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发现，自从尤朵拉说开后就开始放飞自我。

具体表现是，没有那么粘老爷了，而是去粘姐妹，并且更宅了。

大概就是芭芭拉和斯蒂芬妮回家的时候会开女子趴并且走到哪里都在一起的那种程度，除了出哥谭这件事以外基本不会拒绝姐妹们的任何出门邀约，有那么两天甚至连阿尔弗雷德都没看到她，据说是去安全屋玩了。

这个玩的定义就很微妙。

而自从卡珊德拉从香港回来后，尤朵拉有了新的目标，迅速沦为了卡珊德拉的迷妹。

据说是很喜欢体术超棒的帅姐姐，是对于强者的崇拜。

同样体术很棒·强者·打爆哥谭所有罪犯的蝙蝠侠：“……”

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委屈的阿尔弗雷德：【：）】

当送走三个姐妹后，尤朵拉就更不爱出门了，每天窝在房间里研究股票和经济学，对钱生钱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阿尔弗雷德觉得纯属是因为之前压抑了这个喜欢。

这几天尤朵拉找布鲁斯都不是因为想爸爸了，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给爸爸分享，而是想要咨询布鲁斯哥谭的经济情况，政策推动，话题一点也不温馨不说，得到了答案的尤朵拉立刻缩回房间研究自己的东西。

布鲁斯头一次体会到了戈登每次被他问话后甩下就走的感觉。

他试图让她陪他出去逛街，被拒绝了，理由是想在家里陪阿福。

多么熟悉的理由啊。

所以当初不愿意跟姐妹们环球旅行的表面原因是想粘着爸爸，实则是因为不想出门对吗？

后知后觉当了一回工具人的布鲁斯沉默了，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眼神充满了一点点小怨念，感觉自己软萌萌的贴心小棉袄缩水了。

但是除此之外尤朵拉还是很好的，她给布鲁斯喜欢钱的原因是想要多赚钱给家里人买装备，虽然布鲁斯说韦恩家足够有钱完全可以买一套扔一套，但是……

“那是爸爸和哥哥赚的钱，我喜欢用自己的钱来买装备，这样比较有意义。”小姑娘推了推防蓝光的眼镜，一脸认真地说。

布鲁斯这个时候对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教育模式终于有了一丝异议，他一直以为她把小姑娘照顾得很好，可是这副过于独立自主精打细算的样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布鲁斯叹息道，“你没有必要那么急切，尤朵拉，你不需要这么独立。”

尤朵拉拉着布鲁斯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摘下眼镜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我知道爸爸关心我，可是赚钱也是我的兴趣啊，看着我自己的账户余额一点一点地涨起来，我就超级有成就感的！”

小姑娘一直比较幼态，脸蛋上总有一点没有去除的婴儿肥，如果不是亲自看她投的股票一个个见绿，投资的项目也开始有了回报，布鲁斯也会觉得这是一个小女孩的玩笑。

天知道她从开始投资到开始收益也就过了半个月，而她迅速积累了自己的第一个一百万，以布鲁斯老练的眼光可以看出她的操盘手法很熟练，想必在以前的世界经常这样玩。

很显然她在赚钱这种事上很有天赋。

所以布鲁斯就放开了让她玩，不过严格限制她搞那些黑色产业。

“放心吧爸爸。”小姑娘拍了拍胸脯，“我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的，如果我做坏事，就让蝙蝠侠来抓我。”

“好，到时候让蝙蝠侠来抓你。”

“对了爸爸你能帮我去给后山的菜浇水吗？我这边走不开，记得要浇根部不然会烂。”

“……？”

对，这是尤朵拉小姐的另一爱好，她在后山种了辣椒和青菜，立起了一个葡萄藤架，还种了几盆葱和土豆。

这对于花园里种了各种观赏性植物的布鲁斯十分难以理解，在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他所认识的所有上层贵族小姐，喜好无一不是音乐，珠宝，就算种花也是玫瑰紫罗兰百合这样浪漫的花，而他家姑娘怎么就这么……实用？

阿尔弗雷德：“这可能是源于尤朵拉小姐另一个亲族带来的天赋。”

布鲁斯：“天赋？”

阿尔弗雷德：“是的，他们那边似乎对自耕自足有一种奇妙的执着，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种出蔬菜。”

布鲁斯——布鲁斯终于自闭了。

然而这并没有解决尤朵拉太宅的事情，尽管阿尔弗雷德多次委婉得表示可以出去玩玩，他会帮忙照顾菜地，就连达米安都跟着乔纳森去宇宙旅行了，然而尤朵拉总是能以各种理由更加委婉地拒绝。

尤朵拉：#沉迷赚钱种田，不可自拔#

阿尔弗雷德：“……”

老管家第一次觉得省心的女孩子也不是那么省心。

最后他祭出了迪克和提姆，做哥哥的，怎么能丢下妹妹自己去玩呢？

两位兄长也是很无奈，他们真的不是故意不带妹妹玩，实在是最近太忙了好吗？

最近哥谭部分人出现一种奇怪的群体抑郁情况，具体表现为生理上的厌食，厌世，行为举止失去生气与人气，并且有逐步失忆，直至自杀的情况。

稍微好一点也是活得跟个行尸走肉一样，认知能力和识别能力是正常的，有时会出现情绪持续低落，肾上腺素飙升，类似于受到惊吓或者极其痛苦的情况。

这个群体一开始是在犯罪巷，到后面开始朝着周边蔓延——也不能说是蔓延，而是这种情况各个区域时有发生，万幸的是目前只出现在哥谭。

迪克和提姆分别伪装去接近了这些人，查了他们过往的记录，没有任何的关联，同样没有任何的可以并在一起的特征，就像是随机挑选，没有任何征兆。

而他们最终的归宿只有——行尸走肉。

蝙蝠侠怀疑是什么毒气之类的东西，或者被人拿去做实验了，或者是外星人将他们取代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都没用，他们的行动轨迹和过往记录都表明正常，本人的身体情况也是随着出现抑郁的情绪而正常的衰弱。

蝙蝠侠怀疑过是不是魔法侧的问题，但是扎塔娜却表示，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但是这种衰弱是由灵魂带来的。

“灵魂？”

“是的，他们的灵魂之火比普通人弱了很多，随时随地可以熄灭，我在他们的灵魂中看到了缺口，也许是一种以情绪为食的生物，他们灵魂中的阴影正在扩大。”

“情绪为食？”蝙蝠侠摸摸下巴，拧眉，“情绪在魔法中有什么作用？”

“在古书中，有邪恶的魔法师会以情绪作为修炼的一种手段，他们大部分会将情绪的提供者囚禁起来，用尽折磨，以保证负面情绪的滋生。”

“不，他们并没有遭受到任何折磨，如果说折磨是来源于灵魂上，他们却很少有人有极其剧烈的情绪，这显然与那些以情绪作为修炼途径的需求不符合，而且受害者在同一天出现了八个，这几个地方……”

蝙蝠侠指了指哥谭地图的几个点，每个点都是不一样的，间隔很远的地方。

哥谭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个人要想跑完至少要一两天，尤其是这几个点都距离不近，除非他用飞的。

扎塔娜耸肩，“起码证明凶手也许是它，或者有某种可以快速抵达受害者身边的方法。”

蝙蝠侠的大脑还没有停止转动，他思考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说，“不，不对，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负面情绪，相反，他们拿走的是正面情绪。”

“正面情绪？”

“拿走正面情绪同样可以留下抑郁的效果。”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扎塔娜顺着这条线索去查资料，但是监视也不能少，谁也不想等他们查到资料，那些中招的人都猝死或者自杀了。

所以最近泰坦们有空的都去帮忙监视这些人了，如果能找出规律最好，如果找不出规律起码保证他们不会死去，他们总要在这些人身上找到线索的。

然而事不如愿，他们并没有人找到规律，那些人的情况也各不相同，或许某一天就更丧了，而他们试图让他们的家人朋友给他们回忆，但是并没有用，很快记忆就会消失。

这大半个圣诞假期之间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有朝着市中心蔓延的趋势。

迪克很担心家里的普通人妹妹，所以阿尔弗雷德找他们谈话的时候，他们刚好就找个理由将尤朵拉接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迪克：我的妹妹是个普通人，很柔弱很可怜需要好好保护。

以后的迪克（脸被打烂jpg）：谢谢，但是请保护一下柔弱可怜的我。

感觉没有写出蝙蝠侠和扎塔娜的感觉，抱歉QAQ，但是我印象中的蝙蝠侠就是有原则很聪明却不会好好说话＋喉癌＋不赞同的目光。

扎塔娜的话类似于魔法侧的外挂，和渣康并列DC非科学领域工具人。

另外布鲁斯也终于体会到了被用完丢的感觉，戈登发来贺电以及，种花家的天赋才是刻死在DNA里连韦恩血脉都无法克制的神！

【情报环节】

1、{关于这次变相的行尸走肉事件，其实妹妹要负一部分责任，虽然不是她主观能动的，但确实是达米莉亚的锅。}

2、{而能做出这种事的东西，可以去看尤朵拉和芭芭拉聊天的那一部分，答案尽在其中。}

3、{妹妹现在能这么熟练地操盘全靠前期布鲁茜宝贝儿的几个亿砸下去，你们懂得，成果喜人，现在小礼物能自己养活家里人了，当然没人带别碰股票}

4、{阿福以要后勤为由拒绝了去泰坦的邀请}