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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二十、鬼母罗刹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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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鬼母罗刹鸟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你是我大嫂……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就算在最深沉的梦魇中,也是咬牙切齿。

美貌纤白的女人,红色的纱帐,滚烫的夜晚。无力而又无法挣脱的灵魂。

欲望和罪恶如刀子一样,在他的心口来回的切割。他无法忘记那个夜晚,就好像无法洗脱的罪恶。他有罪,曾经他是那么接近地狱,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当年就应该烂死在去壁北漫长的流放之路上。

直到他看到了那个长有黑色羽翼的红眸妖物……是她终于化妖了吗?或许吧!

梦魇是很难清醒的,就好像那晚的事情,在他的脑中,不断的重演。

直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展孝德说过,他不喜欢小孩,小孩子哭起来,会叫他觉得烦躁,甚至头痛欲裂。

“滚……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别哭了……别哭了……我不叫你别哭了吗?”

展孝德在梦里,寻找着那个哭起来叫他头痛欲裂的婴儿,甚至提着刀想杀了那哭闹的孩子,但他找不到,找不到……周围……一会出现女人纤白的身影,一会出现红眸妖物,两张脸不停的重叠。一会整个空间又在摇晃。

有人立地成佛,有人立地成魔,但他感觉自己会化身最邪恶的魔鬼……屠尽苍生……

“将军,醒醒……将军……醒醒……”

苟小仁又累又困,展大将军说要教他骑马,结果此骑非彼骑,这一晚上他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自从狼首案展大将军说陪/睡,两人就一直同床共枕。开始展孝德还时有防备,但时间久了,谁也无法时刻提防枕边人,两人就这样,到有点形似民间的普通夫妻。当然,苟小仁绝不承认自己与展孝德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

苟小仁轻轻摇晃着展孝德的身体,这几日,他发现展孝德总是被梦魇到,魇到后除非外力,要不很难清醒。而且,嘴里总说一些胡话,形似癫狂。

他推了半天,展孝德才从梦魇中惊醒。睁开的眼中,先是一阵迷茫、然后是阴狠,再然后又是疑惑。他最近怎么总是梦到以前的事情。是因为那个与柳迎雪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妖,还是因为柳亭雨回庆都,又或是因为几乎与当年同一时间死亡的焦春娘?

这几日本是柳迎雪的祭日,加上焦春娘刚死,棺还停在府中没有发丧,白事与祭日撞到了一起,整个展府的人再次人心惶惶,甚至闹鬼的事又一次被提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传的更甚,已经有好几个仆人晚上看见了女鬼,说女鬼有白花花的手臂,手上涂着红指甲,总是藏在墙头。

又或是,深夜看到春梅的尸体在府里游荡。总之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很多没有身契的仆人,都辞了工,说这展府不干净,嫁进来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甚至说,展家的男人都克妻。但好在展孝德不喜欢女人,要不不知道还得害死多少女人。以至于,本来打好算盘要给展孝礼再找个高门贵女做续弦的何良好一下无人问津,展家更是上了各家女眷的黑名单,谁也不想嫁进展家被克死。

苟小仁看展孝德醒了,舒了口气,翻个身,又要接着睡觉。

却不想心情烦躁的展孝德,伸手,竟然把苟小仁搂到了内衫凌乱的胸膛上。两人前半夜,颠鸾倒凤许久。苟小仁的脸贴着展孝德的胸膛,只觉得混身又一阵酥麻。皱眉推拒道:“将军,放开我,我是真不行了。”

展大将军这匹恶狼,体力好的不像话不说,还推拒不了。他每次听人说展孝德是天阉的话都想唾弃对方,这家伙如果是天阉,世上就没正常男人了。

展孝德不接苟小仁的话,只是搂着对方温热的身体。但就算现在是夏天,苟小仁的身体滚烫,但展孝德的心里却是冷的,如坠冰窟一样的冷。

苟小仁被展孝德搂着,开始有些抗拒,但见对方也没想再干什么,突然又觉得这胸口枕着也挺舒服,刚想接着睡,就觉得脸上有双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摩擦。

不多时,对方的气息突然下落,与自己的融为一体。一双唇在他脸上轻触,展孝德竟然在轻吻他的脸。

苟小仁本来轻缓的呼吸,突然变的绵长。

眼看着两人又要情动之时。

展孝德又一次听到了婴啼。迷离的眼睛一下清明起来,一个失控,狠狠的用力掐了苟小仁的腰间一把。

苟小仁“诶呦”一声,吃痛的道:“将军,疼……疼……放手,放手。”

什么意乱情迷都变成了醍醐灌顶似的清醒。

展孝德放开手,从他身上爬起来却道:“你听见婴儿的哭声了吗?”

苟小仁一边揉着腰,一边嘀咕。

“什么婴儿哭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二哥这些年可没生出来一个孩子,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但想到之前几次遇到罗刹鸟时,那鸟都会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

不由也竖起耳朵细听,但周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抬头借着房内微弱的烛光,看着展大将军阴暗下的脸道:“没有啊!将军,别说孩子哭了,虫鸣都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

最近天热,一到晚上讨厌的虫子就开始不停的叫,但今天,到真是出奇的安静。

展孝德也觉得没准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却没放任又要倒头睡觉的苟小仁,搂着苟小仁半坐了起来。

但就当展孝德刚刚放松下来,又一阵婴啼传来,这回他没听错,是婴儿的啼哭。

苟小仁此时被半搂着,也算是清醒了,在展孝德听到婴啼的时候,他竟然也听到了。只不过,他不是很确定那是婴啼,还是女人的笑声,因为那声音时断时续,到有些像韩其胜说的,开始在别院里听到的古怪声音。

但想了想又道:“没准是猫叫。”

相比于这院子里又开始闹妖,他更愿意相信是猫叫,毕竟有时候半夜猫叫,也像是婴儿在哭。

展孝德听了半晌,突然翻身而起。他要去看看到底是野猫子叫,还是他梦魇中的鬼怪跑到了现实中。

夏日的夜晚虽然也有些微冷风,但比之初春时,却是温和适宜。但如此温和的晚夜,苟小仁却裹着件袍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展孝德身后道:“将军,这么晚了,你到底在找什么?”

展孝德没叫护卫跟着,而是大半夜,自己带着苟小仁在若大的展府里游荡。

半晌才回答苟小仁道:“抓鬼。”

苟小仁一听,本来就害怕,此时更害怕了。

转个身就往回走道:“那你去抓鬼吧!我先回去了。”

他可没胆大到半夜陪展大将军抓鬼。

哪知,他还没等抬步,后脖领子就被对方抓住。

只听得展孝德道:“我不叫你走,你要敢走一步,我就叫你屁股开花,我说到做到。”

他现在也不威胁苟小仁把他挂展府大门上了,他现在能吓苟小仁的事太多了,比如叫他下不了床。

苟小仁心里呜咽,为了自己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在展孝德的身后。不多时,两人竟然走到了前厅。

此时的展府前厅,披着白绸缎,挂着白灯笼,点着白蜡烛。空气中,一股子化不开的燃烧冥纸味。

按庆都的丧葬礼,焦春娘刚死,理应停棺七日,而今天就是第七日。老话说死人七日回魂。苟小仁看着前厅那口厚重的黑漆大棺,总怕里面会爬出点什么东西。

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道:“将军,大半夜的,咱们来这干什么?你不会觉得她真化怨鬼了吧!”

三更半夜来看死人棺材,有没有鬼,都吓人啊!何况几天前他是真看到前院有东西的。

展孝德却没理他,还是侧耳倾听,似乎是在找哭声。

但从他们出了房门,这院子里就再没出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声音,展孝德反而觉得更不舒服。看看这空荡荡的灵堂。焦氏虽然没生一儿半女,但这死在夫家,理应有人守灵。但现在这灵堂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看样,这焦家还是闹的不够凶,现在不闹,应该是展孝礼没少使银子。

半天道:“看样展孝礼,还是装的不够像啊!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苟小仁却凑到展大将军身前,挨着他道:“将军,我和你说啊!不是没人守灵,是没人敢守灵。前几天还有几个胆大的,多给些银钱在这守着,但守到半夜都被吓跑了。也不知道这展府里最近到底在闹什么,反正吧!挺吓人的。现在,别说守灵了,你看看你走这一道,除了咱们院,你看见一个巡夜的了吗?以前是不敢巡,现在更是不敢巡。”

展府的这些仆人也是吓破胆了,就算狼首案已经算是破了,但这府里诡异事还是不断,比之闹狼首案的时候还凶。

展孝德记得吴非死之前说的话,这展府的事和他无关。现在想来,除了吓苟小仁那晚真是吴非,其他的还真与他无关,或者说最少和狼首案无关。

就在两人说话时,突然一阵扑腾翅膀声从门口传来。

两人一起回头,只见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飞进了灵堂。在灵堂盘旋两周,就那么没有眼色的站在了黑漆棺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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