爷,小的不是有意挡你路的。”

展孝礼是礼部的侍郎不大不小的官,但以苟小仁这个布衣来说,跪了都得喊大爷。只不过……

“呵呵,我以为展大将军身边的人都会喊我小妾生的庶子。”

虽然,何氏是展青松的续弦,但她是小妾扶正,比之良家女子当填房的要矮了不是一星半点,尤其展孝礼是何氏还是小妾时生的孩子,所以,展孝礼在庆丰礼法上,永远只是小妾生的庶子,只不过这代展家人丁凋零,才扶上了展家当家人的地位。但背后里笑他出身的可不在少数。就连他的发妻焦春娘,一个小吏家的嫡女,在发疯时都能说他是小妾生的杂种,何况是与他本就不昧展孝德的人。

苟小仁不知道其他展孝德的人是怎么对展孝礼的,但他是个无足轻重的,他可没本事指着展孝礼的鼻子说,你就是个庶子,他又不是皮子痒。

“展二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下人,当然得叫你老爷啊!”

展孝礼笑笑,没在这事上再纠缠反而上前一步低声道:“你知道为什么展孝德一直不受家族重视,连我这个庶兄都能高出他一头吗?”

苟小仁没有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他出生时,黑煞遮日,是大凶之兆。当时的国师离合道人,说此子自带血煞之气,克亲缘,主杀戮。我那可怜的嫡母,便是第一个被他克死的。”但在这一点上,展孝礼还得谢谢展孝德,没有他克亲娘,何氏也没法小妾扶正,他也当不了现在的展大老爷。而且,比起大皇子那没大运晦气的命格,展孝德这贪狼七杀之命可是要见刀见血的。

苟小仁并不是不知道展孝德被世人说是邪星转世的话,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的知道原由。

展孝礼见苟小仁听进去了,拍拍苟小仁含着的肩道:“展孝德是只嗜血的狼,为了目地,他能踏白骨、屠苍生。跟着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小兄弟要好自为之啊!”

苟小仁不知道展孝礼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话,他就是一个小人物,连兵士都算不上。甚至,展孝德想杀他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展孝礼看出苟小仁的疑惑笑了笑道:“和你说这些就是看你有眼缘,好心提醒你。别像我那二妹妹不明不白就被嫁了。”显然,展孝礼知道他和展二小姐的事,这叫苟小仁打了个冷战,这个展府里,似乎处处都是眼睛。

就在苟小仁心神不宁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几个男子的惊叫。

苟小仁还没转身,展孝礼已经收回刚刚温驯的面容。厉声道:“府里不准大声喧哗,你们不知道吗?”

焦氏疯了,展府更是闹鬼闹的远近皆知。如果这些下仆还不当用,展孝礼没准真会把他们发卖了,毕竟乱叫的狗很烦。

“老爷,老爷不好了。尸体……尸体……失踪了。”

展孝礼道:“什么尸体?”

“刚刚,我们放到柴房春梅的尸体,转个眼的功夫,尸体就不见了。”这几个敢抬尸体的仆人本就是仆人中胆大的,但就算胆再大,此时也被吓的话都说不利索。

“怎么可能,尸体还会长腿跑了?”

展孝礼不相信。

跟在前一个仆人一起跑过来的另一个仆人结巴道:“诈尸……诈尸了。”

展孝礼大怒道:“闭嘴,这府里怎么会诈尸?再乱说,明天就把你们都发卖了。”展府里多是有卖身契的仆人。

苟小仁的胆实在说不上大,但还是跟着人群向事发地走,一间背阴处的柴房,说是柴房其实更像是义庄。像展府这样有上百人的大宅,一年总会有一两个人意外或发病而死,而这些死人不可能马上被家人领走或埋了,所以府里便有一个临时放尸体的地方。

这个柴房在宅子的东边,与那个闹鬼的东小院不远,是个角门后的小室,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十分的阴暗。而此时这个阴暗的柴房边却站着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评论区大宝贝儿支持,还请所有看官多多关爱!掩面,叹气!送你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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